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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策略抵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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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上午八点三十分，樱花学园，我的办公室。
两个美少女兴致勃勃的站在我身后，我正在进行视讯会讲，电脑荧幕上的影像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
“你好，诺贝尔先生。”
我用标准的瑞典语道。
“你好，布鲁斯先生。”
对面的老人微笑着回应道。
对面的正是诺贝尔集团的董事、诺贝尔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杜禾伦·诺贝尔，看他说话时的轻松随意态度，此时他应该是在家里的书房中。
由于东京和斯德哥尔摩时差有八个小时，现在斯德哥尔摩已经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作为一个大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杜禾伦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很是给了面子。
他也不能不给面子，昨天下午，SONY欧洲总部的增岛专务，带着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到了他办公室，说是要找他谈生意，而具体商谈的人，就是现在电脑画面上的这个东方男子。
瑞典本来就不算太大，仅比日本大一点，虽说福利措施非常的好，但金融方面的成就却差得很多，一千万美金的生意对诺贝尔广告公司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生意了。
“布鲁斯先生，你叫我杜禾伦就可以。”
老头子先笑嘻嘻的拉拢了一下关系，换成了英文道，“不知道您想要做什么方面的广告？不是我自吹，不仅仅是我们瑞典，就是北欧三国，我们诺贝尔都是第一的广告公司，制作出来的广告，保证能达到您想要的效果。”
很多欧美人，对于礼节并不在乎，他们在意的是金钱的利益，所以称呼也就很随便。
“杜禾伦，请叫我纳克吧。”
我淡淡的一笑，“这一千万只是定金，我需要你的公司做出一份有史以来最好的广告。”
只是定金？
杜禾伦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脸上笑容更浓厚了，“您要做什么方面的广告，是你们SONY的PSII吗？”
“是的。”
我笑了笑，“SONY的PSII宣传影像你可以随便用，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在明天就要看到广告的创意设想，三天之后就要拍摄完第一支广告，你可以做到吗？”
“这个……时间很紧啊！”
杜禾伦连连的摇头，“我们的创意设计人员，都还有着自己的工作，能宽限几天吗？反正你们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出去……呃！”
两个美少女听得直翻白眼，这个老头子还真直接，一点都不委婉。
“不只是广告的设计和制作，包括在电视媒体上的播出洽谈，也委托你们处理。”
我平和的道，“代理费另算，总预算两亿美金。”
“两亿美金？”
杜禾伦第二次确认自己没听错后，一拍桌子，“那好，我想明天他们都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在斯德哥尔摩下午三点之前，我会送最好的五个创意来，让您选择。”
我一颔首，“谢谢。”
杜禾伦的态度，更加的热切起来，“纳克，你们想要在哪些电视台播放广告？哪个时间段？瑞典、丹麦和挪威，都可以。你放心吧，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我胸有成竹的道：“所有你能搞定的电视台，每天的黄金时间段，有多少要多少，为期先一个月。”
杜禾伦整个人呆住了，眼睛也睁大了起来，“你……你确定？”
“是的。”
“啪！”
总经理大人马上将旁边的计算机抓了过来，重重的放在了面前，“劈里啪啦”一阵计算，这时他深深的发挥了年轻时的麻利手脚，三分钟不到，就将金钱数字计算了出来。
“北欧三国一共有二十五家中大型的电视台，覆盖面积达到三国的百分之九十八。如果是按照三个广告，每天在每个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播出时间为十二个十五秒，一个月下来，丹麦的总共是两千三百万美金，挪威是两千八百万美金，瑞典是三千万美金，总计八千一百万。您如果想一起要我们代理，按照行规是百分之五，四百零五万，我给您去掉零头，外加一个大的赠送：广告出台后的三天之后，就可以在电视台宣传播放了。”
“据我所知，如果是这么大笔的广告，他们电视台是会给你折扣的吧？杜禾伦，您是不是该再减少一点呢？”
“呵呵，纳克，你说的是一般情况下，但如果不是我，你根本拿不到这些电视台的广告播出权，就算拿到了，也会拖到一个月之后，而不是我承诺的三天。你考虑一下吧，这个价码真的少不了了，东方人有句话叫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是这样的意思啊！”
“三个月。”
“嗯？”
“增加到三个月！而且不管什么大中小，全部都要播出！”
