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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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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Dr.强斯顿:今天帮我刮阴毛的护士是个小男生,说因为廖护士请假、找他代班,但他不是很有经验,所以会比较慢,希望我给他多一点耐心。他身背半透明的刮毛用具袋、端着塑胶水盆,边解释、边抱歉地微笑,两眼瞪得好大好大,盯着我睡袍敞开而暴露在他面前的裸体。

    我笑了,说:“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搞多久都没关系!”

    那样子,他才很小心、很小心,动作慢慢的、甚至有点害怕弄伤我皮毛,其实是根本就没多少毛的皮肤,很仔细很仔细的剃我阴毛;刮好一遍,又打满肥皂把我大大张开的胯间,抹成一片白茫茫的泡沫,滑腻腻的手指在阴唇瓣上溜呀溜的。

    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一滑滑进中间肉缝里面,害得我惊叫出声:“哎哟~!你……”可是心里高兴死了。

    当他吓一跳、抽回手指的刹那,喊着:“手指。不要怕,放进去没关系!”同时主动抓他湿淋淋的手,拉回洞屄。

    嘶声娇唤:“喔~,弄进去没关系,顺着洞洞方向。搓一搓……嗯~!”

    这样子,代班小男生帮我刮毛刮了将近整整一个钟头才弄完、不,是说才把毛刮干净;我全身乏力、半眯眼躺在病床上,见他满头大汗匆匆忙忙收拾完毕,急着要走,便懒洋洋的叫他:“小弟弟,谢谢你,噢~!”

    看他整张脸红红的,回应了声“不客气!”,按病房门锁号码按好几次才打开、冲出去,我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突然发现靠近门边、地上好像掉了一件东西!

    我跳下床、捡起来、打开,哇!是张台币一千元的。钞票耶!

    哈哈,我有钱了,我有钱了!!

    Dr.强斯顿,你相信吗?在疯人院病房里我居然捡到钱了!

    有了钱,我就可以乘晚上溜出去的时候,打电话给司机老姜,叫他开车来接我,接到他那儿躲起来,再也不回疯人院了!啊,天哪!终于被我逮到、等到这个比天还大的大好机会,我……我的天哪!……

    我就要自由了、要自由了啊!老天爷,谢谢你、我谢谢谢不完的,谢谢你,噢!

    对了,首先要把钞票藏好,藏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好,就是这儿,嗯~!

    然后,然后……

    我必须好好守住这个机密,绝不让任何人晓得,否则被知道我有逃亡的意图他们一定会严加防范把我紧紧看死、甚至用手拷脚镣将我锁在床上、捆绑起来,那就糟了!

    对呀、对呀,尤其许老头子那边,更不能让他怀疑我有动机,想乘跟阿土作爱的机会偷溜逃跑、一去不返,最后弄到要他一肩扛起疯人院丢失病人的责任,甚至连打扫病房苦工的饭碗也给砸破;那我岂不反而变成害他、也害了可爱又可怜的阿土的罪人?

    不,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我怎么能做!……即使我再烂、再没有廉耻,我还是有人格、有最起码的良心,无论如何不能做这种卑鄙下流、损人利己的事啊!

    另外,凭良心讲,要我一下子丢下阿土,从此离开、见不到他,我其实还~还蛮舍不得呢!

    不要误会,我并不贪图跟阿土上床,得到的肉体满足,而是他人实在是太可爱、太令人心疼了!虽然脑筋稍微慢一点,但只要我有耐心教他还是一教就会,玩起来不输其它男人。加上他那根东西蛮大的,而且又能持久,玩到我几乎透不过气的疯狂,最近两次都得到相当强烈的高潮,自然而然也就产生依恋、更舍不得丢下他不管了嘛!

    所以,……所以我有这个钱,还是得小心翼翼、仔细盘算应该怎么办才行。

    有了!……我可以拿这钱买几件好看的衣服、跟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真正女人,让许老头和阿土对我刮目相看、更喜欢我;而我那样子再跟阿土多上几次床、帮助他建立做人的信心,到了我真正需要的时候他们也愿意帮我更大的忙。

    这样子,我们彼此不相欠、平等互惠而双嬴的关系才是我最能接受的安排。

    对不对,Dr.你认为我想的对不对?

    可是我怎么能让他们知道我竟然有钱、而钱又是从那儿来的呢!?

    昨晚天比较冷,到阿土住的地方、作完爱,他累嘘嘘躺在那儿看我穿回大花裙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拎了个短裤头、踩木屐跑到隔壁老爸睡的破墙后面找出另外一件也是他死去老母穿过、稍微厚一点的旧衣服,要我穿上回去。害我接下衣服、感动得要死,眼泪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所以当那个邻居老王用拼装车载我返回,途中经过夜市,摊子都快要收摊的时候,我跳下车,匆匆买了件线织套头衫、一条紧身长裤,跟腮红、胭脂、唇彩之类两三个化妆品,用塑胶袋装好捏成小小的,才爬上车、赶回疯人院。

    有点钱终究比两手完全空空好太多太多了!

    我边想、边对自己说:不管许老头或阿土怎么想、怎么怀疑我的钱从那儿来的,我只要漂亮一点、穿暖和一点,让爱我的男人高兴、心里感觉舒服,就应该去做。

    再说……

    如果我真的飞越杜鹃巢、永远告别过去的人生,而手里没有钱的话应该怎么办?

    立即的答案闪入脑中,Dr.你已经想到了吧?!

    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就像我讲过我不会昧着良心从疯人院偷跑而嫁祸许老头子,我最起码的自尊也不会让我出卖灵魂、在大街上兜售自己的肉体换取金钱啊!

    不错,我知道有钱比没有钱好,而且也需要钱,但是我还没面临走头无路的地步;我还有可以使唤的脑筋、和应变状况的能力,加上老天爷对我也蛮照顾,当我需要的时候,说不定衪又会让我在地上捡到钞票哩!

    别担心啦,我才买了些女人用品,要先上厕所试试看,虽然没镜子可看……

    下次再跟你讲吧!

    〔台湾记实之三〕林雅姿的顶头上司冉佩姬果然是个挺酷的女上班族,其实以她在公司担任主管级副经理的地位,已经不能算上班族而可以叫女强人了。

    不过瞧上去三十岁不到,漂亮又很耐看的脸孔透露些许妩媚,比例修长的个子搭配着傜窕身材,加上一袭剪栽贴身的名牌两截式洋装,将她恰到好处、优美的曲线尽呈无遗,传达的美感怎么说都不是个“女强人”的形象,而是颇具吸引力,令男人很容易想入非非的风韵。

    对了,冉的“佩姬”两字是Peggy音译,头一晚诡谲的林雅姿在浴缸里笑谑称呼她为“赔鸡”,被我反讥她的名字“雅姿”不也跟“鸭子”一样吗!

    说冉佩姬很酷,是我的初步印象,因为林雅姿陪我们在高级西餐厅午饭的时候她的话不多,只面带微笑以点头、摇头作为交谈中的回应;偶然吐几个地道的英文俚语,害一旁林雅姿搞不懂意思傻笑、而我好心为她翻中文,冉佩姬抿嘴瞧我的眼神带着被娱的得意。

    使我从两个女人权力地位的从属关系,进一步想到林雅姿介绍我给佩姬认识虽然是她巴结上司的手段,但阴错阳差、却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打探杨小青的最佳情报来源也说不定哩!

    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我岂能不好好抓住、善加利用呢!至于是不是被林雅姿利用,我看别管那么多了!按照现在台湾社会最流行的讲法:是营造双嬴、互惠win win局面的契机,当然何乐而不为喽!

