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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一直都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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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哥想怎样?”阮舒言笑晏晏,“要来个充满口气的深度交流?”

    “只要傅太太想,我是不会嫌弃的。”傅令元闲闲散散勾唇,作势要凑上她的嘴。

    阮舒笑着偏开头。

    傅令元的唇落在了她的耳珠上,一口han住。

    没几秒阮舒就敏、感得耐不住,而且清晰感觉到来自他身体变化的危险,她chuan着气用了大劲儿推他,“别闹了,我要起床。”

    “起床干嘛?”傅令元在她耳边哼哼,“傅太太又不用去公司。”

    原本打算条件反射出口的话就这么被他堵了,她倒是确实忘记了,昨天他才接了她的电话告诉林璞她接下来两三天休息。

    “那也还是得起床。”阮舒记起另外一件事,“今天不是三鑫集团上市的日子?现在什么时候了?正式挂牌了吧?三哥不关心关心头天的股价情况?”

    “轮不到我cao心。”傅令元的唇从她的锁骨移回她的耳边,桎梏住她推搡的手,低低地笑,“我觉得可能得再给傅太太口,傅太太最容易也最快速进入状态……”

    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他仅仅嘴上一提,她便自发回忆起那种全身毛孔都张开的刺激。

    神经不由绷起,阮舒比方才愈加强烈地抗拒:“真不跟你闹了,晚上不是还有庆功宴?我得开始准备了。”

    傅令元置若罔闻,自顾自往她的耳朵眼里缓缓吹气:“傅太太不喜欢?”

    阮舒:“……”

    又来了。

    又故意拿这种问题侃她。

    她忖着便反嘴寻衅:“男人一般不都该问我厉不厉害大不大或者问对方爽不爽?”

    傅令元从容接招,一脸倨傲,语音暧、昧:“问出这种问题的,都是没有自信的男人。我无需傅太太浪费唇舌来肯定我的能力。何况答案那么显而易见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毋庸置疑。”

    没羞没臊,狂妄自大。

    阮舒真想给他兜头泼盆冷水。

    当然,仅仅想想罢了。否则她就是不识趣地自讨苦吃。

    “而且这种问题压根没意义。”傅令元飞扬着神色,眼波荡、漾,“因为傅太太这辈子是不会有机会做比较的。”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唇边却是无意识地抿出嫣然笑意。

    傅令元覆至她的耳畔又问一次,口吻谙着诱、惑:“真的不要?”

    “不要。”阮舒坚定地推开他的强势气息,“我会受不了的。”

    男女性、、事她向来坦荡,只有那个时候,会少有地感到羞涩。前天夜里在健身房的体验,她一度怀疑他的舌头上是不是装了小马达,否则怎么会停不下来?柔软又灵活的……

    眼风扫见她白nen的耳根悄然染了淡淡的粉,傅令元眸底划过玩味儿,贴着她的耳廓轻笑:“哪种受不了?又是快要舒、服死的受不了?”

    阮舒嗔瞪他,灵光一闪,反嘴怼道,“三哥驾轻就熟的,想来你过去的那些脂粉红颜都享受过你的此般温柔相待。”

    类似的话,在早前的那回冰火两重天,她揶揄过他。她当时只是为了缓解紧张没话找话,而他听言也有意无意地转开话题避而不答。

    今次,她的本意同样只是顺嘴找由头呛他而已。可话出口的同时,心里头却是顿时梗了这个问题。

    一经自发脑补他曾经也给无数个女人口过,他的薄唇哪里还是性、感的?她突然只觉得……恶心。

    傅令元执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目露鼓励与赞赏:“傅太太的这坛子醋翻得挺好的。”

    手指捻着她的耳珠,他低低沉沉地笑,“我保证,我只对傅太太此般温柔相待过。这种服务,只有傅太太享受过。”

    然而阮舒依旧没有多高兴——就算确实只给她口过,但……做呢?

    问题不受控制地蹦出来。她垂了眼帘,遮挡眸底的真实情绪,指尖轻轻在他光果的胸膛上划动,蓦地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不若嘴上所言的大度与宽容。

    明明前两天才和他说,不管他以前有多少个女人,往后只能有她。现在倒好,他在床笫间表现得越有经验,她便越发满心满肺地猜测,猜测她所享受的欢、愉,是他经手过多少个女人的结果?

