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谁是狂欢最后的女人 第六十四章 酒后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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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王玲的手，与握别的女孩没有多大区别，都很舒服。在挣扎几下后，她也没有再挣扎了，顺着让我握着她的手。我们齐肩走过一条大道。
“王小姐你大多了？”我问了一句。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19岁。”我说。
“你才19岁？”她有些意外。
“你看我很老了吗？”我问道。
“不，也不是很老，不过看起来很老练和成熟。”她嘻嘻笑了。
“没办法，干我们这一行的，在黑社会里混，不老练不行，多少次与亡命擦肩而过，今天能握着小姐的手，已经是一种缘分和幸运。”我淡淡道。
“呵，你还是一个挺会说话的人呀，以你的口才不去发表演说太可惜了。”她嘻嘻笑了，低下头。
“是有些可惜。说真的，我知道你讨厌像我们这样的混混，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好事，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和别人的理解，但是你有没有做过调查，十个混混中，最少有八个以上的混混没有幸福的童年和良好的生存环境。”我不安道。
已经到餐厅大门处。这是一家中等餐厅，就算是晚上，也有许多在这里吃夜宵的人。大门外站着一位迎客的小姑娘，我们进去时，微笑点头，挥着手向我们进入。餐厅里干干净净，每个桌席摆得很开，并不拥挤，是一个用餐很舒服的地方。
松开王玲的手，与她相坐在一起，我冲之一笑，望着她雪白玉脖处的那串项链，漂亮的女人的确需要一串她这样精致的小项链，看起来更像一个女人。
没有穿警服的她显然更漂亮，更动人。
身着白外套的女生带着笔记本走了过来，向我微笑并问道：“两位要点什么呢？”
“问这位小姐吧！”我向她一指。
她微微一笑，显得十分快乐，也许是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吧。
“一盘炒鸡翅，一碗西红柿汤，再加上黄瓜炒肉丝！”她很爽快的叫了。
点完了，白外套小姐向我一笑，“先生还要加点什么吗？”
“不，这位小姐喜欢的，就是我最爱吃的。”我说。
“好，我马就来了。”服务生走了。
她走后，我望着王玲，笑了笑道：“你还挺替我节省的，点的菜一点也不贵。”
“只要好吃就行了，谁理它贵不贵呢？说实在的，我真的很饿了，都怪你，故意担误我的时间。”她瞅了我一眼。
“不担误你的时间，我能请到这样漂亮的女生陪我吃饭吗？”我一笑。
“哼，又来了。”她侧过脸，不看我。
“好了，别生气了，对了，有没有想过教我跆拳道？”
“你想学跆拳道？”她笑了。
“是的，跆拳道真厉害，尤其是那一招。”我说。
“哪一招？你是指连环腿。”她有些得意起来。
“不，踢向我‘那个’地方的一招。”我打趣起来。
“哼，你这人。”她脸刷的变了。
看来处女还是别提太肉麻的东西，否则真会掀盘也不一定。我立刻住了嘴，道：“你喝酒吗？”
“不，我不喝酒。”她说。
“觉得我怎么样？”我笑了笑问。
“什么怎么样？”她不安道，“我可对你没有兴趣。”
“哦，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指，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毫不犹豫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坏人（最后两个字，相隔的时间长一些）。”
我笑了，不安道：“咳，真没想到，原来我是一个坏人。”
“当然啦，你是一个黑社会，难道还不算坏人吗？”
“好了，不争论这个啦，美女大警察，今天我们以朋友的身分吃点东西，就这样，好吗？”
菜一盘盘端了上来，我叫了一瓶酒，自饮起来。
喝了一杯后，我笑了笑对她说：“其实，你不应该认为我是一个坏人，如果不是环境所逼，我也许不比你混得差。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一位优秀的运动员，而我的母亲是一位出色的老师。我小的时候，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直到一场车祸夺去了我母亲的生命，后妈的进入让我不再念家，从此之后我变了，就这样。”我说。
“你喝多了，齐先生。”王玲一边吃一边说，“酒喝多的人都爱说疯话，真正的好人是不会说自己的一个好人的，而坏人也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坏人。”
“可能是吧！”我又一杯酒下肚，“来，握个手，祝我们合作愉快。”说完，伸出手。
“合作，我跟你有什么合作的！”她的手没有伸过来。
“难道抓杀人集团不需要我的合作吗？还有，以你们警方那破案的能力，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瓦解杀人集团，我替你们瓦解这个黑社会组织，也算是在为社会做一件好事吧。”我说。
“做了一件好事，就想弥补从前的过失？我听说你曾经杀过一位叫冷野的年轻人。”她似乎比想象中更了解我。
“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记得杀人的事，而不分析中间的原因呢？”我又喝了一杯，十分不痛快道，“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改名换姓，在你们眼里，永远都是那个杀人的寂寞狂欢，但是，你今天想告诉你，冷野之死不是我的错，因为他想强奸杨珍（阿珍），逼杨珍跳搂身亡。那是一个多么善良而又温柔的姐姐呀，冷野竟然如此卑鄙，以逼奸的方式结束了她的生命。还有，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位叫杨珍的女孩还是她姐姐的最好朋友。”
王玲被我的话给震住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将这件事交给警察？”
“不，让警察见鬼去吧！现在连发达国家的破案率都只有20%，我们发展中国家的破案率会更低，杨珍死后一个星期，警察局非但没有查出一点珠丝马迹，最气人的是说杨珍是自杀，你说谁愿意从18层高的大厦跳下去！”我十分气愤，杀了冷野，直到现在还没有后悔过。
