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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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陈凌再度用灵气打造出假的十二品功德金莲。
玄都离地焰光旗！便在这时，萧玉祭出了这件法宝。
如一道火焰之光，袭杀而出。
陈凌的功德金莲刚刚抵消了震天箭的攻击，震天箭还未飞回萧玉手中，那玄都离地焰光旗便袭杀而来。
陈凌的功德金莲模仿的是真的功德金莲，但效果比不上真的。而玄都离地焰光旗又是十二品莲台的克星。
轰！
陈凌的假功德金莲顿时引爆！而玄都离地焰光旗也直接焚毁。这件法宝却是只能用一次。
萧玉冷笑连连，他大喝一声，震天箭，斩！
震天箭再度疾飞而出，威力比之刚才还要大。他第一次用出震天箭，便是为了引出陈凌的功德金莲。现在既然功德金莲已经毁了，他自然要全力袭杀。
陈凌脸色沉重，他营造出假功德金莲，是因为心中有一个轮廓，一个一个步骤来演变出功德金莲。每一道灵气都有迹可循，这是一个异常复杂的步骤。
如此才让假功德金莲有了一部分真正功德金莲的效用。也因此，玄都离地焰光旗也能克制假功德金莲。
这一刻，陈凌心中的功德金莲也被毁了。被玄都离地焰光旗毁掉了，他无法再恢复这个繁杂的法宝。
也就是说，他没办法再用出功德金莲了。他要抵挡震天箭，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出彼岸神拳。
然后就跟首领一样循环，等死！
之前用功德金莲救钝天首领，就是因为陈凌知道，如果用彼岸神拳印未必能挡住。就算能挡住，也只会招来更厉害的攻击。
那么现在，陈凌应该怎么办呢？
台下，钝天首领一行三人，也是脸色异常凝重
震天箭轰杀而来。
陈凌知道没有任何灵气漩涡可以化解如此凶猛的震天箭。震天箭是烈性法宝，加之萧玉将金行灵气和火行灵气融合，已经让震天箭本身的温度可以焚烧一切。
躲避？那就跟内家拳交战一样，一旦退后，便落了下风。落了下风，就很难扳回。陈凌一旦躲避震天箭，震天箭在萧玉的灵气驱使下，会更加凶猛的击杀。这样陈凌只能躲避，却不能还击。
内家拳被打的落了下风，陈凌还可以凭借丰富的应战经验，凭借天才的打法来扳回劣势。可是这种灵气交战，却是根本连萧玉的衣角都摸不到。
震天箭绞杀一切，雷霆尘暴轰杀而来，带动风雷滚滚。
夜色之中，震天箭如一道划破长空的流星。
轰！
陈凌无奈之下只有一拳彼岸神拳印发出。
狂暴的神拳印犹如凌云大佛降世，一拳镇
压一切。神拳印绞杀而出，带动尘暴掀翻万仙台的地面。
滚滚威严如山洪暴发。
轰隆隆！
神拳印终于破解了震天箭的威力。震天箭收回到了萧玉的手中。陈凌的神拳印继续轰杀向萧玉的十二品业火红莲！
现场中，五狱老人，顾长卿一行人，乃至龙樱看到这一幕，都深深的为陈凌担忧起来。适才钝天首领的大解脱神拳印并不比彼岸神拳印差。但最后还是被萧玉的十二品业火红莲所转换，钝天首领也差点命丧当场。
现在陈凌似乎是走上了和钝天首领一样的路。
天帝，天后冷冷的看着，他们的眼中流露出不可察觉的残酷笑意。
钝天首领和沈默然，东方静也是担忧。沈默然轻声道：“首领，只怕陈凌也破不了这业火红莲。我们趁业火红莲还未将力量转换到最高点，一起合力破了这业火红莲。否则只怕陈凌会死在业火红莲之下。”
东方静也是点头，她已经跃跃欲试。与陈凌仇恨归仇恨，现在却是共同一体的。
钝天首领摆摆手，道：“不可！”他的脸色平静无波，看不出在想什么。
沈默然和东方静见状便说不下去了。因为钝天首领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钝天首领也紧盯着场上的变化，道：“现在我们动手，就算能逃出去，但是一切计划都得中止了。神界的秘密无法知晓。再则，陈凌会五行灵气，现在他的起点比我们高。我相信他会有办法。他创造过太多的奇迹，我们拭目以待吧。”