    转念她迅速意识过来,自己这样,是在一步步地陷入一般恋爱中的女人都会钻的牛角尖?

    沉了沉气,阮舒强行止住思绪,脸上展开笑颜:“很荣幸成为三哥目前为止的唯一。”

    傅令元似是察觉到什么,微眯起眸子打量她,目光谙着研判。

    隔两三秒,他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纠正:“不是目前为止的唯一,傅太太一直都是唯一。”

    沉磁的声音低着调儿缓着劲儿,真真一把讲情话的好嗓子,仿佛滋着电流往她耳朵里钻,直钻到心坎儿上。

    阮舒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侧,煞有介事地重重“嗯”一句:“本宫知道了。”

    “……”这故作姿态拿腔拿调的,倒是叫傅令元记起来问,“说好的翻牌子女、上、男、下呢?”

    阮舒不疾不徐地挑开眼角:“我可只承诺了翻牌子。昨天不都兑现了?”

    他愉悦的笑音登时透过震动的胸腔贴、身传递过来,傅令元捧着她的脸猛亲了一大口:“确实不早了,该起来准备准备。”

    说罢从她身上翻开,拉着她一块儿下床。

    以为他所谓的“准备准备”和她一个意思,皆指准备晚上参加三鑫集团的上市庆功宴。

    结果从洗手间洗漱出来时,却见他着了一身的黑,并从衣橱里取出条黑色的裙子冲她示意。

    “丈母娘的遗体安排在十点火化,我们现在过去,勉强能够赶上。”

    阮舒定在原地,没有给任何反应。

    傅令元走上前,拢了拢她的头发:“还是不想去?”

    阮舒低垂眼帘不吭气。

    傅令元揽她入怀,掌心轻轻抚拍她的背,提议:“陪我去,嗯?”

    他持着笑音:“我这个做女婿的,没花一分礼金就娶了你,林家亏大发了。得了机会给丈母娘送玉佛,还被退回来了。现在她去世,我若连葬礼都不参加,实在显得傅太太份量轻。傅太太不觉得委屈,可我要伸冤。我见不得外人误会我傅三不疼自己的老婆。”

    靠上他的肩膀,阮舒无声地弯开唇角。闭了闭眼,她回抱住他,默了默,轻声应:“好。我陪你去。”

    “嗯,傅太太真乖。”傅令元夸赞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旋即爪子伸向她腰间睡袍的系带,“伺候傅太太更衣。”

    “我自己来。”阮舒拍掉他的手,从他怀里拿过裙子。

    傅令元任由她,却是双手抱臂,秉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凝着她,靠在衣橱旁不动弹。

    瞧出他的心思,阮舒白他一眼,终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褪睡袍,穿内一,换裙子——总不会她还要矫情地避开他吧?

    裙子的拉链在背后。

    阮舒自己拐着手肘完全穿得来。

    傅令元可不会错过机会,特意选这个时候过来邦忙,愣是拨开她的手,接过拉链。

    不过倒没有趁机揩她油,迅速便邦她合好,并且细心地邦她把领子里的头发捋出来。

    末了,他自身后箍住她的腰,通过镜子,深沉的眼波流淌于她的脸上:“阮阮,不要给未来的自己留任何遗憾的机会。”

    阮舒握住他的手,眸光轻闪,微微颔首:“好……”

    ……

    殡仪馆火化厅的外间,除了事先得知消息的栗青,林承志和林璞对阮舒的到来都感到诧异。

    她终归是迟了一步,庄佩妤的遗体已经送进了火化炉。

    不过也并不遗憾。昨天恍恍惚惚地冲进追悼厅内,算是见了她最后一面。

    回想起冰棺里她的模样。体面的妆容,温柔的笑意。就保持着那样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挺好的。

    不多时,装有庄佩妤骨灰的陶瓷管送出来了。

    林承志接手的时候看了阮舒一眼,见她神色淡淡并没有要拿的意思,便依照原先的安排,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前往公墓。

    直至站在墓碑前,阮舒才猛地记起,在这里,她会重新看见林平生。

    墓碑上的照片恰恰将他的样貌凝固在十年前,端着那张熟悉的看似和善的面孔。金丝边的眼镜后,他的目光灼然,仿若曾经那般,避开大家的注意力,悄悄落在她的身上,猥、琐与yu望昭然。

