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无利不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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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奥迪轿车，在公路上不紧不慢地行驶，驾驶位上，是一位女司机，女人很漂亮。
在后排座上，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孩子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由大人抱着，东张西望。
这三个人，司机自然是萧玫，后面的则是高珏和小高睿。因为孩子在车上，萧玫没有开的太快，就是匀速，哪怕是上了高速公路，萧玫也没有全速前进，保持在90。
这般速度，赶到春江的时候，都好快下午五点了。小高睿在车上喝了奶，现在已经睡着。下了高速，沿途寻了个不大不小的饭店，一家三口吃了一顿，便又上车，前往高珏家。
别看小高睿说话不行，但是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孩子都是好奇的，来到新的环境，难免是蹦蹦跳跳，先转悠一圈。女人则是关心睡觉的地方，萧玫率先来到卧室，高珏随着她的后面，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萧玫进去之后，顺口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的，想不到家里收拾的倒是蛮干净的。”
说完，人已经走到床边坐下。
高珏从来没有收拾过房间，一般都是舒心、宁小芸、袁婷，轮到谁的班，谁就来打扫一下。现在听到萧玫的表扬，高珏腆着脸笑了一声，说道：“还行。”
“哼”萧玫撅起小嘴，哼了一声，跟着，鼻子却紧了起来，连嗅了好几下。这一回，脸上失去了进门时的笑容，眉头微微皱着。原来，萧玫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不自觉地看向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只见被子上，还有几根女人的发丝，很长。
“怎么了？”高珏还不明白萧玫发现了什么，只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女人天生都是好吃醋的，女强人也不例外，虽然也知道，高珏还有别的女人，但当亲眼发现的时候，仍旧醋海生波。可她也不会提这事，表情很是淡然。
高珏走到萧玫的身边坐下，伸手攥住萧玫的手，柔声说道：“萧玫，等会孩子睡了，我就把宝贝拿出来，把那条疤痕去除。”
“不！”萧玫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萧玫，你这是”见萧玫说不，高珏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萧玫这是什么意思，昨晚还愿意将疤痕去除，现在怎么就不愿意了。
“我想了一下，这也是我人生的一个纪念，都说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我决定留下这道疤痕，作为我成为母亲的一个鉴证。”萧玫认真的说道。
“可是孩子都这么大了，由他给你鉴证，不也是一样么。”高珏又柔声说道。
“不！我就是要将这条疤痕留下，不必除掉。疤痕在这个外置，外人也不会看到，最多只有你能够看到除非你嫌弃”萧玫鼓着腮帮子说道。不过语气，很是坚定。
高珏见萧玫不愿，自然也不便再行劝说，因为他了解萧玫的脾气和性格。和自己一样，也是倔强的很，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高珏点头，柔声说道：“我怎会嫌弃，你的这条疤痕，也是因为我才造成的。”
当天晚上，高珏与萧玫并没有睡在一起，因为家里没有孩子用的摇床，所以萧玫是带着孩子睡。
高珏本打算将主卧室让给萧玫，可萧玫心中在意那几根女人的头发，不愿睡这张床，要求到客卧休息。不想，在客卧睡觉的时候，也不小心发现了女人的发丝。
小孩子不懂事，睡的很香，孩子的母亲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己即便嘴上说，只求这个名分，做高珏的妻子就好，不介意其他的女人，但她能够不介意么，满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她对高珏**知道的不多，高珏有多少女人，她并不清楚，就是因为这样，反而叫她不时地胡乱寻思。