“唔！”
杜禾伦满头是汗的再次按起了计算机，他的全身每一处都在不停的颤抖着：苍天啊，这是天上掉金山下来啊！
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的主要经营的范围，就是北欧三国全部大中小三十五家电视台。
依照他们和电视台的合约，每给电视台拉到一笔生意，电视台会返给他们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酬劳，如果金额很大，那么最高可以返给百分之十五的金钱！
单单是刚才的那一笔，百分之十的酬劳就是八百一十万，再加上收取的投放广告方的代理费用，那就是一千两百一十万，这还不包括此次众多的广告制作费用——去年一年，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的纯利润也不过三千三百万呐。
如今时间变成了三个月，还囊括了所有的电视台，让杜禾伦在心中大骂傻子的同时，手下一点都不慢，努力的计算着需要的金钱。
“纳克，按照您的要求，三十五家电视台，每天十二个十五秒的黄金时间段广告，一共播放三个月……一共是三亿美金，这个数目，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大优惠了，我甚至连代理费都没有收。”
杜禾伦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紧张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早在昨天下午，我就带着两个美少女在办公室里计算刚才杜禾伦算的东西，每个电视台都会有自己的广告招商价目表，根据近三年以来的平均价格，我们再算上自己的需要，最后的结果是，一个月需要九千三百万美金，三个月最多也就是两亿八千万美金。
杜禾伦所说的代理费，自然是胡乱说的，这么大的单子，他光是吃电视台的酬劳就已经吃不完了，哪里还能要我们的代理费？
“比我预算得要高一点。”
我缓缓的说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停顿了一下后，道：“好吧，我同意这个数目。但合约里面需要写清楚，期间任何的事情，杜禾伦先生你都需要一力承担，不能给我出岔子。”
“呵呵，谢谢您的慷慨。”
杜禾伦拍着胸口保证道，“您放心吧，纳克，在北欧三国，还没有我们诺贝尔家族搞不定的事情……您看这合约，我们什么时候签？预付款是多少呢？”
“噗哧……”
我身后的两个美少女，闻言都是忍俊不禁，特别是加奈，还直接的笑出声来。
在她们看起来，杜禾伦未免太过猴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公司的决策者，反而像是小店铺里面的欧巴桑，斤斤计较又毫不放过机会。
“你们那边时间的早上，SONY株式会社的欧洲总部代表取缔役社长中井哲民将飞到斯德哥尔摩签署合约，合约的内容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些。至于说预付款……”
我沉吟了一下，“加上广告制作费用，我们第一批支付一亿美金，你看可以吗？”
“除去广告制作费用在三个月之内付清之外，在广告播出的十五天之内，总共需要至少支付一亿五千万美金，广告播出后的两个月，必须将所有的三亿款项全部交纳。”
杜禾伦一步不让的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成交！”
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哈哈，纳克，和你做生意，真是痛快啊！”
杜禾伦大笑了起来，“可惜现在没有香槟，不然我肯定请你喝一杯……不过没有关系，你下次来瑞典的时候，记得找我，我们痛痛快快的喝一场。另外，我们瑞典的美女可是很多的哦！”
杜禾伦可没有撒谎，瑞典的人种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日耳曼后裔，也就是德国种，德国的大洋马长得不如希腊、罗马那样的妩媚多姿，但也非常的高挑性感，还多出一份英姿飒爽的气概，很是得男人们的喜欢。
再加上杜禾伦是什么人？他的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非常的庞大，北欧三国的电视广告业务，几乎是他一个人独揽了百分之六十，旗下的美人儿模特儿和广告明星多不胜数，要找几个来陪尊贵的客人消遣消遣，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微微的笑着，没有说什么，倒是我身后的两个小美人儿，气得冷哼了一声：“这个老头子真是坏蛋！我们的俊雄可是好人，才不会去玩那些大洋马呢……”
恼怒之下，加奈俏生生的转到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旁边，正对着对面的杜禾伦。
美少女俏生生的问道：“杜禾伦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方便回答吗？”
杜禾伦眼前一亮，这个小美人儿长得可真漂亮啊，虽然是东方人，但却超越自己公司里的所有美女，如果能把她挖来当广告明星……
想到此处，杜禾伦不答反问道：“小姑娘，你有兴趣来我们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吗？依照你的条件，我保证不到一年，你就会成为全北欧三国最红的美女明星，金钱荣誉乃至无数优秀的男人，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呸！”
