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移祸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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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一阵狂笑，口说“阴谋啊！阴谋，天大的阴谋！”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看到人们都注视着我，我坦然笑道：“各位可知我是谁？”
众人表示不知。
“我就是武当五侠张翠山和天鹰教殷素素之子，张无忌！”
众人一阵吸气，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外公略微疗过伤后，一直在我身后掠阵，这是听我说话，问我确实，我点头并叫了声“外公”将信将疑地应着，退于一边。武当众人一阵交头接耳，似在互相询问我是否与他们五弟相象，最后与爹最要好的殷六叔流下眼泪，激动地看着我，算是不言的佐证了，我也向那边深深一礼。
这时人们稍微从混乱中镇静下来。空闻老贼稽首问道：“张施主，那你所说阴谋是怎么回事？”
“这可要问你们少林了？”
我一脸高深莫测，“你们可是这一连窜阴谋的执行者啊！”
一时如晴空霹雳，四下具静。空闻一脸震怒，却是直指我鼻，气得不能言语。多疑的各派却如此便受我的挑拨，纷纷看着少林这边。其实也非各派无知，只是六大派素来并不团结，均为排名暗中争斗，少林一直居于首位，众派仅是摄于其实力，才由其发号施令，一旦少林没落，还不是幸灾乐祸。
在一片寂静中，我又接道：“这个阴谋说来话长。大家都不知明教的历史吧，说这阴谋就必须要知道这些。明教源于波丝，唐时传入中土，称为‘袄教’，当时各地建有大云光明寺，就是明教传教寺院。明教教义是‘行善去恶，众生平等，若有金银财物，应当救济贫众，不戒荤酒，崇拜善神明尊，也就是火神’。大家大概认为现在的明教与其教义不相符合吧。但请听我说完。一直以来，明教都恪守教义，积极传教，而每朝末代统治者均是残暴不仁或者昏庸无能，致使黎民百姓遭殃。各位也多有识之士，当知我所言非虚。明教看到百姓受苦，便依然举起义旗，抗拒暴政。自北宋方腊教主起，后有南宋王宗石教主、余五婆教主和张三枪教主。我想各位应该有所耳闻吧！”
看着有些长者点头，我继续道，“就因为明教反抗了朝廷，于是就被朝廷污为邪教，并张榜禁止。明教因此被迫迁居到此偏僻苦寒之地，但传教事业并未因此而停息，而是改为暗中进行。但各门各派却以为明教之后在暗处活动，认为不够光明磊落，又因为弟子好奇跟踪窥伺明教传教活动而发生误会，更是在心中认定明教为邪教，双方冲突是越来越激烈，伤亡的扩大使得仇怨越结越深。以至到现在，根本不问原由，只要是明教弟子，便一概杀之。却不知明教弟子均出身于贫苦人家，忠于明教，宁死不降。我非明教之人，这些我也是在经过严密地搜寻之后，才调查清楚的。我希望大家冷静地考虑一下事情是否如我所说。”
这时，灭绝道：“那你刚才说的阴谋又是何指？”
“好，我就来说一说这个天大的阴谋。”
