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红帽与大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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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正趴在桌上阅读着厚厚魔法书、努力记忆着法术咒语的奥黛丽雅，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说我的感受。
无论如何，奥黛丽雅绝对是个大美女，只不过比一般的大美女小了一号、比较袖珍而已。照理说，教这样的袖珍大美女魔法应该是很愉快的一件事。其实才不是这样，我答应教奥黛丽雅魔法之后，和黛安的晚餐才结束，奥黛丽雅就跑来问问题了。
“老师，我该学习什么魔法啊？”
奥黛丽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呃，学什么魔法？说真的每种魔法都有各自的优缺点，不过，既然要把奥黛丽雅养大以后吃掉，还是不要教奥黛丽雅那种攻击性太强的魔法好了，一个美少女法师挥舞着魔杖乱射闪电火球、把敌人电得焦黑无比烤得臭味四溢的样子实在不太契合我心目中美少女应该娇柔无力的形象。
“就学水系魔法吧，攻击防守治疗的法术都有，而且又不会太难学。”
我想了一想，终于还是决定教奥黛丽雅水系魔法。
“老师，那我该用什么样的魔法书呢？”
奥黛丽雅又问着。
啥啥？魔法书？我从开始学法术打猎养家以来只翻过几次魔法书而已，就是为了学习咒语的时候跑去翻死老头的破烂魔法书。
“随便啦，只要书上有记载水系魔法就可以了！”
拜托，施展法术的时候魔法书的最大功能就是帮助新手法师记忆咒语，对法术一点影响都没有。魔法书只要能用就好了，何必连用什么魔法书都要这么讲究干什么啊！
听到我这么说，奥黛丽雅立刻拿出好几本外观制作精致的魔法书，找出一本封面泛着淡淡蓝光的魔法书，然后递给我，“老师，这本可以吗？”
打开奥黛丽雅递给我的魔法书，上面是印刷精美的文字和详尽的法术咒语以及法术机制解说，甚至还有如何调配需要辅助施展法术的药剂配方。有钱人家的小孩就是不一样，奥黛丽雅这本水系魔法书上面就记载了巫师、魔法师和炼金师施展法术的方法，而且精美的印刷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比起死老头那种字迹龙飞凤舞、模糊不清的手抄魔法书要漂亮上太多倍也实用上太多倍了！
“呃，可以，没问题啦！就用这本吧！”
我把魔法书还给奥黛丽雅。
“老师，那我的魔杖应该用什么样的魔杖呢？”
奥黛丽雅把魔法书抱在胸前，用着天真无邪的表情问着。可恶，我好羡慕那本魔法书啊！要是现在被奥黛丽雅抱在胸前的是我该有多好？一想到奥黛丽雅胸口那已经颇具规模、柔柔嫩嫩的双峰，我就很有想把奥黛丽雅衣服扯下来在胸部舔一口的冲动，尤其是美少女还带有淡淡乳香的胸口…唔，糟糕！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
“老师，你没事吧？”
大概我流口水的样子太像老人痴呆的症状了，奥黛丽雅很关心的问着。
“喔喔，没事没事，魔杖啊，随便去买一把就好了！”
我这个人施法从来不用魔杖的，我怎么会知道用什么魔杖比较好？
“那这把魔杖可以吗？”
奥黛丽雅取出了一把几乎和她一样高、全部由白金制成的魔杖。我的天！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白金魔杖不但强度坚硬、而且重量又轻、对魔法力量的容纳能力也仅次于木制魔杖，但是白金魔杖可以在上面镶上一狗票各式各样辅助施法的宝石，比起木制魔杖又好得太多了！
“呃，可以可以！这把魔杖不错！”
真是的，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嘛！又何必问我呢？
“老师，我可以看看老师的魔杖吗？”
奥黛丽雅又问了。
魔杖？当然可以啊！我的魔杖可是全大陆最神奇的魔杖喔！不用的时候可以缩小，用的时候再变大就好了！而且携带方便又不需要保养，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哩！正当我打算脱下裤子把我的“魔杖”展现给奥黛丽雅看的时候，隐身的茉莉亚却踹了我一脚，害我街了个狗吃屎∶“不要污染小女孩清纯的心灵好不好！”
茉莉亚你这什么跟什么嘛！既然都已经要养大再吃掉了，将来不但我要污染奥黛丽雅的纯洁心灵，我还要侵犯奥黛丽雅纯洁的处女之身哩！早点污染晚点污染不都是要污染吗？嘿嘿嘿！
看我突然间“失去平衡”街，奥黛丽雅还以自己又问了个笨问题了，“老师，我问的不对吗？”
“啊，没事没事，只是刚刚想到我把魔杖忘记在旅店里了！”
我摸摸屁股，临时编了个谎言。
“茉莉亚，既然你不让我把我随身的神奇”魔杖“给奥黛丽雅看，你去负责帮我生一把魔杖出来吧！”
我用心灵联系对茉莉亚下令。
“老师，那魔杖上应该镶什么宝石呢？”
奥黛丽雅又发问了。
“嗯，学水系魔法，当然是镶冰晶石啦！”
我回答着奥黛丽雅的问题，同时还一边祈祷着∶可别又拿出一堆冰晶石来啊！我这个穷人的小孩会受不了的！
“可是，冰晶石比夸克水晶便宜耶，镶冰晶石好吗？”
虽然没有取出一堆冰晶石来，但是奥黛丽雅取出了一袋夸克水晶，害得我看到奥黛丽雅手上那袋夸克水晶的时候重重了个街！
“呃，不见得贵就是好啦，夸克水晶适合所有元素系的魔法师，但是冰晶石对于水系法师的辅助效果比夸克水晶更好。”
我既然是穷人的小孩，当然要用力宣导金钱不等于品质的观念棉！
“那我就要人去镶冰晶石棉！来～呜～！”
说着，奥黛丽雅就打算叫人来拿魔杖去镶冰晶石了，我连忙捂住奥黛丽雅的嘴巴以免奥黛丽雅真的叫了人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是卡恩的国王“兼任”沙伦诺第一大商人，但是我一直不认为我是有钱人，我也实在不习惯奥黛丽雅这种挥金如土的作风。