对于他的话，加奈大怒之下，只回了他一个字。
“杜禾伦，你说错话了。”
看到杜禾伦有恼怒的迹象，我淡淡的道，“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小姐，乃是SONY株式会社创始人井深大先生的后人，她的父母也是SONY的决策者之一，家族财富达到五百亿美金以上，如果你不想为家族惹祸的话，你需要为刚才的话道歉。”
“道歉？……呃，对不起……”
杜禾伦惊讶于美少女的身分之时，本来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把加奈当成纳克的情人才这么说的。
成为明星赚钱，对于一般人来说，肯定是很风光的事情，可要是对这位日本超级富豪之女说这话，实在是一种侮辱——就像有人在瑞典，叫他们诺贝尔家族的女儿去抛头露面一样。
加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知道我们的计划还需要杜禾伦的配合，微微一点头，此事就算揭过了。
还算杜禾伦够懂事，赶紧转移话题道：“哈哈……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你有什么话要问我这个老头子啊？我一定会认真的帮你解答疑问的。”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多特森集团是你们北欧三国的超级大财团吧？为什么你们诺贝尔集团敢和他们对着干，帮助我们来损害他们的利益呢？”
加奈的英语非常的流利，她们几个小女生的英语，经过老师们的教导，很多都带有伦敦腔和牛津腔。
“呵呵，其实这里也有一点小秘密。”
杜禾伦思索了一下，道：“不过刚才我说错了话，现在就当给小姑娘你的补偿吧……多特森集团是欧洲赫赫有名的大财团没错，但组成它的三大股东之一，就是我们诺贝尔集团，你说我怎么会怕得罪多特森？”
“啊？”
加奈和优子齐齐的惊叹道，的确，对于多特森背后的神秘股东，北欧三国并没有公布出来，现在听说其中之一居然就是瑞典第一大集团诺贝尔，实在是很惊奇。
更让她们惊奇的，还是杜禾伦的态度。
加奈当下就问他道：“杜禾伦先生，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你们是一家人，您更用不着来挣这个钱了吧？我们成功了，不就是您也会被诺贝尔集团骂吗？”
杜禾伦摇摇头，傲然的笑道：“小姑娘，你不懂！如果只是因为你们的广告成功，就将客户吸引了过去，那么就证明多特森电子游戏公司在北欧三国的努力不够，居然在家门口被人抢了生意去……再者说了，自己没本事还要怪别人太厉害，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我们能保护他们一时半刻，但能保护这样的弱者一辈子吗？如果是这样，不能替我们挣钱，却不断的需要我们投入和保护的公司，不如早日关闭的好。”
“哦……”
两个美少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星期五上午八点三十分，樱花学园，我的办公室。
两个美少女兴致勃勃的站在我身后，我正在进行视讯会讲，电脑荧幕上的影像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
“你好，诺贝尔先生。”
我用标准的瑞典语道。
“你好，布鲁斯先生。”
对面的老人微笑着回应道。
对面的正是诺贝尔集团的董事、诺贝尔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杜禾伦·诺贝尔，看他说话时的轻松随意态度，此时他应该是在家里的书房中。
由于东京和斯德哥尔摩时差有八个小时，现在斯德哥尔摩已经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作为一个大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杜禾伦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很是给了面子。
他也不能不给面子，昨天下午，SONY欧洲总部的增岛专务，带着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到了他办公室，说是要找他谈生意，而具体商谈的人，就是现在电脑画面上的这个东方男子。
瑞典本来就不算太大，仅比日本大一点，虽说福利措施非常的好，但金融方面的成就却差得很多，一千万美金的生意对诺贝尔广告公司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生意了。
“布鲁斯先生，你叫我杜禾伦就可以。”
老头子先笑嘻嘻的拉拢了一下关系，换成了英文道，“不知道您想要做什么方面的广告？不是我自吹，不仅仅是我们瑞典，就是北欧三国，我们诺贝尔都是第一的广告公司，制作出来的广告，保证能达到您想要的效果。”
很多欧美人，对于礼节并不在乎，他们在意的是金钱的利益，所以称呼也就很随便。
“杜禾伦，请叫我纳克吧。”
我淡淡的一笑，“这一千万只是定金，我需要你的公司做出一份有史以来最好的广告。”
只是定金？
杜禾伦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脸上笑容更浓厚了，“您要做什么方面的广告，是你们SONY的PSII吗？”
“是的。”
我笑了笑，“SONY的PSII宣传影像你可以随便用，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在明天就要看到广告的创意设想，三天之后就要拍摄完第一支广告，你可以做到吗？”
“这个……时间很紧啊！”
