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十六章 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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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仁至少是救了我们八个老头子的命，如果不能康的话，自然是我们一辈子的遗憾了。”
接着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人，他的头发非常稀少，正是陈家家主陈城的三弟，陈可。
他的话语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时之间，老人家们对我的吹捧已经到了舜禹汤的地步，听得我汗颜不已。
“各位爷爷，我仁哥哥才刚刚醒来，你们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好不好？”
这时，被众人忽略了的，躺在我怀里的小美人儿发威了，她瞪着可爱的大眼睛，一脸仇视的望着这些加起来上千岁的老人们。
“呵呵，姿儿，你这还不是没有过门嘛，怎么就开始帮起老公来了？”
旁边的裘明侠打趣的看着这个侄孙女，心里却在为她骄傲着：看看，殷仁的老婆，还得有我们裘家的血统才行！
上官姿翘翘小嘴，红着脸道：“舅爷爷，你真是讨厌，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嘛，哪有你说话那么难听的？”
“哈哈哈哈……”
众人听得上官姿可爱的小女儿态，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同样微笑着的我在望向他们时，却发现上官追风只是露出勉强的笑容，似乎心中藏着什么事儿。
“大爷爷，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心中疑惑，忍不住当众问了出来。
上官追风不料我有此一问，犹豫了一下，眼睛望向了上官姿。
而在这个时候，大家的笑声也忽然消失了，制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宁静。
“有什么话不能说，反而要藏着掖着？”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表面还是露出一翻笑脸来。
“呵呵……老公，我去给你端一碗银耳汤来！”
上官姿才不是傻子，她可不愿意做那个捅破墙纸的傻瓜，一边说着，她一边首次想要逃离我的怀抱。
我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回了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道：“姿儿，告诉我！”
“呜呜……人家不知道啦，你去问爷爷！”
上官姿打定了主意，反正打死自己，也不会说的。
她的撒娇让我没了办法，询问的目光又转向了张大了嘴巴的上官追云，“爷爷，你说吧，任何打击我都承受得了的……是不是我认识的哪个人发生意外了？是隆昌或者华希他们？”
上官追云脸色早就变得很难看，此时唯一的反应就是抓住孙女儿，狠狠的打她的小屁股。
“小仁……我说了你可一定要挺住。”
上官追云心想反正都得说，便一口气讲了出来，“乌邦市发生了一起屠村的命案，李婆婆和她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被歹徒残忍的杀害了！”
“……”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脑子一阵空白的问道：“这怎么可能？是意外吗？”
其实这时我的头已经昏了，明明上官追云说的是“屠村命案”我却开口就问是不是意外。
上官姿见到我这个样子，心疼不已，她赶紧将小手在我胸口轻轻的揉着，想要我不那么难受。
“不是意外。这件屠村命案发生在正月十六日的深夜，我们剿杀了秦岭所有的歹徒之后的第二天。”
上官追风终于接话了，“当时郝运来传来消息时，正在大肆庆祝的我们大骇不已，马纵横将军更是立刻率领手下前往了乌邦市。经过无数老兵和他自己的确认，马将军当天发回来的情报却是让我们大吃一惊，两百多老人妇孺和孩子，全部被人残忍的杀害了，那种手法，和当年在湖北县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我呻吟一声道，“连那个最凶残的魔头都自爆了，现场哪里还有什么漏网之鱼？”
“这些漏网之鱼很可能不是来自当天的战场。”
