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脑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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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我如何说你才好呢！”张芹皱眉，看着她说道。
走出汽车站，拦了一辆计程车，两人坐了进去，回汇商公寓。
“你怎么会搬到这边住啊？”张芹走进杨舒婷现在住的公寓，四下看了看环境，不禁奇怪地问她。她那时候回老家了，对他们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本来是想避开那个男人远一些的，但是……”杨舒婷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苦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有些东西，想躲也躲不掉。”张芹叹了一口气，说道。
杨舒婷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她现在的身体好多了，没有昨天的隐隐作痛。
“住在这里，没什么不好，就是少了什么似的。”张芹也坐了下来，又再次环顾四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杨舒婷没有说话，她知道少了什么，就是少了欣妍。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影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医院？”张芹看着她，然后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虽然没有现在没看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一长，就会显而易见了。
杨舒婷说：“明天。”
反正尽快将这事处理，以免一拖再拖。
张芹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妈，我明天还要和一个人去呢！”杨舒婷不想隐瞒母亲什么。
“谁？”张芹问。
“唐彬！”她如实地说。
“唐彬？！”张芹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由皱起眉头，“他怎么会……”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唐彬突然出现，当年他弃女儿，选择其他的女人，现在却和女儿在一起。
“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做不了情人，就做朋友，有的时候，觉得做朋友没什么不好，不要越界就可以了，一旦越界，怕是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结婚了没有？”这都八年了，当年他和杨舒婷交往的时候，是二十五岁，现在算起来都有三十三岁了，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龄，估计已经结婚生子了。
“结了吧！”杨舒婷不太确定，关于他的私事，她从不会去问。
“你都不知道？”张芹诧异，都三十三了，不可能没结婚，大概是不想跟别人说他结婚的事情吧！
杨舒婷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
凌维浩从公司开车回到别墅，一下车，走进别墅，就听到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而黎汐雨坐在大厅里，悠然自得地看着杂志。凌维浩皱眉，问黎汐雨：“上面怎么了？”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正在大发小姐脾气。”黎汐雨一边翻看杂志一边回答他。
凌维浩听到上面不停地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噼里啪啦，他大步走上楼，去看个究竟。
“小姐，你别再摔了！”林管家正在劝阻，但是都是无济于事。
林管家看到少爷回来了，紧锁眉头看着他，他微微低着头，说：“少爷，小姐她……”
凌维浩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而欣妍气呼呼的，正在寻找着其他的东西摔，她见没有东西可摔，就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那些漂亮的裙子，从抽屉里拿出剪刀，一刀刀地剪烂那些裙子。
“你闹够了没有？”凌维浩一脸肃然，上前夺过她手中的剪刀，严厉地看着不可理喻的欣妍。
欣妍气愤地看着他，将那些衣服，裙子，全部都摔到他的面前，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学校？你为什么要限制我自由？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不是你可以想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
凌维浩没有说话，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她在回学校的时候，突然之间被某些人带走。
经过那件事，他才不会愚笨到这种地步，所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同时不让她接触到那个唐彬，见她的妈咪，他唯有打电话给学校，帮欣妍退了学，然后请家教，帮她补习。
“你拆散我和妈咪，你不让我见妈咪，现在倒好，我的一切，你都要干涉，我没自由，我一点都不快乐。”欣妍眼眶里满是泪水，声音沙哑地说道，眼里满是愤恨，她瞪视着他看。
