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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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地的气候已经进入寒冷，但香港这边却还温暖的紧。叶寒和朵拉绮雯回到香港时是中午十二点，天气很好，风和日丽。朵拉绮雯来到香港后，第一感觉就是这儿比她们克比尔岛繁华的多了，高楼大厦高的不可思议，多的不可思议。
周飞开着那辆帝王接的叶寒和朵拉绮雯。叶寒便也直接将朵拉绮雯带回了海边别墅。到家时欧阳丽妃出来相迎，她见到朵拉绮雯时，脸上顿时闪过古怪的神色。可不是，叶寒好歹也是她的老公。老公从外面带回来这么一位美国美女，而且气质出众，她哪能淡定。
叶寒马上解释，先向朵拉绮雯道：“这位是我的妻子，欧阳丽妃。”他必须这么介绍，不可能见一个人就说，奥，她是我假结婚的妻子等等。复杂的东西也没必要说那么清楚。
欧阳丽妃听叶寒这么介绍，顿时心中一甜。很显然，叶寒和这女人不会有什么。她想想也觉得自己思维荒唐，如果真有什么，叶寒怎会将其带回来。
随后叶寒又向欧阳丽妃简单的介绍了朵拉绮雯，至于具体细节，当然要私下里说。欧阳丽妃已经安排好了丰盛的午餐。于是一众人便先进餐。
吃完饭后，叶寒开始全面来处理大楚门和婉清集团的事务。他总是没多少空闲的时间，朵拉绮雯便先留在了别墅里。叶寒和欧阳丽妃说了一声，上了一辆低调的奔驰车。由周飞开着前往婉清集团。
在他自己的办公司里，秘书文茜立刻泡上一壶热茶过来。叶寒这位大老板神出鬼没，但是在集团里，却有着绝对的威望。
叶寒先见了李红泪和李红妆。李红妆还想报告宋嫣的后续情况，叶寒摆手道：“不用了，我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没兴趣。”
“门内目前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没有？”叶寒问李红泪。
李红泪看见叶寒平安归来，自是欣喜。她的喜讯则是她已经到了通灵级别的修为。周飞与文涛也全部到了通灵。当然，这主要都归功于气运的即将降临，以及叶寒教了他们经验和无始诀乃至浴火金莲诀。
叶寒听了也是欢喜。
“对了，人间杀器这个事情目前进行的怎么样？”叶寒随后问李红泪。人间杀器的成立，主要负责人还是李红泪。
说起来，叶寒手下领袖型人才确实太缺乏了。朵拉绮雯的到来，会是一大帮助。但是她要融入，却也需要一段时间。
李红泪听了叶寒的问话，回答道：“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前两个星期，有一个胡姓老太被撞倒在地，叫做文玲的女孩好心将其扶起。最后胡老太伙同家人将她告上法院，索赔十三万。最后法院判文玲陪三万，但是三万文玲也拿不出来，没有办法找到了我们。”
“怎么处理的？”叶寒来了兴趣。
李红泪道：“手下的人查到法官收了钱。”
叶寒不由自主的道：“法官收钱没什么奇怪的，这是我们的国情。”
李红泪点点头，道：“胡老太有两个儿子。我们为这件事，亲自去出钱悬赏当日在现场的人出来，帮助文玲打官司。法官听到我们人间杀器的名声，也不敢徇私。最后改判胡老太败诉，为此，我们让胡老太向文玲赔偿精神损失费十万。法律批准了。”
叶寒赞道：“做的不错。现在的情况呢？”
李红泪道：“胡老太家很穷，百般哀求。我没有理会，将他们赶出了家门，把他们的房子变卖了。”
叶寒点点头，道：“这种老人老而不死是为贼，不值得同情。另外你应该注意她的两个儿子向文玲报复。”
李红泪道：“我派了人暗中保护，胡老太的儿子确实去找过一次文玲。不过被我们的人打断了两条腿。”
叶寒舒了一口气，道：“嗯，人间杀器不只是针对上层。下层的人没有人性，乱来，同样要狠辣对待。红泪，这点你做的很好。”
李红泪微微一笑，叶寒的夸奖让她觉得所有的劳累都是值得的。
