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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艳梅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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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在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那家部队医院里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

    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

    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医药费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

    华哥说:「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说,你也没有盘缠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坐下,看看又要昏倒。

    华哥说:「好了,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遇见了,你这事还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像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

    华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抹黑,叫天天不应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里坐着好些邻居像是在争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愣,就散开走了。

    梅子也没留他们。

    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回事。

    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愣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里去!」

    梅子说:「我得去看看去!」

    说着就奔外面跑。

    她娘挣扎着摆手说:「你先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您娘俩说话不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千块钱,再赔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

    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这也欺人太甚了,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抱着她妈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

    又对来的护士说:「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是急的!」

    华哥说:「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

    又严肃地说:「你陪着你娘,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

    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

    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时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你姑娘寻的好靠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

    梅子娘忙拦住,说:「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说:「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

    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士说:「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咱就叨扰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

    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怎么就了了呢?他家怎么就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家穷,才这么狠逼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得有点赔偿。后来我就说,反正人家小子也没娶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亲好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打我,连村长他们也不帮咱说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

    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

    钱咱可以给,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彩礼,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我就说,那咱就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再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样?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合计,不过我告诉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话,就说,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我就说: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子是个白痴!」

    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慰她,说:「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明天送了钱让他家女儿嫁你兄弟!」

    梅子说:「你好糊涂啊!咱家要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钱哪!」

    华哥说:「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不就三万吗!」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插嘴说:「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很,就咳嗽起来。

    梅子妈忙上了炕,就给华哥捶起后背来。

    梅子又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

    华哥说:「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件,这点钱还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什么资本啊?」

    华哥说:「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

    说完转身去了后屋。

    梅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说:「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气了。」

    华哥笑笑说:「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睡吧。」

    就去后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先是愁的,这又是急的,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着,见梅子进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

    梅子说:「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

    梅子说:「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呢!」

    梅子娘说:「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呀?」

    她娘说:「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爱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

    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他唠扯唠扯。」

    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

    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

    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

    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缺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可日子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救急不救穷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我也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像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是嘛?」

    她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你也就四十来岁还不到点,想干也能干上好几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有许多说道的。怎么?大嫂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还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先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也好帮她拿个主意。有一点你尽放心,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但我可决不干逼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大嫂这你可得要想好了!要觉得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就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

    这会儿是春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

    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

    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那就得要这样脱。」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像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就脱光了衣服。

    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像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

    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么,要嫂子我光着身子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正色地说:「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在你自己脱了,那就是婊子,就是窑姐,我就是你恩客,就是你老板,知道不?不准坐着,就在这,给我挺直了跪好!」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照他指的在他旁边挺直身子跪好。

    华哥先在她脸上打量了一会,又看看她的胸脯和下面,说:「还行!」

    然后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一两百的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那敢情好!」

    就陪华哥喝着酒说着话。

    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放松下来。

    两人就像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她的奶子,拍她的屁股,弄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怅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妈!」

    接着有脚步声传过来。

    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又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不要进来。

    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妈!你在干嘛!」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跪下。

    梅子冲向华哥:「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那……为什么脱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

    梅子勉强说了一句:「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厉声斥道:「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这吗!」

    梅子也曾听到过关于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稍微挪远了点,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挺直着赤裸的身子目无表情地跪在炕上。

    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

    华哥便对梅子娘说:「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才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那我干!」

    华哥说:「爽快!」

    接着跟梅子娘说:「你娘儿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

    梅子问起要她做什么,华哥说:「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的‘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我听说‘三陪’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许这样糟蹋我娘俩!」

    华哥说:「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的经验技巧之后才行。」

    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

    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梅子娘。

    梅子娘接过来说:「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华哥说:「你还挺明白!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陪人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

    她就慢慢地脱光了,照旧跪在原先处。

    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复了平静。

    华哥看了看她们俩,说:「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就像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上两天班,平时有活会找你的,算加班。现在,你也脱了吧!」

    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梅子娘就服侍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

    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儿,见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听华哥说:「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别废话,快去!」

    又对梅子说:「你娘刚才都说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就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这……」

    却听她妈漱了口,光着身子走过来说:「闺女,认命吧,咱娘儿俩都交给他了。」

    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直盯着梅子脱得精光,才把她搂到身边同她娘一样跪好,说:「好!以后你娘儿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

    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直到那东西杵进了她的嘴里。

    原来她还从没听说过口交是怎么回事。

    梅娘看来很有天赋,才只几个回合,华哥只用了不多几句话,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需要的各种技巧。

    梅子赤裸着身子,瞪大着眼睛,被华哥搂着跪在身边都看呆了。

    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才射精在梅娘的嘴里。

    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往回吃了一半,另一半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慵懒的样子,知道她才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你平时想男人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对这也很好奇,只是做女儿的不能直接问娘,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揉搓着,一边哼哼着:「好爷们,求你啦,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今儿还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擀面棍,一下子插进自己的肉缝里就抽插起来。

    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不知不觉就偎在了华哥怀里。

    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了厚厚的被褥,她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就搂紧了梅子,揉捏她的乳房和臀肉,摸索着寻找她的敏感点。

    梅子一边看着梅娘弄,一边就由着华哥摆弄,不一会儿就被华哥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催促,就趴下去给他吹了一次箫,服侍华哥又射了一次。

    三个人直玩到四更天,才裸身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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