    午餐用罢,佩姬拾餐巾、抹嘴唇,抬腕看表;林雅姿突然叫道:“哎唷~,我得赶快回去加班了,嗳~你们继续聊吧!”说完抓起皮包立刻走人、丢下我和佩姬留在那儿喝咖啡、吃甜点。

    我心想:一个急呼呼赶时间,一个悠悠闲闲喝咖啡,果真是强烈的对比。

    “在想什么,布鲁斯?”佩姬开口冒出一句英语,我才突然返回现实:“哦~我以为整个台湾都匆匆忙忙的,面对着你却刹那间缓慢了下来,有种宁静的感觉;very peaceful,like……”由中文改成英语,但还是辞不达意。

    “Like what?咦,你中文也讲得挺不错嘛!”她竟然改口评论我的语文能力!

    打开话匣子,谈了会儿高层次但是没什么内容的讨论,仿佛两人都知道只是接下去节目的前奏而心照不宣;喝完咖啡,冉佩姬挥手招服务生刷了卡,手捥进我的臂弯、相伴步出餐厅走向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们已像一对约会中的情侣,彼此非常熟捻地相视而笑了。

    与其说佩姬的银灰色宾士SLR是她的身份和地位象征,不如讲高级名贵跑车与她的身材、衣着、打扮都极相称来得贴切。将一种权力与女性美的结合,表现在驾轻就熟从台北拥挤的繁华街头、飞驰越过百龄桥、直穿关渡平原的千亩田畴,转几个弯儿就抵达了滨水红树林的整个过程。

    站在堤顶、吹着凉风,眺望远方台北高耸的天空线、近处平缓辽括的淡水河岸,感觉远离尘嚣而心旷神怡的当儿,佩姬自然而然偎进我的怀中,仰起诱人的微笑问我:“宁不宁静?美不美?”

    我点点头,轻吻她的额,反问:“冷不冷?”同时抱紧她。

    回到车里,佩姬兴高彩烈说要为我导游、逛“北海一周”,让我充份体会台湾的自然与人文之美。我猜她心里想的绝不止此而已,一定还有别的企图,便客气地表示我们认识不久,她就如此热情待客,令我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哩!

    佩姬甩发、靥然一笑:“嗳~,强斯顿先生不用客气,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嘛!我虽然忙、有时忙到连周末也没得休息,但现在手机、网络连结,交待公司职员方便极了,只需通知他们我有非常重要的约会,不管人在那儿、或发生任何状况都别打扰我的手机,所以……嘻嘻,你知道我意思吗!?”

    同时由驾驶座旁取出《北海一周》的导游册子、说:“你参考看看!”

    “哦,那~冉小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啰!?”

    佩姬抿嘴,转钥匙点火、扯排档杆,将车驰出红树林,才忍不住噗吱一声笑道:“你喜欢从命啊?别急……我们一站一站玩到天黑,我再纪律你,好吗?”〔译注:英文的“纪律”(Discipline),翻成中文是“调教”〕我听了暗自惊讶:“哇~塞!原来佩姬是那种……玩SM的女王!”但随即感到毫不意外,甚至觉得蛮有意思。于是假装乖乖地点头,说:“Yes!……”

    然后紧握车门边的把手,由竹围、淡水、淡海、三芝,石门、十八王公庙,沿着往基隆的海边一路欣赏优美的风景;不时停下车,为冉佩姬拍摄以大海、石洞、和庙宇建筑为背景的写真照,也让她拍了好几张我,作为纪念;按她讲的英文:As a record,意思便成了“纪录”。

    黄昏时分,我们抵达了野柳。多年前我在台湾的时候曾来过一次,认为是全台湾最美的景点之一;现在重游汪洋大海雕塑而成的奇岩怪石,依然令我叹为观止。

    冉佩姬提着脱下的高跟鞋,以裤袜双脚着地一会儿轻盈跳跃、一会儿娥娜漫步;优雅的身影徘徊,出没于造形峥嵘的石柱、或磨茹状的圆石之间,两相对比产生人间仙境般的视觉效果,更是别有风格!

    不顾海风吹散及肩的秀发,她手抚圆突突的石乳、嘘喘热息仰头对我笑道:“你知道吗?每次我摸这里的石头就会忍不住好兴奋耶!……它们长得真像人体某些部位、器官……”顿嘴停下、舔了舔唇,散射暧昧的眼光瞟我。

    我大胆搂紧她的腰、手往下移抚捏了一下丰腴的臀侧。她抿嘴笑完,才问:“想吃海鲜吗?吃它们的器官好不好?”

    我还有什么话说,冉副经理什么都策划好了!

    令我惊讶的并不是我们吃海鲜的时候眉目传情、互相挑逗的大胆行为,因为那些都在预料之中;而是晚餐后,冉佩姬因为喝了啤酒微醉驾车开到金山海边、烛台双峙的景点,赏完夕阳美景,启亮车灯载着我继续前往的地点:一个坐落面向大海的山坡上、名叫“翡翠绿湾”别墅区。

    开到大门、驶近哨岗,冉佩姬由车窗里对警卫笑笑,不待回应就迅速驰上坡道、三转两弯,“吱!”地一声车刹、停在一幢挑空两层楼高的豪宅前,像回自己家似的掣遥控、缓缓滑进车房。

    最后说:“到了,下车吧!”我难以置信地问:“冉小姐。你住这儿?”

    她摇头不语,笑着打开行李舱、拎出软旅行袋,说:“上去吧!”

    蹅入空无一人的大客厅,环顾落地窗外遥远的海洋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不知怎么,感觉有如身在一个熟悉的梦境,……像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冉佩姬叫我在半圆形的黑绒沙发坐下,将数位相机递给我:“你先看、我就来。”

    然后肩挂旅行袋、款款摆臀走进二楼房间,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望着娥娜的背影消失,猜想她会在里面干什么?哎~女人叫你等、说她就来,除了准备工作还会干什么?真的是用屁股想也想得到的事!(译注:原文是“用脚趾头想”,但不如中文传神。)嘻嘻,数位相机里的照片都穿了衣服有什么看头?不如瞧瞧这幢豪宅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按气派来讲,应该属于什么大公司老板的产业,而不像是副理级人物冉佩姬的家;可是大门警卫似乎跟她又蛮熟,显然她常来所以才认识,嗯……

    咦?这。是什么?!……我捻亮天花垂悬的聚光灯排、想看清楚墙上挂的照片里都些什么人物,才大吃一惊、同时恍然大悟。

    因为正中央的一帧人相怎么是……杨小青,和老公站在一起?像一对大老板夫妻的正式玉照、宣传照?!

    啊~,搞懂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正是跨国公司的老董、企业钜子张杰人拥有的豪宅嘛!〔译注:请阅《杨小青自白》13下〕她多年前对我提过,在一幢面海的房子里娱乐佳宾、还是干什么我记不太清楚的全部经历,因她的描述而对那个地方有了印象。难怪现在我觉得似曾相识、见过这幢豪宅!

    啊,真是应验了蹅破铁鞋什么什么全不费功夫的成语,我暗地搜寻杨小青下落,却神不知鬼不觉,让她老公的下属亲自带到她曾经身处的同样空间……给我好得不能再好的机会,由冉佩姬口中打探张老板夫人的情报;这才是我飞越太平洋、来台湾一路上怎么盘算、怎么筹划行动方案都料想不到的发展啊!

    但是下一步的发展又将如何?而我又该采取什么行动呢?

    当冉小姐足蹅高统皮靴步下楼梯,一手执着垂挂黑色皮条的半长棍杆、轻拍另一只玉手,修长的胴体里在紧身露乳的束腰、和暴露雪白肚皮的开裆皮裤里;全身一幅调教女王蜂式SM的穿着打扮,配上浓浓的化妆和黑发緁上头顶更显艳丽的面容,微笑表情中带着权威,只手叉腰、站在面前时,我所有的思绪嗄然终止,只有张口发楞、说不出话的分儿了!

