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网 > 白衣悠蓝文集 > 且将锦书当追忆

且将锦书当追忆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书包网 www.shubao.la,最快更新白衣悠蓝文集最新章节!

    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  收到你的来信时,正值隆冬,窗外白雪皑皑,整个世界天寒地冻。

    我和友人正在太白楼用膳。掌勺的王师傅据说有二十年的厨龄,擅长川粤菜系、尤其是徒手烤出来的丁香鸭,色香味美,鲜嫩多汁到让人拍案叫绝。

    可我前前后后尝了数十次,仍然觉得不够地道,朋友都笑我嘴巴刁,倘若你也在旁边,一定尝得出他的菜里,对“咸香”的把握,还差一点点的火候。

    你看,我的味蕾这么敏感挑剔,那都是被你纵容出来的。

    想想是什么时候认识你的呢?

    十年前,我们俱是青云门新晋弟子,能在淘汰率极高的青云门找到同乡,彼此都深感缘分。你说话不疾不徐,做事慢条斯理,我每次见到你,总觉得你像我们玉清宫圈养的玄鹤,神态总是气定神闲,举步悠然,最让人称道的是,你还有一手好厨艺。

    古有孟尝君门客三千,今有你李耐阅食客三百,你父亲是蜀地郫县大厨,你们一家三兄弟都耳濡目染。青云山学艺四年,我经常在你那里蹭饭,最喜欢的就是那道丁香鸭——加了丁香,肉桂,草豆蔻卤出来的鸭肉皮酥肉脆,汁水四溢,好吃到让人舔手指。

    郁闷的是伙食费太昂贵了——都说饱暖思淫欲,吃得多了,自然容易心猿意马。

    可是谁都知道,你在老家有个情意甚笃的未婚妻,你们两个人几乎日日鸿雁传锦书,好到水泼不进,让人很自觉地不去打扰。

    我们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朋友,后来成了食友,突破尺度是在什么时候呢?

    青云门每隔四年,便有一次晋级试炼,通过了可以顺利进阶,过不去的,只能下山回乡。我以为对我而言,进阶是十拿九稳,不料在试炼前夕,被负责监考的彭长老召集到了他所在的松风居。

    说是召集,到了场才知道,来的只有我一个人。彭长老备了酒席,笑容可掬,让人盛情难却。席间他对我赞声不断,说我是他见过的最勤勉的女弟子,也许是酒气熏染,喝到后来,他的眼神逐渐迷离,推杯换盏的手停留在我的手背上,开始游移。

    我不是不解世事的小姑娘,岂能不明白这人的醉翁之意。

    可是,凭什么呢?

    我又不准备依仗身体行走江湖,为了能顺利进阶,我付出了所需的心血和时间,回报也应该光明正大。

    于是果断的抽回手,起身告辞。

    三天之后,进阶名单张榜贴出,我名落孙山。

    那时候年少冲动,不懂隐忍,在得知试炼结果后,我当即愤而下山。

    你是在青云山脚的一间小客栈找到我的,在此之前,你几乎翻遍了整座青云山。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整个人灰头土脸,全身都被秋雨淋湿了,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可你看到我,一句责备都没有,只是轻声嗔道:

    “怎么不告而别就走人?当了我那么久的食客,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还备好了一大桌好酒好菜,让你吃饱饭足后再战江湖呢!”

    明明是数落,语气却温柔地好似在哄小孩子,我承认,那一刻,我控制不住自己,扑在你怀里。

    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暗恋加上落榜的失意,在酒气催发下,淹没了女子应守的矜持和理智。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总之,那个落雨潇潇的夜,我们在小客栈洗得发白的薄被中相拥而眠。

    下山之后,我没有立即返乡,而是停留在京城,靠着东拼西凑的一点微薄积蓄,开了间小绣庄。一点经商天赋加上心有不甘的倔强,从替人缝补开始,到裁剪成衣,绣庄在残酷的商业角逐中,竟然一点点站稳脚跟,日渐规模。

    因为起步晚,只能从头学起。开业那段时间,我忙得天翻地覆,三餐吃得囫囵吞枣,时间一长,肠胃出现了紊乱,经常半夜三更疼到打颤。

    所幸有你,常煲好各式各样暖胃的粥,装在小食盒里来找我。我们时常在打烊后,窝在青罗软香榻里,享用你专门为我烹饪出来的家常菜,然后聊天,互相取笑打闹,直至在鸳鸯被中温存遣惓。

    少年情欲,初尝甜头,犹如开闸放水,一发不可收拾。都说和谐的交欢是女人最漂亮的华衣锦服,在每个春宵苦短的清晨,我看到菱花镜中那个不着粉黛却容光焕发的姑娘,腿是酸软的,精神却是畅快的。