和她一样，高珏这一夜也睡不着觉。白天坐车的时候，他就在想，上哪弄来十个亿和万有为达成交易。十个亿啊，这可不是小数字，高珏又不是财神爷，想要弄来这十个亿，绝不是轻而易举。即便自己立下功劳，如果现在向市里和省里张嘴，弄个三四个亿，确实不成问题，可那是局限于给通江要钱，给别的城市要钱，简直不太可能。
所以高珏认为，明天得去见见孙作人，既然你老兄已经提前在固州布局了，我现在打算布局，估计即便不告诉你，你心中也会清楚。既然这样，倒不如光棍一点，来个先礼后兵，如果你愿意帮忙，那是最好，如果不愿意，那我布局之后，也没你什么事儿。
在孙作人这边，高珏认为可能性是一半对一半，如果没有什么好处，天晓得孙作人愿不愿意帮忙。因此，高珏还做了第二手准备，如果孙作人不行的话，自己便去找陈天陈公子。陈公子的背后可是老书记陈凯龙，老书记虽然已经到了二线，当政协主席，可是说上一句话，还是比较管用的，这么多年的省委书记岂是白干的。十个亿对他来说，绝不是什么困难。
琢磨了半宿，高珏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天亮时分，他被萧玫招呼醒，一起吃早饭，自己睡的太死，竟然连早上孩子的哭声都没听到。
简单的洗漱一番，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饭，萧玫显得温柔贤淑，高珏看在眼里，心中温暖，暗自思量，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奈何，他又跟着想到，自己已经答应袁婷的事情。如果自己要娶萧玫，这话该怎么和袁婷说呀，袁婷能答应么？估计，袁婷肯定不会高兴，也很难接受，别人萧玫和袁婷是表姐妹，可亲姐妹遇到这种事情，都未必能干呢。
因为是家务事，所以高珏脸上的愁容，不自觉地显露出来，正好被萧玫看到。萧玫虽然心细如发，这一次却也猜错了，她还以为高珏是为跟万市长交易的事情犯愁呢。
吃过早饭，高珏给孙作人打了个电话，约定等下自己要到孙家大院喝酒，对于这事儿，孙作人自然是热情欢迎。
高珏向萧玫借了车，留萧玫母子在家，他独自开车前往孙家大院。对于大院里的这栋三层旧楼，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似乎孙家的打手们，也都认识他，任由他走进小楼。
来到二楼酒室，酒室的门是开着的，孙作人正独自在里面喝酒。他的手里抓着一个小酒坛，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不过气味很是香醇。高珏现在学了jiān，根本不喝白酒和米酒，仍是选择了一瓶红酒。
高珏进门后，并没有像孙作人打招呼，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孙作人也没有开口说话，甚至都没有去看高珏，只管喝自己的酒。高珏选酒时的动作，也特别自然和随意，拿了瓶红酒打开，便走到孙作人对面的酒坛坐下。
“孙兄，别来无恙。”高珏的脸上洋溢出笑容，举着酒瓶，朗声说道。
“我近来很好，有劳贤弟挂念。听说你不是出国考察么，怎么还在春江？”孙作人淡然地笑道。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盯着高珏。
高珏表情泰然，目光与孙作人的目光相对，从容地说道：“因为遇到了一点事情耽搁了，想来是什么事，以孙兄的耳目，应该清楚得很。”
“区区一个副县长罢了，值得你兴师动众么，还亲自走一趟。当然，会会老朋友也很不错，起码她也为你付出了不少。”孙作人微笑地说着，跟着又道：“来，喝！”
孙作人嘴里的那个为高珏付出不少的老朋友，可不是指萧玫，而是说于爽。于爽和高珏在一起事情，于爽曾经说给好友丹丹，也是恰巧丹丹给于爽打了电话。于爽很是随意，没有当回事，可是丹丹么，却将事情告诉了孙作人。甚至，丹丹告诉孙作人的还不止这些。因为当天晚上，高珏走后，于爽一个人很是无聊，便找丹丹喝酒，无意间说了和高珏一起去安台区新区的事情。
“好！喝！”高珏也举起酒瓶，大口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了能有三分之一。
孙作人知道，高珏此次前来，肯定是有事。但他喝了一大口酒之后，却没有说话。他是在等高珏开口。
“孙兄，你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而且还有着千里眼和顺风耳，我的事情，我相信你肯定也大概清楚。眼下我想请孙兄帮个忙，助我十个亿的资金，不知孙兄可否愿意。”高珏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说道。