    接下去的一段,可想而知是很难形容的过程。因为起先冉佩姬说要“纪律”我的时候,我只当她开玩笑,觉得有趣,所以根本没放心上;现在突然成真,才由惊讶产生莫名慌张,掩不住惶恐似的问:“冉小姐,您……?”

    冉佩姬得意地露齿笑,句话不说、一手推我的胸膛、跌入沙发,然后丰臀一扭,将艳丽的娇躯侧倚我身旁;手执棍端的皮条垂在我脸上扫呀扫的、一面问:“喜欢这种调调儿吗,嗯~?”一面隔着衬衫揉我的胸肌。

    “呃~呃……”

    “别呃了!我当你是老师哩!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怕讲出来挨罚呀?”

    “不、不是怕罚,是怕你不高兴;我。没玩过这种游戏……”

    她手摸我的脸:“别怕,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讲真话,我就不罚。”

    我点头:“哦,好。我讲真话……”

    “告诉我,你硬了没?”

    “…,”我半点头、半摇。

    “想不想硬?”

    “…想!”点头加强语气。

    “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嗯!”我乖乖回应。

    “你喜不喜欢我?”

    “喜。喜欢……”

    “喜欢我什么?”

    我仰望冉佩姬的脸、思索该怎么回答?突然发现她长得很像一个人;像谁?一对黑亮的明眸大眼,鼻梁直挺、樱桃小嘴儿,怎么那么眼熟?啊~对呀!

    长得像。张曼玉嘛!……

    终于寻获答案,我笑道:“喜欢你。高雅的气质,跟。非常好看的……”

    话还没完就被她捏住脸颊、打断了:“少绕弯子!我没那耐性,直接讲吧!想不想跟我上床、干我?”手却甩开我的脸,握在皮杆棍儿上搓呀搓的……

    我无法如冉佩姬要的那么干脆回答,因为从她互相矛盾的意图和动作来看,表面上玩性游戏,反映的潜意识却十分复杂,而我暗中的盘算也在当下扮演的角色中混肴;加上思绪被眼前仿若我最喜爱的港星之一打乱,导致只能吞吞吐吐应道:“想。想干……”甚至感觉冒犯了心中倾慕的对象!

    张曼玉,不、冉佩姬表情冷峻地又问:“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这是只有公司管理阶层才能使用的会议厅、兼宾馆、俱乐部合而为一的高级豪宅,更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小萝卜头梦想进得了的地方;今天把你带来是抬举你,知道吗?!”

    两句话将我带回现实,“咦~,这不正是我要证实的情报吗?”迅速点头:“知道,谢谢。冉小姐抬举,我……”同时暗忖:该怎么开口问杨小青的事?

    “知道就好!”她起身,站到我面前、两腿微分,雪白平坦的肚子和修剪整齐成垂直长方形、黑茸茸的阴毛正对我眼睛,在黑亮开裆皮裤的强烈对比下显得更加醒目无比。

    “现在不用讲话,用嘴巴做该做的事!”冉佩姬抓住我的头发、扯向阴部。

    我依言,更恰当的说被迫倾身,将脸贴近洒过强烈香水的小腹,伸出舌头、舔上去,舌尖刚接触热腾腾肌肤的时候感觉她整个身躯颤抖了一刹;然后我才缓缓往下舔到阴毛顶端:“嗯!……唔、……”是我喉中发出的声音。

    “嗯~,还不错!”冉佩姬抑制肚腩抽搐,给予我的努力评分,同时跨开两腿、微微蹲立;我以为是她需要爱抚的示意,便伸手到她胯间。

    “谁让你动手的?放回去!”却没想她竟挥杆吆呵:“要摸先摸你自己!”

    只得听命住手,一面舔她阴毛、一面脱掉自己裤子、搓揉鸡巴。直到感觉抓扯我头发的两手不再强暴般用力、改为梳在发间的扣弄、又改成比较温柔像抚摸似的动作,逐渐感到舒坦,才主动前引下巴、伸长舌头舔弄冉佩姬屄顶端肉唇交会的细缝……嗅闻女人性器亢奋时散发的独特腥骚,自然而然产生反应、打手枪的动作也加速、剧烈起来。

    “哼哼,这还差不多!……看来你还蛮勤奋的啊!”她开始挺臀凑我的嘴。

    “唔、……唔!”我点头表示谢谢夸奖。

    “很好,再热烈一点!”她指挥道。

    “嗯,……唔!!……”我照作,舔得口水淅哩、淅哩作响。

    “哦~啊!现在可以用手了!”冉佩姬终于迸出叹声,可是仍然不忘下令。

    “好我用……”我点头、含糊应道;伸手由她里着皮裤的大腿后侧往上摸。

    摸到赤裸光滑的臀瓣下缘,顺着一弯曲线、滑入胯间的触手尽湿!!

    “嗯~!……用手指……”她仰头娇唤,随着倒吸大气:“嘶~!……”

    又紧抓我的头发,同时提腿、架到我的肩上,喊着:“肏进去!”

    我唏哩呼噜地舌舔、勾戳充满液汁的洞屄,手指肏入那火烫的阴道,缓缓抽送、同时扣挖里面阵阵抽搐、缩放,滑腻无比的肉壁。又听见冉佩姬嘶声发令:“动作。快一点!”屁股肉一阵一阵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喘出呻吟:“嗯~!……”却不忘评语:“…还不错、你挺~会的啊!……”

    “是、是!……”我边舔、边肏、边回应。感觉鼻子、嘴、脸全湿了。

    冉佩姬突然身子一退,扯我头发迫使我头往后仰,朝上望见她得意的媚笑。

    “嘻嘻,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会舔女人的!……好,你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我要奖赏你!……”

    说着,收腿、站回地毯,然后朝前倾身、手撑沙发椅背,几近完美的胴体斜悬于我上方;将一对皓白如玉、丰腴挺耸却毫不嫌钜大的乳房挂在我眼前,然后说:“吃葡萄!……”

    我正张开嘴,她又道:“对了,别忘记同时捏屁股喔!”

    我除了点头只有点头:“谢谢!”讲完立刻含入冉佩姬的一颗奶头、尽力吮吸;同时双手捧住她赤裸的丰臀,搓、捏、挤、揉极有弹性的肉瓣。听她口中传来的阵阵娇唤、叫好;断断续续讲她两粒葡萄是只对识相的男人、和男人表现够水准的奖赏,要是表现不如人意,就想都别想、只有舔高跟皮靴的分儿了!

    “呃~你~奶奶吸得也不差嘛、哎哟~,好。好刺激!……喔~,用力点、用力啊~!吸得好、好!……喔~鸣!!。捏,屁股也大力一点!……嗯~!”

    冉佩姬震荡的身躯仿如风中摇曳生姿的柳条,挺翘的圆臀阵阵肉紧,旋扭不停;令我惊讶的是她虽然亢奋,却有效、确地喊出她的要求,而且还一面讲评、一面挺腰扭臀,两者同时兼顾的能耐!

    我也愈来愈兴奋,将她丰腴的臀瓣剥开、手指滑进股沟,移向肛门洞口……

    “啊、啊~不!别急、别急着弄~屁眼!……哦~啊!你得先~吸够人家的奶奶我,才准你碰~屁眼~啊快吸……奶奶、我要你听话。吸奶奶,啊、啊~”

    边喊、边香汗淋漓,全身颤抖、几乎垮下。幸好我扶住她的腰,才维持两脚着地、没跌进我怀里;但是垂下望我的眼神已丧失了些许得意、大半的矜持,和自认高人一等的傲气,面露很难形容的复杂的表情:“谢谢,你反应还蛮快的嘛!”