龙樱看着陈凌，她的心中不可自觉的揪紧了。她担心陈凌的生死，手心抓进手掌肉里也为察觉。不知不觉中，陈凌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万仙台上，彼岸神拳印浩瀚无匹的轰杀向十二品业火红莲。果然不出意外的，十二品业火红莲转换成了震天箭的力量。萧玉在十二品业火红莲上哈哈狂笑，随后眼中寒光杀意闪现，暴喝道：“震天箭，杀！！！！”
震天箭如一道毫光飞出，携带陈凌的彼岸神拳印的浩瀚无匹，镇压天下的气势轰杀向陈凌。
这一次，来的更凶更猛。
陈凌眼神凝重，在挥动第一次彼岸神拳印时便立刻唤精灵之玉里的安若素。
“素素，素素！”他是想让素素去将萧玉的业火红莲给吞噬了。谁知连续喊了几声，安若素却是没有回应。
糟糕了！陈凌便知道，安若素因为吞噬了功德金莲，后来爆体。虽然最终复原过来，但还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怕一时半刻是恢复不过来了。
指望安若素指望不上，陈凌的心沉了下去。这一次，震天箭再度轰杀而来。陈凌无奈，只得再次发出彼岸神拳印。
他将彼岸神拳印控制住，不让力量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否则反弹回来，自己更加难以承受。
但即使是如此，随着萧玉的力量加成。陈凌每一次还是不得不加重灵气。
如此循环往复，迟早脱不了一个死字。
饮鸩止渴！
陈凌此刻就如在沙漠上，渴极了的人。面前是一瓶毒药，不喝会渴死，喝了会被毒死。
龙樱在台下，看的心下焦急如焚。她忍不住抓住五狱老人的手，道：“前辈，您快救他。”
五狱老人犹豫踌躇，道：“这是公平的比斗，老夫也不好出手啊！”
龙樱急的泪水流了出来，道：“可再这般下去，陈凌会死的”
五狱老人始终没有出手，他这个人正义中带了点迂腐。始终觉得这是一场公平的决斗，他不便上去。况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陈樱”
五狱老人还是以为龙樱是陈凌的妹妹，叫做陈樱。他看到龙樱焦急，心下有些不忍，喊了一声，说道：“就算我去帮忙，只怕我的诛仙剑也破不开业火红莲。到时候，只怕反击起来，门主更加难以防御。”
龙樱心下一凛，想起诛仙剑连钝天首领的大解脱神拳印都没有破开。如果去帮忙，只怕也是不行。龙樱转头瞬间，突然看见了远处的灵族。
龙樱看见灵族便想起了白素贞。白素贞是灵族的族长，当年和孙悟空和神界战斗过，而且安然而退。白素贞是绝对的高手。龙樱快步向灵族那边走去。
灵族那边的人见了龙樱，立刻阻拦。龙樱抹了一把泪水，她这时候倒没有软弱，而是对灵族的人道：“我要见白娘娘。”
“你等等，我们去通报。”
半晌后，龙樱被允许进入帐篷里。
帐篷里，白素贞盘着身子端坐在帐篷上面，却是根本没去关注战局。
“白娘娘，请您出手救我兄长！”龙樱二话不说，便跪了下去。她是骄傲的性子，可现在十万火急，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还不待白素贞回答，龙樱便磕了一个响头下去。
白素贞看了龙樱一眼，故作惊讶，关切道：“怎么了？陈小妹，你快快起来。”
龙樱抬头看了眼白素贞，忍住内心的焦急如焚，道：“白娘娘，我兄长正在跟萧玉决斗。十二品业火红莲无法破掉，眼看我兄长就要命丧于万仙台上。恳请白娘娘出手救我兄长。”
白素贞顿时为难道：“现在陈凌兄弟是和萧玉公平决斗，由天帝御批的，我如何能出手？陈小妹，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个忙我确实帮不了您。”
“求您了！”龙樱又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磕的额头上鲜血淋漓。