“十个亿可不是小数，为了一个副县长，就要动用十个亿，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我想，你也会算这笔帐，也相信你绝不会单纯的为了一个副县长而想办法去筹十个亿。这里面的差价很大，由你出面去做这笔买卖，好处都被你占了，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其实，倒不如我亲自出面呢，这样的话，好处岂不是都是我的。”孙作人淡笑地说道。
孙公子也算是开诚布公，高珏直接，他也直接。
“孙兄说的没错，便宜总不能都叫一个人给占了。孙兄不妨开个价，看看小弟能不能给得起。”高珏也是淡笑。
“我上次不是给你保了桩媒么，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媒人，我可不想第一次出面，就撮合不成。女方对你的印象不错，你觉得她如何？”孙作人很随意地说道。
“孙兄，我觉得我和她并不合适。”高珏马上答道。自己现在正为感情的事儿头疼的，答应娶得人已经有俩了，他怎么可能再答应别人。
“贤弟，你也莫要回答的这么干脆，再考虑考虑。你想，我孙作人给你保的媒，女方能差了么，能请的动我孙作人出面的，也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孙作人这一次用中肯的语气说道。
其实这话不用他说，高珏也能想到。但孙作人明知道高珏能想到，却仍然开口提及，显然是想极力撮合成这段婚事。
“孙兄，史小姐的底细我虽然不清楚，但料想能够请动孙兄亲自出马说媒，那就绝非等闲。只是，我心中现在已有人选，孙兄的美意，以及史小姐的美意，高珏领了。”高珏温和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孙作人惋惜地一笑，又道：“贤弟，十亿这个数字，不是小数，只怕我也是爱莫能助。不过史小姐很有办法，这笔钱对她来说，或许不是什么难题。你如果着急的话，不如给她打个电话。”
“多谢孙兄提点，我再想想办法，如果想不到什么别的办法，怕是到时也难免麻烦史小姐。”高珏淡笑地说道。
不过，这就是场面话了，孙作人哪能听不出来，高珏是绝对不可能去找史香凝的。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举起酒坛，又和高珏喝酒。
关于十个亿资金的问题，高珏没有再提，在这边喝了两瓶红酒，和孙作人又闲聊一会，才起身告辞。
孙作人和以往一样，亲自相送，一直将高珏送出小楼，送出大院，目送他上车，方转身返回茶楼。
高珏独自驾车离去，两瓶红酒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拐过孙家大院所在的街道，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一辆奥迪轿车，在公路上不紧不慢地行驶，驾驶位上，是一位女司机，女人很漂亮。
在后排座上，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孩子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由大人抱着，东张西望。
这三个人，司机自然是萧玫，后面的则是高珏和小高睿。因为孩子在车上，萧玫没有开的太快，就是匀速，哪怕是上了高速公路，萧玫也没有全速前进，保持在90。
这般速度，赶到春江的时候，都好快下午五点了。小高睿在车上喝了奶，现在已经睡着。下了高速，沿途寻了个不大不小的饭店，一家三口吃了一顿，便又上车，前往高珏家。
别看小高睿说话不行，但是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孩子都是好奇的，来到新的环境，难免是蹦蹦跳跳，先转悠一圈。女人则是关心睡觉的地方，萧玫率先来到卧室，高珏随着她的后面，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萧玫进去之后，顺口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的，想不到家里收拾的倒是蛮干净的。”
说完，人已经走到床边坐下。
高珏从来没有收拾过房间，一般都是舒心、宁小芸、袁婷，轮到谁的班，谁就来打扫一下。现在听到萧玫的表扬，高珏腆着脸笑了一声，说道：“还行。”
“哼”萧玫撅起小嘴，哼了一声，跟着，鼻子却紧了起来，连嗅了好几下。这一回，脸上失去了进门时的笑容，眉头微微皱着。原来，萧玫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不自觉地看向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只见被子上，还有几根女人的发丝，很长。
“怎么了？”高珏还不明白萧玫发现了什么，只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女人天生都是好吃醋的，女强人也不例外，虽然也知道，高珏还有别的女人，但当亲眼发现的时候，仍旧醋海生波。可她也不会提这事，表情很是淡然。
