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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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慧的身世的确很可怜，她刚生下不久王友顺就意外身死，如果不是留有遗像的话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模样，而张敏因为王友顺对她的家暴所以性格也变得怪异，甚至将王友顺对待自己的事情施加在了只有几岁的女儿身上，而且还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人和事物，这让王文慧从小就处在了一个畸形的家庭环境中，这让谁也无法接受。
江雪晴听到我的话后慢慢起身走到我身边，刚想出手去触碰王文慧，可是王文慧却直接躲到了我的身后，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慌，通过她的手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这对于一个常年待在家中的孩子来说确实难以适应，江雪晴看到王文慧的反应之后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怜悯的神情，想想王文慧的遭遇再想想我们所经历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抬手在江雪晴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随即说道：“我已经给姝词姐说过了，估计今明两天她就会派几名兰花门弟子前来，到时候陪着文慧的人多了之后估计性格就会改变一些，毕竟孩子还小，还未定性，只要咱们能够好好培养，总有一天她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开朗乐观。”
说着我朝着床边走去，而王文慧则是紧紧跟在我的身后，生怕我离开她似的，我回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从床上拿起一颗糖果，将糖纸剥开之后递到了王文慧的面前，说道：“文慧，你尝尝，这糖特别甜，以后你不用怕她，她不会伤害你，叫她雪晴姐就好。”
王文慧听后将视线从糖果上移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江雪晴，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看样子她的确受了太多的伤害，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
江雪晴将我手中的糖果接过，慢慢走到王文慧的身边，轻声说道：“文慧，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快尝尝，这糖很好吃。”
王文慧慢慢抬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去，然后将江雪晴手中的糖果接过放入了嘴中，数秒之后王文慧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看到她能够接受江雪晴给的糖果我心中也放心了一些，最起码她已经开始试着接纳江雪晴了，江雪晴见王文慧将糖果放入嘴中，随即转身将床上的糖果一把抓起，然后放到了王文慧的口袋里，笑着说道：“文慧，这糖都给你吃，如果不够了再给我要。”王文慧见糖果装进自己的口袋中之后轻轻用手拍打了一下口袋，随即笑着点点头。
“泽宇，你打算让她在这里待多久，就算咱们愿意让她一直住下去，恐怕其他四位灵调局长老也不同意，毕竟这文慧是外人。”江雪晴看着王文慧有些担心的说道，她说的没错，我们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我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能管多久就管多久吧，她父亲的死跟她母亲有关系，恐怕也要进去待几年，这段时间咱们就先照顾她，如果实在无法照顾了就只能送到福利院中。”
江雪晴听后点点头，刚想说什么，一旁正在吃糖果的王文慧天真的说道：“哥哥，这福利院是什么地方，到时候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这句话让我有些心酸，我轻咳两声之后点点头说道：“会的，我会跟你一起去，在这段时间里面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听到没有？”
明知早晚要分离，可是还是要给其希望，或许这就是谎言存在的真正含义。
我和江雪晴陪着王文慧玩了半个时辰，然后她便躺下睡着了，如今再没有张敏的打骂，王文慧睡的格外舒心，甚至嘴角还带着笑意，江雪晴见王文慧睡熟之后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拉着我出了屋子，此时外面风和日丽，微风不燥，温暖和煦的风吹在身上格外的舒服，我走出屋门之后看到江雪晴的神色似乎有些难看，于是问道：“怎么了雪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江雪晴看了我一眼，问道：“先前四门长老给你安排的事情进展如何，明日可就是我们大婚之日了。”听闻此言我本以为江雪晴是害怕我耽误了结婚的日子，于是说道：“放心吧雪晴，不管明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与你如期举行婚礼，先前我已经失约一次，这次绝对不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零号他们把文慧送来的时候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我说了，这件事情关乎不少人的性命，如果明日有事的话我愿意推后一段时间，现在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真担心如果这件事情你处理不好会惹来灵调局几位长老的排挤，虽然现在表面看上去一团和气，但是下方暗流涌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几人摆一道，你不得不防。”