我深吸一口气，朗声道，“由于少林与明教的教义有所相似，又是大相径庭。如‘行善去恶，众生平等’，两者并无矛盾，但是‘有金银财物，应当救济贫众，不戒荤酒，崇拜善神明尊’，却是大大冲撞了少林佛教的真义，少林重视少欲，却需要信众的供奉，而明教反其道行之，将财物送于百姓，这不是明着和他们作对吗。当时大云光明寺的信众就一度远超过少林。不戒荤酒更是触犯了少林戒律，少林崇拜释迦摩尼，明教崇拜火神。于是教派之争早已有之。但因为少林的因果报应说迎合统治者的统治要求，就是要一群顺民，于是少林受到保护，明教被贬。但明教在民众中始终有着深厚基础，使得少林耿耿于怀，誓要除之而后快，但以一己之力还不足够，且明目张胆会有损少林清誉。而自南宋败亡，天下大乱，蒙古得势，少林便开始积极与蒙古联系。先派了少林西域分支，协助蒙古人，接着又用计挑动中原武林和明教的冲突。也就是我义父谢逊的事。”
听到下面不服的喊声，我一声龙吟压过，少林在各派的环视下也不能多言，但空闻看来快气得吐血了，余下众人也是群情激愤。但我只能说声，阿弥佗佛，对不起了。我又续道：“各位有所不知，但当年之事，我想各位也会有所疑问吧！那我就为各位解解惑。当年，少林与蒙古人商量，大家共同的敌人就是明教，那么就想方设法要将其毁灭。经过谋定，双方确定由少林负责整个计划实施，而蒙古方面给予配合。少林知道明教实力强横，若是马上激化各派与明教矛盾，那即使交战也占不了好处。于是找到与成昆，而成昆因为心上人为阳教主所夺，也怀恨于心，便答应刺杀阳教主，还更恶毒地计划陷害自己的徒弟谢逊。他在成功刺杀了阳教主后，使得明教大乱，分崩离析。之后又假装酒醉杀了义父全家。你们说若是有人杀你全家，你该当如何？义父于是四处寻找，哪知，少林与其配合，躲于各处与成昆有旧的武林人士家中。那些人也并非义父所杀，而是成昆在少林帮助下引来义父后杀人嫁祸的。而义父却因此被其亲友围攻，不得不出手伤人，而成昆每每在义父将要被杀时暗中给予帮助，义父因此一次次逃出，也一次次杀人，越来越多，但这也是无奈。这些当时追杀过义父的人应该会有所疑惑吧。为什么明明快倒下的人又能逃跑了？同时义父感到成昆的武功比他强，就上崆峒偷取《七伤拳》拳谱，那时死的几位长老显然不是义父所能杀的，这又是成昆和少林捣的鬼。”
稍停，我又道：“因为成昆在此中越陷越深，于是便拜于少林空见门下，这也是个阴谋。大家都知道空见圣僧的为人，在他察觉这事后，曾劝过掌门空闻，但空闻以少林利益为重的理由不与理会，但这时他却害怕空见圣僧会暗中捣乱，于是趁机叫成昆投于空见门下，设计暗害。少林传出成昆拜师空见的消息，义父便寻来。由于成昆的伪装，与并空见圣僧约以硬接不住义父十三记七伤拳便主动现身，与义父了结恩怨。空见圣僧信以为真，牺牲自己成全义父，死于义父拳下，哪知这根本是为了害他所布的局，成昆早已逃走。这下武林中对义父的追杀更烈，义父为增加实力去夺屠龙刀，从此不见踪影。但少林的阴谋却是未曾断过。之前的都大锦一案便是又一杰作。我娘托镖被少林识破，就策划了这个阴谋，先通知蒙古方面的人派了少林西域门人在武当山下假扮武当五侠，然后由都大锦交接而去，仔细想想，都大锦怎么会如此傻到武当五侠在未曾有消息时在山下等候，他也没有是破。因为这本来就是阴谋，他们只是在演戏给在后面跟踪的我娘看，来表明他的清白。之后那假冒的五人就残忍地把俞三伯的手筋脚筋挑断，又用大力金刚指将其关节全部捏碎，使得我三伯从此成为废人。”
说着，我看了下武当一面，他们有的疑惑，有的愤怒，都关注着少林一方。
我接着说道：“这只是他们打击同为武林泰斗的武当的一个阴谋。接下来，他们又发现我爹与我娘的关系，便决定牺牲都大锦和在其家的弟子。找人假扮我爹杀人，又假意留下目击者，而我爹娘却刚好被引来，于是便被他们冤枉了，还是证据确凿。不说我娘，我爹的为人大家想必也有所了解，师伯师叔更是清楚不过，你即使要杀我爹，只要未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我爹也不会伤人，又怎么会因此而杀都大锦全家。之后逼死我爹时最勤的是谁大家也知道吧，就是少林，这下武当七侠变五侠，而且是功力高的两位，实力当然有所下降。且对武当的声誉也是大损。”