王玲似乎被我的激动给愣了，良久，才不好意思道：“好了好了，别那么激动行吗？这儿可是餐厅，不是讨论室，你看，人家正在望着我们呢？”
握着王玲的手，与握别的女孩没有多大区别，都很舒服。在挣扎几下后，她也没有再挣扎了，顺着让我握着她的手。我们齐肩走过一条大道。
“王小姐你大多了？”我问了一句。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19岁。”我说。
“你才19岁？”她有些意外。
“你看我很老了吗？”我问道。
“不，也不是很老，不过看起来很老练和成熟。”她嘻嘻笑了。
“没办法，干我们这一行的，在黑社会里混，不老练不行，多少次与亡命擦肩而过，今天能握着小姐的手，已经是一种缘分和幸运。”我淡淡道。
“呵，你还是一个挺会说话的人呀，以你的口才不去发表演说太可惜了。”她嘻嘻笑了，低下头。
“是有些可惜。说真的，我知道你讨厌像我们这样的混混，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好事，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和别人的理解，但是你有没有做过调查，十个混混中，最少有八个以上的混混没有幸福的童年和良好的生存环境。”我不安道。
已经到餐厅大门处。这是一家中等餐厅，就算是晚上，也有许多在这里吃夜宵的人。大门外站着一位迎客的小姑娘，我们进去时，微笑点头，挥着手向我们进入。餐厅里干干净净，每个桌席摆得很开，并不拥挤，是一个用餐很舒服的地方。
松开王玲的手，与她相坐在一起，我冲之一笑，望着她雪白玉脖处的那串项链，漂亮的女人的确需要一串她这样精致的小项链，看起来更像一个女人。
没有穿警服的她显然更漂亮，更动人。
身着白外套的女生带着笔记本走了过来，向我微笑并问道：“两位要点什么呢？”
“问这位小姐吧！”我向她一指。
她微微一笑，显得十分快乐，也许是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吧。
“一盘炒鸡翅，一碗西红柿汤，再加上黄瓜炒肉丝！”她很爽快的叫了。
点完了，白外套小姐向我一笑，“先生还要加点什么吗？”
“不，这位小姐喜欢的，就是我最爱吃的。”我说。
“好，我马就来了。”服务生走了。
她走后，我望着王玲，笑了笑道：“你还挺替我节省的，点的菜一点也不贵。”
“只要好吃就行了，谁理它贵不贵呢？说实在的，我真的很饿了，都怪你，故意担误我的时间。”她瞅了我一眼。
“不担误你的时间，我能请到这样漂亮的女生陪我吃饭吗？”我一笑。
“哼，又来了。”她侧过脸，不看我。
“好了，别生气了，对了，有没有想过教我跆拳道？”
“你想学跆拳道？”她笑了。
“是的，跆拳道真厉害，尤其是那一招。”我说。
“哪一招？你是指连环腿。”她有些得意起来。
“不，踢向我‘那个’地方的一招。”我打趣起来。
“哼，你这人。”她脸刷的变了。
看来处女还是别提太肉麻的东西，否则真会掀盘也不一定。我立刻住了嘴，道：“你喝酒吗？”
“不，我不喝酒。”她说。
“觉得我怎么样？”我笑了笑问。
“什么怎么样？”她不安道，“我可对你没有兴趣。”
“哦，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指，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毫不犹豫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坏人（最后两个字，相隔的时间长一些）。”
我笑了，不安道：“咳，真没想到，原来我是一个坏人。”
“当然啦，你是一个黑社会，难道还不算坏人吗？”
“好了，不争论这个啦，美女大警察，今天我们以朋友的身分吃点东西，就这样，好吗？”
菜一盘盘端了上来，我叫了一瓶酒，自饮起来。
喝了一杯后，我笑了笑对她说：“其实，你不应该认为我是一个坏人，如果不是环境所逼，我也许不比你混得差。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一位优秀的运动员，而我的母亲是一位出色的老师。我小的时候，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直到一场车祸夺去了我母亲的生命，后妈的进入让我不再念家，从此之后我变了，就这样。”我说。
“你喝多了，齐先生。”王玲一边吃一边说，“酒喝多的人都爱说疯话，真正的好人是不会说自己的一个好人的，而坏人也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坏人。”
“可能是吧！”我又一杯酒下肚，“来，握个手，祝我们合作愉快。”说完，伸出手。
“合作，我跟你有什么合作的！”她的手没有伸过来。
“难道抓杀人集团不需要我的合作吗？还有，以你们警方那破案的能力，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瓦解杀人集团，我替你们瓦解这个黑社会组织，也算是在为社会做一件好事吧。”我说。
“做了一件好事，就想弥补从前的过失？我听说你曾经杀过一位叫冷野的年轻人。”她似乎比想象中更了解我。
“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记得杀人的事，而不分析中间的原因呢？”我又喝了一杯，十分不痛快道，“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改名换姓，在你们眼里，永远都是那个杀人的寂寞狂欢，但是，你今天想告诉你，冷野之死不是我的错，因为他想强奸杨珍（阿珍），逼杨珍跳搂身亡。那是一个多么善良而又温柔的姐姐呀，冷野竟然如此卑鄙，以逼奸的方式结束了她的生命。还有，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位叫杨珍的女孩还是她姐姐的最好朋友。”
王玲被我的话给震住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将这件事交给警察？”
“不，让警察见鬼去吧！现在连发达国家的破案率都只有20%，我们发展中国家的破案率会更低，杨珍死后一个星期，警察局非但没有查出一点珠丝马迹，最气人的是说杨珍是自杀，你说谁愿意从18层高的大厦跳下去！”我十分气愤，杀了冷野，直到现在还没有后悔过。
王玲似乎被我的激动给愣了，良久，才不好意思道：“好了好了，别那么激动行吗？这儿可是餐厅，不是讨论室，你看，人家正在望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