杜禾伦连连的摇头，“我们的创意设计人员，都还有着自己的工作，能宽限几天吗？反正你们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出去……呃！”
两个美少女听得直翻白眼，这个老头子还真直接，一点都不委婉。
“不只是广告的设计和制作，包括在电视媒体上的播出洽谈，也委托你们处理。”
我平和的道，“代理费另算，总预算两亿美金。”
“两亿美金？”
杜禾伦第二次确认自己没听错后，一拍桌子，“那好，我想明天他们都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在斯德哥尔摩下午三点之前，我会送最好的五个创意来，让您选择。”
我一颔首，“谢谢。”
杜禾伦的态度，更加的热切起来，“纳克，你们想要在哪些电视台播放广告？哪个时间段？瑞典、丹麦和挪威，都可以。你放心吧，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我胸有成竹的道：“所有你能搞定的电视台，每天的黄金时间段，有多少要多少，为期先一个月。”
杜禾伦整个人呆住了，眼睛也睁大了起来，“你……你确定？”
“是的。”
“啪！”
总经理大人马上将旁边的计算机抓了过来，重重的放在了面前，“劈里啪啦”一阵计算，这时他深深的发挥了年轻时的麻利手脚，三分钟不到，就将金钱数字计算了出来。
“北欧三国一共有二十五家中大型的电视台，覆盖面积达到三国的百分之九十八。如果是按照三个广告，每天在每个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播出时间为十二个十五秒，一个月下来，丹麦的总共是两千三百万美金，挪威是两千八百万美金，瑞典是三千万美金，总计八千一百万。您如果想一起要我们代理，按照行规是百分之五，四百零五万，我给您去掉零头，外加一个大的赠送：广告出台后的三天之后，就可以在电视台宣传播放了。”
“据我所知，如果是这么大笔的广告，他们电视台是会给你折扣的吧？杜禾伦，您是不是该再减少一点呢？”
“呵呵，纳克，你说的是一般情况下，但如果不是我，你根本拿不到这些电视台的广告播出权，就算拿到了，也会拖到一个月之后，而不是我承诺的三天。你考虑一下吧，这个价码真的少不了了，东方人有句话叫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是这样的意思啊！”
“三个月。”
“嗯？”
“增加到三个月！而且不管什么大中小，全部都要播出！”
“唔！”
杜禾伦满头是汗的再次按起了计算机，他的全身每一处都在不停的颤抖着：苍天啊，这是天上掉金山下来啊！
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的主要经营的范围，就是北欧三国全部大中小三十五家电视台。
依照他们和电视台的合约，每给电视台拉到一笔生意，电视台会返给他们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酬劳，如果金额很大，那么最高可以返给百分之十五的金钱！
单单是刚才的那一笔，百分之十的酬劳就是八百一十万，再加上收取的投放广告方的代理费用，那就是一千两百一十万，这还不包括此次众多的广告制作费用——去年一年，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的纯利润也不过三千三百万呐。
如今时间变成了三个月，还囊括了所有的电视台，让杜禾伦在心中大骂傻子的同时，手下一点都不慢，努力的计算着需要的金钱。
“纳克，按照您的要求，三十五家电视台，每天十二个十五秒的黄金时间段广告，一共播放三个月……一共是三亿美金，这个数目，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大优惠了，我甚至连代理费都没有收。”
杜禾伦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紧张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早在昨天下午，我就带着两个美少女在办公室里计算刚才杜禾伦算的东西，每个电视台都会有自己的广告招商价目表，根据近三年以来的平均价格，我们再算上自己的需要，最后的结果是，一个月需要九千三百万美金，三个月最多也就是两亿八千万美金。
杜禾伦所说的代理费，自然是胡乱说的，这么大的单子，他光是吃电视台的酬劳就已经吃不完了，哪里还能要我们的代理费？
“比我预算得要高一点。”
我缓缓的说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停顿了一下后，道：“好吧，我同意这个数目。但合约里面需要写清楚，期间任何的事情，杜禾伦先生你都需要一力承担，不能给我出岔子。”
“呵呵，谢谢您的慷慨。”
杜禾伦拍着胸口保证道，“您放心吧，纳克，在北欧三国，还没有我们诺贝尔家族搞不定的事情……您看这合约，我们什么时候签？预付款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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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的两个美少女，闻言都是忍俊不禁，特别是加奈，还直接的笑出声来。
在她们看起来，杜禾伦未免太过猴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公司的决策者，反而像是小店铺里面的欧巴桑，斤斤计较又毫不放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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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了一下，“加上广告制作费用，我们第一批支付一亿美金，你看可以吗？”
