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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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
周日的下午，我已到达广州，华南区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也是我们最重要的市场之一。
华南区的业代贺华龙有时在广州，有时会回公司，因为这两地不远，来往方便，他算是在公司呆时间最久的一个业代，也是公司一位资历很老的业代，对公司日常的情况很是熟悉和了解，得知我来，一早便在火车站接到我。
“广州我算是很熟了，你还来接我，真麻烦兄弟了！”我一见到他，便表达了谢意，毕竟他的资历很老，年龄也比我大。
贺华龙笑笑：“兄弟嘛，说这些客气话干嘛，这里比较乱，所以我不太放心，走吧！”
出站，我环顾一下四周，还好，这是白天，看上去一切正常。说实话，在国内哪个火车站，都不会让我如此小心，唯独这广州火车站，我每次到达都是紧张万分，如临大敌。
以前出差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后半夜在这里的火车站广场渡过，看着周围游动的小偷，趁别人一打瞌睡就上前动手，还有那些明抢的，只要你是单身，或者看上去反抗力量不强的，他们都敢直接抢夺，而警车和联防人员就在一边。那次，我们同行的是三个人，而且都没有行李，才算是免遭一劫，但那种场面，却让我久久难以忘记。
跟贺华龙坐上出租，驶离这里，我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找到酒店住下，贺华龙指着房间的布置，说道：“怎么样，这里感觉如何？比上次的地方强点吧！”
我看看，摆设条件是不错，上次我来这里，自己随便找的那家酒店环境比较差，到处脏兮兮的不说，晚上也很乱，骚扰电话一个接一个，后来我没法子，只好把电话线扯下来才得以入睡，后来对贺华龙说起，他还笑骂我活该，说让我下次来找他，会帮我安排一个舒服的地方，这次看来，果然没有找错人。
“坐下歇会儿吧，这里是我的根据地，和酒店的人很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会帮着处理，就算是你想要找个小姐，他们也会给你推荐几个好的……”果然不愧是驻外的业务人员，个个嘴皮子都是麻溜的，思想也是前卫的。
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道：“得，兄弟，别给我来这个，我还怕得病呢！你就省省吧。”
贺华龙把房间里的开水器灌上水，插上电，然后坐下，一脸坏笑道：“你放心，他们推荐的都是保证没病的……”
“怎么着，兄弟你亲身一一测试过？还是你学过医，详细检查过？或者你是她们其中一员，见人就拉皮条做生意？”我躺下来，斜着眼睛望向他，嘴里毫不客气，对这样的挑衅，我心知自然要狠狠的回报过去才行。
贺华龙摆摆手，做投降状，说道：“算了，算我没说，你嘴够狠！你不好这一口也好，我还少操心呢，要是在这里弄出什么事来，我也少不了麻烦。”他顿了一顿，又说道：“前几天胜杰过来，没少折腾，这家伙每次来，都要找几个尝尝鲜，搞的我真没脾气，生怕他被老警给抓到，幸好这个酒店还有点背景，到现在还没出什么事。”
我怔一下，没有想到陈胜杰竟然还是这样一个人，他以前还流露出要追周颖的心思，周颖要是知道这些，恐怕要躲避不及吧，绝对不会同意和他交往的。
“他来做什么，出差？”我顺口问道。
“谁知道他来做什么，好像是找什么厂家谈事情吧，不过他没有对我说，我也没有问。”贺华龙没有当回事，也随口回答道。
陈胜杰是他们渠道处的经理，是贺华龙的上司，他不说自己出来做什么，贺华龙也不便多问。不过我虽然在外面，却每天也和公司联系，没听说需要陈胜杰来广州出差做什么，更别提找什么厂家了，按说找厂家都是产品部的事情，和他一个渠道处的人不相干，不过我毕竟也不是他们部门的人，不清楚是否有别的事情，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当作一回事，也没有再问。
“问你件事，最近内存是怎么回事，总是货少，根本就不够出的，我这边都丢了几个单子了！”贺华龙一安稳下来，就开始问工作上面的事情。
“我在外面，怎么清楚，估计是年关时候，过关比较麻烦吧……”我只有继续拿以前的借口来搪塞。
“你绝对在骗我！”贺华龙不吃这一套，继续说道：“要是过关的问题，那别的品牌怎么没有这个问题？你是操盘手，你能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唉，兄弟，你就别问了，下周你就明白了……”我叹口气，谁知道下周会不会如我所愿，能够翻身农奴做主人呢，但愿吧。
“对了，这里是你最后一站吧，准备下周几回去？公司那个元旦晚会不是要所有人都回去参加吗？”贺华龙见我不愿说，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这才又想起来，周五就收到了公司的邮件通知，说下周三，也就是本年的最后一天，公司要开迎新年的元旦晚会，要求所有员工都参加，就连外地的业代都要回来，也算是一个难得的大聚会了，不过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去年公司的整体业绩应该很不错，否则胡总也不会原意花钱搞这么一个隆重的庆祝晚会。
“看来只能是最后一站了，要不，咱们一起走，周二吧？”我从床上直起身子，问道。
“行，我没问题，周二就周二，反正咱们回去方便，一两个小时的事！”贺华龙爽快的答应道。
水烧开了，冒出一股白色的水汽，贺华龙站起来端起水壶，冲了两杯茶，说道：“再歇一会儿，咱们出去吃饭，晚上要不要找个地方玩玩？”