“不用不用，既然都已经准备好夸克水晶了，就镶夸克水晶吧！反正也不会差太多啦！”
我连忙阻止奥黛丽雅预备花钱的举动。不过，奥黛丽雅的皮肤可真嫩啊，捂着奥黛丽雅嘴巴的时候那种嫩嫩滑滑的肌肤接触感实在太棒了！
“呼～～！老师，那我应该养什么宠物呢？”
我一放开捂住奥黛丽雅嘴巴的手，奥黛丽雅先喘了一口大气，立刻又抛了一个头痛问题给我。
“宠物？养啥宠物？”
这我就不懂了。
“魔法师都要养宠物不是吗？像是黛安阿姨就养了一只乌鸦，姬娜。沃思大法师养了一只黑猫，泰比。欧格兰大法师养了一只猎豹…”奥黛丽雅如数家珍地念了一长串法师名字和每个人饲养的宠物出来，我这才知道原来奥黛丽雅说的是法师的使役魔（Familiar）使役魔的另一个别称是“法师们最亲蜜的朋友”这和法师常常花费许多时间进修法术、没有时间跑去和其他人打屁聊天有很大的关系。当然还有另一个公开的秘密∶使役魔的名词来由是因为法师们超级爱养黑猫、而且和黑猫关系密切而得来的。
为什么黑猫是最受欢迎的使役魔、而且和法师关系如此密切呢？因为大陆上出产一种名叫“猫薄荷”的香草，闻起来和薄荷的香味很类似，猫特别喜欢舔这种香草的汁液，所以这种香草就被叫做猫薄荷。在魔法药剂店里，猫薄荷是一定有卖的，而且买主多半都是女性，还不限于法师喔！因为只要把猫薄荷的汁液涂在自己的小蓓蕾上，自己的黑猫使役魔就会把涂有汁液的地方舔得干干净净的，嗯，对于修炼法术已经修炼成老巫婆德性的女法师们，猫薄荷配黑猫是生活上的必需品之一。对于已经迈入狼虎之年又没有男伴的老女人而言，没有猫薄荷配黑猫的日子那是半天都熬不过去的。
不过，听奥黛丽雅说黛安的使役魔是只乌鸦？不是黑猫啊，看来要把黛安推倒可能会有些难度喔…“老师，如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老师就不要伤脑筋了啦。”
看到我又进入沉思状态，奥黛丽雅以为我正在思考哪种使役魔最适合她呢。
“唔，使役魔先不要养，等将来找到了好的使役魔再说吧。”
听奥黛丽雅这么说，我连忙顺水推舟。
“那，老师的使役魔是什么呢？”
奥黛丽雅这个问题又让我了个街。使役魔？我从来没养过啊！不过严格说起来，露西亚她们也可以算是我的使役魔啦，不但打架的时候好用，床上更好用，嘿嘿！
“呃，我也还没养使役魔呢！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使役魔说。”
天啊！这个袖珍大美女可真是问题美女啊！
“老师，那…”奥黛丽雅正想继续问，我连忙打断她的问话∶“奥黛丽雅，我们现在开始上魔法课好不好？”
开什么玩笑！问题这么多，再问下去的话我的底细都被挖光啦！
“嗯！”
奥黛丽雅点点头，然后随着我一起坐在桌子旁念起魔法书来了。
因为桌上蜡烛和墙上火把的光线照明度不够，奥黛丽雅只好俯身贴近书本阅读文字。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经过奥黛丽雅因为身体前俯而低垂张开的领口刚好可以看到奥黛丽雅粉嫩的胸脯，那两团嫩肉实在令人口水直流啊！可是，这该死的蜡烛和火把实在是照明度太差了，连我这个已经获得不少龙的能力、甚至已经拥有一部分龙的视力的人都看不清楚，换成一般人哪看得见啊！
“啪”一声，我弹了一下手指发出清脆的响声，火系照明术立刻把整个大厅照耀得比白天时还明亮。
“哇～～！好亮喔！老师真厉害！”
奥黛丽雅望着我，露出崇拜的眼神。
“这样就看得比较清楚了！”
嘿嘿，现在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奥黛丽雅那白嫩的胸脯和两团形状优美的隆起，天啊！好刺激！鼻血快流出来了！
“嗯！书本的字真的可以看得很清楚呢！谢谢老师！”
奥黛丽雅高高兴兴地向我道谢，她还以为我是因为看不见书本的字迹才施展照明术的。接着，奥黛丽雅坐正姿势，用手捧着魔法书读起来了。而我也没办法再经过低垂的衣衫领口欣赏少女柔嫩胸脯的风景了！
哇咧！没想到施展照明术以后竟然会变成这个结果，这下子眼睛没冰淇淋吃啦！
“奥黛丽雅，你先念一下书，我离开一下就回来。”
不等奥黛丽雅答话，我已经闪出了大厅，施展飞行术就来到隐伏在屋顶上警戒的小夜身边。
“？”
小夜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不知道我干什么突然跑来她身边。
“刚刚看奥黛丽雅的胸部看得棒子发胀，小夜来帮忙一下吧！”
不等小夜回答，我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小夜扑倒在屋顶上，掀开小夜的裙子、分开小夜的双腿、挺起已经硬得发痛的棒子就来了个深插入。
“啊～～！顶到、到底了啦～～！”
小夜媚叫着，还扭着腰摆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抽插。看来上次小夜决定要改进口交技术、却被我说我比较喜欢床技之后，小夜真的很下苦功练习床技啊！不过看来小夜主要的床上功夫好像都是跟着露西亚学的就是了。
“呼，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竟然会让我的棒子胀得受不了，要是这个小女孩长大了岂不是要迷死人！喔！夹得不错！小夜技术进步很多喔！好爽！高潮引爆奖赏插入！小夜呻吟吧！”
“啊～～！啊～！小夜～～！被、被插破了啦～～！噢～～！主人～～！还要～～！”
随着快感上升，小夜也是越叫越大声，以致露西亚和丽欧妮联手在我和小夜身边布下了两个隔音结界以免惊动王宫中的法师来个大搜索。之前在王宫门口见识过长时间布置的侦测隐形力场之后，我们就知道王宫里养着很多等级不低的法师了。既然只是我和小夜之间的亲蜜行为，那还是不要惊动到别人比较好。
在小夜身上发完毕以后，我这才回到奥黛丽雅读书的大厅。