这般刚烈，让白素贞也不禁动容。但最终，她还是摇摇头，道：“陈小妹，我代表的是整个灵族。所做的事情要对灵族负责，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龙樱心内如热锅的蚂蚁，怕再拖延下去，只怕陈凌已经坚持不住。她便也知道这白素贞表面上和气，实际上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再求下去也是没用。
当下，龙樱起身，快速出了灵族的帐篷。龙樱径直朝钝天首领一行飞奔而去。平素她都是淡淡清清的，这一次却是风风火火。
场上，陈凌的处境已经越发不妙，正在苦苦支撑。
而钝天首领三人站在单独的地方，也在看着场上的变化。龙樱来到钝天首领三人的面前，她怒视钝天首领，一指万仙台上，道：“陈凌当你是师父，冒死相救。现在他命在旦夕，你为何还要独善其身？”她说的丝毫不客气。
钝天首领并不认识龙樱，而沈默然和东方静却认出了龙樱，。龙樱虽然易容了，但是气质没变。再加上，跟陈凌亲近的，除了龙樱也没别人了。
面对龙樱的无礼，钝天首领微微皱了眉，却没说话。
龙樱怒道：“陈凌刚才还说，就算是所有人都当他是敌人，但他见你有难，都一定会出手。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你们快去救他，再迟了就来不及了。”
钝天首领看了龙樱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沈默然和东方静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保持沉默。
龙樱急的不行，她转身看向台上。陈凌苦苦支撑，就像是在支撑着要倒塌的大厦，随时都有可能被碾为霰粉。她再次看向钝天首领三人，突然再次跪了下去。
连磕三个响头，鲜血缓缓溢下。她抬起头看向钝天首领，道：“我求你，出手救陈凌。”
鲜血在她美丽的脸蛋上顺颊流下，龙樱的表情坚毅，倔强，惨烈。
这样的一副场景让沈默然和东方静都忍不住动容了。
他们看向台上的陈凌，这个当初平凡的家伙，渐渐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又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一个女子为他如此作践自己？
“你起来吧，陈凌不会有事的。”钝天首领忽然伸出手将龙樱拉了起来。他不知道从那儿拿出一方手帕，居然很是温柔的帮龙樱按住了额头上的伤口。这样一幕很是怪异，天道无情的钝天首领居然也会有这么温情的一面。龙樱也觉得怪异，她呆呆的看向钝天首领。
也只是呆了一瞬，龙樱急切的看向台上。
台上，陈凌连续五次用彼岸神拳印化解了震天箭。震天箭的威力已经狂暴到了极点。陈凌用过一次五行无常剑，连续两次连环攻击。但最后还是被业火红莲给化解了。
“九株连爆，震天箭！”萧玉站在十二品业火红莲上，最终下达死亡令。
十二品业火红莲的十二片莲瓣散发出血色的光芒。萧玉站在莲台上，冷冷的看着陈凌。他英俊的脸蛋上带着不可察觉的狞笑和漠视。
萧玉站起来时，有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九株连爆，九支震天箭疯狂碾杀向陈凌。
陈凌被死亡笼罩！
危机大盛，他周身瞬间冷汗涔涔。
已经无法阻挡这震天九箭了。
天帝与天后微微的松了口气。天帝想起天位之力还是有些惋惜，但最终，他还是希望陈凌死掉。只要想起龙樱对陈凌的情意，天帝就对陈凌恨到了极点。
万仙台下，龙樱捂住了嘴巴，她不忍去看这一幕，但又不想错过这一幕。她希望还是有奇迹发生。
顾长卿一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五狱老人也是面色复杂。
东方静，沈默然在这一刻思绪奇怪。在陈凌真正要死的这一刻，他们没有感到喜悦，没有感到解脱，反而是觉得萧索，不是滋味。
就这样，这个老对手不明不白的死掉，他们不愿意看到这个情况。
钝天首领依然还是老样子。