江雪晴说的不无道理，关于几位长老的事情我先前也想过，但在这个时候他们对于此事避之不及，又怎么会背后捅我刀子，想到此处我慢慢上前把江雪晴搂在怀里，在其耳边小声说道：“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心，明日凌晨我们便去长江大桥下方一探究竟，如果事情真的摆不平还有小不点，反正明日无论如何我都会与你成亲，你放心吧。”
江雪晴听后点点头，眼神中虽然是担心的神色，但是她并未多言，她明白我的脾气，如今就算说再多也不会动摇我的决定，或许平淡的陪伴才是给我最大的力量。
一下午的时间眨眼而过，我和零号几人吃过晚饭之后便前往了警察局，到达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此时警察局中灯火通明，院中停着十几辆警车，而透过玻璃看去，正有数十人头攒动，交谈之声不绝于耳，见状我们四人直接进入了警察局大厅，此时孙书明正站在一块白板面前用记号笔标记着什么，看样子是在部署兵力，见我们几人进入屋中孙书明连忙将记号笔放下，然后走到我面前说道：“秦老弟你们可算是来了，具体情况清楚了吗，我现在正在给他们讲案件的经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讲的就赶紧说说，还有我在长江大桥周围找到了几名捞尸人，今晚他们也会配合你的工作。”
说着孙书明朝着旁边一指，我转头看去，警察局一侧正坐着几名五六十岁的男子，这几人都很面熟，去长江大桥调查的时候已经见过面，我点头示意之后看着孙书明说道：“时间还早，不着急部署，张敏现在情况怎么样？”一边说着我朝着审讯室的方向看去。
孙书明一听我询问起了张敏的事情，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道：“现在她还在审讯室里，今天下午又闹腾了一段时间，六点左右才安静下来，而且我让小张给她送饭的时候她竟然还咬了小张一口，现在被关在里面，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看样子张敏的情绪还不稳定，想到此处我看着孙书明说道：“我先去审讯室看看张敏，等会儿给你们部署一下今天晚上的任务。”说完我便朝着审讯室走去，如今蜡烛已经烧尽，打开门之后里面一片黑暗，而且还有阵阵血腥味道，我慢慢走进屋子将灯打开，这时就看到张敏正满嘴是血的盯着我看，这眼神充满了杀意，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我女儿呢！你们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我要见她！”
原本平静的张敏再看到我之后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浑身不住的挣扎着，屋中瞬间杂乱起来，原本在门外看守的警员一听到声音连忙进入屋中查看，我轻轻摆手示意他们出去，随即将门关好。
“我要见我女儿！如果不让我见的话我就让蛇娘娘一个个的把你们弄死！”
张敏用极度沙哑的声音嘶喊着，这声音让人听上去有些头皮发麻，我深呼吸一口气平静的看着张敏，突然嘴角一抹笑意，走到桌前将椅子拉出随即坐下，说道：“张姐，你不用担心文慧的安危，她现在很安全，有很多人在照顾她，不会被人欺负更不会被人家暴。”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话语，静静的看着张敏的反应，果然在我说完之后她神色平静了一些，看样子她心中对王文慧有愧疚，她并不是不爱王文慧，而是对她的爱是畸形的，是病态的，她不想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在王文慧身上重演，所以她才将王文慧困在家中，不让她与外人来往，而她对王文慧家暴的原因则是想让王文慧从此之后不再依靠任何人，或许将王文慧变成如今的自己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看到张敏恢复平静，我淡淡说道：“今天我不跟你说王文慧的事情，也不跟你讲王友顺的事情，咱们就谈谈蛇娘娘的事情，你见过她吗？”
张敏听后一愣，随即说道：“我不知道什么蛇娘娘，我不认识她！”
这回答在我意料之中，现在张敏仅仅是人格有些畸形而已，但并不是神经病，她知道承认之后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不认识蛇娘娘没有关系，但是我认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初火化王友顺的时候仅仅火化了王友顺的皮肉，而他的骨头应该不知所踪了吧。”
听闻此言张敏神情一变，不过随即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有些发懵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说过我不知道什么蛇娘娘，我丈夫是出意外死的，跟蛇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听后邪魅一笑，将桌子上的台灯转向了张敏的位置，强烈的灯光照射在张敏的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而我却明显的看到她神情恍惚，眼眶也已经红肿了，看样子她坚持不了多久，最起码我知道她对于王友顺来说还存在着爱，要不然的话当我离开的时候她也不会啜泣。
