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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夫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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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上隔帘,立于床边,沉默地看着素素掀起衣裳喂奶。

    这对乳房原本只属于我一个,如今却多了另一个男子来分享。无论他是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作为父亲依然会感到一丝隐隐的醋意。

    我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温馨场面,突如其来地陷入了臆想。

    “面具”是人皆有之的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端看你所站的立场。

    最起码我认为是的。

    但一个人要戴起面具,遮掩自己的内心,却不见得总是出于阴暗的目的,很多时候,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在这方面,我有过太多的经验。

    我深刻知道,一旦揭开面具,那颗赤裸裸的心总会无可避免地造成各种伤害,而这伤害并无特定的指向性,既可形诸己身,亦可加诸他人。

    因此,所谓面具,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双重保护装置。

    经历过种种波折之后,如今就算面对最亲近的人,我也不会卸下心上的面具。

    素素又怎么样呢?

    她有什么在瞒着我,这似乎确凿无疑,但她的出发点并不一定可鄙,甚至,于她来说那更可能是圣洁的。

    我们经常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然后展开一些莫名其妙的联想,并将这些联想莫名其妙地强加于人,最终得到莫名其妙的结果。

    在我看来,那其实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犯贱。

    但要我对眼前的疑点无动于衷,装作视而不见,那恐怕也是太过强人所难了罢。

    那天听第五圆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确有过冲动想立刻去追查素素的过去。但她才刚刚生完孩子,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以那样的理由离开她身边。

    对于女人“坐月”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当然是不可能应付得了的,因此,早在素素产前我就找了个有经验的陪月妇照顾她和新生儿。

    至于我自己,唯一要做而又必须要做的,就只是“出现”而已。

    这段时间,每日早上送完晶晶上学,我就带着早餐往医院报到,在素素床边陪着她坐,通常一坐就是一整日。当然,我还准备了各种消遣道具,好让我自己和她可以解闷。此外,我还尽量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时不时地逗她发笑。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让她产生诸如孤单郁闷、心烦气燥之类的负面情绪。

    为了预防产后抑郁,我认为这样做很有必要。曾经,我对小雪也做过同样的事,自以为效果相当不错。

    事实上,素素也对我最近的表现十分满意,她甚至还调笑我,说不想恢复得太快,以免某人转眼就打回原形。

    我捏着她的鼻尖,故作生气:“哼,这话听起来,好像在投诉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嘛。”

    “反正没现在好。”

    素素掩嘴笑说。

    “喂,听过等价交换么?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啊。”

    我一面将床边的隔帘拉好,一面阴恻恻地说。

    素素端坐床上,不解地望我:“呃?”

    我向她俯下身来,色色地笑了笑,然后一下掀起她的上衣。

    素素瞪大眼,显然被我吓到了。我盯着裸露在外的一对雪乳,发出奸笑,低声说:“条件就是,我也要吃奶奶。”

    “啊……”

    不等素素伸手护胸,我已一口含住眼前的乳头,狠狠吸嘬。微甘的人乳激射入口,我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嗯……你这淫贼……”

    素素抱着我的头娇呼,声音压得很轻,却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稍倾,我吸饱了乳汁吐出乳头,站起来将素素的纤手拉到胯下。素素幽怨地白了我一眼,她默默拉下裤链,掏出里面硬挺的肉茎,然后仪态万千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想必味道不至于太坏,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淘气的笑,伸长舌头沿着棍身湿漉漉地舔了上去。

    我抑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素素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妖气十足地望着我,一双魔魅眼瞳内,春光闪闪。我的肉棍不自禁地又跳了跳,碰到了她的鼻尖。

    素素抿嘴一笑,檀口舒张,极尽温柔地含住了我的龟首,慢慢吸吮。

    房内有两张病床,为免被帘外的人听见,我死死忍住了涌到喉边的呻吟声。不得不说,在素素怀孕的这段日子,她的口技确实大有长进了。

    正当我射意渐盛之际,医生带着护士来巡房了。

    “程素素,你现在方便吗?”

    女医生和护士的身影投射在隔帘上,似乎随时都会拉开帘布。

    我胆战心惊:“等……等一下,在换衣服呢,马上就好……呃……”

    话未说完,我忽然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毫无预警地将一注温热的浓精灌入素素的檀口,她措手不及,竟将那腥膻的补品全数吞下。

    我喘了口气,贼笑着匆忙整理好衣裤。素素则抹了抹唇角,娇红如火的脸上羞态尽显,她狠狠地瞪着我,不甘心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一下。

    我忍住剧痛拉开隔帘,厚颜而笑说:“好了好了,我也要赶去接女儿放学了。”

    我生怕医生和护士看出端倪,急急忙忙地走出病房。关门时,看见素素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其状甚为可爱。