凌维浩看得心疼不已，他的苦心，不被她理解。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滚开……”欣妍指着门外，大声地叫道。
凌维浩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欣妍哭着捡起地上的东西，狠狠地摔到他的身上，痛，但是不及心里的痛。
凌维浩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房间，啪的一声，他的后脑勺，重重地被一个水晶玻璃球砸到。
“嘶……”他痛得捂着脑袋，紧皱眉头，痛苦地转过身看向欣妍，他看了看手，沾着鲜血。
“少爷，你流血了！”站在旁边林管家看到少爷被砸出血，上前，担忧地说道。
欣妍惊诧地微张着嘴，她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没有想到会这样子的。
如果这样可以让她消气的话，那么，他愿意被她砸上好几次，流几次血。他没有生气，转过身走出她的房间。
“你的宝贝女儿，脾气真大，真不知道像你呢，还是像你的那位前妻，你看看，被砸出血了吧！”正在给他上药的黎汐雨，一边涂抹一边幽幽地说道。
凌维浩感到阵阵疼痛，但是他没有喊痛，而是忍着，听到黎汐雨这样说，他也没说什么。
“她才多少岁啊，就这么目中无人了，你还任她如此放肆，怕是以后到一种无法收拾的地步。”黎汐雨再次说道。
凌维浩微皱眉头，表情显得有些不耐，他说：“不用涂了。”
“不涂怎么可以，要是发炎了怎么办，这可是脑袋，不同于身体某些部位。”黎汐雨没有停止涂抹的动作。
“我叫你不要涂，就不要涂了。”他很烦躁，霍地站起身，走上二楼回书房去了。
只留黎汐雨一个人呆楞地站在那里。
“林伯伯，我今天是不是做有点过份了？”欣妍坐在床上，抱着小熊，看着正在帮她收拾整理房间的林管家，开口说道。
林管家一边收拾着一边说道：“要我说，你今天的确很过份。”他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她，但没有骂她。
她这样问他，可见她内心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到愧疚。
“我也不想的，当时我真得好气，好气，你知道的，人一生气起来，就会失去理智。”欣妍嘟着嘴，低低地说道。
“再怎么样，你也不应该朝你父亲的脑袋砸东西，要是他当场倒在地上，那就不好办了。”林管家说。
“不会吧，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欣妍听到林管家这么说，吓了一跳，睁大双眼，惊慌害怕地说道。
“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脑袋。轻微的话，就没什么大碍，如果严重的话，就会脑出血啊，会脑震荡什么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欣妍也不想这样的，要是他真得被她砸出毛病来的话，她会自责的。虽然她很恨他，但是她却不想过让他死，或者什么的。
“他现在没事，涂点药，过几天就会好起来了。”林管家捡起满地的书本，整齐地摆在桌面上。
“林伯伯，其实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欣妍说到这里，眼眶又红了起来，抽泣道。
林管家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地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微抖的背后，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下次你要砸的话，可以往墙上，或是地上砸，千万别往人的身上砸，知道了吗？”
欣妍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他们在房间里的对方，正好被凌维浩听到，他的心，微微一颤，眼眶里含着泪水。
都是他不好，没能够尽到做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她住在这里，并不开心，不快乐，可是他不可能让她回到杨舒婷的身边，因为她也是他的女儿，他不容许自己的女儿，跟着杨舒婷过着那些苦日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欣妍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着凌维浩，默默地吃着饭。
凌维浩看了看欣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也原谅了她的大意，不过他没有在嘴上说。
欣妍很快就吃饱了，就离开了饭厅。
“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做错事了，都不懂得道歉。”待欣妍离开之后，黎汐雨就开口说道。
凌维浩没说话，他不需要她的道歉，刚才他听到她在屋里跟林管家说的那一番话，他就已经很欣慰了。
“要是我的孩子这样子，我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他一番。这孩子，得从小教育好，不然到大了，就会变得嚣张。”黎汐雨见凌维浩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你说够了没有？”今天一天，都听到她在唧唧歪歪的，他听都听烦了，他皱起眉头，说道。
黎汐雨听到他这么说，楞了一下，然后不敢再说什么了，反正他就是疼他这个目中无人的宝贝女儿。
凌维浩此时没有任何的胃口，放下筷子，起身走出饭厅。
黎汐雨看到他这个样子，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为了一个小恶魔，居然把气发到她的身上来，知不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是个孕妇，不是他的出气筒。
要不是她没有真正踏入这凌家大门，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任何的地位，她才不会想要这样忍气吞声呢！
