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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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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铁牛犁完了山坳里所有的地,就等着下包谷种籽了,可翠芬还没归家来自打六天前无端端地挨了一顿打之后,翠芬气不过,也没个倾诉处,赌气收拾随身衣物跑回娘家去了,铁牛也懒得去接她回来。

    初夏的早上,日头明明媚媚的,没有一丝风。铁牛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在院子里伸伸懒腰,心境儿还不赖,抬脚又要往秀芹家去。

    铁牛娘打了盆水放在石墩上梳头,沾些清水抹在额头上,将头发梳的溜溜光,瞅眼看见了,便叫:“你又要到哪里去野?地都犁完了?”

    铁牛才走得几步,还未走出土院,扭头说一句:“完咧!”不觉眼前一亮,娘都四十多快五十岁的妇人了,打扮起来倒像个轻俏的大姑娘。

    “完了你不去接翠芬回来?”娘瞪了他一眼,说过几次了,铁牛就是不听她的劝,“下包谷籽这种细活,还是翠芬干得好,撒得匀均!”她说。

    “娘哩!这些事你就别管了,”铁牛不耐烦,好好的心情也被毁坏掉了,气哼哼地说:“她不来,俺还要去求她?俺有的是人手哩!”

    “瞧你这话!”娘伸手到后脑勺上去束头发,衣服下摆便遮不住肚皮,露出白白的一片来。铁牛看见,心有些慌,只听得娘又在说:“谁家夫妻不吵吵闹闹的?赔个礼道个歉,哄转来就好了嘛!”

    “这话都说过好几百遍了,俺耳朵都给磨起了茧子,还说?!”铁牛痛苦地蹲下来,抱了头抓挠,娘张张口,他嚷一句:“烦不烦呀!”生硬地堵了回去。

    娘生了气,弯下腰端起水盆来,肥肥的屁股甩呀甩地走到院门口,“泼剌”一声湿了一地,回头见铁牛还蹲在地上不挪窝,便说:“今儿甭到处去野哩!就在家看屋,娘去庙里拜拜,怕回来得晚……”

    一时戳到了心里的痛处,铁牛哼了一声:“你哪年没拜来?有用了么?俺和翠芬还不是成天的吵打,翠芬还不是生不出娃来!”

    “天杀的铁牛!闭上你那臭嘴,举头三尺神明在,当心一个炸雷轰你成几块!”娘骂骂咧咧地走进屋去了,她就信这庙里的神鬼:没了神鬼,人哪还活得成?

    时近正午,院子里没漏进一丝风来,铁牛静静地蹲着,一股闷劲在心头憋着,双腿有些发了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脑袋里“嗡嗡”地响,眼前一片黑幕上金星直落,甩甩头,不见了,晃晃悠悠地进了娘的屋。

    窗眼小,房间昏暗,铁牛看不清,便揉了揉眼睛,却见床帐开着,在瑟瑟地抖动,娘缩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换衣服,前襟敞放,露出两坨白花花的下垂的奶子来。

    铁牛娘听到房间门口有人呼呼地喘,忙扯衣服掩了怀,抬头看却是儿子像堵墙似的遮了门,便松了口气,手肘便垂落了下来,骂道:“也不打个声响,想吓死你娘哩!”

    “娘!”铁牛叫一声,一步步地往前移动。娘惊恐地张大了眼,铁牛早到了跟前,将那刚套上一半的袖筒脱了下来,裸露的肩头上滚溜溜的全是白肉。

    “铁牛……”娘说,却不知道要说甚,不由自主地抬了抬另一只手,舒伸着让儿子也脱了。

    铁牛见那后背白花花、肥嘟嘟的惹眼,忍不住伸手在面摸,“啪”的一声,脸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俺是你娘哩?”娘白着眼说。铁牛冷笑一声,问:“亲娘?”娘就不说话了也瞒不了他一辈子的。

    床帐里有一只尖嘴蚊在“嗡嗡”地飞,想是昨黑里飞进来的,被惊醒后寻不着出去的路,到处乱撞。说来也巧,别处不停偏停在妇人右边的奶子上,妇人扬着巴掌去拍,儿子也扬着巴掌去拍,前后“啪啪”两声响,蚊子飞了,儿子的手却按在妇人的手背上,妇人的手按在奶子上。

    娘翻起手背来,奶子上没尖嘴蚊的尸体,看看手心,也没有,尴尬地笑了一下,在儿子的手背上掐了一爪说:“没打着!”耳根便发起烫来。

    铁牛“嗯”了一声,手向下滑到了妇人臃肿的小肚子上,蛇一样地溜进了裤腰里,妇人挺了挺胸,闭了双目,蠕着嘴皮说道:“拜神哩!拜神哩!不敬不敬……”

    铁牛不言语,捧着妇人脸亲在嘴皮上,那唇瓣干干躁躁像两片火,烧得他心里火蹦蹦的,手在底下就抓松软的奶子,一气乱揉乱捏。

    妇人惊慌起来,一边推开儿子,一边“呼呼”地喘粗气:“造孽哩!造孽哩!不干不净地……拜神,要遭报应的呀!……儿呀!快放手呀儿!”

    铁牛打小就顽皮,从来把娘的话当耳边风,他哪里听得进去?一直摸到娘的裤裆里,摸着了毛乎乎的草丛还不够,还继续往底下伸插,差点把娘掀倒在了床上。

    “啊呦!”妇人歪了歪,站立不住,紧紧地搂了儿子的脖颈才稳住了身子,甩手就照儿子的脖子上一巴掌,“啪”的一声响亮,铁牛愣住了,瓷着眼展不开手脚,娘恶狠狠地瞪了他没作声,过了半晌,才朝后面努了努嘴,低声说:“去……把门给掩了!”