我伸个懒腰，再次倒下，说道：“晚上……我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一段我快要累死了……”
周六、周日。
周日的下午，我已到达广州，华南区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也是我们最重要的市场之一。
华南区的业代贺华龙有时在广州，有时会回公司，因为这两地不远，来往方便，他算是在公司呆时间最久的一个业代，也是公司一位资历很老的业代，对公司日常的情况很是熟悉和了解，得知我来，一早便在火车站接到我。
“广州我算是很熟了，你还来接我，真麻烦兄弟了！”我一见到他，便表达了谢意，毕竟他的资历很老，年龄也比我大。
贺华龙笑笑：“兄弟嘛，说这些客气话干嘛，这里比较乱，所以我不太放心，走吧！”
出站，我环顾一下四周，还好，这是白天，看上去一切正常。说实话，在国内哪个火车站，都不会让我如此小心，唯独这广州火车站，我每次到达都是紧张万分，如临大敌。
以前出差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后半夜在这里的火车站广场渡过，看着周围游动的小偷，趁别人一打瞌睡就上前动手，还有那些明抢的，只要你是单身，或者看上去反抗力量不强的，他们都敢直接抢夺，而警车和联防人员就在一边。那次，我们同行的是三个人，而且都没有行李，才算是免遭一劫，但那种场面，却让我久久难以忘记。
跟贺华龙坐上出租，驶离这里，我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找到酒店住下，贺华龙指着房间的布置，说道：“怎么样，这里感觉如何？比上次的地方强点吧！”
我看看，摆设条件是不错，上次我来这里，自己随便找的那家酒店环境比较差，到处脏兮兮的不说，晚上也很乱，骚扰电话一个接一个，后来我没法子，只好把电话线扯下来才得以入睡，后来对贺华龙说起，他还笑骂我活该，说让我下次来找他，会帮我安排一个舒服的地方，这次看来，果然没有找错人。
“坐下歇会儿吧，这里是我的根据地，和酒店的人很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会帮着处理，就算是你想要找个小姐，他们也会给你推荐几个好的……”果然不愧是驻外的业务人员，个个嘴皮子都是麻溜的，思想也是前卫的。
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道：“得，兄弟，别给我来这个，我还怕得病呢！你就省省吧。”
贺华龙把房间里的开水器灌上水，插上电，然后坐下，一脸坏笑道：“你放心，他们推荐的都是保证没病的……”
“怎么着，兄弟你亲身一一测试过？还是你学过医，详细检查过？或者你是她们其中一员，见人就拉皮条做生意？”我躺下来，斜着眼睛望向他，嘴里毫不客气，对这样的挑衅，我心知自然要狠狠的回报过去才行。
贺华龙摆摆手，做投降状，说道：“算了，算我没说，你嘴够狠！你不好这一口也好，我还少操心呢，要是在这里弄出什么事来，我也少不了麻烦。”他顿了一顿，又说道：“前几天胜杰过来，没少折腾，这家伙每次来，都要找几个尝尝鲜，搞的我真没脾气，生怕他被老警给抓到，幸好这个酒店还有点背景，到现在还没出什么事。”
我怔一下，没有想到陈胜杰竟然还是这样一个人，他以前还流露出要追周颖的心思，周颖要是知道这些，恐怕要躲避不及吧，绝对不会同意和他交往的。
“他来做什么，出差？”我顺口问道。
“谁知道他来做什么，好像是找什么厂家谈事情吧，不过他没有对我说，我也没有问。”贺华龙没有当回事，也随口回答道。
陈胜杰是他们渠道处的经理，是贺华龙的上司，他不说自己出来做什么，贺华龙也不便多问。不过我虽然在外面，却每天也和公司联系，没听说需要陈胜杰来广州出差做什么，更别提找什么厂家了，按说找厂家都是产品部的事情，和他一个渠道处的人不相干，不过我毕竟也不是他们部门的人，不清楚是否有别的事情，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当作一回事，也没有再问。
“问你件事，最近内存是怎么回事，总是货少，根本就不够出的，我这边都丢了几个单子了！”贺华龙一安稳下来，就开始问工作上面的事情。
“我在外面，怎么清楚，估计是年关时候，过关比较麻烦吧……”我只有继续拿以前的借口来搪塞。
“你绝对在骗我！”贺华龙不吃这一套，继续说道：“要是过关的问题，那别的品牌怎么没有这个问题？你是操盘手，你能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唉，兄弟，你就别问了，下周你就明白了……”我叹口气，谁知道下周会不会如我所愿，能够翻身农奴做主人呢，但愿吧。
“对了，这里是你最后一站吧，准备下周几回去？公司那个元旦晚会不是要所有人都回去参加吗？”贺华龙见我不愿说，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这才又想起来，周五就收到了公司的邮件通知，说下周三，也就是本年的最后一天，公司要开迎新年的元旦晚会，要求所有员工都参加，就连外地的业代都要回来，也算是一个难得的大聚会了，不过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去年公司的整体业绩应该很不错，否则胡总也不会原意花钱搞这么一个隆重的庆祝晚会。
“看来只能是最后一站了，要不，咱们一起走，周二吧？”我从床上直起身子，问道。
“行，我没问题，周二就周二，反正咱们回去方便，一两个小时的事！”贺华龙爽快的答应道。
水烧开了，冒出一股白色的水汽，贺华龙站起来端起水壶，冲了两杯茶，说道：“再歇一会儿，咱们出去吃饭，晚上要不要找个地方玩玩？”
我伸个懒腰，再次倒下，说道：“晚上……我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一段我快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