陈可叹气道，“之前我们打斗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当年最厉害的是五个魔头，如今却只是剩下了三个在和我们拼杀呢？等到马纵横将军的消息一传回来，我们就立刻知道，这次漏网的，多半就是那两个武功绝顶的魔头。他们手下应该还有为数不少的手下，而他们也肯定获得了老巢被端的消息，从而隐藏起来了。”
我咬牙切齿的道：“这两个王八蛋是谁？”
“一个人长像平凡，除了手上有一个胎记外，没有其它的什么特征。”
同样参加过十七年之前厮杀的慕容痴接道，“但另外一个却是极其好认。他打扮非常妖艳，举止动作都像女人，看起来像是变态人一样！”
“变态人？”
我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之前遇到的蓝天霸的身影，我急促的描绘了一番他的相貌特征，疑声道：“难道是他？”
“对！对！”
八个十七年前的幸存者激动的叫了起来，“小仁，你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妖人？”
“也是在去年的乌邦市。”
我知道事关重大，立刻将和蓝天霸起冲突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
在场的老人们互相点点头，由上官追云和南宫松仁一起走了出去，看来是去布置什么了。
“大爷爷，各位尊长。”
冷静下来的我思绪显得特别的清楚，我沉声问道：“就算那群歹徒们幸运的逃脱了，就算他们要报复发泄一下，又为什么偏偏选中了那个偏远的山村呢？要知道，距离小山村不远的地方，就是乌邦市最优秀的居住小区，歹徒们如果想要发泄，那里可是住着几千人的，怎么不去那个地方大肆屠杀？”
“小仁，你提起这个那，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上官追风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和李婆婆的关系那么好，也经常去小山村玩，你知道那个小山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啊，都是些孤寡老人。”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龙果？”
“什么是龙果？”
众老精神大振的问道。
“龙果就是一种水果，产自李婆婆那条小山村后面山上隐蔽处。”
我快速的道：“因为龙果味美好吃，李婆婆就拿来放在她卖的豆浆和烧饼里面，这样又让豆浆和烧饼变得好吃起来。”
“对哦！仁哥哥带我去吃过李婆婆做的豆浆和烧饼，味道真的很好哦！”
上官姿向大家证明道。
韩慕忠第一个答道：“这样说来，龙果只是一种味美的水果啊，哪里会引得别人来窥视，更何况是那么一群凶残的歹徒？”
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脑中另外一条信息流过，让我想起了“殷家实用技能一万招”里，经常篡改原物品名称的恶习，而龙果只是我和李婆婆的叫法，上次官沧海好像叫的是另外一个名字。
于是我脱口而出道：“说龙果你们好像不知道，但如果它还有个名字叫做‘九天真阳果’呢？”
“什么？”
十四个老头子忽然齐声惊叫起来，大声喝道：“是‘九天真阳果’？”
我和上官姿被他们吓了一跳，我对他们认真的道：“对啊，好像也是叫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
“天哪，竟然真的有‘九天真阳果’？”
这些老头子一副不能置信的面容，喃喃自语个不停，让我心中料想到，多半这个“九天真阳果”和李婆婆等人被害有关。
但在此刻，也得让他们先恢复过来再说。
众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失态了许久，这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还是有着难以掩饰的惊骇和欢喜。
“小仁，对不起，我们实在是太震撼了，所以才这么失态。”
上官追风朝我歉意的一笑道。
我耐着性子道，“不用道歉了，快点让我知道‘九天真阳果’是什么东西吧。能使得你们这么失态的东西，一定不是凡物。”
上官追风点着头道：“你说对了，‘九天真阳果’乃是传说中武林的第一奇果，因为它能补充人体最重要的真阳。”
“真阳？”
“对！就是真阳。”
上官追风道：“为什么童子身最容易练功，你知道吗？”
我皱眉道：“不知道。大爷爷，我又不是练功的人，您就不要再逗我了，一句话说完吧！”
上官追风闻言一笑，“人体出生以后，男人体内会有一点真阳，正如女人体内有真阴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生命之火。但这种真阳或者真阴，都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流逝，甚至很多人会在行男女之事后，彻底丧失掉真阳或真阴。如此一来，失去真阳或真阴的人，身体就再也不像拥有真阳或真阴时那么健壮，这也是成年以后，很多病就接踵而来的原因。”