灵族帐篷里，白素贞虽然没有看外面的战斗，却可以通过灵气感知。她也知道陈凌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所以此刻，陈凌再度用灵气打造出假的十二品功德金莲。
玄都离地焰光旗！便在这时，萧玉祭出了这件法宝。
如一道火焰之光，袭杀而出。
陈凌的功德金莲刚刚抵消了震天箭的攻击，震天箭还未飞回萧玉手中，那玄都离地焰光旗便袭杀而来。
陈凌的功德金莲模仿的是真的功德金莲，但效果比不上真的。而玄都离地焰光旗又是十二品莲台的克星。
轰！
陈凌的假功德金莲顿时引爆！而玄都离地焰光旗也直接焚毁。这件法宝却是只能用一次。
萧玉冷笑连连，他大喝一声，震天箭，斩！
震天箭再度疾飞而出，威力比之刚才还要大。他第一次用出震天箭，便是为了引出陈凌的功德金莲。现在既然功德金莲已经毁了，他自然要全力袭杀。
陈凌脸色沉重，他营造出假功德金莲，是因为心中有一个轮廓，一个一个步骤来演变出功德金莲。每一道灵气都有迹可循，这是一个异常复杂的步骤。
如此才让假功德金莲有了一部分真正功德金莲的效用。也因此，玄都离地焰光旗也能克制假功德金莲。
这一刻，陈凌心中的功德金莲也被毁了。被玄都离地焰光旗毁掉了，他无法再恢复这个繁杂的法宝。
也就是说，他没办法再用出功德金莲了。他要抵挡震天箭，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出彼岸神拳。
然后就跟首领一样循环，等死！
之前用功德金莲救钝天首领，就是因为陈凌知道，如果用彼岸神拳印未必能挡住。就算能挡住，也只会招来更厉害的攻击。
那么现在，陈凌应该怎么办呢？
台下，钝天首领一行三人，也是脸色异常凝重
震天箭轰杀而来。
陈凌知道没有任何灵气漩涡可以化解如此凶猛的震天箭。震天箭是烈性法宝，加之萧玉将金行灵气和火行灵气融合，已经让震天箭本身的温度可以焚烧一切。
躲避？那就跟内家拳交战一样，一旦退后，便落了下风。落了下风，就很难扳回。陈凌一旦躲避震天箭，震天箭在萧玉的灵气驱使下，会更加凶猛的击杀。这样陈凌只能躲避，却不能还击。
内家拳被打的落了下风，陈凌还可以凭借丰富的应战经验，凭借天才的打法来扳回劣势。可是这种灵气交战，却是根本连萧玉的衣角都摸不到。
震天箭绞杀一切，雷霆尘暴轰杀而来，带动风雷滚滚。
夜色之中，震天箭如一道划破长空的流星。
轰！
陈凌无奈之下只有一拳彼岸神拳印发出。
狂暴的神拳印犹如凌云大佛降世，一拳镇
压一切。神拳印绞杀而出，带动尘暴掀翻万仙台的地面。
滚滚威严如山洪暴发。
轰隆隆！
神拳印终于破解了震天箭的威力。震天箭收回到了萧玉的手中。陈凌的神拳印继续轰杀向萧玉的十二品业火红莲！
现场中，五狱老人，顾长卿一行人，乃至龙樱看到这一幕，都深深的为陈凌担忧起来。适才钝天首领的大解脱神拳印并不比彼岸神拳印差。但最后还是被萧玉的十二品业火红莲所转换，钝天首领也差点命丧当场。
现在陈凌似乎是走上了和钝天首领一样的路。
天帝，天后冷冷的看着，他们的眼中流露出不可察觉的残酷笑意。
钝天首领和沈默然，东方静也是担忧。沈默然轻声道：“首领，只怕陈凌也破不了这业火红莲。我们趁业火红莲还未将力量转换到最高点，一起合力破了这业火红莲。否则只怕陈凌会死在业火红莲之下。”
东方静也是点头，她已经跃跃欲试。与陈凌仇恨归仇恨，现在却是共同一体的。
钝天首领摆摆手，道：“不可！”他的脸色平静无波，看不出在想什么。
沈默然和东方静见状便说不下去了。因为钝天首领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钝天首领也紧盯着场上的变化，道：“现在我们动手，就算能逃出去，但是一切计划都得中止了。神界的秘密无法知晓。再则，陈凌会五行灵气，现在他的起点比我们高。我相信他会有办法。他创造过太多的奇迹，我们拭目以待吧。”
