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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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冥河轻描淡写地瞥了武唯别一眼，看着他青涩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并没有鄙夷，反而更加的警惕。同时心中纳闷，为什么冥雪姐得知情况后会提出让这个明显有问题的同学一路同行。
看到武唯别从车站负责人手中重新拿到特殊车票后，澹台冥河收回越来越犀利的目光，眼角撇了撇示意他跟上后，笔直的走向豪华候车室。
走到豪华候车室，武唯别毫不意外的发现了坐在那等候检票的澹台冥雪，怯弱的说：“谢谢冥雪同学。”
“我们都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澹台冥雪眼中浮出笑意，她似乎找到了这位同学的根脚，不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个武唯别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们过于谨慎了！
相比上一次，这次可以说一路上风平浪静，顺风顺水的就抵达了第三区，在车站和武唯别分开后，澹台姐弟坐着磁轨电车回到他们位于第三区的别墅。
“雪姐，过两天就要开学了，紧接着就是由魔法师协会举办的七大高校论文竞赛。”
“是啊！我知道。”
“论文竞赛相对来说并不起眼，一般大众的关注点都聚焦到七校战上，无论是参加人数或是观众人数都差很多。七校战是以合计近百人的大型选手团参赛，而论文竞赛却是只以五人组队参加。”
“只有五个人参加啊！”澹台冥雪的叹息显得有些雀跃。这两个人明明说着同样的话题，可表情却大相径庭。
澹台冥雪是用一种掩耳盗铃、与我无关的态度，有气无声的语气来应付兴致勃勃正想要挑唆澹台冥雪参加的澹台冥河。虽说论文竞赛相比七校战要差很多，但也是高校之间“文比”的大型赛事。
但人情世故方面已经及格的澹台冥河异常容易的捕捉到了冥雪脸上夹杂着不渝和略显惶恐的表情，看样子冥雪姐是不可能参加了。
“吃点什么吧？”澹台冥河用屡试不爽的一招转移了澹台冥徐的注意力。
转眼间就到了第三高中的开学日。澹台冥雪把风纪委员会安排巡逻的任务直接交到了冥河和邵离楠的受伤，自己则溜溜达达的就来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
不熟悉学校系统的南雨涵和沈月华正在处理文档外加见习学生会的工作，而上官浩辉和钟离百易则使用学生会内部使用的第三高中内部的数据库输入新学期的学生报到名单。
“忙着呢？”澹台冥雪自来熟的用自己的身份卡直接进入了学生会，看着他们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不知为何两人并未使用脑波辅助的装置。
“如果你闲着不如来帮忙？”上官浩辉目不转睛的盯着虚拟显示仪，头也不回的说道。当然，他并不期待澹台冥雪真的能过来帮忙。
“诶？怎么可能！”用一种疑问加肯定的回答方式不由的让人更加生气的澹台冥雪如行云流水般坐到了学生会会议桌旁。“我只是来问问七校论文竞赛你们打算怎么安排！”
上官浩辉停止手下的动作。站起身拍了拍钟离百易的肩膀，两人走到澹台冥雪对面坐下，虽然他在冥雪进入学生会时就知道她肯定有事。但以为还会罗哩罗嗦的眼气他们一会。
“论文竞赛的举办地跟七校战不同，是固定在魔法师协会两座高塔的所在地第一区和第二区轮流举办，而今年则是在拥有炫紫塔的第二区举办，我咨询了家住第二区的雨涵同学和月华同学的意见。加上以往的程序……”
“哦？雨涵同学和月华同学啊！”澹台冥雪用一种拉长声音的疑问句加重音打断了上官浩辉的介绍，脸上露出暗藏玄机。偷笑的表情。果然，回到第三高中光凭上官浩辉的“情史”就足够她打发时间保持良好的心情。
从小一起长大的钟离百易敏感的发现上官浩辉压抑住的心情，插入其中，“冥雪同学。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研究员小组？”
“哈？”
面对澹台冥雪的不可置信，钟离百易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直接抛出了一大堆术语！