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整座城市都已经进入了乌灯黑火的休息阶段，但是我还没有放奥黛丽雅回去睡觉的意思。
“老师，我有点累，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呢？”
奥黛丽雅眨眨睫毛长长的大眼睛，带着些疲倦的声调询问我的许可。
“不可以，你的咒语记熟了吗？你有把握明天施展的时候不会念错音节吗？把咒语读熟再去睡觉！”
我很严厉地说着。
“是…”奥黛丽雅用既疲倦又失望的语气回答了一声，继续读起魔法书了。
我之所以对奥黛丽雅这么严厉，主要还是希望能用这种极为辛苦的教学方式让奥黛丽雅失去学习法术的兴趣。只要奥黛丽雅失去学习法术的兴趣，奥黛丽雅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多半就会跑去和她妈妈席琳要求停止学习魔法，到时候我就不用教奥黛丽雅魔法了，当然啦，席琳、黛安还是照吃不误的，奥黛丽雅我也不会放过的啦！哇哈哈哈！
时间越来越晚，现在连月亮都开始打呵欠了。奥黛丽雅自然更不用说，念没两下书就开始低头、低头，然后突然惊醒，再来眼皮又开始打架，然后又惊醒，这种半睡半醒之间的感觉是特别难过的。
“啊！”
奥黛丽雅突然尖叫了一声，原因是奥黛丽雅的上下眼皮竟然握手言和了，头也是一低下去就没抬起来。奥黛丽雅终于还是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袭而睡着了，于是我也毫不客气地就赏了奥黛丽雅一记麻痹电击术。
“偷什么懒！念书！”
我的语气非常严峻。
“是…”奥黛丽雅一副快哭快哭的德性，但是却勉强忍住眼泪继续念书。这次奥黛丽雅大概是为了怕自己睡着，本来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地看书，现在却念出声音来了。我听着奥黛丽雅念著书本上的咒语，乖乖！没想到奥黛丽雅念咒语的流畅度竟然已经不输一般三级四级的法师了！
“怎么回事？”
大概是被刚刚奥黛丽雅的尖叫声吵醒，席琳和黛安带着许多人出现了。
“没什么，奥黛丽雅念书打瞌睡，我小小惩罚了她一下。”
我故意装没事。
“这么晚了，就先让奥黛丽雅休息吧？”
看到自己女明明已经想睡得要死，我这个魔鬼教师却不放奥黛丽雅去睡觉，席琳大概是心痛女吧？
“呵，不行不行，席琳姐姐你答应过不干涉我教魔法的。如果席琳姐姐不满意，我立刻就闪人！”
“小弗利兹，这么晚了很冷呢，你能不能陪姐姐一下？”
席琳眼珠转了转，马上决定改用其他办法来解救自己女。
“喔，好吧，既然席琳姐姐这么说了。奥黛丽雅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继续学习魔法啊！”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啊！没想到席琳这么疼爱奥黛丽雅，竟然不惜牺牲自己来解救女。看看席琳身上的浅黄色半透明睡衣，我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老师，谢谢你陪我念书念得这么晚。”
奥黛丽雅由人扶着回自己寝室休息之前，还不忘向我道谢。嗯，有家教的小公主就是不一样，可是同样是公主，塔多那个国王老大的女怎么就那么婊啊？看来国王老大很不会教女喔！
“席琳姐姐，你希望小弗利兹怎么陪你呢？”
我露出邪恶的笑容靠近席琳。
“呃，那个…咦！小弗利兹你干什么！快放姐姐下来！”
正在转着眼珠思考怎么推卸责任的时候，冷不防被我给拦腰抱了起来，席琳连忙出声抗议。
想推卸责任？我哪会让送到嘴边的美肉跑掉啊！不顾席琳抗议，我抱着席琳一下子就回到了席琳卧室，然后把席琳放在卧室中央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当然是替席琳姐姐驱赶夜晚的寒冷嘛！”
说完，我立刻扑在席琳身上，就送了席琳一记深吻。
“呜～～！”
先被我吻上，席琳已经够惊讶了，接着就是高耸的双峰被我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睡衣给抓住揉捏着，阵阵快感不停地袭击着感官神经，很快地，席琳就发现自己双腿间的秘裂也已经湿润了。
不会吧？这个可爱的小男生竟然能让自己这么有感觉？席琳这么想着。
“小弗利兹，你…呜～～！”
我的嘴才离开席琳的红唇，席琳还没喘过气就想说话。这可是你自己放弃喘息机会的喔！又是狠狠对着席琳吻了下去，以致席琳还没说出来的话被我的深吻给封住了。
“席琳姐姐，现在应该不冷了吧？不过我服务很到家的，就顺便帮姐姐暖暖被窝棉！”
再次放开席琳，我看着席琳已经被我吻得迷茫的眼神，心里就忍不住得意∶今天先推倒美女妈妈，明天推倒美女妈妈的美女妹妹，后天我就可以考虑把袖珍美女奥黛丽雅一起推倒了，嘿嘿！
“啊～！不～！不可能～！噢！天、天啊！好深～！好棒～～！啊～！不要！噢！会、会死！救命～！啊啊！要去了！啊啊！”
即使是龙女们都挡不住我的“魔杖”攻击，何况席琳只不过是一般女人呢！魔杖只挥动了十几下，席琳就已经被下身传来的快感给冲得全身麻痹了。魔杖又挥动了十几下，席琳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会本能着配合我的动作追求快乐。魔杖再挥动了十几下，席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尖叫个不停也就算了，毕竟席琳尖叫得再怎么大声也没有龙女们的叫床攻击凶猛，不过席琳蜜穴里汹涌澎湃的洪水水量可不见得就比龙女们少了。虽然说就算我用死老头教我的方法把席琳的精气吸起来也补不到什么啦，洪水闹得再凶猛对我也没有用。
“席琳姐姐，温暖一些了吗？”
我故意用很温柔（？又很关心的语调询问着。
“小、小弗利兹…你…”还没从激烈无比的高潮里回复过来，席琳说话仍然有气无力的。