龙樱看着陈凌，她的心中不可自觉的揪紧了。她担心陈凌的生死，手心抓进手掌肉里也为察觉。不知不觉中，陈凌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万仙台上，彼岸神拳印浩瀚无匹的轰杀向十二品业火红莲。果然不出意外的，十二品业火红莲转换成了震天箭的力量。萧玉在十二品业火红莲上哈哈狂笑，随后眼中寒光杀意闪现，暴喝道：“震天箭，杀！！！！”
震天箭如一道毫光飞出，携带陈凌的彼岸神拳印的浩瀚无匹，镇压天下的气势轰杀向陈凌。
这一次，来的更凶更猛。
陈凌眼神凝重，在挥动第一次彼岸神拳印时便立刻唤精灵之玉里的安若素。
“素素，素素！”他是想让素素去将萧玉的业火红莲给吞噬了。谁知连续喊了几声，安若素却是没有回应。
糟糕了！陈凌便知道，安若素因为吞噬了功德金莲，后来爆体。虽然最终复原过来，但还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怕一时半刻是恢复不过来了。
指望安若素指望不上，陈凌的心沉了下去。这一次，震天箭再度轰杀而来。陈凌无奈，只得再次发出彼岸神拳印。
他将彼岸神拳印控制住，不让力量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否则反弹回来，自己更加难以承受。
但即使是如此，随着萧玉的力量加成。陈凌每一次还是不得不加重灵气。
如此循环往复，迟早脱不了一个死字。
饮鸩止渴！
陈凌此刻就如在沙漠上，渴极了的人。面前是一瓶毒药，不喝会渴死，喝了会被毒死。
龙樱在台下，看的心下焦急如焚。她忍不住抓住五狱老人的手，道：“前辈，您快救他。”
五狱老人犹豫踌躇，道：“这是公平的比斗，老夫也不好出手啊！”
龙樱急的泪水流了出来，道：“可再这般下去，陈凌会死的”
五狱老人始终没有出手，他这个人正义中带了点迂腐。始终觉得这是一场公平的决斗，他不便上去。况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陈樱”
五狱老人还是以为龙樱是陈凌的妹妹，叫做陈樱。他看到龙樱焦急，心下有些不忍，喊了一声，说道：“就算我去帮忙，只怕我的诛仙剑也破不开业火红莲。到时候，只怕反击起来，门主更加难以防御。”
龙樱心下一凛，想起诛仙剑连钝天首领的大解脱神拳印都没有破开。如果去帮忙，只怕也是不行。龙樱转头瞬间，突然看见了远处的灵族。
龙樱看见灵族便想起了白素贞。白素贞是灵族的族长，当年和孙悟空和神界战斗过，而且安然而退。白素贞是绝对的高手。龙樱快步向灵族那边走去。
灵族那边的人见了龙樱，立刻阻拦。龙樱抹了一把泪水，她这时候倒没有软弱，而是对灵族的人道：“我要见白娘娘。”
“你等等，我们去通报。”
半晌后，龙樱被允许进入帐篷里。
帐篷里，白素贞盘着身子端坐在帐篷上面，却是根本没去关注战局。
“白娘娘，请您出手救我兄长！”龙樱二话不说，便跪了下去。她是骄傲的性子，可现在十万火急，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还不待白素贞回答，龙樱便磕了一个响头下去。
白素贞看了龙樱一眼，故作惊讶，关切道：“怎么了？陈小妹，你快快起来。”
龙樱抬头看了眼白素贞，忍住内心的焦急如焚，道：“白娘娘，我兄长正在跟萧玉决斗。十二品业火红莲无法破掉，眼看我兄长就要命丧于万仙台上。恳请白娘娘出手救我兄长。”
白素贞顿时为难道：“现在陈凌兄弟是和萧玉公平决斗，由天帝御批的，我如何能出手？陈小妹，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个忙我确实帮不了您。”
“求您了！”龙樱又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磕的额头上鲜血淋漓。
这般刚烈，让白素贞也不禁动容。但最终，她还是摇摇头，道：“陈小妹，我代表的是整个灵族。所做的事情要对灵族负责，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龙樱心内如热锅的蚂蚁，怕再拖延下去，只怕陈凌已经坚持不住。她便也知道这白素贞表面上和气，实际上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再求下去也是没用。
