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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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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心情
蒸发掉那么多
微笑的脸孔
使那么多日子
皱巴巴的
容不下既使是
经过大师们精雕细琢的会议
容不下即使是
盖满官印的宴会
激烈的争吵
象荒野里的黄草
迎着火热的太阳一丛丛生长
青色的山
在一个被捏成一团
扔进垃圾桶的记忆里
牢牢地占据住皇帝的位置
被削去了
所有青色的部分
鲜血从乌黑的岩石里涌出
染红了脚底下的砂石
一面火红的旗帜
吸引着那么多的脚步
从四面八方涌来
生命那么快抱住了
最大的理想
所谓生命的神圣内涵
象一架生锈的破机器
易于驱驶
却只能靠吸收
它所不屑它所遗弃的过去
来维持
是喝醉了
禁不住往荒野里吐着
黑夜的秘密
文明时代
种种不可告人的丑恶和愚昧
那时候
人还是用两条腿走路的
草木还是绿色的
牛还会吃草还会耕地
那时候
地球还曾绕太阳运转
神曲的作者还是但丁
莎士比亚还不是一个文盲
那时候
人还会说话
还会倾听
两只手还会拿东西
鼻孔还会嗅闻
嘴巴还会咀嚼
男人还会对女人感兴趣
那么多的猪
象人一样坐着
象人一样发表重要讲话
象人一样大吃大喝
没有理由
浪费那么多宽敞明亮的房子
来制造如此多的
猪道主义灾难
即使你总能够
把自己的感觉
完完整整地移植到
猪的生命中去
让它们象你一样
喊喊口号三跪九叩
做出肝脑涂地的种种姿态
死亡的恐怖
是最大的恐怖
我们都是死亡的孩子
死亡诞生养活着这么多人
都在如此漆黑冰冷的地狱里
谁也无法分辨出谁是无辜的
制造死亡
只是为了活着
那么多人一心一意
在寻找着死亡
制造着死亡
高价出售着死亡
仅仅只是为了摆脱
死亡强加在他们身上的恐怖
沉重的心情
是生命存在的最高形式
沉重地
就象圣人津津乐道的礼
什么都不需要了
除了沉重
什么都不需要了
象一块石头
即使坏事做尽
还是那样的一本正经
活着的都是该活的
死了的都是该死的
沉重的心情
蒸发掉那么多
微笑的脸孔
使那么多日子
皱巴巴的
容不下既使是
经过大师们精雕细琢的会议
容不下即使是
盖满官印的宴会
激烈的争吵
象荒野里的黄草
迎着火热的太阳一丛丛生长
青色的山
在一个被捏成一团
扔进垃圾桶的记忆里
牢牢地占据住皇帝的位置
被削去了
所有青色的部分
鲜血从乌黑的岩石里涌出
染红了脚底下的砂石
一面火红的旗帜
吸引着那么多的脚步
从四面八方涌来
生命那么快抱住了
最大的理想
所谓生命的神圣内涵
象一架生锈的破机器
易于驱驶
却只能靠吸收
它所不屑它所遗弃的过去
来维持
是喝醉了
禁不住往荒野里吐着
黑夜的秘密
文明时代
种种不可告人的丑恶和愚昧
那时候
人还是用两条腿走路的
草木还是绿色的
牛还会吃草还会耕地
那时候
地球还曾绕太阳运转
神曲的作者还是但丁
莎士比亚还不是一个文盲
那时候
人还会说话
还会倾听
两只手还会拿东西
鼻孔还会嗅闻
嘴巴还会咀嚼
男人还会对女人感兴趣
那么多的猪
象人一样坐着
象人一样发表重要讲话
象人一样大吃大喝
没有理由
浪费那么多宽敞明亮的房子
来制造如此多的
猪道主义灾难
即使你总能够
把自己的感觉
完完整整地移植到
猪的生命中去
让它们象你一样
喊喊口号三跪九叩
做出肝脑涂地的种种姿态
死亡的恐怖
是最大的恐怖
我们都是死亡的孩子
死亡诞生养活着这么多人
都在如此漆黑冰冷的地狱里
谁也无法分辨出谁是无辜的
制造死亡
只是为了活着
那么多人一心一意
在寻找着死亡
制造着死亡
高价出售着死亡
仅仅只是为了摆脱
死亡强加在他们身上的恐怖
沉重的心情
是生命存在的最高形式
沉重地
就象圣人津津乐道的礼
什么都不需要了
除了沉重
什么都不需要了
象一块石头
即使坏事做尽
还是那样的一本正经
活着的都是该活的
死了的都是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