第二百三十八章 阿尔托利亚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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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
突然，阿尔托利亚发出了声音。
犬夜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预感到了阿尔托利亚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这个女孩，是犬夜叉见过的最特别的人。明明是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却同时还是一位流传千古的，威名赫赫的王者。
虽说在第一次见到阿尔托利亚之后，在间桐家犬夜叉就搜集了不少有关骑士王的历史和文献，但依然没能理解这位被自己的国家所毁灭的骑士王。
尤其是，真实的出现在他面前的骑士王，其真身还是一位可爱的少女。
心痛，怜惜，同情，还是其他什么感情，犬夜叉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这个女人那悲惨的结局，犬夜叉从心里涌现出来的，确实一种愤怒。
对命运，对那些埋葬了这位高洁王者的骑士，对那个抛弃了拯救自己的王的国家。
既然想不清楚，那就什么都不想，他只需要将阿尔托利亚当成一个普通的女性来对待就行了。她反感自己，那自己也不用热脸贴上对方的冷屁股。
但是现在，在这种暧昧的时间，暧昧的地点，暧昧的姿势下，阿尔托利亚却主动对犬夜叉敞开了心扉。
“今天，征服王来邀请我参加了王者的宴会……”
慢慢的，阿尔托利亚将今晚宴会的经过，三位王各自的王道，她被羞辱的理想，还有征服王同他臣子那跨越时空的强烈羁绊，甚至自己的悔恨和痛苦，都一五一十的，倾诉给了犬夜叉。
这位少女王者，此刻正沉浸在莫大的动摇之中。
即使在战斗中输给了自己，但是在王道的意志碰撞中，阿尔托利亚却一败涂地。只要一想到征服王和他的“王之军势”，她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血染落日之丘”的情景。
就算她拥有天下无双的武力，就算她拥有连圣人都望尘莫及的崇高理想。
可是，却依然无法拯救自己的国家，自己的臣民。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一个花瓶，犬夜叉！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即使背对着自己，犬夜叉依然能够感觉到阿尔托利亚此刻正握紧这拳头。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阿尔托利亚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但阿尔托利亚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阿尔托利亚耿耿于怀，到现在还沉浸在那种“焦虑”之中。
即使面对爱丽斯菲尔，阿尔托利亚也无法倾诉这份不甘和焦虑，只有在犬夜叉，陪伴着她度过那艰苦岁月之中的犬夜叉，才可以。
虽然现在的犬夜叉，还没有同她在一起的记忆、“我觉得你不必在意！”
犬夜叉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了阿尔托利亚握紧的手。
“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他只能给予这个陷入软弱的女人以如此的安慰。
“你还记得吗——‘亚瑟王不懂别人的心情’，曾有一名离开我的骑士这么说道。”
“……”
“不，你现在当然还不知道！”
“那或许是——圆桌骑士中，某位骑士的想法吧。”
犬夜叉用力握紧阿尔托利亚的手。他现在感觉自己非常没用，为什么没有同阿尔托利亚的记忆，这样他就可以开解这位迷茫中的少女了。
“自从和你相遇后，我很是脑补了一下有关你的历史！”
“哦，你居然还做了这种事情！”
阿尔托利亚笑了，她可是知道背后这个男人最讨厌看书的了。
“啊，你在笑话我！”
“对不起，只是我记得，你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了吧！”
“你再笑下去我就不说了啊！”
被笑话的犬夜叉有些难为情。
“呵呵，你说吧，我不笑！”