怎么说，她也是大小姐，出生于富贵人家，只是父母离婚，父亲在生意上失利，破产，而母亲嫁给了一个做甜品的老板，而她呢，在这种环境之下生活，最需要的就是关爱。
“你要让我如何说你才好呢！”张芹皱眉，看着她说道。
走出汽车站，拦了一辆计程车，两人坐了进去，回汇商公寓。
“你怎么会搬到这边住啊？”张芹走进杨舒婷现在住的公寓，四下看了看环境，不禁奇怪地问她。她那时候回老家了，对他们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本来是想避开那个男人远一些的，但是……”杨舒婷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苦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有些东西，想躲也躲不掉。”张芹叹了一口气，说道。
杨舒婷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她现在的身体好多了，没有昨天的隐隐作痛。
“住在这里，没什么不好，就是少了什么似的。”张芹也坐了下来，又再次环顾四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杨舒婷没有说话，她知道少了什么，就是少了欣妍。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影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医院？”张芹看着她，然后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虽然没有现在没看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一长，就会显而易见了。
杨舒婷说：“明天。”
反正尽快将这事处理，以免一拖再拖。
张芹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妈，我明天还要和一个人去呢！”杨舒婷不想隐瞒母亲什么。
“谁？”张芹问。
“唐彬！”她如实地说。
“唐彬？！”张芹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由皱起眉头，“他怎么会……”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唐彬突然出现，当年他弃女儿，选择其他的女人，现在却和女儿在一起。
“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做不了情人，就做朋友，有的时候，觉得做朋友没什么不好，不要越界就可以了，一旦越界，怕是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结婚了没有？”这都八年了，当年他和杨舒婷交往的时候，是二十五岁，现在算起来都有三十三岁了，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龄，估计已经结婚生子了。
“结了吧！”杨舒婷不太确定，关于他的私事，她从不会去问。
“你都不知道？”张芹诧异，都三十三了，不可能没结婚，大概是不想跟别人说他结婚的事情吧！
杨舒婷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
凌维浩从公司开车回到别墅，一下车，走进别墅，就听到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而黎汐雨坐在大厅里，悠然自得地看着杂志。凌维浩皱眉，问黎汐雨：“上面怎么了？”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正在大发小姐脾气。”黎汐雨一边翻看杂志一边回答他。
凌维浩听到上面不停地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噼里啪啦，他大步走上楼，去看个究竟。
“小姐，你别再摔了！”林管家正在劝阻，但是都是无济于事。
林管家看到少爷回来了，紧锁眉头看着他，他微微低着头，说：“少爷，小姐她……”
凌维浩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而欣妍气呼呼的，正在寻找着其他的东西摔，她见没有东西可摔，就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那些漂亮的裙子，从抽屉里拿出剪刀，一刀刀地剪烂那些裙子。
“你闹够了没有？”凌维浩一脸肃然，上前夺过她手中的剪刀，严厉地看着不可理喻的欣妍。
欣妍气愤地看着他，将那些衣服，裙子，全部都摔到他的面前，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学校？你为什么要限制我自由？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不是你可以想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
凌维浩没有说话，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她在回学校的时候，突然之间被某些人带走。
经过那件事，他才不会愚笨到这种地步，所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同时不让她接触到那个唐彬，见她的妈咪，他唯有打电话给学校，帮欣妍退了学，然后请家教，帮她补习。
“你拆散我和妈咪，你不让我见妈咪，现在倒好，我的一切，你都要干涉，我没自由，我一点都不快乐。”欣妍眼眶里满是泪水，声音沙哑地说道，眼里满是愤恨，她瞪视着他看。
凌维浩看得心疼不已，他的苦心，不被她理解。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滚开……”欣妍指着门外，大声地叫道。
凌维浩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欣妍哭着捡起地上的东西，狠狠地摔到他的身上，痛，但是不及心里的痛。