    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竟看得痴了。

    素素也发现了我在看她,她偷偷厉了我一眼,眼神又凶又媚,却又风情无限。

    两个月前,晶晶正式升读初一,我原本不打算再继续接送她上学,但当我看见巴士上人挤人的可怕情景时,就不期然地想起了巴士之狼,然后浑身打了个冷战。

    那可不是什么新闻,而是每天每日都在发生的事。甚至我自己,以前也多少做过几次,最过分的那次,还是和双双一起的时候。

    因此,我马上改变了主意。

    开头晶晶还很高兴不用挤巴士,但最近我去接她,小妮子却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这天,晶晶上车后一直扁着嘴,我问她什么事,她终于忍不住向我吐槽:“爸,我都读初中了你还天天来接我,人家会被同学笑话的哦。”

    “你傻啊,谁让你告诉她们是爸爸来接你呢,跟她们说是男朋友来接不就好了。”

    “这也行啊?”

    小丫头一听就乐了,看着我嘻嘻嘻地怪笑。

    “怎么不行?你老爸我自问保养良好,左看右看都还算是个大好青年呢……喂,笑什么笑,今天的胸部按摩……”

    晶晶的脸一下子羞红:“爸!”

    我闭口不言,嘴角微歪,脚下一踩油门,加速而去。

    等素素出了院,我见她各方面都恢复良好,便放下心来,开始以种种理由经常出门,在礼园中学附近展开毫不职业的调查。

    但两个星期以后,我宣布放弃。

    首先,我的身份并非警察,不可能随便拉个人过来就问东问西问长问短,更甚的是,我一向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

    其次,我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说是调查,却连调查的基本守则都一无所知,以致处处碰壁,毫无进展。

    唯一得到的线索,就是第五圆几年前也曾经来调查过,但据说他似乎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而他之所以被记住,仅仅是因为那个诡异的姓。

    那日下午,看着素素怀抱儿子的幸福身影,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多心了,事件或许并没有想象中复杂。

    我甚至因为这个新生儿,而联想到晶晶生父问题的另一个可能性。

    在素素拉我去医院之前,我从未做过那方面的检查,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小雪绝对不会知道我患有不育症,但基于她当时的难堪处境,不能排除有以下这一种可能:小雪说不定是瞒着我,同样通过精子库人工受孕。

    试想,面对不断背叛、越来越放恣的丈夫,无助的妻子想要通过生孩子来留住男人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不可能事先预知,我将会在不久之后被她单纯的坚守包容所感动。

    “老公,小渊渊在向你笑哦。”

    素素举起儿子的手,腻着声向我打招呼:“爸爸,我要抱抱。”

    我从她手上接过婴儿。那小东西睁着一对大眼,向我咧嘴而笑,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吮手指。

    素素说他很贪吃,总是一口气就将她的奶水吸得精光,害我经常分不到半滴。

    这个讨厌的小鬼头姓程名渊,名字是我随便取的,至于跟母亲姓这点,现在可算是我家的传统。素素对此虽然有点不爽,但无奈我何。

    毕竟,我可不希望晶晶跑来问我,为什么弟弟可以跟父姓而她不行这种狗血问题。

    “小渊渊,热水放好了,可以洗白白了哦。”

    新请来的阿姨从我手上接过小屁孩,走入了洗手间。

    素素也想跟过去,我却将她拉入怀里。

    “好不容易清静了,何必跟去凑热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手心在那一团温腻的小腹间爱抚。

    素素没好气地说:“人家要跟着多学点,不然阿姨走了怎么办呢?都两个月了,总不能老请人来带小孩吧。”

    “我计算过了,普通带小孩的工钱,没有专业的陪月妇那么离谱,一两年之内请人帮忙来带也无妨,花不了很多钱。相反,我们老是围着他转可不是办法,很多事都不方便。”

    我的肉身在素素的绵股磨擦之下,渐渐硬挺起来。

    素素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轻笑着说:“你这头色狼!”

    我默不作声地抱起她,步入卧房。

    素素产后这两个月,保险起见,我一直忍着没有和她做爱。但在两个星期调查后仍旧毫无收获的今天,我却很想要她,发疯地想。

    或者我是想从做爱之中更深地了解她?

    或者我是想从做爱之中完全忘记那些无聊的猜测?

    或者我其实,只是单纯的生理性发情。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此时此刻,我只想好好地爱她一次,全心全意地爱她一次。

    将素素轻轻放落床,我二话不说,一手就扒光了她的下身。看见腿心那一处粉嫩如昔的美鲍,我越发硬得难受。

    “老公,我还是有点怕。医生说最好三个月内不要做哦。”

    素素娇喘着说。

    “什么狗屁医生,我听说正常情况一个月后就能做了。”

    我抚着素素腿间媚肉,色迷迷地说。

    “人家是顺产的嘛,又不是剖腹的。”

    “顺产不是应该恢复得更快吗?”