“冥雪同学知道在学术界著名的【以多次元理论为基础的微型黑洞制造、蒸发实验】吗？”钟离百易兴奋的原本清亮的嗓音都变得低沉紧绷。
澹台冥雪似乎没有发现这个实验跟她有什么关系？甚至有关系到让人觉得她必须知道。歪头推了推眼镜，做出一个简短的询问。“那是什么？”
“简单的说，这个实验是以人工创造极小黑洞，从中取出能量。因为预料生成的黑洞在蒸发过程中，质量会转变为热能。这个实验应该是要确认这一点。”
澹台冥雪用敬畏的眼神聆听了钟离百易的解说，但是“质量转变为能量”稍微扰乱了她的心跳。
“这就是多次元理论？从异次元进行抽取能量？”澹台冥雪双眼一亮，她竟然能听懂七校战论文竞赛这么学术性的问题，是不是她终于可以摆脱文盲的帽子？
“不，取出能量的过程本身和多次元理论无关。因为早已预料微型黑洞肯定会蒸发，不受到生成过程的影响。”
恰逢沈月华给每个人默默的端上一杯水，钟离百易喝了一口缓解因兴奋和说话过多引起的嗓子干涉，“多次元理论是假设这个世界像是一层被封闭在高次元世界的三次元空间薄膜，在物理力量之中只有重力能穿越次元之墙，换言之重力大多外泄到其他次元，因此在这个次元，只能观测到比原本小很多的重力。”
澹台冥雪额头的汗珠有越来越密集的迹象，她知道钟离世家的魔法是重力魔法，但其他的就迷茫的完全听不懂……
“在基本粒子规模的极短距离，重力还没外泄到其他次元，就会在这个次元的物体之间起作用。导致物体相吸的强度将远超过一般规模观测到的状况。所以相较于不考虑多次元理论的状况，以超脱常理的微小能量可以产生黑洞——这就是以多次元理论为基础的微型黑洞制造实验秉持的理论根基……”
“上官同学，你听得懂吗？”澹台冥雪用求助和祈望的眼神盯着淡定抿了一口水的上官浩辉。
“很遗憾，我不太能理解。”上官浩辉苦笑着摇头回应。
“那我就放心了。”澹台冥雪释然的舒了口气，用手顺了顺胸中不稳的气息，却突然想起钟离百易话中隐含意义，有些犹豫地询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无论是次元还是异次元。都是空间魔法的理论基础啊？”钟离百易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澹台冥雪。
“诶？是这样吗？”澹台冥雪慌张的望向上官浩辉以求心安的答案。
上官浩辉扶额哀叹，“钟离，你说的只是学术上研究【空间魔法】的科学性解释。如果真说得通，那因重力魔法传承的钟离世家应该也能使用空间魔法才对！”
“可魔法是受到能量守恒定律的束缚。”
“这是魔法的第一悖论。”
“能量守恒定律看似出现了漏洞，但它是一种固定法则，不可能有任何现象违反这个法则。在适用于量子论的极小规模时间。可能会产生违反能量守恒法则的现象，但最后都能证实。能量收支永远都能打平。既然魔法同样会造成物理结果，至少能量守恒法则在这个范围应该会成立。能量守恒法则意味着封闭系统里的能量总量永远固定。既然观测到能量总量产生变化，就代表观测失准，或是这个系统并非封闭。”
“魔法式包含了启动程序。没有观测到物理能量供给的痕迹，代表魔法具备非物理性质。”
“停！”澹台冥雪打断两人之间不断让她听不懂的争执，但他们争执的内容她倒是清楚。用二十一世纪的概念来说。就是用科学能解释通的就是自然现象，科学不能解释的就是迷信。
只不过在“这个”未来世界。魔法成了真实的事情，科学家们依据以往的科学常识来认识他们，使用他们，才演变成现在科学和魔法并行的社会形态。
但依然有些“东西”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或是能解释但不能证明的，只能用“悖论”或是“论证论据不足”来予以结论。
“还是来说说论文竞赛的程序问题吧，我需要回去安排！”澹台冥雪试图让话题转变回正常的方向。
“作用于其他次元的重力，或许是借此支撑次元之墙。空间魔法是以不破坏这面墙为前提，从异次元取出能量。要是以多次元理论计算的能量产生微型黑洞，越过次元之墙产生作用的重力会消耗在黑洞的生成程序。这么一来，黑洞生成的一瞬间，或许会撼动次元之墙。”
“钟离同学？”澹台冥雪准备摔桌了！
“我是在跟你解释参加七校论文竞赛，第三高中的论文内容，名字就是【重力魔法穿越次元之墙对魔法产生的作用。】”钟离百易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澹台冥雪怒，还不能愉快的做小伙伴了？
“道不同，不相与谋。”澹台冥雪摆出一副我不和你说的架势。
“什么意思？”这回轮到钟离百易疑惑了！