我略微有些懂了，“‘九天真阳果’就是能补充能量，让人不生病的良药？”
“是啊，小仁至少是救了我们八个老头子的命，如果不能康的话，自然是我们一辈子的遗憾了。”
接着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人，他的头发非常稀少，正是陈家家主陈城的三弟，陈可。
他的话语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时之间，老人家们对我的吹捧已经到了舜禹汤的地步，听得我汗颜不已。
“各位爷爷，我仁哥哥才刚刚醒来，你们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好不好？”
这时，被众人忽略了的，躺在我怀里的小美人儿发威了，她瞪着可爱的大眼睛，一脸仇视的望着这些加起来上千岁的老人们。
“呵呵，姿儿，你这还不是没有过门嘛，怎么就开始帮起老公来了？”
旁边的裘明侠打趣的看着这个侄孙女，心里却在为她骄傲着：看看，殷仁的老婆，还得有我们裘家的血统才行！
上官姿翘翘小嘴，红着脸道：“舅爷爷，你真是讨厌，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嘛，哪有你说话那么难听的？”
“哈哈哈哈……”
众人听得上官姿可爱的小女儿态，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同样微笑着的我在望向他们时，却发现上官追风只是露出勉强的笑容，似乎心中藏着什么事儿。
“大爷爷，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心中疑惑，忍不住当众问了出来。
上官追风不料我有此一问，犹豫了一下，眼睛望向了上官姿。
而在这个时候，大家的笑声也忽然消失了，制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宁静。
“有什么话不能说，反而要藏着掖着？”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表面还是露出一翻笑脸来。
“呵呵……老公，我去给你端一碗银耳汤来！”
上官姿才不是傻子，她可不愿意做那个捅破墙纸的傻瓜，一边说着，她一边首次想要逃离我的怀抱。
我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回了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道：“姿儿，告诉我！”
“呜呜……人家不知道啦，你去问爷爷！”
上官姿打定了主意，反正打死自己，也不会说的。
她的撒娇让我没了办法，询问的目光又转向了张大了嘴巴的上官追云，“爷爷，你说吧，任何打击我都承受得了的……是不是我认识的哪个人发生意外了？是隆昌或者华希他们？”
上官追云脸色早就变得很难看，此时唯一的反应就是抓住孙女儿，狠狠的打她的小屁股。
“小仁……我说了你可一定要挺住。”
上官追云心想反正都得说，便一口气讲了出来，“乌邦市发生了一起屠村的命案，李婆婆和她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被歹徒残忍的杀害了！”
“……”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脑子一阵空白的问道：“这怎么可能？是意外吗？”
其实这时我的头已经昏了，明明上官追云说的是“屠村命案”我却开口就问是不是意外。
上官姿见到我这个样子，心疼不已，她赶紧将小手在我胸口轻轻的揉着，想要我不那么难受。
“不是意外。这件屠村命案发生在正月十六日的深夜，我们剿杀了秦岭所有的歹徒之后的第二天。”
上官追风终于接话了，“当时郝运来传来消息时，正在大肆庆祝的我们大骇不已，马纵横将军更是立刻率领手下前往了乌邦市。经过无数老兵和他自己的确认，马将军当天发回来的情报却是让我们大吃一惊，两百多老人妇孺和孩子，全部被人残忍的杀害了，那种手法，和当年在湖北县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我呻吟一声道，“连那个最凶残的魔头都自爆了，现场哪里还有什么漏网之鱼？”
“这些漏网之鱼很可能不是来自当天的战场。”
陈可叹气道，“之前我们打斗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当年最厉害的是五个魔头，如今却只是剩下了三个在和我们拼杀呢？等到马纵横将军的消息一传回来，我们就立刻知道，这次漏网的，多半就是那两个武功绝顶的魔头。他们手下应该还有为数不少的手下，而他们也肯定获得了老巢被端的消息，从而隐藏起来了。”
我咬牙切齿的道：“这两个王八蛋是谁？”