“而后，少林并没有因为其实力稳定而有所放松，他们采取暗中控制的手段来掌握其他门派。当然各大门派是不那么好控制的，于是他们选择了比较混乱的丐帮。先由圆真，也就是成昆收丐帮中很有野心的年轻长老陈友谅为徒，待其忠于少林后，告知整个阴谋，并许以重利，而后合谋暗害了丐帮帮主史火龙大侠。各位若是不信，可去丐帮想现在的帮主挑战，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应战，因为他只是由一个地痞无赖所假扮，虽经陈友谅的调教，但终是只具其形，各派只要随便派个中等弟子，便能将其击败。少林已经完全将丐帮控制了，这时，便放下心来。因为即使有事，也可以通过丐帮来做，别人是联系不到少林的。所以，此后的重点便是覆灭明教，先联络各派痛陈利弊，说服各位参加，还不忘叫上武当，想再次削弱武当实力，而他们却由于有丐帮又人多势重，而不怎么怕。你们想想这回如果明教真的覆灭，而你们大家伤亡惨重之下回去，他们再派丐帮和联系蒙古人在路上拦截，那会是如何的情景。到时中原武林便都是少林的天下了，各小派当然是伏首称臣，那时蒙古的统治将会愈加稳固，汉人将永世成为蒙古人的奴隶，你们的子孙都将受蒙古人的蹂躏，你们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吗？”
我的大声喝问，引起壮年人的反应，一时群情激愤，大声嚷着“不能！不能！”
几派首领也不能控制住局面，而各派对少林显然是认定了，都开口质问起来，甚至还将石头扔了过去。“蒙古人的走狗，滚出中原！”
一个明教教众大喊着。各大门派的门人却也加以回应，“滚出去！滚出去！”
少林有若落水狗不知所措，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呆不下去，空闻老贼便率众狼狈而去。
我听着一阵狂笑，口说“阴谋啊！阴谋，天大的阴谋！”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看到人们都注视着我，我坦然笑道：“各位可知我是谁？”
众人表示不知。
“我就是武当五侠张翠山和天鹰教殷素素之子，张无忌！”
众人一阵吸气，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外公略微疗过伤后，一直在我身后掠阵，这是听我说话，问我确实，我点头并叫了声“外公”将信将疑地应着，退于一边。武当众人一阵交头接耳，似在互相询问我是否与他们五弟相象，最后与爹最要好的殷六叔流下眼泪，激动地看着我，算是不言的佐证了，我也向那边深深一礼。
这时人们稍微从混乱中镇静下来。空闻老贼稽首问道：“张施主，那你所说阴谋是怎么回事？”
“这可要问你们少林了？”
我一脸高深莫测，“你们可是这一连窜阴谋的执行者啊！”
一时如晴空霹雳，四下具静。空闻一脸震怒，却是直指我鼻，气得不能言语。多疑的各派却如此便受我的挑拨，纷纷看着少林这边。其实也非各派无知，只是六大派素来并不团结，均为排名暗中争斗，少林一直居于首位，众派仅是摄于其实力，才由其发号施令，一旦少林没落，还不是幸灾乐祸。