“除去广告制作费用在三个月之内付清之外，在广告播出的十五天之内，总共需要至少支付一亿五千万美金，广告播出后的两个月，必须将所有的三亿款项全部交纳。”
杜禾伦一步不让的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成交！”
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哈哈，纳克，和你做生意，真是痛快啊！”
杜禾伦大笑了起来，“可惜现在没有香槟，不然我肯定请你喝一杯……不过没有关系，你下次来瑞典的时候，记得找我，我们痛痛快快的喝一场。另外，我们瑞典的美女可是很多的哦！”
杜禾伦可没有撒谎，瑞典的人种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日耳曼后裔，也就是德国种，德国的大洋马长得不如希腊、罗马那样的妩媚多姿，但也非常的高挑性感，还多出一份英姿飒爽的气概，很是得男人们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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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的笑着，没有说什么，倒是我身后的两个小美人儿，气得冷哼了一声：“这个老头子真是坏蛋！我们的俊雄可是好人，才不会去玩那些大洋马呢……”
恼怒之下，加奈俏生生的转到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旁边，正对着对面的杜禾伦。
美少女俏生生的问道：“杜禾伦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方便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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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杜禾伦不答反问道：“小姑娘，你有兴趣来我们诺贝尔电视广告公司吗？依照你的条件，我保证不到一年，你就会成为全北欧三国最红的美女明星，金钱荣誉乃至无数优秀的男人，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呸！”
对于他的话，加奈大怒之下，只回了他一个字。
“杜禾伦，你说错话了。”
看到杜禾伦有恼怒的迹象，我淡淡的道，“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小姐，乃是SONY株式会社创始人井深大先生的后人，她的父母也是SONY的决策者之一，家族财富达到五百亿美金以上，如果你不想为家族惹祸的话，你需要为刚才的话道歉。”
“道歉？……呃，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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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知道我们的计划还需要杜禾伦的配合，微微一点头，此事就算揭过了。
还算杜禾伦够懂事，赶紧转移话题道：“哈哈……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你有什么话要问我这个老头子啊？我一定会认真的帮你解答疑问的。”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多特森集团是你们北欧三国的超级大财团吧？为什么你们诺贝尔集团敢和他们对着干，帮助我们来损害他们的利益呢？”
加奈的英语非常的流利，她们几个小女生的英语，经过老师们的教导，很多都带有伦敦腔和牛津腔。
“呵呵，其实这里也有一点小秘密。”
杜禾伦思索了一下，道：“不过刚才我说错了话，现在就当给小姑娘你的补偿吧……多特森集团是欧洲赫赫有名的大财团没错，但组成它的三大股东之一，就是我们诺贝尔集团，你说我怎么会怕得罪多特森？”
“啊？”
加奈和优子齐齐的惊叹道，的确，对于多特森背后的神秘股东，北欧三国并没有公布出来，现在听说其中之一居然就是瑞典第一大集团诺贝尔，实在是很惊奇。
更让她们惊奇的，还是杜禾伦的态度。
加奈当下就问他道：“杜禾伦先生，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你们是一家人，您更用不着来挣这个钱了吧？我们成功了，不就是您也会被诺贝尔集团骂吗？”
杜禾伦摇摇头，傲然的笑道：“小姑娘，你不懂！如果只是因为你们的广告成功，就将客户吸引了过去，那么就证明多特森电子游戏公司在北欧三国的努力不够，居然在家门口被人抢了生意去……再者说了，自己没本事还要怪别人太厉害，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我们能保护他们一时半刻，但能保护这样的弱者一辈子吗？如果是这样，不能替我们挣钱，却不断的需要我们投入和保护的公司，不如早日关闭的好。”
“哦……”
两个美少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