    然而情欲上的吸引力,仅限于床榻,并不涉及未来。我感觉得到你喜欢我,渴望我,却从未许诺过要和我天长地久。

    除了名分,我们做遍了所有恋人应该做的事——也曾醉客桥下看烟花,采莲湖上戏流水,也曾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在人潮汹涌中,我牵着你的手,就感觉距离爱情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现实是,那一步,中间横跨着千山与万水。

    记不记得那一次我们去盛茗楼赏皮影戏?看完后,我很自觉地掏出钱袋,谁知被你一把夺过,扬手掷地。

    你涨红着脸,对我吼道:“你这样有意思吗?每次出来吃饭游玩看戏都抢着付钱,真把我当成你包养的面首了?践踏男人的自尊,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

    天知道,我完全没有看轻践踏你的意思,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你这几年在青云,默默无闻,收入有限,而我近来颇为宽裕,已经短兵相接的两个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再说了,在我家,爹娘每次出去玩乐,都是娘亲负责带钱付账。

    我自以为善解人意,岂料还是伤了你的自尊心。想想只能怪我自己自作多情——我以为我们浑然一体,无需计较,但原来,身体上的合拍并不等于思想也同步投契,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从没有把我视为荣辱与共的另一半,否则也不会把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认为是伤你自尊的强势。

    从那之后,我便收起了满腔旖旎。我甚至自嘲地安慰自己:只单纯的做一对填补彼此寂寞的男女也好,不投情,不入意,分道扬镳时也避免了伤心。

    可惜良辰无多,这种单纯填补彼此寂寞的时日持续不到三年,在某个春末的傍晚,你给我做了满桌子的菜后,告诉了我一件事:

    “以后,我怕是不能再来了。”

    “为什么?”

    “璃水来青云了。她的父母怕她年岁蹉跎大了,让我们尽快择日完婚。”

    你的未婚妻璃水本来也想考取青云,奈何天资有限,连续两年不得入榜,只好留在老家。

    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然而真的亲耳听到,还是觉得措手不及。

    我艰涩斟酌着措辞,问:“你还是坚持选择璃水吗?哪怕在我们这样好过之后?”

    你静默许久,才沉吟道:”镜霜,你懂的,璃水这些年,一直在老家等我,她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能辜负她而你不同,你冰雪聪明,才貌俱佳,做什么都出类拔萃你看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你不在青云,都能混出名堂来,绣庄蒸蒸日上,不像我,在青云门到现在还不上不下,这些年我跟你在一起,总觉得自惭形秽,配不上你“

    你的婚礼就在京城的月老庙举行,我没忍住,偷偷躲在人群中观礼。台上的新郎芝兰玉树,新娘娇羞甜美,两个人喜气盈面,携手相依的画面,慕煞了旁人,所谓郎才女貌,莫过于此了吧。

    礼成那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你为什么选择璃水:你想要的,是让你能够抬头挺胸,雄姿勃发的软妹子,而不是我这种咄咄逼人,争强好胜的女汉子。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想当初我依赖你,是屈从于女人对情欲天生的软弱,而你靠近我,是男人对远水难解近渴的不甘寂寞吧。

    顿悟之后,失落犹如狂潮漫堤,但使君有妇,追究不舍又有何益?我在你和璃水的情缘里扮演了一个并不光彩的角色,事到如今,只能理亏词穷,愿赌服输。

    你成亲的那一年,我正好二十三岁,正值花信。在我们老家,像我这种年龄的女人,孩子都有一打了,只有我还形单影只。母亲焦急,在信中叮嘱:不要挑三拣四,找个适合过日子又谈得来的好人,那就嫁了吧。

    适合居家过日子的好人有很多,谈得来的却稀缺。阎媒婆那叠五花八门的相亲名单中,条件最好的,当属北大街龙凤金铺钱掌柜的二公子。

    其人长相普通,性子也老实寡言,但我们年龄相当,家世相等,也算门当户对。在我们来往了半个月后,有一天,他突然问了我个问题:成亲之后,能否将绣庄生意全权交给他打理?

    “我爹说,女人家抛头露面总是不成体统,还是专心致志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只一句话,我便知道彼此不是一路人——什么是体统,什么是正经?我在京师虽然举目无亲,但好歹也凭借自身能力闯出一片天地,不偷不抢,自己买花自己戴,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成正经。

    在他之后,陆陆续续又相了几个,大多都无疾而终。不是他们不好,而是我们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不能接受女人要经济独立的观念,我也无法委屈自己当个男人背后的附属品。

    年岁渐长,内心深处的不安也与日俱增,我也想调整自己的婚姻观,毕竟无论这个男权社会进步到什么程度,在大众眼中,一个女人最大的福祉,是她的良人赚钱养家,而她负责貌美如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没找到能让我在家安心对镜贴黄花的良人,便只好披甲上阵,继续在红尘里扑打滚爬,汲汲营求。