在一片寂静中，我又接道：“这个阴谋说来话长。大家都不知明教的历史吧，说这阴谋就必须要知道这些。明教源于波丝，唐时传入中土，称为‘袄教’，当时各地建有大云光明寺，就是明教传教寺院。明教教义是‘行善去恶，众生平等，若有金银财物，应当救济贫众，不戒荤酒，崇拜善神明尊，也就是火神’。大家大概认为现在的明教与其教义不相符合吧。但请听我说完。一直以来，明教都恪守教义，积极传教，而每朝末代统治者均是残暴不仁或者昏庸无能，致使黎民百姓遭殃。各位也多有识之士，当知我所言非虚。明教看到百姓受苦，便依然举起义旗，抗拒暴政。自北宋方腊教主起，后有南宋王宗石教主、余五婆教主和张三枪教主。我想各位应该有所耳闻吧！”
看着有些长者点头，我继续道，“就因为明教反抗了朝廷，于是就被朝廷污为邪教，并张榜禁止。明教因此被迫迁居到此偏僻苦寒之地，但传教事业并未因此而停息，而是改为暗中进行。但各门各派却以为明教之后在暗处活动，认为不够光明磊落，又因为弟子好奇跟踪窥伺明教传教活动而发生误会，更是在心中认定明教为邪教，双方冲突是越来越激烈，伤亡的扩大使得仇怨越结越深。以至到现在，根本不问原由，只要是明教弟子，便一概杀之。却不知明教弟子均出身于贫苦人家，忠于明教，宁死不降。我非明教之人，这些我也是在经过严密地搜寻之后，才调查清楚的。我希望大家冷静地考虑一下事情是否如我所说。”
这时，灭绝道：“那你刚才说的阴谋又是何指？”
“好，我就来说一说这个天大的阴谋。”
我深吸一口气，朗声道，“由于少林与明教的教义有所相似，又是大相径庭。如‘行善去恶，众生平等’，两者并无矛盾，但是‘有金银财物，应当救济贫众，不戒荤酒，崇拜善神明尊’，却是大大冲撞了少林佛教的真义，少林重视少欲，却需要信众的供奉，而明教反其道行之，将财物送于百姓，这不是明着和他们作对吗。当时大云光明寺的信众就一度远超过少林。不戒荤酒更是触犯了少林戒律，少林崇拜释迦摩尼，明教崇拜火神。于是教派之争早已有之。但因为少林的因果报应说迎合统治者的统治要求，就是要一群顺民，于是少林受到保护，明教被贬。但明教在民众中始终有着深厚基础，使得少林耿耿于怀，誓要除之而后快，但以一己之力还不足够，且明目张胆会有损少林清誉。而自南宋败亡，天下大乱，蒙古得势，少林便开始积极与蒙古联系。先派了少林西域分支，协助蒙古人，接着又用计挑动中原武林和明教的冲突。也就是我义父谢逊的事。”
听到下面不服的喊声，我一声龙吟压过，少林在各派的环视下也不能多言，但空闻看来快气得吐血了，余下众人也是群情激愤。但我只能说声，阿弥佗佛，对不起了。我又续道：“各位有所不知，但当年之事，我想各位也会有所疑问吧！那我就为各位解解惑。当年，少林与蒙古人商量，大家共同的敌人就是明教，那么就想方设法要将其毁灭。经过谋定，双方确定由少林负责整个计划实施，而蒙古方面给予配合。少林知道明教实力强横，若是马上激化各派与明教矛盾，那即使交战也占不了好处。于是找到与成昆，而成昆因为心上人为阳教主所夺，也怀恨于心，便答应刺杀阳教主，还更恶毒地计划陷害自己的徒弟谢逊。他在成功刺杀了阳教主后，使得明教大乱，分崩离析。之后又假装酒醉杀了义父全家。你们说若是有人杀你全家，你该当如何？义父于是四处寻找，哪知，少林与其配合，躲于各处与成昆有旧的武林人士家中。那些人也并非义父所杀，而是成昆在少林帮助下引来义父后杀人嫁祸的。而义父却因此被其亲友围攻，不得不出手伤人，而成昆每每在义父将要被杀时暗中给予帮助，义父因此一次次逃出，也一次次杀人，越来越多，但这也是无奈。这些当时追杀过义父的人应该会有所疑惑吧。为什么明明快倒下的人又能逃跑了？同时义父感到成昆的武功比他强，就上崆峒偷取《七伤拳》拳谱，那时死的几位长老显然不是义父所能杀的，这又是成昆和少林捣的鬼。”