“哎呀呀，看来席琳姐姐真的感觉很冷呢，说话都结巴了，就让小弗利兹再替姐姐温暖一下身体吧！”
我继续挥动着“魔杖”席琳惊恐地发现下半身的快感又是海啸般扑来！
“天啊～！不～～！救、救命～～！啊～～好棒～～！席琳～要死～了～～哦～不行了～～！真的～～要去了～～！啊啊！”
快感如潮，席琳现在只能拼命摇头扭腰摆屁股来承受快感的强烈冲击了。
呵呵，席琳姐姐，我收的学费真的很贵喔！席琳姐姐就认命乖乖付学费吧！看我的魔杖收费挥动攻击！席琳姐姐付学费吧！
“咿～啊啊～！怎么～～！不～～！救命～～！噢～～死掉了～～！席琳～会～死～～啦～～！”
比刚才更凶猛的大洪水爆发，以席琳下身为中心点，大洪水泛滥的灾区几乎有半个床铺的面积大，更别提高潮到不行而昏死过去的席琳了。
刚摆平席琳，茉莉亚就从窗户进来了，“主人，你要的魔杖。”
说着，茉莉亚递给我一根雕刻精致的魔杖。
“谢谢，让你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替我作魔杖。”
我接过魔杖仔细观看，魔杖是由坚韧的柚木树干做成的，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杖头还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展开双翼飞翔的青龙雕刻。像这种作工精致的魔杖，在魔法用品店里的价格大概也要五枚金币以上了。
“真漂亮！”
我赞叹着。
“会吗？因为是赶着制作的，我觉得很粗糙说。”
茉莉亚有点忸怩不安。
“谁说是魔杖漂亮了？我说是茉莉亚漂亮啦！”
又是邪恶的微笑。茉莉亚马上就知道接下来她又逃不掉被我捉去练功的下场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我称赞她漂亮的时候，茉莉亚竟然一阵心跳加速。
“来吧，我最美丽的茉莉亚，替我生个孩子吧！”
一边说着，一边拥茉莉亚入怀、深吻。茉莉亚害羞得双颊发红，但是却一点挣扎或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哈，看来茉莉亚还真的对我叫她老婆非常没有抵抗力呢！要是其他没叫茉莉亚老婆的时间，我要找茉莉亚练功的话，茉莉亚早就能有多远就跑多远了。哪像现在就乖乖的让我上下其手，都已经被我脱成半裸了却一点反抗的迹象都没表现出来。
“啊～～！呜～～！讨～讨厌～～！好深～～！”
分开茉莉亚白晰圆润的双腿，肉棒又循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湿润路径一路前进到底。
“茉莉亚喜欢吗？”
我一边操纵肉棒对茉莉亚的敏感点发动攻击，一边还故意问着这个平常茉莉亚绝对会说不喜欢的问题。
“啊～～！喜欢～～！不要～～！噢～～！不行～～！”
茉莉亚一直试图忍着不叫出声音来，不过如潮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尤其一想到现在正和自己最爱的人亲蜜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茉莉亚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哎呀，觉得爽就叫嘛！忍着又没有好处，我又不会因为你叫比较大声就不喜欢你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好了！美妻淫荡调教攻击！解放自己的感情吧！”
“啊～！啊啊～～！讨厌～～！茉莉～茉莉～不要～！啊～会～好棒～！哦～～不行了～～！啊啊啊～！”
事情还没完呢，我这边刚解放完茉莉亚，依蕾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来了。看着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幽怨。惨了，八成刚刚依蕾亚知道了我叫茉莉亚“最美丽”三个字，要强好胜的依蕾亚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在美貌上的排名输给茉莉亚？这下子如果不把吃醋的依蕾亚摆平，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依蕾亚吃醋的样子真的好美丽啊！”
我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依蕾亚，一边把依蕾亚搂在怀里。反正哄美女不亏本，哄依蕾亚这样的大美女更不会亏本。
“主人不是说茉莉亚最美丽吗？”
被我搂在怀里，又被我甜言蜜语哄了一下，依蕾亚的表情现在不像刚刚那么幽怨了。
“可是吃醋的依蕾亚更美丽啊！我刚刚是故意让依蕾亚吃醋的，不然怎么能看到现在这样美到不行的依蕾亚呢？”
这实在是很狗屁不通的逻辑啊，不过，女人就是会吃这套狗屁不通的逻辑∶“主人讨厌啦！”
依蕾亚终于不生气了，不过却开始撒娇起来。
唉，说话真的是要非常小心才行啊，不然身边的女人飞醋会吃不完的。好不容易依蕾亚被我哄得不生气了，现在还得打铁趁热、巩固一下依蕾亚对我的爱情基础才行。
“依蕾亚我们来做吧！”
一把推倒依蕾亚就压在床上来了个全根插入，幸亏依蕾亚不像茉莉亚那么扭捏，要靠“神奇的魔杖”来摆平依蕾亚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噢～！好深～！主人顶到蕾儿了啦～！啊！好快乐！还要！蕾儿还要！好快乐！噢！”
依蕾亚双手双脚把我抱了个死紧，拼命配合我抽插的动作扭腰摆屁股。
“嘿嘿！我这把神奇的魔杖不错吧？依蕾亚呻吟…啊呜呜呜！依蕾亚你夹得我太爽了！又湿又热又紧又滑又…嗷呜～～！爽到不行！我先射！”
“啊！啊啊！蕾儿要！主人给蕾儿嘛！噢！好棒！热热的～主人射进来了！哦～蕾儿要！啊啊！”
