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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三人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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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都按照世人所想像般的完美,有人说:“昙花虽美只是一现,月虽圆只逢中秋。”当幸福绵延在我和就筱莉一起渡过的第三个年头,却发生一件最让我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筱莉的外婆不幸过世了。

    事情的发生是很突然的,根据疗养院的人告诉我说,那老太婆是在摇椅上过世的,她走的很平静很安详,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我检查她的死因是身体机能自然衰竭的死亡,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快,因为那老太婆原本身体就不大好了,前年又动了个换肾的大手术,这对她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事实上是造成了极大的元气伤害。这几年疗养院的悉心照料,说穿了也只不过是让她苟延残喘,多拖一些时日罢了,她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健康,但死亡的无情魔掌却是一点一滴的,在向她招手。

    筱莉接到通知后,急急忙忙的从学校赶到医院,她在太平间里默默的看着,这位她平时最心爱最牵挂的人。筱莉清秀的脸上非常平静,只是眼里充满着哀愁,决堤的泪水并没有从她那对漂亮的小眼睛里流出来。人家说大喜若狂、大悲若喜,筱莉过于冷静的表情却看不出是悲是喜,那让我心里觉得一阵害怕,不晓得她会不会忽然间做出什么傻事来。筱莉问我说她外婆是怎死的,我老实的将经过的情形告诉她,她静静的听着,悽苦的脸上竟是无奈的微笑。我好奇的问她说,难道她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筱莉的眼里开始被泪光模糊了起来,她叹口气淡淡的说:“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她走的那平静那安详,她……她。我外婆从小为了照顾我,根本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几年她虽然脑筋不好,但是让她忘了以前的烦恼也好………。她这几年的日子应该过的相当不错的了………”不知道不是被伤心冲昏了头,小家伙讲话竟有点语无伦次的。我猜想她应当是用很大的力气,来压抑快要崩溃的情绪。

    我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在这里!”

    我的温柔似乎将她故做坚强的外表击溃了,筱莉突然放声大哭,她歇斯底里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外…外婆她…他死了,她死了…。我…。我…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无止尽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中流出,她在我怀里挣扎哭闹,似乎要将这股无处发泄的悲伤,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从没看过她这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不断的亲着她的小脸,希望能稍微安抚分担一下她的痛苦。

    老太婆的葬礼办得相当简单而隆重,由于她们本来就没什么亲戚,因此也没什么闲人前来祭拜。我在医院及社会地方,虽然也算是颇有名声,但一来我和那老太婆非亲非故的,再加上我不希望现在有太多人来打扰筱莉的情绪,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太张扬,只是邀请几个较好的朋友简单的举办一个丧礼。我帮老太婆在靠近海边的一座灵骨塔园,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骨灰牌位,这座墓园向来以管理完善,风景优美而闻名,她死后住在这里应该过的“相当舒适”。我算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了,让她生前死后都享有最好的待遇,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在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服衬托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为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事情,但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对于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于过去得到她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阴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为很真实,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疑个性,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亲密,甚至相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们的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晒,过去她只是为了外婆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最佳优势。

    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了。

    为了避免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的,在提防着害怕受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她淡淡的说:“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模样,仅次于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感情,一直是那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为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

    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濛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我走,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隔阂,终于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性,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于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板的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面对众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鸡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板在这里投注的心血,更胜于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为院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着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板所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众多老字号的同业。但是老板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生杀大权,却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性的展现出来。

    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性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骚动,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为此教育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为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于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于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为区别,筱莉刚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于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学校的成绩作为综合评鉴,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会选择人人称羡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采访筱莉,我对事情闹的这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叙事报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藉助我的号召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荐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新产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么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于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凡事都好商量的。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恼着那药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藉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客进来。

    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产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像当筱莉长大后,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为在她失去踪迹这多年后,怎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我请她坐下来后,和她聊了一下顺便探探她的目的。我先向她报告筱莉这些年来的生活状况,还有那老太婆已经过世的消息,至于我和筱莉之间真正的关系,当然是隐瞒不能说的。秀玲很感谢我收养和照顾筱莉,甚至连她妈妈的丧事都是我帮忙处理的,她感到很惭愧的说,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连为人子女的资格都不配。我好奇的问她这些年来的音讯,以及为何到现在才想到要寻找她们的下落。