    这般不咸不淡地耗着年岁,我甚至都打好了孤独老死的心理准备了,谁知半路会遇到叶瑾怀。

    他是荣昌镖局的总镖头,也是绣庄的老顾客,几年前讨过一房媳妇,对方受不了常年春闺空虚,最后跟一有钱商人跑了。

    这人年长我十岁,单从相貌上看,他貌不惊人,没有你的俊气,但胜在挺拔稳健,处事精明沉稳。整个人最出彩是脸上的那双凤眼,狭长有神,颇有威势。

    他将自己的失败婚史据实以告,并坦言自己欣赏的事能将自己的生活打理地井井有条,过得滋润且充实的女性。

    面对这样的追求者,我不能说自己没一点动心。我跟他分析过我在相亲史上的屡战屡败,顺带聊起了你,对你当时拒绝的理由,十分不以为然,他说:

    “几个正常男人会反感自己的女人太出色呀?我们男人选妻,有点类似你们女人择衣,哪个女人会嫌弃一件衣服太漂亮呢?之所以望而却步,无非两个原因,不是价格问题,就是衣服不合身,对不对?”

    就是那一刻,我突然茅塞顿开,盘旋在心底那么久的不甘渐渐缓释,也从那个时候起,我决定放下自己对你的执着。

    李耐阅,自你走后,我拒绝了所有异性的靠近,我一直对你当初没有选择我而耿耿于怀,也许,并不是放不下你,而是不愿意去接受自己让你不够心动的事实。

    这些年,我东奔西走,无人伴以诗,无人伴以酒,也无人伴我共白头。世上何物最易催人老?半是心中积霜半是人影杳。我不想再蹉跎自己了。

    讽刺的是,就在我把原以为熬不过去的时光熬了过去,与叶瑾怀渐入佳境时,突然收到了你的来信。

    说突然,是因为在你成婚后,我们再也没有过联系,你在信中简要地说,你和璃水和离了。

    原因很悲情也很狗血:璃水背着你,与他人有染。巧合的是,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给我穿了小鞋的彭长老。

    他对璃水的美貌怦然心动,便有意与你们接近,不但常用权势替你们解燃眉之急,还私下赠送许多华衣美饰给璃水。女人大多慕强,初出茅庐的璃水哪里挡得住这么步步紧逼的攻势,很快就缴械投降,并且在被你发现之后,宁可和离,也不肯跟他一刀两断。

    在犹豫是否和离的这段日子,你十分难过,璃水的背叛,不但摧毁了你们的婚姻,也崩塌了你对爱情的信念:在那之前,你一直以为,璃水对你的苦守,是源自痴情,但原来,这种痴情,只是因为她没见过世面?

    我跟璃水没有过接触,对她的性情自然也无从分析,但我突然想起叶瑾怀在认识之初跟我说的一句话,他说:“一个人自身拥有的越多,向外寻求的也就越少,甚至完全不需要,反之自身拥有的越少,需要向外寻求的,也就越多。”

    也许,这能解释璃水突然琵琶别抱的原因。

    你在信上还说,自己在青云呆不下去,已决定返乡,路过京师,想约我一叙,问我是否愿意跟你一同携手返乡?

    李耐阅,你这么害羞内敛的人,连求婚都这么含蓄。只是好可惜,这封邀请来得太迟,我已跟人定下白首之约。

    你看,隔了这么多年的岁月未见,我们的轨道早已渐行渐远。如果彼此出现的早一点,在你和璃水的婚约之前,又或者相遇得晚一点,在你学会欣赏我的要强,而我开始理解男人的怯懦后,也许我们现在,会是完全不同的结局。

    就像那首词描绘的那样: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我已经不再贪恋川菜的鲜辣咸香,更偏爱闽菜的清淡绵软,就像曾经的我那么盼望着能跟你一起老去,如今已经彻底接受了有缘无分的事实。

    这封信,我犹豫良久,最后还是不打算寄给你,只是附上我的喜柬。

    来与不来,都随君便。只希望,你能允许我们,有个相见不如怀念的结局,把彼此安妥的放在记忆最深处,闲来无事,笑着想念。

    (完)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编者按不急不徐,缓慢悠长。忘记一个人的时间,也许就像故事里的氛围吧。许多事,你急不来,急也没用是很想忘记吧,狠心想要忘记的过往,定是那些烙印心底的过往吧。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辗转低眉,翻手举箸。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浮上心头,转念转念,不停回想:咦,这人是谁?那个时候,是已经忘记了吧

本站推荐:天下第九夜的命名术剑来斗战狂潮快穿女配:深吻男神100次次元论坛女总裁的贴身兵王灵武帝尊疯批王爷我罩了战破苍穹

白衣悠蓝文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包网只为原作者白衣悠蓝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白衣悠蓝并收藏白衣悠蓝文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