为了怕依蕾亚的叫床攻击把王宫里的人吵醒，这次露西亚和丽欧妮总共放了四道隔音结界以确保强力无比的叫床攻击不会露出去。
“…主人可真辛苦啊，一次要安慰两个醋罐子…”小夜又落井下石。
望着正趴在桌上阅读着厚厚魔法书、努力记忆着法术咒语的奥黛丽雅，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说我的感受。
无论如何，奥黛丽雅绝对是个大美女，只不过比一般的大美女小了一号、比较袖珍而已。照理说，教这样的袖珍大美女魔法应该是很愉快的一件事。其实才不是这样，我答应教奥黛丽雅魔法之后，和黛安的晚餐才结束，奥黛丽雅就跑来问问题了。
“老师，我该学习什么魔法啊？”
奥黛丽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呃，学什么魔法？说真的每种魔法都有各自的优缺点，不过，既然要把奥黛丽雅养大以后吃掉，还是不要教奥黛丽雅那种攻击性太强的魔法好了，一个美少女法师挥舞着魔杖乱射闪电火球、把敌人电得焦黑无比烤得臭味四溢的样子实在不太契合我心目中美少女应该娇柔无力的形象。
“就学水系魔法吧，攻击防守治疗的法术都有，而且又不会太难学。”
我想了一想，终于还是决定教奥黛丽雅水系魔法。
“老师，那我该用什么样的魔法书呢？”
奥黛丽雅又问着。
啥啥？魔法书？我从开始学法术打猎养家以来只翻过几次魔法书而已，就是为了学习咒语的时候跑去翻死老头的破烂魔法书。
“随便啦，只要书上有记载水系魔法就可以了！”
拜托，施展法术的时候魔法书的最大功能就是帮助新手法师记忆咒语，对法术一点影响都没有。魔法书只要能用就好了，何必连用什么魔法书都要这么讲究干什么啊！
听到我这么说，奥黛丽雅立刻拿出好几本外观制作精致的魔法书，找出一本封面泛着淡淡蓝光的魔法书，然后递给我，“老师，这本可以吗？”
打开奥黛丽雅递给我的魔法书，上面是印刷精美的文字和详尽的法术咒语以及法术机制解说，甚至还有如何调配需要辅助施展法术的药剂配方。有钱人家的小孩就是不一样，奥黛丽雅这本水系魔法书上面就记载了巫师、魔法师和炼金师施展法术的方法，而且精美的印刷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比起死老头那种字迹龙飞凤舞、模糊不清的手抄魔法书要漂亮上太多倍也实用上太多倍了！
“呃，可以，没问题啦！就用这本吧！”
我把魔法书还给奥黛丽雅。
“老师，那我的魔杖应该用什么样的魔杖呢？”
奥黛丽雅把魔法书抱在胸前，用着天真无邪的表情问着。可恶，我好羡慕那本魔法书啊！要是现在被奥黛丽雅抱在胸前的是我该有多好？一想到奥黛丽雅胸口那已经颇具规模、柔柔嫩嫩的双峰，我就很有想把奥黛丽雅衣服扯下来在胸部舔一口的冲动，尤其是美少女还带有淡淡乳香的胸口…唔，糟糕！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
“老师，你没事吧？”
大概我流口水的样子太像老人痴呆的症状了，奥黛丽雅很关心的问着。
“喔喔，没事没事，魔杖啊，随便去买一把就好了！”
我这个人施法从来不用魔杖的，我怎么会知道用什么魔杖比较好？
“那这把魔杖可以吗？”
奥黛丽雅取出了一把几乎和她一样高、全部由白金制成的魔杖。我的天！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白金魔杖不但强度坚硬、而且重量又轻、对魔法力量的容纳能力也仅次于木制魔杖，但是白金魔杖可以在上面镶上一狗票各式各样辅助施法的宝石，比起木制魔杖又好得太多了！
“呃，可以可以！这把魔杖不错！”
真是的，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嘛！又何必问我呢？
“老师，我可以看看老师的魔杖吗？”
奥黛丽雅又问了。
魔杖？当然可以啊！我的魔杖可是全大陆最神奇的魔杖喔！不用的时候可以缩小，用的时候再变大就好了！而且携带方便又不需要保养，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哩！正当我打算脱下裤子把我的“魔杖”展现给奥黛丽雅看的时候，隐身的茉莉亚却踹了我一脚，害我街了个狗吃屎∶“不要污染小女孩清纯的心灵好不好！”
茉莉亚你这什么跟什么嘛！既然都已经要养大再吃掉了，将来不但我要污染奥黛丽雅的纯洁心灵，我还要侵犯奥黛丽雅纯洁的处女之身哩！早点污染晚点污染不都是要污染吗？嘿嘿嘿！
看我突然间“失去平衡”街，奥黛丽雅还以自己又问了个笨问题了，“老师，我问的不对吗？”
“啊，没事没事，只是刚刚想到我把魔杖忘记在旅店里了！”
我摸摸屁股，临时编了个谎言。
“茉莉亚，既然你不让我把我随身的神奇”魔杖“给奥黛丽雅看，你去负责帮我生一把魔杖出来吧！”
我用心灵联系对茉莉亚下令。
“老师，那魔杖上应该镶什么宝石呢？”
奥黛丽雅又发问了。
“嗯，学水系魔法，当然是镶冰晶石啦！”
我回答着奥黛丽雅的问题，同时还一边祈祷着∶可别又拿出一堆冰晶石来啊！我这个穷人的小孩会受不了的！
“可是，冰晶石比夸克水晶便宜耶，镶冰晶石好吗？”
虽然没有取出一堆冰晶石来，但是奥黛丽雅取出了一袋夸克水晶，害得我看到奥黛丽雅手上那袋夸克水晶的时候重重了个街！
“呃，不见得贵就是好啦，夸克水晶适合所有元素系的魔法师，但是冰晶石对于水系法师的辅助效果比夸克水晶更好。”
我既然是穷人的小孩，当然要用力宣导金钱不等于品质的观念棉！
“那我就要人去镶冰晶石棉！来～呜～！”
说着，奥黛丽雅就打算叫人来拿魔杖去镶冰晶石了，我连忙捂住奥黛丽雅的嘴巴以免奥黛丽雅真的叫了人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是卡恩的国王“兼任”沙伦诺第一大商人，但是我一直不认为我是有钱人，我也实在不习惯奥黛丽雅这种挥金如土的作风。
“不用不用，既然都已经准备好夸克水晶了，就镶夸克水晶吧！反正也不会差太多啦！”