    秀玲感叹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因为不懂事,向往水银灯下的生活,就这一时冲动跑到北部去,想试着看看能不能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到了这后才发现,演艺世界并不是如想像般的容易生存,她辗转的在一些小歌厅流连演唱,最后遇到筱莉的爸爸。秀玲说筱莉的父亲当时是她的经纪人,对她很照顾也很温柔体贴,但是当时她不小心怀了身孕,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结果刚好和一家歌厅的秀档契约起了冲突,那歌厅和黑社会有点关系,筱莉的父亲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叫她先回老家待产,他一个人留下来和她们周旋和解。

    秀玲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结婚,所以一个女人未婚怀孕的事情,在那个民风纯朴的地方,是十分受人争议的。她生下筱莉后一直很担心她父亲的音讯,因此没多久又北上寻找他的下落。可是到了那里后才知道,他父亲因为和歌厅的人起争执,在一阵冲突中被人杀死了。她很伤心也很无奈,同时还要解决因违约所背负的债务,她不想让母亲和筱莉知道,因此多年来一直不敢同她们连络。后来她遇到一位丧偶很久的中年歌迷,那人表示很喜欢他,并且愿意替她负担债务,秀玲很感谢那歌迷,同时也觉得他为人不错,因此就委身给了他了。

    秀玲说她婚后有回老家去找筱莉她们,但是却听说她们已经搬走了,她四处打听都不得消息,一直到前一阵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才知道筱莉在我这里。

    我心里很担心的问秀玲说,她现在来这的目的,是想要带走筱莉的吗?

    秀玲说她现在的丈夫并不知道筱莉的事情,而且他前妻还留下两个小孩,所以她也不敢指望能够带筱莉走,她只要能够看看筱莉,和她相认就够了。而且以我的地位与财富,她相信我能够给筱莉最好的成长环境。

    我确定秀玲不是来带走筱莉的后,心情放松不少,但是听她说想要和筱莉相认,却又让我十分担心。我害怕筱莉一但承认她这个母亲后,是否会弃我而去,于是我老实告诉她说,我不能让她和筱莉相认。我对秀玲说筱莉现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因素,来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还告诉她说,其实以前我曾问过筱莉关于对母亲的印象,筱莉的回答却是充满着憎恨,既然是仇视的话,那相见还不如不见。秀玲十分伤心的说,她这多年来从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筱莉会怨恨她是很正常的,她能理解筱莉的心情,也不敢奢望筱莉能够原谅她。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向她忏悔这多年来的疏失,秀玲苦苦的哀求我,说只要能够让她见上一面,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着秀玲伤心的表情,内心感到一股激动,她们两人不愧是母女,不但长得相似连哭起来也是很相像。由于最近筱莉管我管的很严,让我有点生气想整整她,突然间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邪恶想法,于是我跟秀玲说,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母女见面,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秀玲好的问我说是什么方法,于是我附耳在她发鬓旁,把我的邪恶计画说给她听。

    秀玲羞红着脸震惊的说:“那…那怎可以,我们怎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呢?不行…不行!”她害怕的直摇头,于是我干脆将我和筱莉之间的关系,都老实的对她公开。秀玲更惊讶的说,筱莉的年纪还小,我怎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对秀玲说我和筱莉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只要看了就会知道,她想要见筱莉除了这个方法外,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我还说她只要答应的话,不但可以见到筱莉,事后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能毫无金钱上的忧虑。

    结果在我这种半强迫半利诱的计策下,秀玲无耐的只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心中很高兴,便开始思索如何安排计画。

    过了几天,我到学校去接筱莉放学,由于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筱莉在车上好奇的问我说,想用怎样的庆祝方式。我邪恶的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我约了一个小姐到饭店,想要过一个3P夜晚狂欢一下。筱莉皱着秀眉说,怎我的性趣怎越来越变态了,她的语气不大高兴,可是却没有拒绝。我知道她虽然讨厌这种行为,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还是不忍扫我的兴。我们先在饭店的餐厅用餐,然后才到楼上的房间等候,筱莉有点担心我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骗他说我约的是一个高级的应召女郎,那是只为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服务,身体都很干净没有什么不良疾病,最重要是她们的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筱莉听我这说后,心里才放心不少。

