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猫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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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被刺穿了心脏也没死，这把剑还真是有趣啊！”
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的脏砚停了下来，站在距离樱数米远的地方，对着她伸出手。
“樱，把这把剑给我！”
缓缓的把剑拔出来的樱，被刺穿的心脏和皮肤，宛如重合的水面一般，恢复如初。听到脏砚的声音后，她抬起那张空虚漠然的脸，摇摇晃晃的从墙上站了起来。
那把剑对于她似乎太过沉重，砸在了地面上，在岩石上劈开一道裂痕。
为了饲养刻印虫，作为虫库的这个地下室，建造的材料不但是最坚固的花岗岩，而且上面还铭刻了无数的魔法阵和术式，拥有非比寻常的防御。
可是在这把剑下，似乎没有一丝作用。
脏砚心中的惊喜更加强烈了，不说这把剑的威力，如果用它召唤出曾经使用这把剑的英雄，应该可以成为一个强大的Servant吧。
“快，樱！听话，把这把剑给我！”
“你想要这把剑？”
樱用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连恐惧和害怕都已经消失，完全空洞灰暗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脏砚。
她那清澈空虚的目光，让明明已经连心脏都没有的脏砚，感到自己的心跳速度都突然加快了。一种仿佛被某种无法抵抗的怪物盯着的感觉，令他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这种感觉，还是他几百年前，刚刚成为魔术师没多久，就遇到了一只强大的魔兽。当时，他拼尽全力，才勉强逃生。当时被那只魔兽追杀的经历，和现在非常相似。
只是，眼前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而已，而且几分钟前还在那里绝望的哭喊。
“对，把这把剑给我，你讨厌那些虫子，对吗？”
脏砚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他向后摆摆手，那些虫子的黑潮立刻退开，空出了一大片空间。
“好了，虫子们已经离开了，快点把这把剑给我！”
“你想要这把剑！”
樱再次用那空洞的声音说道，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疑问的语气。
“那就给你吧！”
脏砚心中敲响警钟，在他前方，樱将那把看起来沉重无比的漆黑长剑举了起来。
呼！
魔力形成的漩涡凝聚在脏砚的手心，形成了一颗魔力弹，被他抢先一步射向了樱举起的右手手腕。
然而，樱的嘴角却浮现出了一缕不屑的诡笑，将那把和她的身体完全不符的长剑挥下。
轰！
从剑上飞出一道漆黑的剑气，和魔力弹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在爆炸激起的气浪中，刺耳的破空声瞬间来到脏砚的近处，漆黑的匹练落在他的身体上。
咔嚓嚓……
布置在身体上的几道防御术式瞬间崩溃，锋锐的斩击撕开了他干瘪的皮肤，将他远远劈飞，砸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呵呵呵呵……间桐爷爷，你怎么了？”
从尘埃之中，樱托着那把长剑走了出来，毫发无伤的身体，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黑暗气息。
从墙上滑落的脏砚捂着自己的胸口，老化的肌肉甚至没有流出血来。这样的攻击对于食用他人肉体存活的脏砚而言，就跟撕破了外面的衣服一般，没有任何影响。
只是，那股剑气中蕴含的毁灭和死亡气息，令他的寄宿在脑虫里的灵魂也受到了一丝损伤。
自从脏砚通过将自己的灵魂置入脑虫的容器而获得永生后，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即使肉体可以随时更换，可一旦灵魂被消灭，他将迎来真正的灭亡。
死——不，我间桐脏砚是不会死的！
脏砚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呵呵的冷笑起来。
“了不起，樱！仅仅是得到了一把剑，就居然敢反抗我，而且还伤害到我的身体！我发誓，一定会给你一个永世难忘的记忆！”
他宛如枯树般的双手分开的活动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迟钝的老人。