稍停，我又道：“因为成昆在此中越陷越深，于是便拜于少林空见门下，这也是个阴谋。大家都知道空见圣僧的为人，在他察觉这事后，曾劝过掌门空闻，但空闻以少林利益为重的理由不与理会，但这时他却害怕空见圣僧会暗中捣乱，于是趁机叫成昆投于空见门下，设计暗害。少林传出成昆拜师空见的消息，义父便寻来。由于成昆的伪装，与并空见圣僧约以硬接不住义父十三记七伤拳便主动现身，与义父了结恩怨。空见圣僧信以为真，牺牲自己成全义父，死于义父拳下，哪知这根本是为了害他所布的局，成昆早已逃走。这下武林中对义父的追杀更烈，义父为增加实力去夺屠龙刀，从此不见踪影。但少林的阴谋却是未曾断过。之前的都大锦一案便是又一杰作。我娘托镖被少林识破，就策划了这个阴谋，先通知蒙古方面的人派了少林西域门人在武当山下假扮武当五侠，然后由都大锦交接而去，仔细想想，都大锦怎么会如此傻到武当五侠在未曾有消息时在山下等候，他也没有是破。因为这本来就是阴谋，他们只是在演戏给在后面跟踪的我娘看，来表明他的清白。之后那假冒的五人就残忍地把俞三伯的手筋脚筋挑断，又用大力金刚指将其关节全部捏碎，使得我三伯从此成为废人。”
说着，我看了下武当一面，他们有的疑惑，有的愤怒，都关注着少林一方。
我接着说道：“这只是他们打击同为武林泰斗的武当的一个阴谋。接下来，他们又发现我爹与我娘的关系，便决定牺牲都大锦和在其家的弟子。找人假扮我爹杀人，又假意留下目击者，而我爹娘却刚好被引来，于是便被他们冤枉了，还是证据确凿。不说我娘，我爹的为人大家想必也有所了解，师伯师叔更是清楚不过，你即使要杀我爹，只要未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我爹也不会伤人，又怎么会因此而杀都大锦全家。之后逼死我爹时最勤的是谁大家也知道吧，就是少林，这下武当七侠变五侠，而且是功力高的两位，实力当然有所下降。且对武当的声誉也是大损。”
“而后，少林并没有因为其实力稳定而有所放松，他们采取暗中控制的手段来掌握其他门派。当然各大门派是不那么好控制的，于是他们选择了比较混乱的丐帮。先由圆真，也就是成昆收丐帮中很有野心的年轻长老陈友谅为徒，待其忠于少林后，告知整个阴谋，并许以重利，而后合谋暗害了丐帮帮主史火龙大侠。各位若是不信，可去丐帮想现在的帮主挑战，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应战，因为他只是由一个地痞无赖所假扮，虽经陈友谅的调教，但终是只具其形，各派只要随便派个中等弟子，便能将其击败。少林已经完全将丐帮控制了，这时，便放下心来。因为即使有事，也可以通过丐帮来做，别人是联系不到少林的。所以，此后的重点便是覆灭明教，先联络各派痛陈利弊，说服各位参加，还不忘叫上武当，想再次削弱武当实力，而他们却由于有丐帮又人多势重，而不怎么怕。你们想想这回如果明教真的覆灭，而你们大家伤亡惨重之下回去，他们再派丐帮和联系蒙古人在路上拦截，那会是如何的情景。到时中原武林便都是少林的天下了，各小派当然是伏首称臣，那时蒙古的统治将会愈加稳固，汉人将永世成为蒙古人的奴隶，你们的子孙都将受蒙古人的蹂躏，你们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吗？”
我的大声喝问，引起壮年人的反应，一时群情激愤，大声嚷着“不能！不能！”
几派首领也不能控制住局面，而各派对少林显然是认定了，都开口质问起来，甚至还将石头扔了过去。“蒙古人的走狗，滚出中原！”
一个明教教众大喊着。各大门派的门人却也加以回应，“滚出去！滚出去！”
少林有若落水狗不知所措，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呆不下去，空闻老贼便率众狼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