    我将自己脱掉精光。

    素素并起双腿,娇声说:“哼,你一点都不心痛人家。”

    我摸着她股上雪滑的臀肉,不经意间指尖触到一朵暗菊。

    “啊,讨厌。”

    素素打开我的手。

    “前门不能走,那就走后门吧。”

    我怪笑着将素素翻转身,低头舔她的股沟。

    “那里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我抬头。

    “呸,那里脏着呢。”

    素素晕红着脸说。

    “这个好办,我早有准备。”

    我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

    “那是什么?”

    “通便液。”

    “讨厌!”

    素素别过脸去。

    我一番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素素勉强同意。

    “罢了,我看你这死相,肯定想干这事想了不知有多久。反正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不过我事先声明,就这一次哦。”

    素素咬牙说。

    “话不要说得太绝对,说不定这次以后,你偏偏就爱上了走后门呢?”

    “才怪!”

    素素用枕头扔我。

    我让她跪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瓶口塞入那一朵娇怯的小菊,注入药液。素素浑身一抖,丰满的臀肉极其淫荡地摇了几下。

    我轻轻按摩她的小腹,几分钟后,她就忍不住要如厕了。

    “洗干净点哦。”

    我笑说。

    她当胸踹了我一脚。

    我随便套上两件衣服,跟在素素后面步出房间。那位阿姨正为刚刚洗完澡的小屁孩抹身穿衣。我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带那个臭鬼头去楼下公园玩一阵。她连声答应。

    素素出来不见儿子,慌慌张张地问:“小渊去了哪里。”

    我解释了两句,最后才道出真正原因:“没什么,就是怕你等下叫得太过惊天动地。”

    素素脸都绿了:“对喔,那个很痛,还是算了。”

    我连忙上前抱着她安抚:“傻瓜,我是怕你爽过头了!爆菊什么的,完全不痛啦!”

    素素眨眨眼:“是么?那你先试试,家里正好有条黄瓜。”

    我眼前一黑,堪堪稳住,然后细声细气地说:“老婆大人,就一次嘛,我还准备了最上等润滑液呢,保证不痛……”

    我手上动作不断,向素素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持续发起猛攻。

    素素的鼻息渐渐沉重起来,她软倒在我怀里,昵声说:“就数你最讨厌了!”

    我连拖带抱地将她弄到床上,摸出事先准备的号称最强的润滑液,满满地在她的股沟之间抹了一片。

    “麻烦屁股翘一下。”

    我无耻地说。

    素素跪在床上,为了遮羞,她将头脸沉没于枕间,反倒把一个大白雪股圆圆润润地挺在半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生完孩子之后屁股大了不少。

    涂满滑液的中指斜斜插向八月十五的月光中心,缓而有力地捅入。一个接一个的指节慢慢淹没在紧窄的小菊之中。

    素素闷叫连连,屁股不停地抖战,我只得勉力扶住,不让她乱动。

    中指在火热的肠道内旋转几番,素素渐渐习惯肛中异物,开始发出诱人的喘息声。我的下身也已硬得发疼,于是拔出中指。

    忽然失去填充物的菊肛张开一个小洞,内里粉红的肉壁正微微收缩。我往肛洞里倒了点滑液,又将肉棍抹得油光发亮,这才挺枪抵紧素素的菊门。

    素素回头看了一眼,害怕得立刻转过脸去,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声低鸣:“呜!”

    “乖老婆,要来了哦,忍着点。”

    我满心淫念,大手在素素的雪股上用力拍打了几下,然后一手一边稳稳握实一团柔软的白肉向两边分开,菊门随之大露。

    我狠心挺腰,盘根纠结的怒龙迎菊一刺,龙首已然没入菊心。

    “噢……”

    素素仰头高呼,仿如对月咆哮的母豹。

    我喘了一口粗气,二度挺进。龙身艰难通过菊环,进入一处高热的熔炉。

    “啊哈……”

    素素双手死死抓住枕角,浑身上下剧烈颤动。

    我俯身抱起素素大汗淋漓的娇躯,双掌贪婪地在她的胸乳、蛇腹、大腿内侧四处游走,同时下体也开始缓缓抽动。

    和素素在一起的时间明明都已经快有六年了,但这具早已熟悉的胴体,却依然令我觉得如斯的美味,好像无论怎么吃都永远吃不够。

    如果一开始娶的就是素素,或者我根本不会经历那些令人难堪的过去。但当年倘若没有小雪,我更有可能早已孤独身死,也就不会再有后来和素素相遇的故事。

    因与果,对与错,统统都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我将纠结的思绪全部抛开,尽情恣意地在素素的谷肛内进退来去。

