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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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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归雁不喜红色。

    即使在跟老师的婚礼上,穿的也不是大红的礼服。

    可是,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见这张布置得比婚床还喜庆的圆形大床,就涌起一股羞喜莫名的激动。

    匠心布置的灯光把整个床面笼罩成一个红彤彤的圣坛,与房间其余空间隔开的同时,又兼顾了朦胧暧昧的氛围。

    两个金红刺绣的鸳鸯枕中间,放著一个心形的靠枕,毫不掩饰露骨的俗气,却让人忍不住联想起两个光溜溜的身子钻进被窝四体交缠的旖旎画面。

    宽衣解带,羞入罗维,应该是新婚洞房里的必经桥段吧?

    野战车震的刺激都体验过了,为什么还会被这样的细节勾引得小鹿乱撞呢?

    身上压著的男人要比金榜题名的读书郎勇悍十倍不止,那滋味也刚刚领教过不久,身体里滚烫的记忆还来不及疏散。

    可是,与此刻诱人沦陷的舒适柔软和引人遐思的漫漫长夜相比,那桥洞下的车厢就显得束手束脚,匆忙局促了。

    坠入床垫的刹那,身上的衣服就像变成了紧涩的绷带。再被男人毛手毛脚的一顿纠缠摸索,渴望挣脱束缚,纵情嬉戏的冲动油然而生。

    无论身处何时何地,这样的一张大床都太完美了!一整晚,都要跟他消磨在这丝滑的锦缎堆里么?

    念及于此,不知哪里来的丝丝奇痒已经渗入了周身的毛孔和血管,腰身跟著一软,不自觉的并拢了腿心,生怕被人探知那最最羞人的秘密。

    “太可恶了,这个时候发信息!”

    看见许博满含歉意与谐谑的眼神,程归雁报以强作端淑的理解目光,心里还是忍不住那一丝怨念。

    然而,当她看到那些照片,心情迅速被另一种激动推到了悬崖边上。

    那里面的夕阳比傍晚时见到的更加灿亮而粘稠,好像一层透明的蜜糖浸染了残破的城头。连远处的芳草碧树都被晃成了翠金色。

    线条锐利骨骼刚猛的摩托车也被镀了一层怀旧之光,好像曾经奋勇浴血的将士重新披上崭新的金甲,却经历了时空的穿越,回到记忆中早已斑驳风化的战场。

    唯有车上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不肯沾染一丝岁月无情的沉重。

    她不仅用极尽招摇的婀娜身姿降服了钢铁巨兽,唇边的一抹轻笑更追著令人著魔的目光穿透了镜头,连身为女子的程归雁都看得心头一荡。

    前面的十几张都是围著摩托车拍摄的。角度不同,身姿各异。

    看似人车同框竞技,其实并不难发现,画面的焦点要么定格在飞扬的长发,要么瞄准了伏低的巨乳,要么被吸附在腰股交汇的丰熟臀丘上。

    直觉告诉她,那是一双色狼的眼睛。

    而这个色狼,当然只能是陈志南。

    前尘往事虽然过去了,可程归雁不得不承认,关于这个男人的所有记忆还是不可遏制的丰满了她的想象。

    他从来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实孩子。踢著踢著球就领著兄弟们在操场上打起群架的大场面,她也不是没见过。

    如今,虽然看上去温文尔雅,一本正经的当起了国家干部,勾引良家妇女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并未超越他在程归雁心目当中的印象。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隔著镜头的暧昧互动已经如此色情了,之后将会发生什么,还用说么?”

    念头一起,陈志南目光灼灼的微笑面庞就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了程归雁眼前。

    中午才在桥洞下经历了生平第一次车震,从肉体到精神的激烈记忆一招即回。但凡换一个陌生男人,都不至于让她这样身临其境般手扶心跳,掐住了天雷地火的引信似的,稍不留神就是一触即发的欲望灾难。

    好不容易压住呼吸,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却又落在了末尾的那句话上。

    “给你们助助兴!”仿佛照片中的魔女念出的咒语,无孔不入的渗透了程姐姐脆弱的矜持。

    “这不是活生生的剥人的脸皮么?这个变态的小妖精!”

    可骂归骂,心思还是弯弯绕绕的朝著明知不应该的方向爬了过去——“文件太大?有多大?”