    恍恍惚惚间,猥、琐与yu望转瞬变成不可思议和惊恐求助,最终化为愤怒,紧紧地摄住她。

    一股冷寒骤然从脚底蹿上来,脖颈间如同绕上来带毒的藤蔓,死死地纠缠,叫人呼吸困难。阮舒本能地后退,背后撞上一副胸膛。

    “怎么了?”傅令元扶住她的腰,邦她稳住身形。

    “没事。”阮舒以最快的速度捺下心绪,强行恢复镇定,下意识地握紧他的手。

    傅令元深深折眉,眼风探究着她的神情。

    阮舒微微低头,深吸一口气,复而重新抬头时,脸上已呈一惯的淡静和清冷。

    墓碑还是那个墓碑,照片还是那张照片,照片上的林平生目光平平,没有任何异样。

    眸光往旁侧扫,庄佩妤的照片乍一入目,阮舒怔了怔。

    昨天灵堂上的那张,用的是证件照。可今天墓碑上的这张……

    “照片是谁选的?”她问。

    “是我。”出声回答的是林妙芙。

    灵堂她可以不出现,火化厅她也不方便,但最终这入葬,无论出于子女的身份,还是庄佩妤生前对她的疼爱,她肯定得出席。

    她比他们早来墓前等候,旁边站着一张陌生的中年妇女的面孔,是栗青邦忙新招聘来的保姆。

    此刻她正半偎依于保姆的怀里,眼眶红红的:“妈的照片是我选的。大伯父说要一张漂亮点的当遗照。可是妈很少拍照,少数的几张也基本是全家福,我翻了许久的相册才找出来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阮舒抿抿唇,沉默两秒,漠漠道:“没有问题。”

    时间差不多,入葬仪式按照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

    在落葬师的指导下,林璞先邦忙在墓穴内焚烧少量的黄纸,然后将准备好的福荫土铺洒于墓穴底层,紧接着,林承志抱着骨灰盒,小心地将其朝南安放入内,再在上面铺上金色的布匹。

    自此为止的整个过程,阮舒不曾参与,只面无表情地旁观。

    直到最后撒福荫土,她突然松开傅令元的手,从林璞手里接过装有福荫土的一包袋子,靠近墓穴旁,垂眸盯着已经快被福荫土全部包裹的骨灰盒,抓住一把土。

    撒落。

    完全覆盖。

    入土为安。

    落葬师封穴的时候,全部的人肃立,唯独林妙芙哭出声,哭的对象却不仅只是庄佩妤而已,还有林平生,哭着哭着便又将矛头对准了阮舒。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整个家都是被你搞散的!害了爸爸害了哥哥,现在连妈也死了,你下一个是不是该对付我了?来啊!来弄死我啊!我一点头不怕你!”

    保姆低声地劝阻,她哭得直抽噎,花着眼睛怒视阮舒,好似若无傅令元的在场,她一定会冲过来和她拼命似的。

    这幅画面阮舒并不陌生,甚至有点场景重现的感觉。

    十年前,同样在这里,林平生入葬,唯一哭出声来的也是林妙芙。

    她是林平生的爱女,彼时约莫十岁,正塑性格的年龄,也是她被宠得最盛之际,林平生的死等于令她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家里的流言,她不是没听到,哭闹着就跑上前来推她打她,要她把爸爸还给她。

    阮舒没有反抗,周边也没有人阻止。

    林承志、王毓芬、庄佩妤、林翰,还有几个林家的佣人,全部都没有阻止,仿佛在用沉默无声地支持林妙芙的行为。

    嗯……无声地支持……

    那个时候林平生刚死,庄佩妤哀莫大于心死;林湘尚在医院里,林承志和王毓芬对她的愤恨旺盛。

    他们是长辈,不好亲自动手,而林妙芙还是个孩子,正好借由她泄愤。

    收敛回忆,阮舒笑了笑,笑得很舒展,似乎特别地开心,于此情此景之下显得颇为诡异。

    林妙芙呆怔。

    林承志皱眉。

    林璞关切地唤她:“姐……”

    傅令元正准备握住阮舒的手,阮舒率先转身,二话不说离开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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