王文慧的身世的确很可怜，她刚生下不久王友顺就意外身死，如果不是留有遗像的话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模样，而张敏因为王友顺对她的家暴所以性格也变得怪异，甚至将王友顺对待自己的事情施加在了只有几岁的女儿身上，而且还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人和事物，这让王文慧从小就处在了一个畸形的家庭环境中，这让谁也无法接受。
江雪晴听到我的话后慢慢起身走到我身边，刚想出手去触碰王文慧，可是王文慧却直接躲到了我的身后，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慌，通过她的手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这对于一个常年待在家中的孩子来说确实难以适应，江雪晴看到王文慧的反应之后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怜悯的神情，想想王文慧的遭遇再想想我们所经历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抬手在江雪晴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随即说道：“我已经给姝词姐说过了，估计今明两天她就会派几名兰花门弟子前来，到时候陪着文慧的人多了之后估计性格就会改变一些，毕竟孩子还小，还未定性，只要咱们能够好好培养，总有一天她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开朗乐观。”
说着我朝着床边走去，而王文慧则是紧紧跟在我的身后，生怕我离开她似的，我回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从床上拿起一颗糖果，将糖纸剥开之后递到了王文慧的面前，说道：“文慧，你尝尝，这糖特别甜，以后你不用怕她，她不会伤害你，叫她雪晴姐就好。”
王文慧听后将视线从糖果上移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江雪晴，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看样子她的确受了太多的伤害，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
江雪晴将我手中的糖果接过，慢慢走到王文慧的身边，轻声说道：“文慧，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快尝尝，这糖很好吃。”
王文慧慢慢抬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去，然后将江雪晴手中的糖果接过放入了嘴中，数秒之后王文慧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看到她能够接受江雪晴给的糖果我心中也放心了一些，最起码她已经开始试着接纳江雪晴了，江雪晴见王文慧将糖果放入嘴中，随即转身将床上的糖果一把抓起，然后放到了王文慧的口袋里，笑着说道：“文慧，这糖都给你吃，如果不够了再给我要。”王文慧见糖果装进自己的口袋中之后轻轻用手拍打了一下口袋，随即笑着点点头。
“泽宇，你打算让她在这里待多久，就算咱们愿意让她一直住下去，恐怕其他四位灵调局长老也不同意，毕竟这文慧是外人。”江雪晴看着王文慧有些担心的说道，她说的没错，我们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我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能管多久就管多久吧，她父亲的死跟她母亲有关系，恐怕也要进去待几年，这段时间咱们就先照顾她，如果实在无法照顾了就只能送到福利院中。”
江雪晴听后点点头，刚想说什么，一旁正在吃糖果的王文慧天真的说道：“哥哥，这福利院是什么地方，到时候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这句话让我有些心酸，我轻咳两声之后点点头说道：“会的，我会跟你一起去，在这段时间里面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听到没有？”
明知早晚要分离，可是还是要给其希望，或许这就是谎言存在的真正含义。
我和江雪晴陪着王文慧玩了半个时辰，然后她便躺下睡着了，如今再没有张敏的打骂，王文慧睡的格外舒心，甚至嘴角还带着笑意，江雪晴见王文慧睡熟之后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拉着我出了屋子，此时外面风和日丽，微风不燥，温暖和煦的风吹在身上格外的舒服，我走出屋门之后看到江雪晴的神色似乎有些难看，于是问道：“怎么了雪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江雪晴看了我一眼，问道：“先前四门长老给你安排的事情进展如何，明日可就是我们大婚之日了。”听闻此言我本以为江雪晴是害怕我耽误了结婚的日子，于是说道：“放心吧雪晴，不管明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与你如期举行婚礼，先前我已经失约一次，这次绝对不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零号他们把文慧送来的时候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我说了，这件事情关乎不少人的性命，如果明日有事的话我愿意推后一段时间，现在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真担心如果这件事情你处理不好会惹来灵调局几位长老的排挤，虽然现在表面看上去一团和气，但是下方暗流涌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几人摆一道，你不得不防。”