我连忙阻止奥黛丽雅预备花钱的举动。不过，奥黛丽雅的皮肤可真嫩啊，捂着奥黛丽雅嘴巴的时候那种嫩嫩滑滑的肌肤接触感实在太棒了！
“呼～～！老师，那我应该养什么宠物呢？”
我一放开捂住奥黛丽雅嘴巴的手，奥黛丽雅先喘了一口大气，立刻又抛了一个头痛问题给我。
“宠物？养啥宠物？”
这我就不懂了。
“魔法师都要养宠物不是吗？像是黛安阿姨就养了一只乌鸦，姬娜。沃思大法师养了一只黑猫，泰比。欧格兰大法师养了一只猎豹…”奥黛丽雅如数家珍地念了一长串法师名字和每个人饲养的宠物出来，我这才知道原来奥黛丽雅说的是法师的使役魔（Familiar）使役魔的另一个别称是“法师们最亲蜜的朋友”这和法师常常花费许多时间进修法术、没有时间跑去和其他人打屁聊天有很大的关系。当然还有另一个公开的秘密∶使役魔的名词来由是因为法师们超级爱养黑猫、而且和黑猫关系密切而得来的。
为什么黑猫是最受欢迎的使役魔、而且和法师关系如此密切呢？因为大陆上出产一种名叫“猫薄荷”的香草，闻起来和薄荷的香味很类似，猫特别喜欢舔这种香草的汁液，所以这种香草就被叫做猫薄荷。在魔法药剂店里，猫薄荷是一定有卖的，而且买主多半都是女性，还不限于法师喔！因为只要把猫薄荷的汁液涂在自己的小蓓蕾上，自己的黑猫使役魔就会把涂有汁液的地方舔得干干净净的，嗯，对于修炼法术已经修炼成老巫婆德性的女法师们，猫薄荷配黑猫是生活上的必需品之一。对于已经迈入狼虎之年又没有男伴的老女人而言，没有猫薄荷配黑猫的日子那是半天都熬不过去的。
不过，听奥黛丽雅说黛安的使役魔是只乌鸦？不是黑猫啊，看来要把黛安推倒可能会有些难度喔…“老师，如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老师就不要伤脑筋了啦。”
看到我又进入沉思状态，奥黛丽雅以为我正在思考哪种使役魔最适合她呢。
“唔，使役魔先不要养，等将来找到了好的使役魔再说吧。”
听奥黛丽雅这么说，我连忙顺水推舟。
“那，老师的使役魔是什么呢？”
奥黛丽雅这个问题又让我了个街。使役魔？我从来没养过啊！不过严格说起来，露西亚她们也可以算是我的使役魔啦，不但打架的时候好用，床上更好用，嘿嘿！
“呃，我也还没养使役魔呢！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使役魔说。”
天啊！这个袖珍大美女可真是问题美女啊！
“老师，那…”奥黛丽雅正想继续问，我连忙打断她的问话∶“奥黛丽雅，我们现在开始上魔法课好不好？”
开什么玩笑！问题这么多，再问下去的话我的底细都被挖光啦！
“嗯！”
奥黛丽雅点点头，然后随着我一起坐在桌子旁念起魔法书来了。
因为桌上蜡烛和墙上火把的光线照明度不够，奥黛丽雅只好俯身贴近书本阅读文字。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经过奥黛丽雅因为身体前俯而低垂张开的领口刚好可以看到奥黛丽雅粉嫩的胸脯，那两团嫩肉实在令人口水直流啊！可是，这该死的蜡烛和火把实在是照明度太差了，连我这个已经获得不少龙的能力、甚至已经拥有一部分龙的视力的人都看不清楚，换成一般人哪看得见啊！
“啪”一声，我弹了一下手指发出清脆的响声，火系照明术立刻把整个大厅照耀得比白天时还明亮。
“哇～～！好亮喔！老师真厉害！”
奥黛丽雅望着我，露出崇拜的眼神。
“这样就看得比较清楚了！”
嘿嘿，现在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奥黛丽雅那白嫩的胸脯和两团形状优美的隆起，天啊！好刺激！鼻血快流出来了！
“嗯！书本的字真的可以看得很清楚呢！谢谢老师！”
奥黛丽雅高高兴兴地向我道谢，她还以为我是因为看不见书本的字迹才施展照明术的。接着，奥黛丽雅坐正姿势，用手捧着魔法书读起来了。而我也没办法再经过低垂的衣衫领口欣赏少女柔嫩胸脯的风景了！
哇咧！没想到施展照明术以后竟然会变成这个结果，这下子眼睛没冰淇淋吃啦！
“奥黛丽雅，你先念一下书，我离开一下就回来。”
不等奥黛丽雅答话，我已经闪出了大厅，施展飞行术就来到隐伏在屋顶上警戒的小夜身边。
“？”
小夜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不知道我干什么突然跑来她身边。
“刚刚看奥黛丽雅的胸部看得棒子发胀，小夜来帮忙一下吧！”
不等小夜回答，我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小夜扑倒在屋顶上，掀开小夜的裙子、分开小夜的双腿、挺起已经硬得发痛的棒子就来了个深插入。
“啊～～！顶到、到底了啦～～！”
小夜媚叫着，还扭着腰摆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抽插。看来上次小夜决定要改进口交技术、却被我说我比较喜欢床技之后，小夜真的很下苦功练习床技啊！不过看来小夜主要的床上功夫好像都是跟着露西亚学的就是了。
“呼，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竟然会让我的棒子胀得受不了，要是这个小女孩长大了岂不是要迷死人！喔！夹得不错！小夜技术进步很多喔！好爽！高潮引爆奖赏插入！小夜呻吟吧！”
“啊～～！啊～！小夜～～！被、被插破了啦～～！噢～～！主人～～！还要～～！”
随着快感上升，小夜也是越叫越大声，以致露西亚和丽欧妮联手在我和小夜身边布下了两个隔音结界以免惊动王宫中的法师来个大搜索。之前在王宫门口见识过长时间布置的侦测隐形力场之后，我们就知道王宫里养着很多等级不低的法师了。既然只是我和小夜之间的亲蜜行为，那还是不要惊动到别人比较好。
在小夜身上发完毕以后，我这才回到奥黛丽雅读书的大厅。
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整座城市都已经进入了乌灯黑火的休息阶段，但是我还没有放奥黛丽雅回去睡觉的意思。
“老师，我有点累，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呢？”