当下，龙樱起身，快速出了灵族的帐篷。龙樱径直朝钝天首领一行飞奔而去。平素她都是淡淡清清的，这一次却是风风火火。
场上，陈凌的处境已经越发不妙，正在苦苦支撑。
而钝天首领三人站在单独的地方，也在看着场上的变化。龙樱来到钝天首领三人的面前，她怒视钝天首领，一指万仙台上，道：“陈凌当你是师父，冒死相救。现在他命在旦夕，你为何还要独善其身？”她说的丝毫不客气。
钝天首领并不认识龙樱，而沈默然和东方静却认出了龙樱，。龙樱虽然易容了，但是气质没变。再加上，跟陈凌亲近的，除了龙樱也没别人了。
面对龙樱的无礼，钝天首领微微皱了眉，却没说话。
龙樱怒道：“陈凌刚才还说，就算是所有人都当他是敌人，但他见你有难，都一定会出手。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你们快去救他，再迟了就来不及了。”
钝天首领看了龙樱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沈默然和东方静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保持沉默。
龙樱急的不行，她转身看向台上。陈凌苦苦支撑，就像是在支撑着要倒塌的大厦，随时都有可能被碾为霰粉。她再次看向钝天首领三人，突然再次跪了下去。
连磕三个响头，鲜血缓缓溢下。她抬起头看向钝天首领，道：“我求你，出手救陈凌。”
鲜血在她美丽的脸蛋上顺颊流下，龙樱的表情坚毅，倔强，惨烈。
这样的一副场景让沈默然和东方静都忍不住动容了。
他们看向台上的陈凌，这个当初平凡的家伙，渐渐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又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一个女子为他如此作践自己？
“你起来吧，陈凌不会有事的。”钝天首领忽然伸出手将龙樱拉了起来。他不知道从那儿拿出一方手帕，居然很是温柔的帮龙樱按住了额头上的伤口。这样一幕很是怪异，天道无情的钝天首领居然也会有这么温情的一面。龙樱也觉得怪异，她呆呆的看向钝天首领。
也只是呆了一瞬，龙樱急切的看向台上。
台上，陈凌连续五次用彼岸神拳印化解了震天箭。震天箭的威力已经狂暴到了极点。陈凌用过一次五行无常剑，连续两次连环攻击。但最后还是被业火红莲给化解了。
“九株连爆，震天箭！”萧玉站在十二品业火红莲上，最终下达死亡令。
十二品业火红莲的十二片莲瓣散发出血色的光芒。萧玉站在莲台上，冷冷的看着陈凌。他英俊的脸蛋上带着不可察觉的狞笑和漠视。
萧玉站起来时，有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九株连爆，九支震天箭疯狂碾杀向陈凌。
陈凌被死亡笼罩！
危机大盛，他周身瞬间冷汗涔涔。
已经无法阻挡这震天九箭了。
天帝与天后微微的松了口气。天帝想起天位之力还是有些惋惜，但最终，他还是希望陈凌死掉。只要想起龙樱对陈凌的情意，天帝就对陈凌恨到了极点。
万仙台下，龙樱捂住了嘴巴，她不忍去看这一幕，但又不想错过这一幕。她希望还是有奇迹发生。
顾长卿一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五狱老人也是面色复杂。
东方静，沈默然在这一刻思绪奇怪。在陈凌真正要死的这一刻，他们没有感到喜悦，没有感到解脱，反而是觉得萧索，不是滋味。
就这样，这个老对手不明不白的死掉，他们不愿意看到这个情况。
钝天首领依然还是老样子。
灵族帐篷里，白素贞虽然没有看外面的战斗，却可以通过灵气感知。她也知道陈凌走到了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