    到了九点时门口准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筱莉打开门让她进来,我看了倒抽一口凉气。因为秀玲穿的一身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个风尘女子,反倒像是一个OL,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应召女郎”,我有点后悔初没有帮她预作打扮。

    筱莉有趣的看着秀玲,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小姐啊!长得很漂亮呢!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应召女郎。”事到如今我只好乱掰说,真正高级的小姐根本就不会让人看出,她是在做这一行的。

    筱莉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暗藏着怒气说:“哎呀!听你说得这内行,看来是相当有经验的喽!”小家伙挑出了我的语病,我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解释说,那是在认识她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久不敢在外头鬼混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赶紧介绍她们母女认识,我帮秀玲取了一个叫罗兰的假名,然后就藉口去洗澡让她们母女两聊一下。筱莉很有兴趣的向秀玲询问一些,有关于风尘世界的事情,秀玲都照我之前交代的说,那些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够告诉她。筱莉觉得很没意思就不再追问,反倒是秀玲她对筱莉的日常生活情形,喜好兴趣等等都充满着好奇,筱莉虽觉得奇怪,但由于蛮无聊的也就跟她谈起天来了。

    这个澡我故意洗的特别慢,足足洗了我半个钟头,我被热水泡的头昏脑胀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我看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的似乎聊的很开心,就叫她们干脆一起去洗个澡。筱莉很大方的将她的制服脱掉,我虽然常常瞧着筱莉脱衣服,可是每次看都一样,会让我觉得无比兴奋百看不厌。反倒是秀玲似乎因为有我的在场而显得相当紧张,她双手瑟缩的不知该怎脱掉套装,筱莉甚至好心的帮她解开钮扣。最后当秀玲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睛忍不住一亮。以前嫣瑶给我的感觉是种丰满美,秋华则是骨感美,叶玫却是孤高的美。而秀玲是综合了她们三者之间的优点外,还散发着一种灵动的气质。如果说筱莉是含苞待放的雏花时期,那秀玲就是花朵完全绽放的艳丽时期。

    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多相处久一点,我告诉她们可以洗的慢一点,结果她们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开心了,竟让我等了快一个钟头,最后他们俩人里着浴巾,全身冒着烟雾袅袅的蒸汽一起走出来。这时房间中开始飘散着一股,茉莉花香和百合花香交斥的香气,我感觉到血液开始往下面集中。我解开围在我腰上的浴巾,露出我坚挺的下体,然后将她们母女的遮蔽物也一起拉掉。

    我接着坐在床沿边,张手示意他们俩人过来,筱莉很习惯而自然的跪坐在我的下面,开始做出熟悉的事情。秀玲脸上则非常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事先调暗了灯光,恐怕她一下子就被筱莉看到满脸羞红的样子。

    秀玲犹豫了一会,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抛开一切矜持,于是也开始跪坐在我的腿边,做出跟筱莉一样的动作。她们母女俩似乎相当有默契的,当一人在含允时,另一人就用舌头在一旁轻抚,我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竟然能吃到亲子井这种人间难得的美食,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人能像我这样有口福。她们母女两一攻一守的,没多久就让我的欲望倾巢而出,雪白的激液飞溅在她们两人的俏脸上,宛如清晨的朝露,点缀着两朵出迎清雨的朝花。

    秀玲怜惜的将筱莉沾在脸上的液体舔掉,筱莉看着她微笑的说:“阿姨你好温柔喔!”也伸出小小的舌头,将秀玲脸上的浓液舔掉作为报答。我没有浪费时间就接着躺在床上,然后叫她们坐到我的身上,开始下一个体位。

    筱莉很大方的将“主坐位”让给了秀玲,而她自己则很轻松的坐在我的胸前,舒服的享受着我舌头轻舔的服务。秀玲知道这个姿势,只是不太熟练,她先用双手确定我下缘的位置后,才开始缓缓坐下去。秀玲那里的紧缩度,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是个生过小孩的人,连叶玫和秋华那种不大常做这种事情的女人,都比不上她通道的紧缩感。