“好了，还是说论文竞赛的事情吧。”上官浩辉真是败了，在这么磨蹭下去，时间都没了！“钟离还得执笔论文吧，冥雪同学还得去安排护卫的问题，时间很紧了！”
“明白！”
看到两个人服软的上官浩辉示意沈月华把魔法师协会传送过来的论文竞赛须知发到众人手中。
“论文与准备上台报告是三人合作，由一人主笔再由另外两人辅助，本校这次的主笔就是钟离百易。”上官浩辉这算是对刚才钟离百易一大通学术性介绍做了一个结论。
“哦？一年级就主笔了吗？”澹台冥雪微微睁大双眼发出由衷的感叹，话语中并没有质疑，也没有对钟离百易刚才的谈话表示不满。
“钟离不仅是我们学年的理论榜首，还曾在两年前受邀参加三国联合魔法研究发布后，代表联邦发表的论文获得第一名，同时也是参会年龄最小的研究员。”
澹台冥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对上官浩辉露出的那一副“有友荣焉”的表情进行吐槽，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然后呢？”
“论文竞赛是高中生发表魔法学或魔法工学研究成果的场所。是让高中生发表自己的魔法研究成果。一旦成果被魔法师协会认可，那各校论文团队的代表将会接收到各种魔法研究机构延揽，发表的论文也可能直接收录在魔法大全，或是被大学与企业运用。”
澹台冥雪看着手里的魔法师协会专门发的说明，并认真聆听上官浩辉的说明中与她相关的事宜。“
“联邦各魔法高中推荐的学生，或是通过论文初审的高中生团队才有参加资格，理论上一所高中只能有一个团队参赛，至今也并没有学生不是经过推荐就获选上台报告。因此，即使魔法师协会的规定上是注明自由参赛，但依然被称为七所魔法高中论文竞赛。”
听到这澹台冥雪不由得插话询问“没有团队不是经过学校推荐就获选上台报告？”
“我想对于一般高中生来说，要完成一篇能够报告三十分钟的论文，比参加七校战的武斗还要困难。”钟离百易的回答让身为“一般高中生”的澹台冥雪脸色一黑，心中甚至开始考虑套麻袋揍人的可能性了！
“正是如此才需要学生会、部团活动联合会和风纪委员会三方的共同协助。”上官浩辉再次打断两人之间似乎有些火药味的对话，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还有件事要跟冥雪同学说一下。”
“什么事？”按理说，上官浩辉做出什么决定并不需要向澹台冥雪汇报。(未完待续。)
澹台冥河轻描淡写地瞥了武唯别一眼，看着他青涩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并没有鄙夷，反而更加的警惕。同时心中纳闷，为什么冥雪姐得知情况后会提出让这个明显有问题的同学一路同行。
看到武唯别从车站负责人手中重新拿到特殊车票后，澹台冥河收回越来越犀利的目光，眼角撇了撇示意他跟上后，笔直的走向豪华候车室。
走到豪华候车室，武唯别毫不意外的发现了坐在那等候检票的澹台冥雪，怯弱的说：“谢谢冥雪同学。”
“我们都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澹台冥雪眼中浮出笑意，她似乎找到了这位同学的根脚，不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个武唯别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们过于谨慎了！
相比上一次，这次可以说一路上风平浪静，顺风顺水的就抵达了第三区，在车站和武唯别分开后，澹台姐弟坐着磁轨电车回到他们位于第三区的别墅。
“雪姐，过两天就要开学了，紧接着就是由魔法师协会举办的七大高校论文竞赛。”
“是啊！我知道。”
“论文竞赛相对来说并不起眼，一般大众的关注点都聚焦到七校战上，无论是参加人数或是观众人数都差很多。七校战是以合计近百人的大型选手团参赛，而论文竞赛却是只以五人组队参加。”
“只有五个人参加啊！”澹台冥雪的叹息显得有些雀跃。这两个人明明说着同样的话题，可表情却大相径庭。
澹台冥雪是用一种掩耳盗铃、与我无关的态度，有气无声的语气来应付兴致勃勃正想要挑唆澹台冥雪参加的澹台冥河。虽说论文竞赛相比七校战要差很多，但也是高校之间“文比”的大型赛事。
但人情世故方面已经及格的澹台冥河异常容易的捕捉到了冥雪脸上夹杂着不渝和略显惶恐的表情，看样子冥雪姐是不可能参加了。
“吃点什么吧？”澹台冥河用屡试不爽的一招转移了澹台冥徐的注意力。