高珏走到萧玫的身边坐下，伸手攥住萧玫的手，柔声说道：“萧玫，等会孩子睡了，我就把宝贝拿出来，把那条疤痕去除。”
“不！”萧玫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萧玫，你这是”见萧玫说不，高珏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萧玫这是什么意思，昨晚还愿意将疤痕去除，现在怎么就不愿意了。
“我想了一下，这也是我人生的一个纪念，都说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我决定留下这道疤痕，作为我成为母亲的一个鉴证。”萧玫认真的说道。
“可是孩子都这么大了，由他给你鉴证，不也是一样么。”高珏又柔声说道。
“不！我就是要将这条疤痕留下，不必除掉。疤痕在这个外置，外人也不会看到，最多只有你能够看到除非你嫌弃”萧玫鼓着腮帮子说道。不过语气，很是坚定。
高珏见萧玫不愿，自然也不便再行劝说，因为他了解萧玫的脾气和性格。和自己一样，也是倔强的很，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高珏点头，柔声说道：“我怎会嫌弃，你的这条疤痕，也是因为我才造成的。”
当天晚上，高珏与萧玫并没有睡在一起，因为家里没有孩子用的摇床，所以萧玫是带着孩子睡。
高珏本打算将主卧室让给萧玫，可萧玫心中在意那几根女人的头发，不愿睡这张床，要求到客卧休息。不想，在客卧睡觉的时候，也不小心发现了女人的发丝。
小孩子不懂事，睡的很香，孩子的母亲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己即便嘴上说，只求这个名分，做高珏的妻子就好，不介意其他的女人，但她能够不介意么，满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她对高珏**知道的不多，高珏有多少女人，她并不清楚，就是因为这样，反而叫她不时地胡乱寻思。
和她一样，高珏这一夜也睡不着觉。白天坐车的时候，他就在想，上哪弄来十个亿和万有为达成交易。十个亿啊，这可不是小数字，高珏又不是财神爷，想要弄来这十个亿，绝不是轻而易举。即便自己立下功劳，如果现在向市里和省里张嘴，弄个三四个亿，确实不成问题，可那是局限于给通江要钱，给别的城市要钱，简直不太可能。
所以高珏认为，明天得去见见孙作人，既然你老兄已经提前在固州布局了，我现在打算布局，估计即便不告诉你，你心中也会清楚。既然这样，倒不如光棍一点，来个先礼后兵，如果你愿意帮忙，那是最好，如果不愿意，那我布局之后，也没你什么事儿。
在孙作人这边，高珏认为可能性是一半对一半，如果没有什么好处，天晓得孙作人愿不愿意帮忙。因此，高珏还做了第二手准备，如果孙作人不行的话，自己便去找陈天陈公子。陈公子的背后可是老书记陈凯龙，老书记虽然已经到了二线，当政协主席，可是说上一句话，还是比较管用的，这么多年的省委书记岂是白干的。十个亿对他来说，绝不是什么困难。
琢磨了半宿，高珏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天亮时分，他被萧玫招呼醒，一起吃早饭，自己睡的太死，竟然连早上孩子的哭声都没听到。
简单的洗漱一番，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饭，萧玫显得温柔贤淑，高珏看在眼里，心中温暖，暗自思量，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奈何，他又跟着想到，自己已经答应袁婷的事情。如果自己要娶萧玫，这话该怎么和袁婷说呀，袁婷能答应么？估计，袁婷肯定不会高兴，也很难接受，别人萧玫和袁婷是表姐妹，可亲姐妹遇到这种事情，都未必能干呢。
因为是家务事，所以高珏脸上的愁容，不自觉地显露出来，正好被萧玫看到。萧玫虽然心细如发，这一次却也猜错了，她还以为高珏是为跟万市长交易的事情犯愁呢。
吃过早饭，高珏给孙作人打了个电话，约定等下自己要到孙家大院喝酒，对于这事儿，孙作人自然是热情欢迎。
高珏向萧玫借了车，留萧玫母子在家，他独自开车前往孙家大院。对于大院里的这栋三层旧楼，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似乎孙家的打手们，也都认识他，任由他走进小楼。
来到二楼酒室，酒室的门是开着的，孙作人正独自在里面喝酒。他的手里抓着一个小酒坛，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不过气味很是香醇。高珏现在学了jiān，根本不喝白酒和米酒，仍是选择了一瓶红酒。