    然后撑起身、退后两步,回复两腿微微跨分站立、只手叉腰的姿势,以食指示意“来,过来!”的勾挑动作,同时轻呶红唇,叫我脱光衣服、躺在地毯上,笑着说她要先试开一下〔原文:Test drive〕,确定我工具的性能。

    我心想:“你他妈的,用词用得还真恰当啊!”但没表示出来,只点头依言照作,躺在毛绒绒的紫色地毯上,仰望冉姬佩由皮裤腰际,抽出个紫色小包装,撕开、两指夹着醮满溶液的套子,跨越我的身体,一面低头淫笑,一面曲膝、分腿,以蹲姿缓缓下坠,而阴毛底下的裂缝愈张愈开,露出内侧殷红晶亮的嫩肉;自言自语:“先把这杆子套紧,才好用……”

    然后呶唇、将套子套上我已经高耸直立鸡巴圆鼓鼓的顶端,手搓肉茎往下;满意笑着,向前挪身、使蜜屄吻住龟头,才嘴角一挑、娇声令道:“往上~戳进去!”

    我奋力振腰、向上猛烈一挺;而恬不知耻以蹲姿面对我的冉副经理屁股同时朝下一落,将湿滑、滚烫不堪的淫屄瞬间套上龟头;同时高喊:“啊~!。好。极了!!……”

    随即嗯出像如厕大解的声音,两手紧搭膝头、丰臀继续下坠,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大腿根上,紧小肥腴的阴道完全里住鸡巴;媚眼翻白,龇牙裂嘴、红唇发抖猛吸倒气:“嘶~……哈!……嘶~!!终于~干到了!”

    两峰交会的垭口,是风的故乡,每当月落在大地,我独坐,静听风吼。

    在我的专业经验中,曾多次碰到病人受SM〔淫虐、被虐〕的困扰造成精神方面的问题,找我作心理治疗;因此对于冉佩姬今晚的行为并不感觉意外,反而亲身体会出SM的精髓原来不只是身体的淫虐,更是权威的宰制与臣服。它藉着征服与曲辱的对立,将施以对方痛苦、和甘愿接受调教的心理转化成一种痛楚与快乐交织的体验。

    只要有了这个宰制与臣服的元素,不必用任何鞭鞳、刑罚,只消言辞以对,就能产生令人兴奋的效果,而兴奋的程度因当事人而异,可以非常激烈、几近疯狂,也可以轻微地点到为止、觉得十分有趣。

    而此刻由于我心中怀有目的,才对冉佩姬作甘愿臣服、接受调教的模样,一方面刻意迎合、讨好,满足她的权力欲,以便进一步探听,她所知的老板夫人杨小青;另一方面也是想尝尝新鲜、体会一下当今台湾新女性的开放、自主,将它与过去封闭社会中成长的杨小青作个比较,对我未来的专业工作可能也有很大帮助。

    但此时此刻我没办法想那么多了,因为坐在我硬挺的鸡巴上、下、上、下套弄的冉佩姬已经闭着两眼哼个不停,手撑住我的身体,将雪白的屁股像唧筒打气一样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肉贴着我肉发出啪哒、啪哒的声响,淫液滋润的阴道紧箍鸡巴,滑动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仿佛渐渐进入佳境、到了浑然忘我的地步。

    我两手大胆伸到她的胸膊、爱抚乳房,见她对我瞟以半眯荡漾的媚眼,知道她很满意;便进一步开始抓、捏、挤、揉,同时配合她动作的节奏向上挺身、反刺:“呼、呵!……呼、呵!”喘得愈来愈快。

    “哦喔~!……哦喔~!……喔、喔、喔……!……好过瘾,真刺激!”

    原先傲气凌人的冉佩姬此刻浪荡的吟声点燃了我强烈的欲火,揪扯两颗站立的硬奶头,并问她:“冉小姐,喜欢吗?喜欢车子的性能吗?”

    “喜~喜欢~性能不错,马力~也够强!……”评分的口吻也渐渐淫荡了!

    还问:“你有没有~隔着套子感觉到?~我?”

    我答:“有~!感觉。冉小姐的……”

    她反问:“冉小姐她的。什么?”大概想一步一步逗我讲脏话。

    我回答:“冉小姐。女强人的屄!……小紧屄。性能也很棒!”

    “啊,好……那我要换姿势,要调头、转身了喔~”讲得像试驾跑车似的。

    说着不问我的意见就两手往后支撑,抬起高跟皮靴的一脚、换边,屁股不离我的身体调旋180度、面朝我脚,以上身挺直的跪姿套住鸡巴,将皮束腰紧匝背脊、柳腰更显纤细的优美的曲线、和开裆皮裤大圆窟窿完整暴露的雪白丰臀正对我的脸。

    继续试车……

    “嗳~,你知道。墙上挂。照片里面的人是谁吗?”冉佩姬突然仰头娇声问我,但半跪半骑的姿势使屁她股仍然如滚滚波浪般前挺、后拱。

    “呃……什么、谁?”我大吃一惊,但立刻回复理智、装糊涂。

    “嘻嘻,你当然不知道!……是我们公司张董夫人、跟老公。貌合神离的合照!……你起先。有没注意到。她?她……”

    我压制剧烈心跳故作镇定反问:“她什么~长得还OK,我注意了一下~”

    “嘻嘻,其实她~嗳~你鸡巴拱~用力一点!……她已经是公司的~老笑话了!……喔呜~,你那根~真不错,……喔~,喔~!再用力点,Yes!……”

    像一面驾车、一面和我聊天似的冉佩姬断断续续讲杨小青的“笑话”,说她嫁了个大富翁老公,可是早就不受宠爱被打入冷宫,只差没有正式休掉的事实已人尽皆知,但她还厚脸皮摆张夫人架子,每年跑回台湾说跟老公团聚、合拍什么照片,不晓得骗谁?

    而张董把新欢林玉姗带出场跟公司全体同仁吃尾牙,饭桌上她的弟弟、也就是张董小舅子在公司占了个副厂长的位子,一句话也没讲,还陪笑脸、敬酒敬他们两人,看在别人眼里真没面子到家了!

    “杨小青过去的处境终于得到了证实!”我听了一面想;同时继续听讲。

    现在冉佩姬又改回蹲姿,手撑我的膝盖,将浑圆洁净的肥臀以鸡巴为中心、团团旋扭,使肉茎左歪、右歪地在她愈来愈湿的阴屄中抽送,带出淫液渐渐泛成白沫般的浆汁、滴滴答答作响。

    她说别看杨小青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她丢尽颜面根本活该;因为贵夫人的日子过不惯,她很早开始就在外面偷人,并胆大妄为,偷一个不够、还接二连三偷;而纸当然包不住火,其中一个她在加州养的小面脸是当地分公司的小职员,但是嘴巴松,传言迅速流回台湾成了八卦消息,大家都晓得、就张董一个人不知道。

    结果杨小青在美国一而再、再而三红杏出墙的丑事愈来愈经常、渐渐引不起大家兴趣,流言就变成了笑话,而且相当晕、尤其有关她在床上作那种事还对男人说她最喜欢狗爬式的姿势,因为从正面搞要看男的脸色她会不好意思,只有当屁股面对男人,才不感觉羞耻;大家听了都笑得要死,说有道理、有道理!

    冉佩姬回首笑问:“有没道理?”

    我只好点头:“有,请继续讲。”

    “那你也不准停、不要刹车喔!”

    “是、是,我不停、绝不停车!”