奥黛丽雅眨眨睫毛长长的大眼睛，带着些疲倦的声调询问我的许可。
“不可以，你的咒语记熟了吗？你有把握明天施展的时候不会念错音节吗？把咒语读熟再去睡觉！”
我很严厉地说着。
“是…”奥黛丽雅用既疲倦又失望的语气回答了一声，继续读起魔法书了。
我之所以对奥黛丽雅这么严厉，主要还是希望能用这种极为辛苦的教学方式让奥黛丽雅失去学习法术的兴趣。只要奥黛丽雅失去学习法术的兴趣，奥黛丽雅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多半就会跑去和她妈妈席琳要求停止学习魔法，到时候我就不用教奥黛丽雅魔法了，当然啦，席琳、黛安还是照吃不误的，奥黛丽雅我也不会放过的啦！哇哈哈哈！
时间越来越晚，现在连月亮都开始打呵欠了。奥黛丽雅自然更不用说，念没两下书就开始低头、低头，然后突然惊醒，再来眼皮又开始打架，然后又惊醒，这种半睡半醒之间的感觉是特别难过的。
“啊！”
奥黛丽雅突然尖叫了一声，原因是奥黛丽雅的上下眼皮竟然握手言和了，头也是一低下去就没抬起来。奥黛丽雅终于还是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袭而睡着了，于是我也毫不客气地就赏了奥黛丽雅一记麻痹电击术。
“偷什么懒！念书！”
我的语气非常严峻。
“是…”奥黛丽雅一副快哭快哭的德性，但是却勉强忍住眼泪继续念书。这次奥黛丽雅大概是为了怕自己睡着，本来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地看书，现在却念出声音来了。我听着奥黛丽雅念著书本上的咒语，乖乖！没想到奥黛丽雅念咒语的流畅度竟然已经不输一般三级四级的法师了！
“怎么回事？”
大概是被刚刚奥黛丽雅的尖叫声吵醒，席琳和黛安带着许多人出现了。
“没什么，奥黛丽雅念书打瞌睡，我小小惩罚了她一下。”
我故意装没事。
“这么晚了，就先让奥黛丽雅休息吧？”
看到自己女明明已经想睡得要死，我这个魔鬼教师却不放奥黛丽雅去睡觉，席琳大概是心痛女吧？
“呵，不行不行，席琳姐姐你答应过不干涉我教魔法的。如果席琳姐姐不满意，我立刻就闪人！”
“小弗利兹，这么晚了很冷呢，你能不能陪姐姐一下？”
席琳眼珠转了转，马上决定改用其他办法来解救自己女。
“喔，好吧，既然席琳姐姐这么说了。奥黛丽雅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继续学习魔法啊！”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啊！没想到席琳这么疼爱奥黛丽雅，竟然不惜牺牲自己来解救女。看看席琳身上的浅黄色半透明睡衣，我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老师，谢谢你陪我念书念得这么晚。”
奥黛丽雅由人扶着回自己寝室休息之前，还不忘向我道谢。嗯，有家教的小公主就是不一样，可是同样是公主，塔多那个国王老大的女怎么就那么婊啊？看来国王老大很不会教女喔！
“席琳姐姐，你希望小弗利兹怎么陪你呢？”
我露出邪恶的笑容靠近席琳。
“呃，那个…咦！小弗利兹你干什么！快放姐姐下来！”
正在转着眼珠思考怎么推卸责任的时候，冷不防被我给拦腰抱了起来，席琳连忙出声抗议。
想推卸责任？我哪会让送到嘴边的美肉跑掉啊！不顾席琳抗议，我抱着席琳一下子就回到了席琳卧室，然后把席琳放在卧室中央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当然是替席琳姐姐驱赶夜晚的寒冷嘛！”
说完，我立刻扑在席琳身上，就送了席琳一记深吻。
“呜～～！”
先被我吻上，席琳已经够惊讶了，接着就是高耸的双峰被我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睡衣给抓住揉捏着，阵阵快感不停地袭击着感官神经，很快地，席琳就发现自己双腿间的秘裂也已经湿润了。
不会吧？这个可爱的小男生竟然能让自己这么有感觉？席琳这么想着。
“小弗利兹，你…呜～～！”
我的嘴才离开席琳的红唇，席琳还没喘过气就想说话。这可是你自己放弃喘息机会的喔！又是狠狠对着席琳吻了下去，以致席琳还没说出来的话被我的深吻给封住了。
“席琳姐姐，现在应该不冷了吧？不过我服务很到家的，就顺便帮姐姐暖暖被窝棉！”
再次放开席琳，我看着席琳已经被我吻得迷茫的眼神，心里就忍不住得意∶今天先推倒美女妈妈，明天推倒美女妈妈的美女妹妹，后天我就可以考虑把袖珍美女奥黛丽雅一起推倒了，嘿嘿！
“啊～！不～！不可能～！噢！天、天啊！好深～！好棒～～！啊～！不要！噢！会、会死！救命～！啊啊！要去了！啊啊！”
即使是龙女们都挡不住我的“魔杖”攻击，何况席琳只不过是一般女人呢！魔杖只挥动了十几下，席琳就已经被下身传来的快感给冲得全身麻痹了。魔杖又挥动了十几下，席琳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会本能着配合我的动作追求快乐。魔杖再挥动了十几下，席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尖叫个不停也就算了，毕竟席琳尖叫得再怎么大声也没有龙女们的叫床攻击凶猛，不过席琳蜜穴里汹涌澎湃的洪水水量可不见得就比龙女们少了。虽然说就算我用死老头教我的方法把席琳的精气吸起来也补不到什么啦，洪水闹得再凶猛对我也没有用。
“席琳姐姐，温暖一些了吗？”
我故意用很温柔（？又很关心的语调询问着。
“小、小弗利兹…你…”还没从激烈无比的高潮里回复过来，席琳说话仍然有气无力的。
“哎呀呀，看来席琳姐姐真的感觉很冷呢，说话都结巴了，就让小弗利兹再替姐姐温暖一下身体吧！”
我继续挥动着“魔杖”席琳惊恐地发现下半身的快感又是海啸般扑来！
“天啊～！不～～！救、救命～～！啊～～好棒～～！席琳～要死～了～～哦～不行了～～！真的～～要去了～～！啊啊！”