高珏进门后，并没有像孙作人打招呼，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孙作人也没有开口说话，甚至都没有去看高珏，只管喝自己的酒。高珏选酒时的动作，也特别自然和随意，拿了瓶红酒打开，便走到孙作人对面的酒坛坐下。
“孙兄，别来无恙。”高珏的脸上洋溢出笑容，举着酒瓶，朗声说道。
“我近来很好，有劳贤弟挂念。听说你不是出国考察么，怎么还在春江？”孙作人淡然地笑道。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盯着高珏。
高珏表情泰然，目光与孙作人的目光相对，从容地说道：“因为遇到了一点事情耽搁了，想来是什么事，以孙兄的耳目，应该清楚得很。”
“区区一个副县长罢了，值得你兴师动众么，还亲自走一趟。当然，会会老朋友也很不错，起码她也为你付出了不少。”孙作人微笑地说着，跟着又道：“来，喝！”
孙作人嘴里的那个为高珏付出不少的老朋友，可不是指萧玫，而是说于爽。于爽和高珏在一起事情，于爽曾经说给好友丹丹，也是恰巧丹丹给于爽打了电话。于爽很是随意，没有当回事，可是丹丹么，却将事情告诉了孙作人。甚至，丹丹告诉孙作人的还不止这些。因为当天晚上，高珏走后，于爽一个人很是无聊，便找丹丹喝酒，无意间说了和高珏一起去安台区新区的事情。
“好！喝！”高珏也举起酒瓶，大口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了能有三分之一。
孙作人知道，高珏此次前来，肯定是有事。但他喝了一大口酒之后，却没有说话。他是在等高珏开口。
“孙兄，你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而且还有着千里眼和顺风耳，我的事情，我相信你肯定也大概清楚。眼下我想请孙兄帮个忙，助我十个亿的资金，不知孙兄可否愿意。”高珏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说道。
“十个亿可不是小数，为了一个副县长，就要动用十个亿，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我想，你也会算这笔帐，也相信你绝不会单纯的为了一个副县长而想办法去筹十个亿。这里面的差价很大，由你出面去做这笔买卖，好处都被你占了，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其实，倒不如我亲自出面呢，这样的话，好处岂不是都是我的。”孙作人淡笑地说道。
孙公子也算是开诚布公，高珏直接，他也直接。
“孙兄说的没错，便宜总不能都叫一个人给占了。孙兄不妨开个价，看看小弟能不能给得起。”高珏也是淡笑。
“我上次不是给你保了桩媒么，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媒人，我可不想第一次出面，就撮合不成。女方对你的印象不错，你觉得她如何？”孙作人很随意地说道。
“孙兄，我觉得我和她并不合适。”高珏马上答道。自己现在正为感情的事儿头疼的，答应娶得人已经有俩了，他怎么可能再答应别人。
“贤弟，你也莫要回答的这么干脆，再考虑考虑。你想，我孙作人给你保的媒，女方能差了么，能请的动我孙作人出面的，也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孙作人这一次用中肯的语气说道。
其实这话不用他说，高珏也能想到。但孙作人明知道高珏能想到，却仍然开口提及，显然是想极力撮合成这段婚事。
“孙兄，史小姐的底细我虽然不清楚，但料想能够请动孙兄亲自出马说媒，那就绝非等闲。只是，我心中现在已有人选，孙兄的美意，以及史小姐的美意，高珏领了。”高珏温和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孙作人惋惜地一笑，又道：“贤弟，十亿这个数字，不是小数，只怕我也是爱莫能助。不过史小姐很有办法，这笔钱对她来说，或许不是什么难题。你如果着急的话，不如给她打个电话。”
“多谢孙兄提点，我再想想办法，如果想不到什么别的办法，怕是到时也难免麻烦史小姐。”高珏淡笑地说道。
不过，这就是场面话了，孙作人哪能听不出来，高珏是绝对不可能去找史香凝的。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举起酒坛，又和高珏喝酒。
关于十个亿资金的问题，高珏没有再提，在这边喝了两瓶红酒，和孙作人又闲聊一会，才起身告辞。
孙作人和以往一样，亲自相送，一直将高珏送出小楼，送出大院，目送他上车，方转身返回茶楼。
高珏独自驾车离去，两瓶红酒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拐过孙家大院所在的街道，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