    我不但不能停,而且还得特别小心行驶,为了使冉佩姬把她所知小青的消息讲得更完整、更详尽,我还故意问:“那这位张太太知道老公另结新欢,有没有跟他闹离婚呢?”

    “哈,她那里敢!……她是个没种的女人,除了跟小白脸上床胆子大,不过是只小老鼠而己,基本上贪图富贵、和长期饭票不用做事就有吃有喝罢了!喂,你给我小心点啊,别听故事不专心。这边杆子软了、掉出来我可不饶你噢!”

    警告完,冉佩姬才回头讲杨小青的事;说跟她玩过的公司小职员、大学同学和另外一个被迷惑、老远从美国东部搬到加州的男的都是有妇之夫,绝不可能丢下家中老婆,同她玩毫无希望的爱情游戏。

    结果杨小青三面落空,十分沮丧,就随便乱抓些洋鬼子干一拍即合、上完床拍拍屁股走人的勾当;刚开始找的还是白人,后来连老黑、老墨和其它种族也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

    “喔~布鲁斯你鸡巴。蛮大的耶,搞得我很充实!……呵、呵~!……大鸡巴,真好!”冉佩姬仰头赞美我,屁股扭得更凶,讲话声调也愈来愈高昂:“你知道我们东方女人。对洋人感兴趣,主要原因是什么吗?嘻嘻,你不用装傻、我告诉你好了,是你们比较大只,玩起来花样比较多,……喔~!只有这一点是我唯一可以了解杨小青的地方。

    她找洋人,是看上你们鸡巴的尺寸比东方男人大很多,谁玩过以后都很难回头。找小不拉屐的东西,……不管他人多好、感情多真;统统敌不上最实在的,工具的。性能!……

    “可是,呜~,布鲁斯、布鲁斯!……你,现在可以~玩我的屁眼了,我准你手指肏进去……啊、嘶……!啊、啊~!……好、好舒服,……往里面、再往里面一点。肏、肏啊~,啊~!……”

    “你知道杨小青~真正长得什么样子?她跟洋人上床,但胸部比飞机场还平……不戴假奶。根本是一楞一楞的洗衣板,哈!就是穿了衣服也看得出里面没有货……令我搞不懂她实力在那里?凭那一点勾引洋人?”

    “呵、呵、噢~呜,布鲁斯。你别抽太快,我。喘不过气,……除非她跟洋人,……对、对了,这速度刚好!。说她是卖屁眼的妓女,为了促销,第一次免费奉送,那样子才有洋人买她!……喔、喔真的好。好烂、好贱喔,你说是不是?!”

    我心想:“你现在不也同样免费奉送吗!?”不过没讲出来。

    只非常气愤冉佩姬口不择言侮辱她的老板夫人,并且对一个完全不认识杨小青的陌生洋人将她讲得如此不堪,不知出于何种动机?更感觉莫名其妙到极点。然而从精神治疗的专业角度思考,很容易就能了解她胡言乱语所反映的其实是她本身极度不平衡、甚至近乎变态的心理。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令她闭口、住嘴,更想狠狠打她屁股一顿!

    于是抽出手指……

    “嗳~噢,还好你抽出来……我~想下车了耶!”

    冉佩姬回首娇唤,同时提起丰臀,“波!”地一声、离开我的鸡巴,然后调头、侧倚我身旁,瞟我一眼,随即溜向仍处于勃起状态的肉茎、笑道:“嗯~,你这根还蛮行的……不过我蹲太久了肌肉发酸,需要休息一下。”

    然后伸直黑亮高统皮靴未脱的两腿,微微抬起一只,示意我为她脱除。

    Well,脱就脱吧!谁让我对她另有目的、不得不刻意讨好这只母狗(Bitch)呢?

    光了脚丫的冉佩姬一手扇风、一面又道:“好热啊,都流汗了!……”

    这回,见我没动静,也不表示要帮她脱掉紧身开裆裤、和SM专用的露乳束腰,便迳自爬起,手掀颈后几缕散发、扭摆圆臀步到楼梯口;说要用楼上的洗手间准备下一个节目;如我需要,走廊转角还有一间,另外冰箱、酒柜里面吃的、喝的请随意用。

    意思是这个夜可能会很漫长!

    冉佩姬上洗手间呆了很久没有出来。我躺在地毯上,呆望墙头挂的那张照片好一阵,内心百感交集、五味夹陈,对杨小青充满同情、对她的现况无比担忧。

    于是穿回内裤、倒满一杯烈酒,拎着瓶子跌进沙发、陷入沉思,决定不管怎样也要从冉佩姬口中打探出她的下落。

    没想到冉佩姬由二楼栏杆呼唤的时候,我抬头,竟吓一跳、以为看错了人,因为那垂发及肩,身披乳白半透明睡袍,里面不载胸罩、仅着狭窄肉色丁字裤的女人完全不像冉佩姬,而像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我张口结舌、应不出声,呛倒似的连咳几声、摇头。

    像先前一样,她对我勾挑食指:“来吧,上楼吧!”但口气变得十分温柔。

    “连酒一起?”我傻傻的,像小学生问老师。

    “嗯,只要你喜欢!”她低头瞧我走上楼梯的眼神充满妩媚。

    “呃,……我们的女强人呢?”我问。

    “走了,因为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她答,依人小鸟般偎进我的怀里。纤手迟疑了一下、才抚上我的胸膛,仰头微笑:“所以由我接替,作你的……”换了另一种香水味儿的她欲言又止,我问:“我的什么?”同时嗅闻她的黑发。

    “嗯你的。小女人,让你玩!”

    “啊?”我难以置信。冉佩姬更娇媚地反问:“难道你不想?”身躯缓缓贴紧,使我的手不由自主下滑。

    “想,想!”我猛点头,同时一手捧住她的丰臀、蹅进灯光柔和的豪宅主卧室。

    搁下酒杯,两人跌入巨大的圆床。自然而然地接吻,愈来愈热烈的深吻!

    “嗯、嗯!……唔、……”

    “嗯!……”

    我还是不敢相信,女强人摇身一变,成了依人小鸟儿:“冉小姐!……冉小姐?”

    “不,叫我Peggy,你今夜的伴游,……”她抿抿唇:“…和性玩物!”

    说完立刻以热吻堵我的嘴,整个身躯紧贴、磳磨我再度硬挺的鸡巴……

    然后,冉佩姬跪在我身侧,由我的唇吻到颈、游向胸膛,亲啄乳头、舔到肚子,两手扒掉我的内裤,继续往下,丁香小舌舔弄肉茎、热烫的樱唇含住龟头、闭目吮吸,吸得两颊下陷、喉中迸出娇哼:“嗯嗯!……嗯!”偶而为了换气不得不吐出被津液沾湿、亮晶晶的圆头,以手撂开秀发,对我瞟媚眼、抛飞吻。

    她纯熟的动作,和为男人口交的技术一流,除了专门从事色情行业的女郎,只有梦中经常出现的杨小青可以相比。

    我一定醉了,否则为什么放着眼前美女的口交服务不享受,偏偏想梦里的小青?

    眼睛半睁半眯、望着张曼玉似的佩姬,半透明睡袍中匍匐成白兔般的姿势,小嘴儿尽力张开、套上应该算粗大的鸡巴,红唇紧里茎身,巧舌缠绕龟头,上下引颈、愈套愈深;直到完全吞入口中,仿佛被龟头顶住喉咙,才一手撑我大腿、耸起肩骨,不顾脸颊被垂落的黑发遮掩、嘴唇仍然紧匝鸡巴根部不放、在我的阴毛上厮磨、摇头,同时娇声闷哼,表现非常激动……

    于是将她垂发撩到一边、露出泛红的脸颊,从她紧闭双眼、蹙弯柳眉,狠命吞食鸡巴而鼻翼张合、咻咻喘息的辛苦中看见充满痴醉的表情;令我倍觉兴奋、迸出低吼:“啊!好、好嘴!……真会吃。鸡巴的。好嘴!”