江雪晴说的不无道理，关于几位长老的事情我先前也想过，但在这个时候他们对于此事避之不及，又怎么会背后捅我刀子，想到此处我慢慢上前把江雪晴搂在怀里，在其耳边小声说道：“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心，明日凌晨我们便去长江大桥下方一探究竟，如果事情真的摆不平还有小不点，反正明日无论如何我都会与你成亲，你放心吧。”
江雪晴听后点点头，眼神中虽然是担心的神色，但是她并未多言，她明白我的脾气，如今就算说再多也不会动摇我的决定，或许平淡的陪伴才是给我最大的力量。
一下午的时间眨眼而过，我和零号几人吃过晚饭之后便前往了警察局，到达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此时警察局中灯火通明，院中停着十几辆警车，而透过玻璃看去，正有数十人头攒动，交谈之声不绝于耳，见状我们四人直接进入了警察局大厅，此时孙书明正站在一块白板面前用记号笔标记着什么，看样子是在部署兵力，见我们几人进入屋中孙书明连忙将记号笔放下，然后走到我面前说道：“秦老弟你们可算是来了，具体情况清楚了吗，我现在正在给他们讲案件的经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讲的就赶紧说说，还有我在长江大桥周围找到了几名捞尸人，今晚他们也会配合你的工作。”
说着孙书明朝着旁边一指，我转头看去，警察局一侧正坐着几名五六十岁的男子，这几人都很面熟，去长江大桥调查的时候已经见过面，我点头示意之后看着孙书明说道：“时间还早，不着急部署，张敏现在情况怎么样？”一边说着我朝着审讯室的方向看去。
孙书明一听我询问起了张敏的事情，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道：“现在她还在审讯室里，今天下午又闹腾了一段时间，六点左右才安静下来，而且我让小张给她送饭的时候她竟然还咬了小张一口，现在被关在里面，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看样子张敏的情绪还不稳定，想到此处我看着孙书明说道：“我先去审讯室看看张敏，等会儿给你们部署一下今天晚上的任务。”说完我便朝着审讯室走去，如今蜡烛已经烧尽，打开门之后里面一片黑暗，而且还有阵阵血腥味道，我慢慢走进屋子将灯打开，这时就看到张敏正满嘴是血的盯着我看，这眼神充满了杀意，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我女儿呢！你们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我要见她！”
原本平静的张敏再看到我之后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浑身不住的挣扎着，屋中瞬间杂乱起来，原本在门外看守的警员一听到声音连忙进入屋中查看，我轻轻摆手示意他们出去，随即将门关好。
“我要见我女儿！如果不让我见的话我就让蛇娘娘一个个的把你们弄死！”
张敏用极度沙哑的声音嘶喊着，这声音让人听上去有些头皮发麻，我深呼吸一口气平静的看着张敏，突然嘴角一抹笑意，走到桌前将椅子拉出随即坐下，说道：“张姐，你不用担心文慧的安危，她现在很安全，有很多人在照顾她，不会被人欺负更不会被人家暴。”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话语，静静的看着张敏的反应，果然在我说完之后她神色平静了一些，看样子她心中对王文慧有愧疚，她并不是不爱王文慧，而是对她的爱是畸形的，是病态的，她不想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在王文慧身上重演，所以她才将王文慧困在家中，不让她与外人来往，而她对王文慧家暴的原因则是想让王文慧从此之后不再依靠任何人，或许将王文慧变成如今的自己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看到张敏恢复平静，我淡淡说道：“今天我不跟你说王文慧的事情，也不跟你讲王友顺的事情，咱们就谈谈蛇娘娘的事情，你见过她吗？”
张敏听后一愣，随即说道：“我不知道什么蛇娘娘，我不认识她！”
这回答在我意料之中，现在张敏仅仅是人格有些畸形而已，但并不是神经病，她知道承认之后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不认识蛇娘娘没有关系，但是我认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初火化王友顺的时候仅仅火化了王友顺的皮肉，而他的骨头应该不知所踪了吧。”
听闻此言张敏神情一变，不过随即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有些发懵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说过我不知道什么蛇娘娘，我丈夫是出意外死的，跟蛇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听后邪魅一笑，将桌子上的台灯转向了张敏的位置，强烈的灯光照射在张敏的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而我却明显的看到她神情恍惚，眼眶也已经红肿了，看样子她坚持不了多久，最起码我知道她对于王友顺来说还存在着爱，要不然的话当我离开的时候她也不会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