身为一个虫使，间桐脏砚的战斗方式本身就是依靠虫子来进行侧面支援作战。像这种从正面和持剑的剑士交手，虽然樱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可她手上那把剑，却令她瞬间拥有了堪比顶级魔剑士的力量。
至少，在脏砚的认知中，即使是东洋的除魔剑士，也不可能随手一击斩破他发出的魔法弹，同时击伤他的身体。
“上吧，我的虫子们！”
那把剑的正体是什么？拥有怎样的能力？能够令樱的力量提升到什么程度？
对这些一无所知，战斗根本无从谈起。脏砚打算利用虫子进行试探，然后决定是留下来击败樱，夺走那把剑，还是逃离这里。
为了获得永生，哪怕是以这幅丑陋的姿态都要活下来的脏砚，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生命扔在这里。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黑色的虫海再次围拢起来，朝着樱扑去。只是这一次，这些虫子没有之前那么迟缓温和，而是充满着狰狞的杀戮气息，似乎要将樱撕成碎片一般，发出尖锐而难听的叫声。
樱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即使内心已经被毁灭和杀戮支配，对于这些虫子的厌恶和恐惧，依然令她下意识的产生了逃避的反应。
这个结果让脏砚略微吃了一惊。
之前还以为樱已经彻底被那把魔剑支配，没想到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果然不愧是远坂家的血脉，而且还是稀少的架空元素——影的属性。
脏砚更加兴奋了，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他也要得到那把威力强大的魔剑，还有樱这个完美的容器。
“讨厌的虫子，去死！”
后退到墙角的樱，发现没有退路后，面对第二次扑上来的虫潮，没有像前一次那样，缩成一团绝望的哭泣，而是猛的将手上的的剑插进了脚下的大地。
霎时，从插进地面的剑上，瞬间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魔气。
扑上来的虫子们接触到魔气的瞬间，生命力就被吞噬一空，化作粉末消失。黑色的虫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漆黑的魔气吞噬着，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虫库中露出了一大片空地。
“怎么可能？如此强烈的魔气……难道这把剑是恶魔的武器吗？”
几百年前，还在欧洲的时候，脏砚曾经参与过围剿死徒的战斗，可即使是那些吸血鬼种的存在，也没有如此浓郁的魔气。而且，自己虫子也是使魔的一种，个体的实力不属于普通的人类，居然在接触到那股气息的瞬间就被吞噬了生命。
那把剑简直是自己的天敌！
不过，脏砚显然还是小看了樱手里那把剑的威力。
浓郁的魔气仿佛无穷无尽一般，顺着大地蔓延到整个虫库。不仅是虫子们，连隐藏在墙壁里的微生物，青苔，方式拥有生命的物质，都被魔气侵蚀吞噬。不一会，这个建造超过两百年的虫库，仿佛经历了千万年的岁月侵袭一般，腐朽败落。
从空气中散步过来的魔气，也开始俯视着脏砚的肉体。
强烈的危机感，令脏砚以和外表完全不符的灵活，朝着台阶上方的大门跑去。
樱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而且距离“圣杯战争”还有一年的时间，只要保住性命，他完全可以卷土重来。樱的素质这么好，那姐姐凛的魔术天赋肯定也不差。
到时候……
“你想去哪里？”
轰！
消灭了那些恶心的虫子，见到脏砚居然打算逃跑，樱对准台阶上的那个大门猛的挥出一剑。黑色的剑气瞬间将大门连同石砌的台阶劈了个粉碎。
脏砚被爆炸的冲击波弹飞了回来，樱飞身上去，一剑接一剑的挥出。
嗖嗖嗖！
无数到无坚不摧的剑气激射而出，紧紧的缀在脏砚身后，将墙壁和台阶劈碎。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响声，地下室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墙壁布满了裂痕，巨大的石块从上方坠落。
脏砚灵巧的借住倒塌的墙体和岩石来阻拦着樱的追杀，心中憋屈至极。
身为间桐家的当家，活了数百年的大魔术师，居然被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追杀得如此狼狈，虽然他还拥有不少手段，可以虫为攻击的方式已经证明了，除了给樱手里那把魔剑增加力量之外，根本没有一丝效果。
只能逃！
哧哧哧……
所有拦在前方，从上面砸下的石块，都被樱随手劈开。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现在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杀戮，破坏，毁灭，这些行为让她得到了极大的享受。