随后李红泪道：“还有一件事情，陕西一所小学里，一名教师将一位七岁的女孩强奸致大出血。这事没人报告给我们，但是在网络上传了出来。”说到这儿，她的脸上出现愤怒之色。她是从这一步走过来，所以特别的感同身受。
李红泪继续道：“我亲自去了一趟。那名教师被开除了。仅仅是开除，没有别的处罚。据说他和校长有些关系，估计等舆论一过，又回到别的学校任教。我将这名教师给杀了，那名校长刻意包庇，也被我杀了。”
叶寒点点头，道：“对小孩子犯罪，不可饶恕。该杀！”
李红泪道：“最近这段时间，高层上对自家的小孩管束的比以前严格了很多。许多事情反而是下面，对人间杀器知道的少的。”
叶寒道：“所以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说完后，便又道：“青璇呢？”
“青璇长老去了妙佳岛。”李红泪回答道。
叶寒哦了一声，随后看了看表，道：“时间不早了，红泪，红妆，你们去忙吧。我再见见丁玲，然后去接桐桐。”
“是，门主！”两女恭敬退下。
她们退下后，叶寒喝了一口热茶，这时丁玲便走了进来。丁玲穿着职业装，显得非常性感成熟，以前她就是精明人物，不过带着一丝媚态。但那是因为生存需要。而现在她是扎扎实实的女强人，眉宇之间都是英气。
丁玲一进来，便喊道：“叶董！”叶寒笑道：“快坐吧。”
丁玲坐下，秘术文茜马上给丁玲冲了一杯咖啡。
叶董，这是目前的财务报表，各项正在进行的项目与财务出入都在这里。”丁玲递上一沓文件。
叶寒看到这一沓文件便是头疼，道：“算了，懒得看了，你简单说一下目前的项目吧。”
丁玲嫣然一笑，叶寒的不看在她意料之中。叶寒这种人物，在看人上极其的准。丁玲的坦荡荡，他一眼就能感受出来，所以财务报表没必要看。而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话不是说说的，也不是说叶寒就是马大哈。
丁玲道：“我们和英国蔡克思家族在海上的军火贸易因为中东那边的战争，目前生意非常不错。这一个季度的入账有十亿美元。”
叶寒不由叹了口气，道：“军火是最大的暴利，这方面让安吉尔那边占了大便宜。”
丁玲本以为叶寒会为这笔巨大的利润而欣喜，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继续道：“目前国内最大的暴利在房地产，所以我和灵素以及我们的团队商量了一下，走围城模式。”
“什么围城模式？”叶寒不解道。
丁玲道：“现在的商业地段的地都很贵，我们去建造，只会更拉高房价，利润也有限。所以我们做的是打造城市品牌，兴建商业广场，修路，公交，园林，步行街为一体的围城。让偏僻的地方繁荣起来，这样那边的住户也可以得到很大的实惠，我们虽然回本慢，但是利润更大。至于投资方面，我们让蔡克思家族也进来投了不少，他们也不能拒绝，一来是有前景。二来您和他们签了合同。”
叶寒摸了摸头，道：“你说这些我也不大懂，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丁玲道：“目前我们全部是在二线城市和三线城市投资。因为深圳，广州，上海，燕京这边要价太贵，市场也已经饱和。一共进行的项目有三个，资金预算是四十五亿美金。”
叶寒不由吸了口凉气，哇靠，还真是大手笔啊！这得多少年才回本啊！
“什么时候能回本盈利？”叶寒不懂，却问的很直接。
叶寒的办公室里光线明亮。
丁玲的脸蛋明媚生光，面对叶寒这位大老板的疑问，她回答道：“乐观估计，至少需要十年才可回本并实现盈利。不过叶董，这些本身就属于长线投资。要做良心企业，这是我们必须走的一步。”
叶寒便也没再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一旦他叶寒出了什么问题。这些全部都要崩盘。
丁玲看出叶寒的忧心，似乎并不太开心，当下心中咯噔一下，忙道：“叶董，这三样项目是我们的十年大计。我们还有别的项目是短期盈利的。”
叶寒顿时来了兴趣，道：“哦？”