    嘴含鸡巴的冉佩姬侧头、两眼紧闭,哼着回应:“嗯!……嗯!……”

    不知道表达的什么意思?但骚媚无比的模样,却让我联想到A片中的色情女郎,这时候总是吐出鸡巴、一面舌头在鸡巴上舔呀舔的,一面急着讨好男人、夸张地讲“我好爱吸鸡巴,好爱吃你的大鸡巴喔!……”

    冉佩姬没有这样做,她只继续口含鸡巴,侧扭娇躯改成斜躺,于我身旁的姿势,将修长的两腿对我曲膝微分,露出睡袍掩不住凝脂般光滑的大腿肌肤、和极其狭窄肉色丁字裤几乎嵌进股沟的雪白圆臀,呈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以行动说明她要我欣赏、把玩的意愿。

    我还有什么话说?!除了如其所愿,在她魔鬼身材诱人的胴体曲线、和充满青春弹性的股侧肌肤上来回抚摸;进一步手掌游到近于完美的圆臀,按揉、搓捏两片丰满的肉丘,交替剥裂分开、并拢挤压的动作,眼观丁字裤一闪、一没陷入臀沟的美景,同时耳听冉佩姬那一头吞着不愿吐出鸡巴迸发的娇丽哼声。

    “嗯、嗯!……唔!……”

    “啊~,你的嘴……真好!吸我,吸得。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夸赞。

    “嗯!……嗯~!!……”她摇屁股表示。

    “爱吸鸡巴吗?”我问。

    “…!……”丰臀肉紧地回应。巧嘴阵阵收缩挤捏鸡巴,仿佛加强语气。

    “爱吗?”我还问。

    “嗯,嗯~!……”她才迸出闷哼、上下拱臀,肯定回答。

    我笑着捧起冉佩姬丰腴的白臀,叫她跨过我的胸膛、成为跪姿,让我仔细欣赏,同时把玩。还特别告诉她:“不吐鸡巴没关系,爱吃,就吃个够吧!”

    将她半透明睡袍撩上柳腰,一面把玩眼前正对的雪白圆臀,一面享受鸡巴被温暖巧嘴紧里、阵阵吮吸的快感;因为除了屁股,看不见她的脸,我开始不自觉陷入认识杨小青以来、接受她数不清多少次为我热情口交的回忆,陶醉于绝顶刺激、性感无比的美妙滋味中而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哦~!……小青,小青!。我想念你的唇,和吸鸡巴吸得那么销魂蚀骨的嘴!……啊,再吞下去!把整根鸡巴吞下去!……啊~!好、真好!!……”

    不自觉下身连连上挺,想象龟头冲进杨小青的喉咙,令她受不了、却舍不得吐出口里的鸡巴,绉紧额心强忍,可怜兮兮、又可爱极了的模样。

    果然她受不了、发出哽噎声:“咕噜、咕……噜,噜!……呵~啊~!!”

    屁股猛烈摇甩,提颈仰头急喘、呼叹着:“天啊!都快被~哽死了!……”

    才喊完,又迅速低头往鸡巴套下去:“唔、唔~!……唔!”

    我从来没见过杨小青这么疯狂。

    尤其她现在这么跪爬、纤腰下垂、挺翘雪白圆臀,朝天耸举、团团旋扭的姿势,更令我性欲亢进,鸡巴胀得坚硬无比、滨临喷浆边缘。

    便用力剥分丰腴的臀瓣,手指嵌进股沟、勾起丁字裤已被淫液浸透绉成一条的细带、扯到旁边,一面捻弄湿淋淋、滑溜溜的阴唇肉缝,一面想象它被巨棒肏入、唇瓣撑得大开,现出殷红黏膜,巴在粗壮的肉茎上面,随着它急速刺戳被带进、翻出而不停滴下白浊蜜液的绮丽景象!

    “…太美了!比梦中和她作爱的感觉还艳丽、性感百倍!……”

    “啊,啊~!!……”我兴奋地吼着:“啊,我要肏你、非肏你不可了!”

    同时立刻一手揽她的柳腰、迅速翻身,压制娇柔的胴体朝天仰躺,迫不及待扯她的睡袍前襟,捉住脚踝、高提两腿、向外劈分,命令她手持膝弯、自己摆好待肏的姿势;然后跪在她完全张开的胯间,丁字裤来不及剥,只勾起细缕布条、扯向一旁、露出淫屄,以长枪般的鸡巴龟头抵在充满蜜汁的桃源洞口……

    她全身颤抖,眼神痴迷、怅惘地瞟我,喊着:“啊,肏我,肏我!……”

    “…Fuck me,……Please fuck me,Fuck me like a bitch!”

    我奋力一挺,进入了她。

    “啊、啊!啊~!!……”她惨叫般应着:“你好大。好大……啊!……”

    用力维持V字形分开的两腿朝天颤抖,双眼紧闭,两手失魂般乱抓、但什么也抓不到只能以手背捂住张圆的小嘴,呜咽般呓着:“你好大、太大了!……”

    我仿佛看见杨小青在床上对每一个洋人同样呼叫,眼帘迸出快乐的泪珠。

    对,我是个洋人,听她这么喊,照理心中应该有被赞美的优越感。可我却没有,不但没有丝毫优越感,甚至感觉莫名愤怒,然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愤怒。

    用力挺进紧匝无比的阴道。

    “啊~,啊!……受不了~你太大了,啊~,天哪!……”

    “你不是喜欢洋人大鸡巴、愈大你才愈爱吗?!”我停住不动,问她。

    “人家爱是爱,……可是吃不消……”她睁开水汪汪的两眼,咻喘应道。

    “吃不消?吃不消也得吃!”往里面又稍稍挺进一寸。

    “啊~,啊!!”几乎溅出眼泪:“喔~,你……温柔一点嘛!”

    “温柔?依人小鸟才需要温柔,可你是什么!?”

    盈眶的泪水终于淌下脸颊。阴道紧匝鸡巴、颤抖般收缩、抽搐……

    “我?我是~是……”结结巴巴地:“你的~性玩物,你的……”

    “啊~,这就对了!……骚屄!~你是个骚屄!……”我兴奋地狂吼。

    她在枕头上点头、哭喊,:“Oh,Yes~!……我是骚屄!”

    洒下眼泪、猛烈摇头:“是你的骚屄~啊、啊~!!……Yes!”

    我的鸡巴已经狠狠刺了进去,将她V字形高举的大腿撞成对折、贴住胸口,几乎压扁雪白的双乳;而动作之猛更令她柔软娇躯的臀部推离床面,整个屁股悬空、绷圆,背脊卷成一弯的姿势;一面急速打桩似的抽送鸡巴……

    她一面喊:“Yes!~是个~欠肏的骚屄!……啊~肏我,肏我!!”

    我一面吼:“不但是骚屄!~还是个欠肏的~骚屄!对吗?”

    她流泪:“Yes!……我~欠肏~欠肏死了!……呜~,呜!”

    屄里同时传出“噗吱、咕吱!”被鸡巴肏出淫液的响声。

    杨小青在床上最喜欢听的声音,说她每次听见淫水唧唧作响,就会像吃了催情药、极度兴奋起来……我也渐渐喜欢上这种声音了,一面按节拍抽送,一面问:“爱不爱?爱不爱大鸡巴。肏到你吱吱叫、水流出来?”