快感如潮，席琳现在只能拼命摇头扭腰摆屁股来承受快感的强烈冲击了。
呵呵，席琳姐姐，我收的学费真的很贵喔！席琳姐姐就认命乖乖付学费吧！看我的魔杖收费挥动攻击！席琳姐姐付学费吧！
“咿～啊啊～！怎么～～！不～～！救命～～！噢～～死掉了～～！席琳～会～死～～啦～～！”
比刚才更凶猛的大洪水爆发，以席琳下身为中心点，大洪水泛滥的灾区几乎有半个床铺的面积大，更别提高潮到不行而昏死过去的席琳了。
刚摆平席琳，茉莉亚就从窗户进来了，“主人，你要的魔杖。”
说着，茉莉亚递给我一根雕刻精致的魔杖。
“谢谢，让你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替我作魔杖。”
我接过魔杖仔细观看，魔杖是由坚韧的柚木树干做成的，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杖头还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展开双翼飞翔的青龙雕刻。像这种作工精致的魔杖，在魔法用品店里的价格大概也要五枚金币以上了。
“真漂亮！”
我赞叹着。
“会吗？因为是赶着制作的，我觉得很粗糙说。”
茉莉亚有点忸怩不安。
“谁说是魔杖漂亮了？我说是茉莉亚漂亮啦！”
又是邪恶的微笑。茉莉亚马上就知道接下来她又逃不掉被我捉去练功的下场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我称赞她漂亮的时候，茉莉亚竟然一阵心跳加速。
“来吧，我最美丽的茉莉亚，替我生个孩子吧！”
一边说着，一边拥茉莉亚入怀、深吻。茉莉亚害羞得双颊发红，但是却一点挣扎或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哈，看来茉莉亚还真的对我叫她老婆非常没有抵抗力呢！要是其他没叫茉莉亚老婆的时间，我要找茉莉亚练功的话，茉莉亚早就能有多远就跑多远了。哪像现在就乖乖的让我上下其手，都已经被我脱成半裸了却一点反抗的迹象都没表现出来。
“啊～～！呜～～！讨～讨厌～～！好深～～！”
分开茉莉亚白晰圆润的双腿，肉棒又循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湿润路径一路前进到底。
“茉莉亚喜欢吗？”
我一边操纵肉棒对茉莉亚的敏感点发动攻击，一边还故意问着这个平常茉莉亚绝对会说不喜欢的问题。
“啊～～！喜欢～～！不要～～！噢～～！不行～～！”
茉莉亚一直试图忍着不叫出声音来，不过如潮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尤其一想到现在正和自己最爱的人亲蜜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茉莉亚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哎呀，觉得爽就叫嘛！忍着又没有好处，我又不会因为你叫比较大声就不喜欢你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好了！美妻淫荡调教攻击！解放自己的感情吧！”
“啊～！啊啊～～！讨厌～～！茉莉～茉莉～不要～！啊～会～好棒～！哦～～不行了～～！啊啊啊～！”
事情还没完呢，我这边刚解放完茉莉亚，依蕾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来了。看着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幽怨。惨了，八成刚刚依蕾亚知道了我叫茉莉亚“最美丽”三个字，要强好胜的依蕾亚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在美貌上的排名输给茉莉亚？这下子如果不把吃醋的依蕾亚摆平，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依蕾亚吃醋的样子真的好美丽啊！”
我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依蕾亚，一边把依蕾亚搂在怀里。反正哄美女不亏本，哄依蕾亚这样的大美女更不会亏本。
“主人不是说茉莉亚最美丽吗？”
被我搂在怀里，又被我甜言蜜语哄了一下，依蕾亚的表情现在不像刚刚那么幽怨了。
“可是吃醋的依蕾亚更美丽啊！我刚刚是故意让依蕾亚吃醋的，不然怎么能看到现在这样美到不行的依蕾亚呢？”
这实在是很狗屁不通的逻辑啊，不过，女人就是会吃这套狗屁不通的逻辑∶“主人讨厌啦！”
依蕾亚终于不生气了，不过却开始撒娇起来。
唉，说话真的是要非常小心才行啊，不然身边的女人飞醋会吃不完的。好不容易依蕾亚被我哄得不生气了，现在还得打铁趁热、巩固一下依蕾亚对我的爱情基础才行。
“依蕾亚我们来做吧！”
一把推倒依蕾亚就压在床上来了个全根插入，幸亏依蕾亚不像茉莉亚那么扭捏，要靠“神奇的魔杖”来摆平依蕾亚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噢～！好深～！主人顶到蕾儿了啦～！啊！好快乐！还要！蕾儿还要！好快乐！噢！”
依蕾亚双手双脚把我抱了个死紧，拼命配合我抽插的动作扭腰摆屁股。
“嘿嘿！我这把神奇的魔杖不错吧？依蕾亚呻吟…啊呜呜呜！依蕾亚你夹得我太爽了！又湿又热又紧又滑又…嗷呜～～！爽到不行！我先射！”
“啊！啊啊！蕾儿要！主人给蕾儿嘛！噢！好棒！热热的～主人射进来了！哦～蕾儿要！啊啊！”
为了怕依蕾亚的叫床攻击把王宫里的人吵醒，这次露西亚和丽欧妮总共放了四道隔音结界以确保强力无比的叫床攻击不会露出去。
“…主人可真辛苦啊，一次要安慰两个醋罐子…”小夜又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