樱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娇小的身体优雅得宛如舞动的精灵，目光则锁定了前方那个逃跑的身影，仿佛猫戏老鼠一般，享受着狩猎的快感。
“哦，被刺穿了心脏也没死，这把剑还真是有趣啊！”
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的脏砚停了下来，站在距离樱数米远的地方，对着她伸出手。
“樱，把这把剑给我！”
缓缓的把剑拔出来的樱，被刺穿的心脏和皮肤，宛如重合的水面一般，恢复如初。听到脏砚的声音后，她抬起那张空虚漠然的脸，摇摇晃晃的从墙上站了起来。
那把剑对于她似乎太过沉重，砸在了地面上，在岩石上劈开一道裂痕。
为了饲养刻印虫，作为虫库的这个地下室，建造的材料不但是最坚固的花岗岩，而且上面还铭刻了无数的魔法阵和术式，拥有非比寻常的防御。
可是在这把剑下，似乎没有一丝作用。
脏砚心中的惊喜更加强烈了，不说这把剑的威力，如果用它召唤出曾经使用这把剑的英雄，应该可以成为一个强大的Servant吧。
“快，樱！听话，把这把剑给我！”
“你想要这把剑？”
樱用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连恐惧和害怕都已经消失，完全空洞灰暗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脏砚。
她那清澈空虚的目光，让明明已经连心脏都没有的脏砚，感到自己的心跳速度都突然加快了。一种仿佛被某种无法抵抗的怪物盯着的感觉，令他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这种感觉，还是他几百年前，刚刚成为魔术师没多久，就遇到了一只强大的魔兽。当时，他拼尽全力，才勉强逃生。当时被那只魔兽追杀的经历，和现在非常相似。
只是，眼前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而已，而且几分钟前还在那里绝望的哭喊。
“对，把这把剑给我，你讨厌那些虫子，对吗？”
脏砚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他向后摆摆手，那些虫子的黑潮立刻退开，空出了一大片空间。
“好了，虫子们已经离开了，快点把这把剑给我！”
“你想要这把剑！”
樱再次用那空洞的声音说道，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疑问的语气。
“那就给你吧！”
脏砚心中敲响警钟，在他前方，樱将那把看起来沉重无比的漆黑长剑举了起来。
呼！
魔力形成的漩涡凝聚在脏砚的手心，形成了一颗魔力弹，被他抢先一步射向了樱举起的右手手腕。
然而，樱的嘴角却浮现出了一缕不屑的诡笑，将那把和她的身体完全不符的长剑挥下。
轰！
从剑上飞出一道漆黑的剑气，和魔力弹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在爆炸激起的气浪中，刺耳的破空声瞬间来到脏砚的近处，漆黑的匹练落在他的身体上。
咔嚓嚓……
布置在身体上的几道防御术式瞬间崩溃，锋锐的斩击撕开了他干瘪的皮肤，将他远远劈飞，砸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呵呵呵呵……间桐爷爷，你怎么了？”
从尘埃之中，樱托着那把长剑走了出来，毫发无伤的身体，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黑暗气息。
从墙上滑落的脏砚捂着自己的胸口，老化的肌肉甚至没有流出血来。这样的攻击对于食用他人肉体存活的脏砚而言，就跟撕破了外面的衣服一般，没有任何影响。
只是，那股剑气中蕴含的毁灭和死亡气息，令他的寄宿在脑虫里的灵魂也受到了一丝损伤。
自从脏砚通过将自己的灵魂置入脑虫的容器而获得永生后，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即使肉体可以随时更换，可一旦灵魂被消灭，他将迎来真正的灭亡。
死——不，我间桐脏砚是不会死的！
脏砚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呵呵的冷笑起来。
“了不起，樱！仅仅是得到了一把剑，就居然敢反抗我，而且还伤害到我的身体！我发誓，一定会给你一个永世难忘的记忆！”
他宛如枯树般的双手分开的活动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迟钝的老人。
身为一个虫使，间桐脏砚的战斗方式本身就是依靠虫子来进行侧面支援作战。像这种从正面和持剑的剑士交手，虽然樱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可她手上那把剑，却令她瞬间拥有了堪比顶级魔剑士的力量。
至少，在脏砚的认知中，即使是东洋的除魔剑士，也不可能随手一击斩破他发出的魔法弹，同时击伤他的身体。
“上吧，我的虫子们！”