丁玲道：“我们打造了一条覆盖全国的超市连锁店。这个超市连锁不同于家乐福与沃尔玛，而是针对各小区的小型便利超市。遍地开花，看起来似乎志向很小，但是其中的利润不可估量。目前我们已经开了三百余家，也正在继续扩张。我们上个月的超市所带来的盈利已经有七百万。如果我们开出三万家，等待成熟后，每个月的盈利至少是五亿人民币。便利超市不存在任何风险，因为便利超市针对的是固定消费人群，我们的专业和优良能够打败附近所有的零食铺。而且，您别听着三万家很夸张。实际上一个三线城市我们都可以开出上百家来，二线城市更是不可估量，一线城市自不用说。”
丁玲说到这儿继续道：“最关键的是，连锁便利超市的投资额不大，即使是三万家便利超市的总投资额也可以控制在三十亿之内。”
叶寒微微动容，又关心的道：“资金链能应付吗？”
丁玲一笑，道：“叶董放心，我们不打没把握的仗。另外，还有几个项目我们也在做，主要是针对时下的网络游戏，竞技游戏。投资额都不算大，但是回报很可观。长线投资，短线投资，我们都有专业的团队在操作。”
“好，很好！”叶寒对丁玲一笑，道：“多亏有你们了，不然我可干不来这些事。”
丁玲也一笑，道：“还是灵素的大局把握的好。当然，如果没有叶董您有如此丰厚的资源和资金，我们肯定是寸步难行。在内地，有您的大楚门在，没有任何官员敢来为难我们。只要不违法，全部都是一路同行。不过虽然如此，我们该做的礼数还是做到了。这也是以免小人作祟！”
叶寒赞许道：“应该的，我们国家有自己的国情。尊重规则才能走的远。对了，灵素在哪里？”
丁玲道：“去了内地，她现在主要在把控便利超市这一块。这一块看起来是很可观，但是如果出了纰漏就会很惨。”
叶寒点头，这一点倒是赞同的。
丁玲忽然又道：“叶董，您说到国情，内地的有些国情确实让人讨厌。”叶寒微微一笑，道：“你指那方面？虽然我们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但是新华夏成立，突然的改革带来各种的进步和财富。其中也产生了许多漏洞。但是改变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丁玲道：“我看很难。改变确实要一步一步来，但至少要有改变的勇气。我跟您说这么一个事儿吧，之前内地城管与瓜农发生冲突，导致瓜农死亡。这个事情很清楚明了，连犯案人的证件都露出来了。可是政府还敢对外称是临时工。而且，所有民众都明白的事情，认个错误，严肃处理很困难吗？没有承认错误的勇气嘛！”
叶寒道：“我们上下都有种捂盖子的习惯作风。为什么每次有城管出错，都会跳出临时工？难道区区城管也和上面大领导有关系？那不符合现实嘛！主要还是底下犯错，会追究到领导，会在领导的业绩上留下污点。如此一来，领导自然要想办法替下面捂住。因为他还想朝上面爬。就好比在学校里，如果你班级里，一个学生犯了错，校长还不知道。那么班主任就会告诫全班同学，要保密。”
丁玲点头，道：“所以我说这个国情很让人讨厌。”顿了顿，道：“您的人间杀器不去管管这件事情吗？”
叶寒道：“倒不需要了，其实改变还是有的。你看现在这种事会捅到网络热点上，万民监督。以前可是没有这种情况。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让你们去建造希望小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丁玲心中对叶寒是感激加敬佩的，尤其是叶寒的施政方面，有着仁心仁术，不是一味的为钱而做企业。他所要求的希望小学也没有对外有任何宣传，仅仅是在默默的做一些事情。
丁玲当下回答道：“一直有专人在实地考察，这方面红泪安排了人在跟进。”顿了顿，道：“叶董，为什么您的慈善仅仅在于希望小学，却不曾去给其他孤寡老人，或则残疾人之类给予一些帮助？”
叶寒看了丁玲一眼，笑道：“你倒像是记者在采访我。”顿了顿，道：“不管是孤寡老人还是残疾人，都是命运造化，也有他们自己的原因。总之，世间上可怜的人多了，我也不是救世主。但是，那些山区的小孩人生才开始，教育是我所能给他们唯一的机会和选择。不然整个人生对他们来说，连起码的选择权都没有，是不是太残酷了一些？”