    她温热的通道,将我的下缘完全包容后,便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送,煞时之间一股无比缠揉的摩擦感,开始阵阵涌向我的脑袋。他们母女的身体,竟然同时拥有相同的蚀人魔力,秀玲和筱莉一起发出的呻吟双重奏,更像是地狱中响起的招魂曲,想要让我的生命消失融化在她们俩人的肉体漩涡中。

    我并不想也无法忍耐,没多久就将我生命的分身,尽情的催吐向秀玲身体的最深处。秀玲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我会这干脆的倾射在她身体里,她眼角泛着泪光,幸好筱莉背对着她没有让她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狂乱的性爱让我太过兴奋了,在我一连两次的激情之后,我的下缘依然高昂坚挺,我内心的热情依然炙热不休。我接着又翻起身来,让秀玲躺在床上,筱莉趴在她上面的夹心姿势,开始随意的侵犯蹂躏她们母女俩的私处。

    我时而秀玲时而筱莉的,不停的在她们身上抽送无止尽的欲望。由于刚刚已经连续两次的发泄,所以我能表现的十分勇猛,在让她们两人一连高潮好几次耗尽体力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很平均的分送在他们俩人的通道深处。

    愉悦之后,我们三人一起瘫在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休息,筱莉似乎很累得样子,没多久就沈沈睡去。秀玲则是温柔的看着筱莉,因为这是她离家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女安详睡眠的表情,她忍不住掉下缀泣的眼泪。我看了看时间由于已经很晚了,就赶紧催促秀玲穿衣服送她到门口,秀玲穿的很慢眼光却始终离不开筱莉,最后还是在我不断的督促下,才加快动作。

    我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低声问秀玲说今天这样的见面,她应该已经满足了吧。

    秀玲点点头说:“我已经很知足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了,如果我的要求太过分的话,只怕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的!”她眼角泌出的泪光,表现出她内心的离情不舍。

    我想要问问秀玲关于她的连络地址,她却凄然一笑摇着头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既然答应只见筱莉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爱筱莉,你把她当真正的女人在爱,她跟着你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

    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我这个曾经抛家弃子的女人,就让她在心里恨我一辈子吧。“她哭着拜托我一定要好好照顾筱莉,然后她交给我一个信封后,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饭店长廊的尽头。我打开信封一看,里头是一张撕碎的一千万元支票,正是那天我开给她的。我内心突然酸酸的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她追回来叫她们母女相认,可是我的双脚却自私的停留在原地不肯动作。

    我满怀感伤的回到房间,看着筱莉似乎仍然睡得很熟的样子,正想转身进浴室冲个澡,她却突然在我身后冷冷的说:“刚刚那女人是我妈妈吧!”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瞪着我。我结结巴巴的说那女人真的只是个应召女郎,她怎们会异想天开,认为那女人是她母亲呢?

    筱莉生气的哭着说:“你当我是白痴啊,她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傻瓜一看都知道她不是干妓女的。而且………而且她长得和我那像,再加上她看着我的眼光太温柔了,那不是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眼神,所以…所以我一开始就猜到她是我妈了!”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我坐到她的身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说给她听。

    筱莉静静的听着,只是眼泪却不停的掉下来,我看她这伤心,就问她说她如果想要和秀玲相认的话,我现在下楼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筱莉沈默了半晌,摇了摇头说:“算了,都已经这多年了,我不想因为她的忽然出现,而改变我对她的想法,就让我继续恨她下去吧!”她说到最后,忍不住伏在我的胸膛号啕大哭,从她那对美丽小眼睛中所流出的泪水,浸湿了我浴袍胸前的一大片。

    我懊恼的以为,我一直将她们母女玩弄在我的手中,可是现在我却发觉,其实我才是被她们俩人玩弄在手中的笨蛋。同时我的感伤,也一直不断的袭向我内心深处,她们明明是一对彼此相思相爱,却又硬要装作不相识的母女,这是何苦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问谁,也不知道如何解答,只能无言的拥着筱莉安慰她,陪她渡过这个伤心的漫长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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