转眼间就到了第三高中的开学日。澹台冥雪把风纪委员会安排巡逻的任务直接交到了冥河和邵离楠的受伤，自己则溜溜达达的就来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
不熟悉学校系统的南雨涵和沈月华正在处理文档外加见习学生会的工作，而上官浩辉和钟离百易则使用学生会内部使用的第三高中内部的数据库输入新学期的学生报到名单。
“忙着呢？”澹台冥雪自来熟的用自己的身份卡直接进入了学生会，看着他们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不知为何两人并未使用脑波辅助的装置。
“如果你闲着不如来帮忙？”上官浩辉目不转睛的盯着虚拟显示仪，头也不回的说道。当然，他并不期待澹台冥雪真的能过来帮忙。
“诶？怎么可能！”用一种疑问加肯定的回答方式不由的让人更加生气的澹台冥雪如行云流水般坐到了学生会会议桌旁。“我只是来问问七校论文竞赛你们打算怎么安排！”
上官浩辉停止手下的动作。站起身拍了拍钟离百易的肩膀，两人走到澹台冥雪对面坐下，虽然他在冥雪进入学生会时就知道她肯定有事。但以为还会罗哩罗嗦的眼气他们一会。
“论文竞赛的举办地跟七校战不同，是固定在魔法师协会两座高塔的所在地第一区和第二区轮流举办，而今年则是在拥有炫紫塔的第二区举办，我咨询了家住第二区的雨涵同学和月华同学的意见。加上以往的程序……”
“哦？雨涵同学和月华同学啊！”澹台冥雪用一种拉长声音的疑问句加重音打断了上官浩辉的介绍，脸上露出暗藏玄机。偷笑的表情。果然，回到第三高中光凭上官浩辉的“情史”就足够她打发时间保持良好的心情。
从小一起长大的钟离百易敏感的发现上官浩辉压抑住的心情，插入其中，“冥雪同学。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研究员小组？”
“哈？”
面对澹台冥雪的不可置信，钟离百易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直接抛出了一大堆术语！
“冥雪同学知道在学术界著名的【以多次元理论为基础的微型黑洞制造、蒸发实验】吗？”钟离百易兴奋的原本清亮的嗓音都变得低沉紧绷。
澹台冥雪似乎没有发现这个实验跟她有什么关系？甚至有关系到让人觉得她必须知道。歪头推了推眼镜，做出一个简短的询问。“那是什么？”
“简单的说，这个实验是以人工创造极小黑洞，从中取出能量。因为预料生成的黑洞在蒸发过程中，质量会转变为热能。这个实验应该是要确认这一点。”
澹台冥雪用敬畏的眼神聆听了钟离百易的解说，但是“质量转变为能量”稍微扰乱了她的心跳。
“这就是多次元理论？从异次元进行抽取能量？”澹台冥雪双眼一亮，她竟然能听懂七校战论文竞赛这么学术性的问题，是不是她终于可以摆脱文盲的帽子？
“不，取出能量的过程本身和多次元理论无关。因为早已预料微型黑洞肯定会蒸发，不受到生成过程的影响。”
恰逢沈月华给每个人默默的端上一杯水，钟离百易喝了一口缓解因兴奋和说话过多引起的嗓子干涉，“多次元理论是假设这个世界像是一层被封闭在高次元世界的三次元空间薄膜，在物理力量之中只有重力能穿越次元之墙，换言之重力大多外泄到其他次元，因此在这个次元，只能观测到比原本小很多的重力。”
澹台冥雪额头的汗珠有越来越密集的迹象，她知道钟离世家的魔法是重力魔法，但其他的就迷茫的完全听不懂……
“在基本粒子规模的极短距离，重力还没外泄到其他次元，就会在这个次元的物体之间起作用。导致物体相吸的强度将远超过一般规模观测到的状况。所以相较于不考虑多次元理论的状况，以超脱常理的微小能量可以产生黑洞——这就是以多次元理论为基础的微型黑洞制造实验秉持的理论根基……”
“上官同学，你听得懂吗？”澹台冥雪用求助和祈望的眼神盯着淡定抿了一口水的上官浩辉。
“很遗憾，我不太能理解。”上官浩辉苦笑着摇头回应。
“那我就放心了。”澹台冥雪释然的舒了口气，用手顺了顺胸中不稳的气息，却突然想起钟离百易话中隐含意义，有些犹豫地询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无论是次元还是异次元。都是空间魔法的理论基础啊？”钟离百易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澹台冥雪。
“诶？是这样吗？”澹台冥雪慌张的望向上官浩辉以求心安的答案。
上官浩辉扶额哀叹，“钟离，你说的只是学术上研究【空间魔法】的科学性解释。如果真说得通，那因重力魔法传承的钟离世家应该也能使用空间魔法才对！”
“可魔法是受到能量守恒定律的束缚。”