    “爱!……爱大鸡巴……”她喘息、抽搐:“爱你~爱你的大鸡巴~肏~”

    含泪挣出微笑,咬唇、情深款款地望我,撩动我的心弦。

    “我老远飞到台湾就是要找你~找你肏的!……”我说。

    “哦,那我一定要……谢谢你喽!……”她笑得很美。

    “噗吱、噗吱、咕吱、咕吱!”底下声音也很有节奏。

    “喔~那你~那么远,跑来找我,我更要好好,让你~享受我啰!”她说。

    “嗯,所以我要你浪、为我放浪形骸的浪!”我用中文成语强调。

    “那,要那样子啊?”她仍然以英语回答、反问。

    “嗯!像专门给洋人肏的那种……荡妇型的女人。”我明确指定。

    “那~,像~像杨小青那样子?”她却装不懂。

    “嗯,像杨小青那样子!”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只见她眼光诡谲地笑:“嘻嘻、嘻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将鸡巴缓缓向外抽,抽到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

    被紧匝匝的阴道一夹、一夹;她掩嘴笑、不语。

    我感觉杨小青总是一下子让我非常高兴、一下子又令我极为不悦,但是碍于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我只能压制、无法发作;而诡诈、狡滑的她将我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上,竟沾沾自喜、掩嘴偷笑。

    “你为什么骗我?!口口声声说追寻浪漫。跟什么爱情、憧景!……可底下那张扁嘴却只要大鸡巴?难怪被人一碰就流那么多水!……”

    突然用力猛挺鸡巴,尽根肏入淫屄。

    “啊……!!”她惨叫似的:“啊~!……人家没骗你嘛!……”怕我不信,还加以解释:“…我真的没有说要追求浪漫爱情,人家只是要。大鸡巴、要洋人嘛!啊,你胀死我了……里面都快被~大鸡巴撑爆了啦!……”一面含泪高喊,一面挺起屁股、颤抖。

    “哼,现在才讲老实话,……说!你跟多少洋人上过床?被大鸡巴玩过?”

    “没多少、没几个,哎你就别~别问了嘛!”在枕上摇散黑发、泪珠四溅。

    两手却攀我的肩、肚腩不规则起伏,啜泣般抽搐的狭窄阴道,仿佛饥渴的小嘴吞下鸡巴,狠命吮吸、口交似的阵阵收缩、紧匝;同时连喘带哼、断断续续呓着:“啊~,你好~好~好……大鸡巴~好~好喔!……”

    仿佛听见杨小青嘴里含着鸡巴、内心的呐喊,因为没办法讲话、叫不出“宝贝”

    两个字;而这一头张曼玉樱桃小口张得圆圆、赞美洋人的大鸡巴,妖媚、淫荡的表情同样令我亢奋无比;于是振腰、挺臀开始唧筒般的抽肏动作。

    “噗吱、噗吱!啪哒、啪哒!”和着我们的喘、吼、呼、叫。

    眼中和脑中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什么是什么?过去的、眼前的,真实与幻象、谎言与自白,想象和梦境溶在一起;如一幅缤纷五彩油墨流滴而成的抽像画;仿若倒叙与回述交替,影像重叠、录音反转、剪接错乱、故事一再重复的意识流电影。

    戏中的主角张曼玉变成了杨小青,原来她们是同一个女人!

    不、不只她们两人,还有凌海伦、关晓芸,长得像章子怡、杨紫琼的女人,她们也来了;眼晴、鼻子、嘴巴、头发各有各的样子,但都是同一个女人,脸上写满渴望的表情,要我跟她作爱;还有林雅姿、珍尼佛儿,对我分张两腿、剥开殷红晶亮的娇美阴唇,要我戳进去,爱她、玩她……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同一个名叫杨小青的女人!

    她叫我温柔一点、强悍一点,疼她、征服她,她半祈求、半命令般说她需要满足,要我鸡巴好硬好硬、玩很久很久的那种;她说她需要忏悔,要我用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强暴似的干她,她才能洗清罪恶;她笑裂嘴、抛媚眼赞美我弄她弄得真舒服,爽得要死、好幸福喔!……可是弄着弄着,却情绪激动地含泪摇头,说她不值得我那么爱,因为她要的只是肉体、一根硬梆梆的鸡巴,情人、男友、甚至陌生人都一样、没有差别,只要不是她丈夫,任何人都可以!……

    所有的女人都成了同一个女人:杨小青!

    说她无比需要爱情、男性的慰藉,她愿意牺牲一切、换取我的爱;说她需要鸡巴充实,甘霖滋润、精液的营养,只要我喜欢、她全身每一个洞屄都可以肏进去、任我享用。

    她说她刚才否认说过追求浪漫爱情、只要洋人大鸡巴,其实不是真心话,是为了逗我性欲亢进故意那么讲的。

    淫媚的两眼翻呀翻、勾魂的嘴角挑呀挑,呢侬细语、娇嗔嗲唤交替互换,令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随鸡巴在鲜嫩蜜屄不停进出而婉转呻吟、陶醉般的歌咏唱颂,更使我欲焰贲张而加速勇猛抽肏,享受蚀骨销魂的快感、同时欣赏她放声高呼、尖啼大叫的疯狂模样:“啊、啊!……太美、太美了!……大鸡巴,喔~大鸡巴,你~你太好了!喔~喔~喔!……喔~鸣~呜!……肏得我~都快要升天了!……”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杨小青!

    我逐渐忍不住了,语无伦次地吼着、同时全力冲刺;而她呜咽泣啜、嚎啕哭喊的声浪几乎震聋耳膜、摇憾我悸动不止的心。

    所有的女人都是杨小青!

    被喷出的精液淹没。

    直到第二天早上、冬日的阳光射进窗帘,我才从睡梦中被冉佩姬摇醒,睁眼看见像张曼玉的她己换上休闲便服、对我微笑道:“起床吧,都快中午了!”

    我才摇头、不敢置信:“昨天晚上……?”

    “对,你喝那么醉还跟我作爱,像疯子一样……”她把衣服递给我。

    “我说了些什么?”我急忙追问。

    “等下会告诉你,衣服穿好就下楼,喔!……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边吃冉佩姬做的丰盛早餐、一边听她以女强人所能表现最温柔、最甜美的口吻评论昨晚发生的事件。

    她说我疯疯癫癫的,坚持不戴保险套,先是以荒唐的理由,什么女人结扎以后让男的不戴套子玩比较舒服;然后以她正好安全期、不须要用套子为借口;最后被她盘问得过性病没有的时候,终于恼羞成怒、强奸似的肏入,一面凶巴巴肏她,一面错喊人名……叫起“张太太”来了!

    她莫名其妙、想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老板夫人杨小青!可是台湾并没有人称呼她“张太太”,所以判断我喊的必是另一个也姓张的女人。

    不管怎样,都令她当场气得要发作、恨不得刷我几个耳光把我打醒,但想了想、认为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起先调教我的时候啰哩啰唆讲张老板夫人的八挂,所以才原谅我、不跟我计较。

    可心里还是很纳闷,觉得这洋人怪怪的,只凭看了张既不认识、长得又不怎么样的老女人照片,听几句有关她的晕笑话,就胡乱心理投射,把眼前真实假不了的年轻貌美女郎,当成另一个红杏出墙的黄脸婆干起来;更夸张的是一面干、一面还很有感情、好像跟情人作爱一样。

    说像我这种怪异行为,换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不一脚踹下床,从此断绝关系,永远别想再见,就是给他天大的便宜了……否则,一哭二饿三上吊没完没了的攻击、报复样样来,要他为祸从口出之罪主动下跪求饶,也是可想而知的事。

    她说她不是这种类型的女人,她已有足够经验,对床上男人许多莫名其妙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只要自己不吃亏,根本犯不着花心思想那么多。要不是我问、才懒得讲哩!