    铁牛里外的门一齐关了,回来,妇人已解开裤带将裤子脱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恰将那话儿展露在眼前:耻毛泛了黄,长长的似一蓬乱草,靠中略显稀疏,隐隐地藏伏了一道黑褐色的沟缝在下面。铁牛只看了一眼,便迷了眼,伸手摸了摸,皱皱软软的皮肉,肉棒就直挺挺地翘了。

    才拉下裤子,娘就伸手来把住了儿子的命根子,气就有些不顺:“小时候,俺从村口将你捡回来,小指儿这般细,竟长了恁大一根!”

    “俺知晓哩!”铁牛说,鼻头就有些发酸,都过这么多年了!娘还是头一回说起他的身世。十五六岁的时候,铁牛的身条儿直往上冒,高了爹一个头,村里有人就说他和爹长得不像,他听见了,哭了一场。

    娘惊讶了一下,默了一会,又说:“你虽不是娘亲生的儿,可娘疼你哩!”一边牵了肉棒过去抵在那一堆乱草下,轻轻地摩擦。

    “俺知晓……俺也疼娘哩!”铁牛说,娘那里不像翠芬和姐姐的湿得快,他便耐着性子,捏着龟头在干燥的肉缝里慢慢儿地磨蹭、溜达,一边和娘说话,终于渐渐地有些润了,便问:“可以了没?”

    “再等一下哩!上年纪了,疼!”娘叹了口气说,铁牛又磨了一会,穴口竟淅淅沥沥地滑刷起来,便伸下手抬了娘的屁股,妇人抖颤起来,咬着牙说:“进来吧!”

    铁牛“嗯”了一声,将杂乱的耻毛扒开,剥开一道红亮亮的口子来,将滚圆的龟头对准了,身子往前一倾,闷哼一声沉下屁股去。

    “噢……噢噢……”娘哼着,眼神便涣散开来,手紧紧地抓了铁牛的臂膀,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临。肉棒缓缓地吞了进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长气说:“慢点好!慢点好!……比不得年轻的时节……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铁牛点了头,话倒说得轻巧,肉棒一进到娘的逼里头,黏糊糊、热烘烘地似一眼溶洞,一时把不住深浅,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娘的脸僵起来,眉心结成了一坨,像要哭,刚扎好的头发又散成了一片,竟有了罕见的妩媚。铁牛见了这模样,心头一热,“呼呼”地直喘个不住,耸得愈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着一摇一晃的,呻唤起来像得了大病,娇娇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铁牛的后背上漫无目的地揪扯着,“儿哩!你慢些……慢些……俺头昏哩!”

    铁牛没听清,只听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从小到大,就在这张床上,他和姐姐听过多少爹娘的呻吟啊!他仍在使劲地挤压、冲撞。

    娘无奈,又叫了一会,渐渐地露出些欢畅的表情来,唇角微微地抖颤着,翕开了一道缝儿“呼呼”地吹,眼神儿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来。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铁牛低声问,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从屁股下腾出一只手,贴了妇人的胸肋往上滑,握着了一个松软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是肉,一按一揉,便往两边奔铺开来。

    “咿哟……咿哟嗬……”娘的叫声越发欢畅了,眯缝的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铁牛转着圈儿揉,揉得一手心的热汗,再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肿而柔软,温吞吞地极是养手,贴上手心去便一阵抓挠。

    妇人怕痒,“吃吃”地笑出声来:“都大人哩!还像小时……胡摸索……”

    铁牛却记不得,一边抽,一边摸,一边问:“俺打小就是这样?”

    娘使劲忍着笑,喘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欢,哪知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停。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弄的“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咯咯咯……”院子的鸡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娘勒了勒铁牛的屁股,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一叠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肉棒抽到外面来,娘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肉棒坐了满根。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地又痴缠了半晌,妇人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歇下了……”

    铁牛虽未尽兴,却也无奈,闷哼一声抽出肉棒,将妇人放落在地上,龟头上扯着长长的丝线往下滴。娘夹了腿,披散着一头乱发,撅着个白闪闪的屁股在床头翻手纸,脊背上滚溜溜的白。

    “嗯?!甭闹……”妇人觉着儿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头,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龟头一直从穴口烫到了穴里,“哎呦喂!你呀?没饱就不歇哩!……”妇人叹了口气,身子扭了一扭,就势地扑倒在床上,撅起个屁股来要让儿子尽情地干够。

    歇了一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撞击声频频地响起,就要娘的逼给捣烂了来。

    妇人死死地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大腿根里又痛又胀又麻又痒,说不清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地似的猛打猛冲。穴里滑得厉害,肉棒呆不住,好几次滑脱出来,又“吱溜”一下塞了进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单也撕了几道大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娘像条死蛇一样地爬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也听不见喘息声。铁牛吓了一大跳,忙将娘的身子翻转来,手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娘幽幽地醒转来,眼皮一翻一翻地,奄奄一息地嘟囔:“真个死去活来哩!……铁牛……对你娘,咋就下这狠劲呢?!”

    庙里还是要去,娘临到门口,突地丢来一句:“铁牛……翠芬不疼你,俺疼你!莫要俺这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到秀芹那骚狐子家去,老话讲' 寡妇门前是非多' ,莫要整出大小事情来,兜不住哩!”原来娘甚事都知晓!铁牛哼了一声,半晌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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