“一个人长像平凡，除了手上有一个胎记外，没有其它的什么特征。”
同样参加过十七年之前厮杀的慕容痴接道，“但另外一个却是极其好认。他打扮非常妖艳，举止动作都像女人，看起来像是变态人一样！”
“变态人？”
我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之前遇到的蓝天霸的身影，我急促的描绘了一番他的相貌特征，疑声道：“难道是他？”
“对！对！”
八个十七年前的幸存者激动的叫了起来，“小仁，你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妖人？”
“也是在去年的乌邦市。”
我知道事关重大，立刻将和蓝天霸起冲突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
在场的老人们互相点点头，由上官追云和南宫松仁一起走了出去，看来是去布置什么了。
“大爷爷，各位尊长。”
冷静下来的我思绪显得特别的清楚，我沉声问道：“就算那群歹徒们幸运的逃脱了，就算他们要报复发泄一下，又为什么偏偏选中了那个偏远的山村呢？要知道，距离小山村不远的地方，就是乌邦市最优秀的居住小区，歹徒们如果想要发泄，那里可是住着几千人的，怎么不去那个地方大肆屠杀？”
“小仁，你提起这个那，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上官追风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和李婆婆的关系那么好，也经常去小山村玩，你知道那个小山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啊，都是些孤寡老人。”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龙果？”
“什么是龙果？”
众老精神大振的问道。
“龙果就是一种水果，产自李婆婆那条小山村后面山上隐蔽处。”
我快速的道：“因为龙果味美好吃，李婆婆就拿来放在她卖的豆浆和烧饼里面，这样又让豆浆和烧饼变得好吃起来。”
“对哦！仁哥哥带我去吃过李婆婆做的豆浆和烧饼，味道真的很好哦！”
上官姿向大家证明道。
韩慕忠第一个答道：“这样说来，龙果只是一种味美的水果啊，哪里会引得别人来窥视，更何况是那么一群凶残的歹徒？”
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脑中另外一条信息流过，让我想起了“殷家实用技能一万招”里，经常篡改原物品名称的恶习，而龙果只是我和李婆婆的叫法，上次官沧海好像叫的是另外一个名字。
于是我脱口而出道：“说龙果你们好像不知道，但如果它还有个名字叫做‘九天真阳果’呢？”
“什么？”
十四个老头子忽然齐声惊叫起来，大声喝道：“是‘九天真阳果’？”
我和上官姿被他们吓了一跳，我对他们认真的道：“对啊，好像也是叫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
“天哪，竟然真的有‘九天真阳果’？”
这些老头子一副不能置信的面容，喃喃自语个不停，让我心中料想到，多半这个“九天真阳果”和李婆婆等人被害有关。
但在此刻，也得让他们先恢复过来再说。
众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失态了许久，这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还是有着难以掩饰的惊骇和欢喜。
“小仁，对不起，我们实在是太震撼了，所以才这么失态。”
上官追风朝我歉意的一笑道。
我耐着性子道，“不用道歉了，快点让我知道‘九天真阳果’是什么东西吧。能使得你们这么失态的东西，一定不是凡物。”
上官追风点着头道：“你说对了，‘九天真阳果’乃是传说中武林的第一奇果，因为它能补充人体最重要的真阳。”
“真阳？”
“对！就是真阳。”
上官追风道：“为什么童子身最容易练功，你知道吗？”
我皱眉道：“不知道。大爷爷，我又不是练功的人，您就不要再逗我了，一句话说完吧！”
上官追风闻言一笑，“人体出生以后，男人体内会有一点真阳，正如女人体内有真阴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生命之火。但这种真阳或者真阴，都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流逝，甚至很多人会在行男女之事后，彻底丧失掉真阳或真阴。如此一来，失去真阳或真阴的人，身体就再也不像拥有真阳或真阴时那么健壮，这也是成年以后，很多病就接踵而来的原因。”
我略微有些懂了，“‘九天真阳果’就是能补充能量，让人不生病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