    过分刺激的快感纷至沓来,强烈的射意很快在小腹积聚,我喘着粗气从后面吻着素素的唇舌,抚着一对绵滑美乳的大手,忽然狠狠收握。

    乳汁从指间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我发出长吼,下身的硬棍死死顶在素素火热的菊肛深处,猛烈喷射。

    “啊啊啊啊……”

    高潮如巨浪过境,将我和素素冲得神迷志乱,二人再也支撑不住,一起向前软倒在床上。

    待我回过神来,素素在我的怀里仍旧不时地阵阵痉挛。

    拔出肉茎的瞬间,乳白的精液从菊洞内吐泄而出,沿着两瓣厚唇中间的溪径,缓缓流下。

    如斯凄艳的人间美景,也难怪会令人百看不厌。

    “还好吗?”

    我低声问她。

    搂着浑身绵软、恍若无骨的娇妻,我不停地在她的耳际、肩颈上亲吻。吻至唇边,她乖巧地吐出香舌,让我吮吸。

    良久,唇分,素素伏在我胸前低低喘气,我们的下身,腿股交叠,贴肉温存。

    “老公。”

    “嗯。”

    “下次……要轻一点哦,人家那里还有点疼。”

    我的眼眶莫名地一湿,不由自主地用力抱紧怀里的妻子,仿似要将她整个人融入体内。

    “知道了,要是不小心伤了我的乖老婆,到哪里再找一个呢。”

    不知不觉间,我竟语带泣声。

    “知道就好。”

    素素在我的心口吻了一吻,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染上了这个咬人的习惯。

    而在那一咬之间,我才终于解开了多年的心结,那个因小雪的死而在我心上缠绕不散的心结。

    毕竟,这几年素素一直不离不弃地陪伴着我。

    此时此地,她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安稳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又过了三年。

    下个星期六,就是晶晶的十五岁生日,然后再过几天,就是我和素素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偏偏又是这个数字,“柒”我感觉非常的不吉利。

    我原本的计划,是要先满足晶晶一个生日愿望,然后再和素素二人去日本旅游,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个特别的日子。

    我和素素商量过这件事,她也满心期待,甚至还联系了之前请的那位阿姨帮忙照顾儿子。

    但我没料到小丫头会有不同的意见。

    不,其实我多少猜到她会有点不高兴,只是我不认为问题严重到需要摊开来说的程度,更何况,她竟然明确的表示反对。

    在我心里面的晶晶,一直都是很懂事很有分寸的小女孩。虽然她也会和我开各种各样的恶劣玩笑,但那是因为她知道我不会生气。一旦涉及旁人,她很少会这样不识大体。

    这段时间,晶晶已经开始放寒假,她知道我在查日本游的资料,便以为是和她一起去,毕竟她的生日也近了。听完我解释之后,她翘起小嘴,酸酸地质问我这个安排是不是素素的主意。

    “你误会啦,小器鬼,这是爸爸决定的哦。你也想去的话,我暑假再陪你去好不好?我说过会满足你一个生日愿望,不会不算数的啦。”

    “那我的愿望,就是去日本过生日,而且还要和爸爸两个人一起去。”

    晶晶鼓着腮大声地说。

    “小丫头,怎么了?这样会令程老师很不高兴的哦。”

    是的,这么多年来,晶晶一直坚持叫素素做程老师。

    “爸,你想说话不算数吗?”

    “当然不想,但你这样无理取闹,爸爸很难做人。”

    我严肃地说。

    晶晶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声音听来,她显然是上了锁。

    当时素素正好去了买菜,为免她知道后难过,我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晚饭时,晶晶表现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我看出她是在演戏。等素素洗澡的时候,我便去敲晶晶的房门。

    门开了一条缝。

    “什么事?”

    “按摩时间到了哦。”

    我厚着脸皮说。

    门重重地关上,我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也许按摩大法果然有效,十五岁的晶晶,胸部发育已相当可观,一对傲气迫人的水滴状美乳,尺寸不大不小,恰好盈满我的手掌。

    按理来说,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对她伸出怪手,而这个年龄的女孩,也应该清楚明白这一点。

    但我依然每晚准时来到晶晶的房间,关上房门,将身高已达一米六五的女儿抱在膝上,隔着薄丝般的睡裙,按摩她那对挺拔诱人的粉嫩乳肉,每一次,都摸得她低声喘息,连乳尖都娇娇地凸了起来。

    她不曾让我停止,我也没那种觉悟。

    我们一直都维持着这种暧昧不明的默契。

    直到这一晚,女儿才终于对父亲残忍地关上了房门,而我,开始觉得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第二天早餐时,晶晶忽然当着我的面问素素:“程老师,你爸爸以前也是教书的吗?”

    素素愕然,正在喂儿子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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