内地的气候已经进入寒冷，但香港这边却还温暖的紧。叶寒和朵拉绮雯回到香港时是中午十二点，天气很好，风和日丽。朵拉绮雯来到香港后，第一感觉就是这儿比她们克比尔岛繁华的多了，高楼大厦高的不可思议，多的不可思议。
周飞开着那辆帝王接的叶寒和朵拉绮雯。叶寒便也直接将朵拉绮雯带回了海边别墅。到家时欧阳丽妃出来相迎，她见到朵拉绮雯时，脸上顿时闪过古怪的神色。可不是，叶寒好歹也是她的老公。老公从外面带回来这么一位美国美女，而且气质出众，她哪能淡定。
叶寒马上解释，先向朵拉绮雯道：“这位是我的妻子，欧阳丽妃。”他必须这么介绍，不可能见一个人就说，奥，她是我假结婚的妻子等等。复杂的东西也没必要说那么清楚。
欧阳丽妃听叶寒这么介绍，顿时心中一甜。很显然，叶寒和这女人不会有什么。她想想也觉得自己思维荒唐，如果真有什么，叶寒怎会将其带回来。
随后叶寒又向欧阳丽妃简单的介绍了朵拉绮雯，至于具体细节，当然要私下里说。欧阳丽妃已经安排好了丰盛的午餐。于是一众人便先进餐。
吃完饭后，叶寒开始全面来处理大楚门和婉清集团的事务。他总是没多少空闲的时间，朵拉绮雯便先留在了别墅里。叶寒和欧阳丽妃说了一声，上了一辆低调的奔驰车。由周飞开着前往婉清集团。
在他自己的办公司里，秘书文茜立刻泡上一壶热茶过来。叶寒这位大老板神出鬼没，但是在集团里，却有着绝对的威望。
叶寒先见了李红泪和李红妆。李红妆还想报告宋嫣的后续情况，叶寒摆手道：“不用了，我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没兴趣。”
“门内目前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没有？”叶寒问李红泪。
李红泪看见叶寒平安归来，自是欣喜。她的喜讯则是她已经到了通灵级别的修为。周飞与文涛也全部到了通灵。当然，这主要都归功于气运的即将降临，以及叶寒教了他们经验和无始诀乃至浴火金莲诀。
叶寒听了也是欢喜。
“对了，人间杀器这个事情目前进行的怎么样？”叶寒随后问李红泪。人间杀器的成立，主要负责人还是李红泪。
说起来，叶寒手下领袖型人才确实太缺乏了。朵拉绮雯的到来，会是一大帮助。但是她要融入，却也需要一段时间。
李红泪听了叶寒的问话，回答道：“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前两个星期，有一个胡姓老太被撞倒在地，叫做文玲的女孩好心将其扶起。最后胡老太伙同家人将她告上法院，索赔十三万。最后法院判文玲陪三万，但是三万文玲也拿不出来，没有办法找到了我们。”
“怎么处理的？”叶寒来了兴趣。
李红泪道：“手下的人查到法官收了钱。”
叶寒不由自主的道：“法官收钱没什么奇怪的，这是我们的国情。”
李红泪点点头，道：“胡老太有两个儿子。我们为这件事，亲自去出钱悬赏当日在现场的人出来，帮助文玲打官司。法官听到我们人间杀器的名声，也不敢徇私。最后改判胡老太败诉，为此，我们让胡老太向文玲赔偿精神损失费十万。法律批准了。”
叶寒赞道：“做的不错。现在的情况呢？”
李红泪道：“胡老太家很穷，百般哀求。我没有理会，将他们赶出了家门，把他们的房子变卖了。”
叶寒点点头，道：“这种老人老而不死是为贼，不值得同情。另外你应该注意她的两个儿子向文玲报复。”
李红泪道：“我派了人暗中保护，胡老太的儿子确实去找过一次文玲。不过被我们的人打断了两条腿。”
叶寒舒了一口气，道：“嗯，人间杀器不只是针对上层。下层的人没有人性，乱来，同样要狠辣对待。红泪，这点你做的很好。”
李红泪微微一笑，叶寒的夸奖让她觉得所有的劳累都是值得的。
随后李红泪道：“还有一件事情，陕西一所小学里，一名教师将一位七岁的女孩强奸致大出血。这事没人报告给我们，但是在网络上传了出来。”说到这儿，她的脸上出现愤怒之色。她是从这一步走过来，所以特别的感同身受。
李红泪继续道：“我亲自去了一趟。那名教师被开除了。仅仅是开除，没有别的处罚。据说他和校长有些关系，估计等舆论一过，又回到别的学校任教。我将这名教师给杀了，那名校长刻意包庇，也被我杀了。”