凌维浩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房间，啪的一声，他的后脑勺，重重地被一个水晶玻璃球砸到。
“嘶……”他痛得捂着脑袋，紧皱眉头，痛苦地转过身看向欣妍，他看了看手，沾着鲜血。
“少爷，你流血了！”站在旁边林管家看到少爷被砸出血，上前，担忧地说道。
欣妍惊诧地微张着嘴，她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没有想到会这样子的。
如果这样可以让她消气的话，那么，他愿意被她砸上好几次，流几次血。他没有生气，转过身走出她的房间。
“你的宝贝女儿，脾气真大，真不知道像你呢，还是像你的那位前妻，你看看，被砸出血了吧！”正在给他上药的黎汐雨，一边涂抹一边幽幽地说道。
凌维浩感到阵阵疼痛，但是他没有喊痛，而是忍着，听到黎汐雨这样说，他也没说什么。
“她才多少岁啊，就这么目中无人了，你还任她如此放肆，怕是以后到一种无法收拾的地步。”黎汐雨再次说道。
凌维浩微皱眉头，表情显得有些不耐，他说：“不用涂了。”
“不涂怎么可以，要是发炎了怎么办，这可是脑袋，不同于身体某些部位。”黎汐雨没有停止涂抹的动作。
“我叫你不要涂，就不要涂了。”他很烦躁，霍地站起身，走上二楼回书房去了。
只留黎汐雨一个人呆楞地站在那里。
“林伯伯，我今天是不是做有点过份了？”欣妍坐在床上，抱着小熊，看着正在帮她收拾整理房间的林管家，开口说道。
林管家一边收拾着一边说道：“要我说，你今天的确很过份。”他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她，但没有骂她。
她这样问他，可见她内心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到愧疚。
“我也不想的，当时我真得好气，好气，你知道的，人一生气起来，就会失去理智。”欣妍嘟着嘴，低低地说道。
“再怎么样，你也不应该朝你父亲的脑袋砸东西，要是他当场倒在地上，那就不好办了。”林管家说。
“不会吧，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欣妍听到林管家这么说，吓了一跳，睁大双眼，惊慌害怕地说道。
“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脑袋。轻微的话，就没什么大碍，如果严重的话，就会脑出血啊，会脑震荡什么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欣妍也不想这样的，要是他真得被她砸出毛病来的话，她会自责的。虽然她很恨他，但是她却不想过让他死，或者什么的。
“他现在没事，涂点药，过几天就会好起来了。”林管家捡起满地的书本，整齐地摆在桌面上。
“林伯伯，其实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欣妍说到这里，眼眶又红了起来，抽泣道。
林管家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地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微抖的背后，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下次你要砸的话，可以往墙上，或是地上砸，千万别往人的身上砸，知道了吗？”
欣妍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他们在房间里的对方，正好被凌维浩听到，他的心，微微一颤，眼眶里含着泪水。
都是他不好，没能够尽到做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她住在这里，并不开心，不快乐，可是他不可能让她回到杨舒婷的身边，因为她也是他的女儿，他不容许自己的女儿，跟着杨舒婷过着那些苦日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欣妍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着凌维浩，默默地吃着饭。
凌维浩看了看欣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也原谅了她的大意，不过他没有在嘴上说。
欣妍很快就吃饱了，就离开了饭厅。
“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做错事了，都不懂得道歉。”待欣妍离开之后，黎汐雨就开口说道。
凌维浩没说话，他不需要她的道歉，刚才他听到她在屋里跟林管家说的那一番话，他就已经很欣慰了。
“要是我的孩子这样子，我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他一番。这孩子，得从小教育好，不然到大了，就会变得嚣张。”黎汐雨见凌维浩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你说够了没有？”今天一天，都听到她在唧唧歪歪的，他听都听烦了，他皱起眉头，说道。
黎汐雨听到他这么说，楞了一下，然后不敢再说什么了，反正他就是疼他这个目中无人的宝贝女儿。
凌维浩此时没有任何的胃口，放下筷子，起身走出饭厅。
黎汐雨看到他这个样子，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为了一个小恶魔，居然把气发到她的身上来，知不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是个孕妇，不是他的出气筒。
要不是她没有真正踏入这凌家大门，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任何的地位，她才不会想要这样忍气吞声呢！
怎么说，她也是大小姐，出生于富贵人家，只是父母离婚，父亲在生意上失利，破产，而母亲嫁给了一个做甜品的老板，而她呢，在这种环境之下生活，最需要的就是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