虽然依然能够请到阿尔托利亚压抑的笑声，犬夜叉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除了你之外，英雄王和征服王那辉煌的传说也有所耳闻。但是，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你们呢？你们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了？”
他回忆着自己看到的文献，带着一位绝对中立的旁观者的立场诉说着。
“在征服王和英雄王身上，我一点都没有发现，我只知道，自从骑士王的传说出现以来，她所创立的骑士道，不但完美的保存下来，而且还影响着之后整个欧洲的历史，乃至现在全世界，没有人不知道骑士道，没有人不知道骑士王。”
“英雄王和征服王的历史都有据可考，甚至还留有他们那个时代的遗物。但是啊，阿尔托利亚，为你有的这位骑士王的传说飘忽不定。既找不到与亚瑟王对应的客观存在，也无法在任何一处古迹、或者任何一件文物上找到亚瑟王的刻印。”
这是为什么呢？
犬夜叉也曾经扪心自问。
假设亚瑟王是建立了独立而强大的不列颠王国的伟大国王，那么如此光辉的名字就不可能不化为文物流传后世。正因为找不到与亚瑟王对应的客观存在，那么亚瑟王传说的其真实性就值得怀疑。但是即便如此，对于流传了近一千年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的传奇故事，要否定它的真实性，似乎比起去证明它还更要困难百倍。历史学界关于亚瑟王是否存在的研究和争执持续了上百年，至今仍然没有一方能作出具有压倒性的举证。
“阿尔托利亚啊，即使我还没有同你相遇。但是，我也感觉得到，你的器量一定博大到这个世界都无法容纳的地步。所以，那些人才会无法理解你吧。因为他们太过渺小，根本无法承受你那崇高的理想！”
所以，就连历史，也没能留下你的真实足迹。
哪怕你现在，就真实的躺在我的怀里。
“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其它王所梦见，却到不了的理想乡，但是你却触手可及！阿尔托利亚，你可以堂堂正正的挺起胸膛，毫不动摇的夸耀自己的理想！”
“可以吗？”
“可以！”
犬夜叉松开了阿尔托利亚的手，按在了她的胸膛上，一边揉着一边说道。
“嘛，虽然你的胸又小又平，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女人的器量可不是由胸部的大小来决定的，所以你完全不用在意哦！”
砰！
阿尔托利亚飞起一脚，将犬夜叉从床上踹了下去。
“犬夜叉！”
突然，阿尔托利亚发出了声音。
犬夜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预感到了阿尔托利亚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这个女孩，是犬夜叉见过的最特别的人。明明是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却同时还是一位流传千古的，威名赫赫的王者。
虽说在第一次见到阿尔托利亚之后，在间桐家犬夜叉就搜集了不少有关骑士王的历史和文献，但依然没能理解这位被自己的国家所毁灭的骑士王。
尤其是，真实的出现在他面前的骑士王，其真身还是一位可爱的少女。
心痛，怜惜，同情，还是其他什么感情，犬夜叉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这个女人那悲惨的结局，犬夜叉从心里涌现出来的，确实一种愤怒。
对命运，对那些埋葬了这位高洁王者的骑士，对那个抛弃了拯救自己的王的国家。
既然想不清楚，那就什么都不想，他只需要将阿尔托利亚当成一个普通的女性来对待就行了。她反感自己，那自己也不用热脸贴上对方的冷屁股。
但是现在，在这种暧昧的时间，暧昧的地点，暧昧的姿势下，阿尔托利亚却主动对犬夜叉敞开了心扉。
“今天，征服王来邀请我参加了王者的宴会……”
慢慢的，阿尔托利亚将今晚宴会的经过，三位王各自的王道，她被羞辱的理想，还有征服王同他臣子那跨越时空的强烈羁绊，甚至自己的悔恨和痛苦，都一五一十的，倾诉给了犬夜叉。
这位少女王者，此刻正沉浸在莫大的动摇之中。
即使在战斗中输给了自己，但是在王道的意志碰撞中，阿尔托利亚却一败涂地。只要一想到征服王和他的“王之军势”，她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血染落日之丘”的情景。
就算她拥有天下无双的武力，就算她拥有连圣人都望尘莫及的崇高理想。