那把剑的正体是什么？拥有怎样的能力？能够令樱的力量提升到什么程度？
对这些一无所知，战斗根本无从谈起。脏砚打算利用虫子进行试探，然后决定是留下来击败樱，夺走那把剑，还是逃离这里。
为了获得永生，哪怕是以这幅丑陋的姿态都要活下来的脏砚，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生命扔在这里。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黑色的虫海再次围拢起来，朝着樱扑去。只是这一次，这些虫子没有之前那么迟缓温和，而是充满着狰狞的杀戮气息，似乎要将樱撕成碎片一般，发出尖锐而难听的叫声。
樱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即使内心已经被毁灭和杀戮支配，对于这些虫子的厌恶和恐惧，依然令她下意识的产生了逃避的反应。
这个结果让脏砚略微吃了一惊。
之前还以为樱已经彻底被那把魔剑支配，没想到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果然不愧是远坂家的血脉，而且还是稀少的架空元素——影的属性。
脏砚更加兴奋了，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他也要得到那把威力强大的魔剑，还有樱这个完美的容器。
“讨厌的虫子，去死！”
后退到墙角的樱，发现没有退路后，面对第二次扑上来的虫潮，没有像前一次那样，缩成一团绝望的哭泣，而是猛的将手上的的剑插进了脚下的大地。
霎时，从插进地面的剑上，瞬间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魔气。
扑上来的虫子们接触到魔气的瞬间，生命力就被吞噬一空，化作粉末消失。黑色的虫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漆黑的魔气吞噬着，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虫库中露出了一大片空地。
“怎么可能？如此强烈的魔气……难道这把剑是恶魔的武器吗？”
几百年前，还在欧洲的时候，脏砚曾经参与过围剿死徒的战斗，可即使是那些吸血鬼种的存在，也没有如此浓郁的魔气。而且，自己虫子也是使魔的一种，个体的实力不属于普通的人类，居然在接触到那股气息的瞬间就被吞噬了生命。
那把剑简直是自己的天敌！
不过，脏砚显然还是小看了樱手里那把剑的威力。
浓郁的魔气仿佛无穷无尽一般，顺着大地蔓延到整个虫库。不仅是虫子们，连隐藏在墙壁里的微生物，青苔，方式拥有生命的物质，都被魔气侵蚀吞噬。不一会，这个建造超过两百年的虫库，仿佛经历了千万年的岁月侵袭一般，腐朽败落。
从空气中散步过来的魔气，也开始俯视着脏砚的肉体。
强烈的危机感，令脏砚以和外表完全不符的灵活，朝着台阶上方的大门跑去。
樱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而且距离“圣杯战争”还有一年的时间，只要保住性命，他完全可以卷土重来。樱的素质这么好，那姐姐凛的魔术天赋肯定也不差。
到时候……
“你想去哪里？”
轰！
消灭了那些恶心的虫子，见到脏砚居然打算逃跑，樱对准台阶上的那个大门猛的挥出一剑。黑色的剑气瞬间将大门连同石砌的台阶劈了个粉碎。
脏砚被爆炸的冲击波弹飞了回来，樱飞身上去，一剑接一剑的挥出。
嗖嗖嗖！
无数到无坚不摧的剑气激射而出，紧紧的缀在脏砚身后，将墙壁和台阶劈碎。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响声，地下室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墙壁布满了裂痕，巨大的石块从上方坠落。
脏砚灵巧的借住倒塌的墙体和岩石来阻拦着樱的追杀，心中憋屈至极。
身为间桐家的当家，活了数百年的大魔术师，居然被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追杀得如此狼狈，虽然他还拥有不少手段，可以虫为攻击的方式已经证明了，除了给樱手里那把魔剑增加力量之外，根本没有一丝效果。
只能逃！
哧哧哧……
所有拦在前方，从上面砸下的石块，都被樱随手劈开。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现在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杀戮，破坏，毁灭，这些行为让她得到了极大的享受。
樱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娇小的身体优雅得宛如舞动的精灵，目光则锁定了前方那个逃跑的身影，仿佛猫戏老鼠一般，享受着狩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