叶寒点点头，道：“对小孩子犯罪，不可饶恕。该杀！”
李红泪道：“最近这段时间，高层上对自家的小孩管束的比以前严格了很多。许多事情反而是下面，对人间杀器知道的少的。”
叶寒道：“所以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说完后，便又道：“青璇呢？”
“青璇长老去了妙佳岛。”李红泪回答道。
叶寒哦了一声，随后看了看表，道：“时间不早了，红泪，红妆，你们去忙吧。我再见见丁玲，然后去接桐桐。”
“是，门主！”两女恭敬退下。
她们退下后，叶寒喝了一口热茶，这时丁玲便走了进来。丁玲穿着职业装，显得非常性感成熟，以前她就是精明人物，不过带着一丝媚态。但那是因为生存需要。而现在她是扎扎实实的女强人，眉宇之间都是英气。
丁玲一进来，便喊道：“叶董！”叶寒笑道：“快坐吧。”
丁玲坐下，秘术文茜马上给丁玲冲了一杯咖啡。
叶董，这是目前的财务报表，各项正在进行的项目与财务出入都在这里。”丁玲递上一沓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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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嫣然一笑，叶寒的不看在她意料之中。叶寒这种人物，在看人上极其的准。丁玲的坦荡荡，他一眼就能感受出来，所以财务报表没必要看。而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话不是说说的，也不是说叶寒就是马大哈。
丁玲道：“我们和英国蔡克思家族在海上的军火贸易因为中东那边的战争，目前生意非常不错。这一个季度的入账有十亿美元。”
叶寒不由叹了口气，道：“军火是最大的暴利，这方面让安吉尔那边占了大便宜。”
丁玲本以为叶寒会为这笔巨大的利润而欣喜，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继续道：“目前国内最大的暴利在房地产，所以我和灵素以及我们的团队商量了一下，走围城模式。”
“什么围城模式？”叶寒不解道。
丁玲道：“现在的商业地段的地都很贵，我们去建造，只会更拉高房价，利润也有限。所以我们做的是打造城市品牌，兴建商业广场，修路，公交，园林，步行街为一体的围城。让偏僻的地方繁荣起来，这样那边的住户也可以得到很大的实惠，我们虽然回本慢，但是利润更大。至于投资方面，我们让蔡克思家族也进来投了不少，他们也不能拒绝，一来是有前景。二来您和他们签了合同。”
叶寒摸了摸头，道：“你说这些我也不大懂，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丁玲道：“目前我们全部是在二线城市和三线城市投资。因为深圳，广州，上海，燕京这边要价太贵，市场也已经饱和。一共进行的项目有三个，资金预算是四十五亿美金。”
叶寒不由吸了口凉气，哇靠，还真是大手笔啊！这得多少年才回本啊！
“什么时候能回本盈利？”叶寒不懂，却问的很直接。
叶寒的办公室里光线明亮。
丁玲的脸蛋明媚生光，面对叶寒这位大老板的疑问，她回答道：“乐观估计，至少需要十年才可回本并实现盈利。不过叶董，这些本身就属于长线投资。要做良心企业，这是我们必须走的一步。”
叶寒便也没再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一旦他叶寒出了什么问题。这些全部都要崩盘。
丁玲看出叶寒的忧心，似乎并不太开心，当下心中咯噔一下，忙道：“叶董，这三样项目是我们的十年大计。我们还有别的项目是短期盈利的。”
叶寒顿时来了兴趣，道：“哦？”