可是，却依然无法拯救自己的国家，自己的臣民。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一个花瓶，犬夜叉！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即使背对着自己，犬夜叉依然能够感觉到阿尔托利亚此刻正握紧这拳头。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阿尔托利亚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但阿尔托利亚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阿尔托利亚耿耿于怀，到现在还沉浸在那种“焦虑”之中。
即使面对爱丽斯菲尔，阿尔托利亚也无法倾诉这份不甘和焦虑，只有在犬夜叉，陪伴着她度过那艰苦岁月之中的犬夜叉，才可以。
虽然现在的犬夜叉，还没有同她在一起的记忆、“我觉得你不必在意！”
犬夜叉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了阿尔托利亚握紧的手。
“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他只能给予这个陷入软弱的女人以如此的安慰。
“你还记得吗——‘亚瑟王不懂别人的心情’，曾有一名离开我的骑士这么说道。”
“……”
“不，你现在当然还不知道！”
“那或许是——圆桌骑士中，某位骑士的想法吧。”
犬夜叉用力握紧阿尔托利亚的手。他现在感觉自己非常没用，为什么没有同阿尔托利亚的记忆，这样他就可以开解这位迷茫中的少女了。
“自从和你相遇后，我很是脑补了一下有关你的历史！”
“哦，你居然还做了这种事情！”
阿尔托利亚笑了，她可是知道背后这个男人最讨厌看书的了。
“啊，你在笑话我！”
“对不起，只是我记得，你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了吧！”
“你再笑下去我就不说了啊！”
被笑话的犬夜叉有些难为情。
“呵呵，你说吧，我不笑！”
虽然依然能够请到阿尔托利亚压抑的笑声，犬夜叉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除了你之外，英雄王和征服王那辉煌的传说也有所耳闻。但是，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你们呢？你们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了？”
他回忆着自己看到的文献，带着一位绝对中立的旁观者的立场诉说着。
“在征服王和英雄王身上，我一点都没有发现，我只知道，自从骑士王的传说出现以来，她所创立的骑士道，不但完美的保存下来，而且还影响着之后整个欧洲的历史，乃至现在全世界，没有人不知道骑士道，没有人不知道骑士王。”
“英雄王和征服王的历史都有据可考，甚至还留有他们那个时代的遗物。但是啊，阿尔托利亚，为你有的这位骑士王的传说飘忽不定。既找不到与亚瑟王对应的客观存在，也无法在任何一处古迹、或者任何一件文物上找到亚瑟王的刻印。”
这是为什么呢？
犬夜叉也曾经扪心自问。
假设亚瑟王是建立了独立而强大的不列颠王国的伟大国王，那么如此光辉的名字就不可能不化为文物流传后世。正因为找不到与亚瑟王对应的客观存在，那么亚瑟王传说的其真实性就值得怀疑。但是即便如此，对于流传了近一千年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的传奇故事，要否定它的真实性，似乎比起去证明它还更要困难百倍。历史学界关于亚瑟王是否存在的研究和争执持续了上百年，至今仍然没有一方能作出具有压倒性的举证。
“阿尔托利亚啊，即使我还没有同你相遇。但是，我也感觉得到，你的器量一定博大到这个世界都无法容纳的地步。所以，那些人才会无法理解你吧。因为他们太过渺小，根本无法承受你那崇高的理想！”
所以，就连历史，也没能留下你的真实足迹。
哪怕你现在，就真实的躺在我的怀里。
“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其它王所梦见，却到不了的理想乡，但是你却触手可及！阿尔托利亚，你可以堂堂正正的挺起胸膛，毫不动摇的夸耀自己的理想！”
“可以吗？”
“可以！”
犬夜叉松开了阿尔托利亚的手，按在了她的胸膛上，一边揉着一边说道。
“嘛，虽然你的胸又小又平，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女人的器量可不是由胸部的大小来决定的，所以你完全不用在意哦！”
砰！
阿尔托利亚飞起一脚，将犬夜叉从床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