    冉佩姬几句话令我面红耳赤,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结结巴巴应不上话,一面心里暗叫:“好险!”一面装出抱歉的模样,说我真对不起、也很感谢她的宽宏大量;以昨晚喝醉作为借口,解释我酒量其实很差,醉掉的时候容易作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等等、等等的。

    “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释……”绕到我这边,由背后啄吻我仰起的额说:“男人喝醉了借酒装疯是常有的,可是我相信你没有醉,因为~因为你肏我的时候,鸡巴硬得要命、而且非常持久,把我弄出连续高潮,还一直喊你宝贝呢!”

    冉佩姬玉手往下,伸到我的裤头、揉弄鸡巴,但只揉了片刻就停手、笑道:“所以我也值回票价了!……不过,布鲁斯,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结婚了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可是摇头回答。

    “那~有没有女友、情人?”……我又摇头。

    “那~你~跟有夫之妇谈过恋爱!”冉佩姬笑着、等我反应。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几乎吼出来,可是没吭声看她怎么讲下去。

    “那~,你没找过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

    “…!……”我终于憋不住了,猛摇头、悻悻然说:“我精神没问题!”

    然后转身,遥望落地窗外的大海。

    冉佩姬也没吭声,开始收拾餐桌;半晌之后,由开敞的备餐空间提声道:“今天礼拜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站在淡水河岸边榕树下,冉佩姬指着形状优美的观音山、问我想不想去?

    我一面点头说好,一面在心中的地图上寻找:八里、五股、泰山、龟山,和怎么也忘不了的地名:林口!

    “布鲁斯,你知道吗?台湾还是有很多地方,自然环境很美的!”

    冉佩姬开小跑车飞驰过关渡大桥的时候对我说,不等回答、接着又道:“你不要光听那些自己住在国外、却一昧批评台湾人讲的话,说什么美丽宝岛被盲目开发破坏,成了丑陋、贪婪之岛……他们恶意中伤、故意唱衰台湾,才是卑鄙小人,嘴上说爱国、其实最不爱台湾的人……”

    “你想想,台湾必须养活几千万人口、可是地方就那么大,如果不发展,你要大家过原始生活、永远是未开发的落后国家不成!?我们现在讲的发展是与环保和自然生态平衡的永续发展,不但要保护山林、湿地、及野生动植物的天然栖所,更要保存历史、和本土文化的资源,给我们后代子孙留下根基!……”

    “…瞧,那边是~十三行遗址!……挖出来的古文物统统要保存的耶!”

    “嗯~嗯……”我点头,看见远方观音山上,成片建筑宏伟、彩色鲜艳的墓园;近处不少施工中的工地、废弃不用的厂房,新旧夹陈偏布山麓,十分显眼。

    脑中想着仍在林口疗养院等待的杨小青。从病房窗子里,看得见观音山吗?

    “嗳~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别心不在焉嘛!……不然晚上罚你喔!”

    “哦、哦!……”我心里叹道。“晚上还有节目啊?!”

    冉佩姬只笑笑、没说什么,继续开车、驶上观音山,远眺台湾海峡;参观了一个寺庙,然后穿越丘陵、抵达平原,经过许多稻田间的水塘、工业园区,和每进入小小市街就可以看见的槟榔摊子。

    “…,……”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侧脸道:“我跟你讲一件事,……但话说在前头,你不准胡思乱想、搞错对象。还有就是这件事与你完全无关,也不是影射你精神有没有问题……”冉佩姬顿了顿嘴。

    我的心砰砰急跳:“快讲、快讲!”却只“嗯!”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们张董、张老板的太太。其实已经疯掉了,现在人在台湾,据说被送进就在林口附近一家疯人院疗养……唉!。昨天真不应该拿她当笑话讲,因为她其实蛮可怜的,回台湾没多久就慢慢精神失常、人格分裂了……”

    一面开车、一面回忆般,又说:“…本来她住加州、每年回国看起来还好端端的……你觉不觉得?像照片上的她、大概是十年前跟我们老板合照的,丝毫看不出神经病的样子……我们唯一所知的是她跟丈夫貌合神离多年、在美国搞外遇,让我们老板戴绿帽戴了很久都不晓得……”

    “…可我还是弄不懂她,女人搞外遇又不止她一个,但别人怎么搞也没搞出精神分裂,偏偏她搞了就会得?”

    “…所以想要问你,是不是婚外情。谈太认真了会对人的精神有害?”

    静静听到这里,我一句话没讲,因为冉佩姬已经证实了,我最需要证实的消息:杨小青人确实在林口,我不需要因为医院说没收这个病人而怀疑!

    下礼拜一、不,明天就可以看见她了!

    赏完观音寺景点,我们在小吃店喝啤酒,喝到冉佩姬脸红红的、对我直抛媚眼,而我也因为探出杨小青的下落心情放松了不少,于是大胆问她晚上还有什么娱乐节目?

    她笑眯两眼,舌舔嘴唇、说:“不必等晚上、现在就走吧!”

    然后像个识途老马、将车子开到一家名叫“山水”的汽车旅馆,直接由车房爬楼梯、进房间、上床玩游戏。

    没想到小旅馆礼拜天客人居然不少,我们的左右邻都已有人开了房间休息,床上的声音穿透薄薄的墙板、耳朵不用贴都听得见,一边是国、台语夹杂的情侣作爱声浪,另一边是不止一对男女的笑闹,令我和冉佩姬百般好奇。

    细听之下,竟是两个男人与一名女子的英语对话,猜想他们一定会玩3P游戏,便相互使眼色、竖指唇间,暂时沉默聆听了一阵;果不其然,没多久他们就搞出咿咿哎哎女人的淫浪叫唤,和两个男人时而低吼、时而大笑的交谈,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热烈;将我们已有的兴致撩得更高,也热情拥吻、爱抚起来,一面彼此打趣、问要不要跟隔壁男女较量,比比谁的声音大、叫得好听?

    冉佩姬骚得要死,像怕隔壁人听不清楚似的,故意以英语放浪娇呼,说她爱极了洋人大鸡巴,要我狠狠肏到她都跑出来;(译注:含肮脏字眼的英文俚语)我惊讶无比,但欲火高涨也管不了那么多,同样用脏话说我最喜欢肏东方母狗、和不要脸的妓女;然后提枪上马、直捣黄龙,肏进冉佩姬水汪汪的小屄。

    各房间里男男女女的淫声浪语此起彼落、迥响唱和,令小小的汽车旅馆充满台湾既本土、又国际的色情奇观,而我和冉佩姬乐在其中、玩得也更带劲儿了!

    玩到我两脚发软、冉佩姬腿子打开打太久合也合不拢,我们才停。一同挤进小得不能再小的浴室洗鸳鸯澡、还洗了好一阵子,因为肛交玩得太肮脏、不得不冲洗干净。

    尤其她两个洞里都被我灌注大把大把精液、黏呼呼的,而廉价小旅馆的浴室设备极差,连淋浴花洒都是固定的、水力也不足,也就别提当然没有冲屁股、洗屄的“毕德A”;害冉佩姬要在浴缸里低身爬跪、屁股翘起,一面冲水、一面让我的手指肏进肛门挖了老半天,弄到我满头大汗、而她连连叫苦又叫好的,才完全搞干净。

    可是最后一看床单上尽是我俩流出来、掏出来,湿成大片大片、还有扑鼻臭味的东西,便决定不呆在那儿久留,趋车由高速公路飞快驰回台北。

    让冉佩姬将我在住的旅馆门前放下,轻轻接了个吻、说拜拜!

    我觉得她人蛮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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