“这是魔法的第一悖论。”
“能量守恒定律看似出现了漏洞，但它是一种固定法则，不可能有任何现象违反这个法则。在适用于量子论的极小规模时间。可能会产生违反能量守恒法则的现象，但最后都能证实。能量收支永远都能打平。既然魔法同样会造成物理结果，至少能量守恒法则在这个范围应该会成立。能量守恒法则意味着封闭系统里的能量总量永远固定。既然观测到能量总量产生变化，就代表观测失准，或是这个系统并非封闭。”
“魔法式包含了启动程序。没有观测到物理能量供给的痕迹，代表魔法具备非物理性质。”
“停！”澹台冥雪打断两人之间不断让她听不懂的争执，但他们争执的内容她倒是清楚。用二十一世纪的概念来说。就是用科学能解释通的就是自然现象，科学不能解释的就是迷信。
只不过在“这个”未来世界。魔法成了真实的事情，科学家们依据以往的科学常识来认识他们，使用他们，才演变成现在科学和魔法并行的社会形态。
但依然有些“东西”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或是能解释但不能证明的，只能用“悖论”或是“论证论据不足”来予以结论。
“还是来说说论文竞赛的程序问题吧，我需要回去安排！”澹台冥雪试图让话题转变回正常的方向。
“作用于其他次元的重力，或许是借此支撑次元之墙。空间魔法是以不破坏这面墙为前提，从异次元取出能量。要是以多次元理论计算的能量产生微型黑洞，越过次元之墙产生作用的重力会消耗在黑洞的生成程序。这么一来，黑洞生成的一瞬间，或许会撼动次元之墙。”
“钟离同学？”澹台冥雪准备摔桌了！
“我是在跟你解释参加七校论文竞赛，第三高中的论文内容，名字就是【重力魔法穿越次元之墙对魔法产生的作用。】”钟离百易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澹台冥雪怒，还不能愉快的做小伙伴了？
“道不同，不相与谋。”澹台冥雪摆出一副我不和你说的架势。
“什么意思？”这回轮到钟离百易疑惑了！
“好了，还是说论文竞赛的事情吧。”上官浩辉真是败了，在这么磨蹭下去，时间都没了！“钟离还得执笔论文吧，冥雪同学还得去安排护卫的问题，时间很紧了！”
“明白！”
看到两个人服软的上官浩辉示意沈月华把魔法师协会传送过来的论文竞赛须知发到众人手中。
“论文与准备上台报告是三人合作，由一人主笔再由另外两人辅助，本校这次的主笔就是钟离百易。”上官浩辉这算是对刚才钟离百易一大通学术性介绍做了一个结论。
“哦？一年级就主笔了吗？”澹台冥雪微微睁大双眼发出由衷的感叹，话语中并没有质疑，也没有对钟离百易刚才的谈话表示不满。
“钟离不仅是我们学年的理论榜首，还曾在两年前受邀参加三国联合魔法研究发布后，代表联邦发表的论文获得第一名，同时也是参会年龄最小的研究员。”
澹台冥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对上官浩辉露出的那一副“有友荣焉”的表情进行吐槽，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然后呢？”
“论文竞赛是高中生发表魔法学或魔法工学研究成果的场所。是让高中生发表自己的魔法研究成果。一旦成果被魔法师协会认可，那各校论文团队的代表将会接收到各种魔法研究机构延揽，发表的论文也可能直接收录在魔法大全，或是被大学与企业运用。”
澹台冥雪看着手里的魔法师协会专门发的说明，并认真聆听上官浩辉的说明中与她相关的事宜。“
“联邦各魔法高中推荐的学生，或是通过论文初审的高中生团队才有参加资格，理论上一所高中只能有一个团队参赛，至今也并没有学生不是经过推荐就获选上台报告。因此，即使魔法师协会的规定上是注明自由参赛，但依然被称为七所魔法高中论文竞赛。”
听到这澹台冥雪不由得插话询问“没有团队不是经过学校推荐就获选上台报告？”
“我想对于一般高中生来说，要完成一篇能够报告三十分钟的论文，比参加七校战的武斗还要困难。”钟离百易的回答让身为“一般高中生”的澹台冥雪脸色一黑，心中甚至开始考虑套麻袋揍人的可能性了！
“正是如此才需要学生会、部团活动联合会和风纪委员会三方的共同协助。”上官浩辉再次打断两人之间似乎有些火药味的对话，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还有件事要跟冥雪同学说一下。”
“什么事？”按理说，上官浩辉做出什么决定并不需要向澹台冥雪汇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