丁玲道：“我们打造了一条覆盖全国的超市连锁店。这个超市连锁不同于家乐福与沃尔玛，而是针对各小区的小型便利超市。遍地开花，看起来似乎志向很小，但是其中的利润不可估量。目前我们已经开了三百余家，也正在继续扩张。我们上个月的超市所带来的盈利已经有七百万。如果我们开出三万家，等待成熟后，每个月的盈利至少是五亿人民币。便利超市不存在任何风险，因为便利超市针对的是固定消费人群，我们的专业和优良能够打败附近所有的零食铺。而且，您别听着三万家很夸张。实际上一个三线城市我们都可以开出上百家来，二线城市更是不可估量，一线城市自不用说。”
丁玲说到这儿继续道：“最关键的是，连锁便利超市的投资额不大，即使是三万家便利超市的总投资额也可以控制在三十亿之内。”
叶寒微微动容，又关心的道：“资金链能应付吗？”
丁玲一笑，道：“叶董放心，我们不打没把握的仗。另外，还有几个项目我们也在做，主要是针对时下的网络游戏，竞技游戏。投资额都不算大，但是回报很可观。长线投资，短线投资，我们都有专业的团队在操作。”
“好，很好！”叶寒对丁玲一笑，道：“多亏有你们了，不然我可干不来这些事。”
丁玲也一笑，道：“还是灵素的大局把握的好。当然，如果没有叶董您有如此丰厚的资源和资金，我们肯定是寸步难行。在内地，有您的大楚门在，没有任何官员敢来为难我们。只要不违法，全部都是一路同行。不过虽然如此，我们该做的礼数还是做到了。这也是以免小人作祟！”
叶寒赞许道：“应该的，我们国家有自己的国情。尊重规则才能走的远。对了，灵素在哪里？”
丁玲道：“去了内地，她现在主要在把控便利超市这一块。这一块看起来是很可观，但是如果出了纰漏就会很惨。”
叶寒点头，这一点倒是赞同的。
丁玲忽然又道：“叶董，您说到国情，内地的有些国情确实让人讨厌。”叶寒微微一笑，道：“你指那方面？虽然我们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但是新华夏成立，突然的改革带来各种的进步和财富。其中也产生了许多漏洞。但是改变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丁玲道：“我看很难。改变确实要一步一步来，但至少要有改变的勇气。我跟您说这么一个事儿吧，之前内地城管与瓜农发生冲突，导致瓜农死亡。这个事情很清楚明了，连犯案人的证件都露出来了。可是政府还敢对外称是临时工。而且，所有民众都明白的事情，认个错误，严肃处理很困难吗？没有承认错误的勇气嘛！”
叶寒道：“我们上下都有种捂盖子的习惯作风。为什么每次有城管出错，都会跳出临时工？难道区区城管也和上面大领导有关系？那不符合现实嘛！主要还是底下犯错，会追究到领导，会在领导的业绩上留下污点。如此一来，领导自然要想办法替下面捂住。因为他还想朝上面爬。就好比在学校里，如果你班级里，一个学生犯了错，校长还不知道。那么班主任就会告诫全班同学，要保密。”
丁玲点头，道：“所以我说这个国情很让人讨厌。”顿了顿，道：“您的人间杀器不去管管这件事情吗？”
叶寒道：“倒不需要了，其实改变还是有的。你看现在这种事会捅到网络热点上，万民监督。以前可是没有这种情况。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让你们去建造希望小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丁玲心中对叶寒是感激加敬佩的，尤其是叶寒的施政方面，有着仁心仁术，不是一味的为钱而做企业。他所要求的希望小学也没有对外有任何宣传，仅仅是在默默的做一些事情。
丁玲当下回答道：“一直有专人在实地考察，这方面红泪安排了人在跟进。”顿了顿，道：“叶董，为什么您的慈善仅仅在于希望小学，却不曾去给其他孤寡老人，或则残疾人之类给予一些帮助？”
叶寒看了丁玲一眼，笑道：“你倒像是记者在采访我。”顿了顿，道：“不管是孤寡老人还是残疾人，都是命运造化，也有他们自己的原因。总之，世间上可怜的人多了，我也不是救世主。但是，那些山区的小孩人生才开始，教育是我所能给他们唯一的机会和选择。不然整个人生对他们来说，连起码的选择权都没有，是不是太残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