    许博仿佛读懂了她心中期盼,切换到QQ,找到一个叫彼岸花的妖精。果然,聊天记录里有一个待接收的文件,居然有900多兆。

    程归雁懊恼的发现,无论怎样努力控制自己坚决不去猜文件的内容,思绪仍然被不停乱飞的影像淹没。忙乱中,忽然一个印象深刻的画面插入进来,才算稍稍转移了注意力。

    那也是一张夕阳下的照片,十分突兀的出现在莫黎的朋友圈里。

    画面中,一对痴情男女缠绵热吻,连草原上的夕阳美景都顾不上了。如果不是车门遮挡,估计那两个大宝贝儿也将暴露无遗……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祁婧。当然,也是第一次领略许太太的风采。

    那一脸毫不掩饰的饱满情欲,恐怕比十本言情小说的女主角加起来还要浓郁馨香,招人嫉妒。

    可是,就算画面再衣衫不整,旁若无人,程归雁也无法把那荡漾著幸福的娇羞跟一个出过轨的荡妇重合到一起。

    那时候,许博还在治疗初期。正是这样一张照片让程医生豁然开朗。为了这样一个极品妖孽,欲生欲死恐怕都是轻的,有机会挽回,是个男人都应该庆幸吧!

    所以,能在那方面帮他一把,也就成了一件别具意义的事。浪子回头也好,破镜重圆也罢,这对俊男靓女能够重归于好,无论如何都是一件美事。

    可谁能想到,一年不到,这位许太太居然以如此张牙舞爪的姿态出现?

    她不但浴火重生般光彩照人,还华丽转身,成了推动某个不可描述的治疗计划的关键人物,几乎是亲手把老公送到别人的床上。

    而那个别人正是自己!

    回想跟祁婧一步步靠近的过程,总伴随着一种奇妙难言的感觉。

    时至今日,两个人也仅有言辞寥寥的数面之缘而已,论交情,恐怕连普通朋友都不算,更谈不上亲密二字。

    可是,关于对方的黑历史和英雄事迹,彼此心中不说了如指掌,也当心有戚戚。

    按常理,有了那些轻易见不得光的私密事横在中间,彼此更应该怀著提防猜忌,至少要保持必要的安全距离。

    可为什么每次接触,只凭几句开门见山的对答,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戳破了一层层讳莫如深的秘密呢?

    要知道,那些忌讳可都牵绊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按传统剧本,不是应该鸡飞狗跳,撕逼大战么?

    为什么,在许太太笑意盈盈的清澈瞳仁里,连一丝敌意都捕捉不到,反而透着莫名其妙的心有灵犀?

    “难道,这就是二女共侍一夫的默契?”

    这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刚一露头,就被程归雁死死按住了,心跳得像踹了一窝小兔子。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有人守这样的妇道?

    可明知道自己跟她男人在一起,还三番两次的刷存在感,背后的意图如果不是为了宣示主权,还会是什么呢?

    下载的进度缓慢的跳跃著,困惑一时间无从开解,下巴却被两根手指捏住。

    程归雁盯了半晌屏幕,脖子都酸了,被温柔的力道带着一扭,就看见了男人眸子里足以洞穿一切的星光。

    “你刚刚说小姜老师……”

    “啊!不许说!”程归雁连忙又去捂男人的嘴。

    许博笑着抓住她手腕,“好好好,不说不说,那……你觉得她会不会被小海肏上了瘾?”

    迂回路线还是带出了露骨的字眼儿,听得程姐姐一皱眉:“我怎么知道……反正……反正你也听见啦……他们做得很开心……”

    “那也不能说明她跟……那个人不开心啊!”男人明显贼心不死。

    “你忘了她怎么说的了?”程归雁尽量回避著那个“脏”字,“她……宁可给那个小海生孩子……”

    “呵呵,她不过说说而已。”

    望著许博不以为然的笑容,程归雁并不想否定他的判断。当然,她更清楚,那并不是男人想要表达的重点。

    “你想说什么?”

    许博露出赖皮相儿,“我想说,做爱就是做爱,通常都不是为了生孩子。”

    “那是……为了什么?”

    问出这样的话,程归雁自己都觉得侮辱产科主任的智商。许博笑嘻嘻的没接茬,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个小海,真的很大么?”

    刚退了一半的热力迅速涌上程归雁的脸颊脖颈。这回她再也不愿悲天悯人,狠狠的剜了许博一眼:“反正没有驴的大!”

    话一出口,程归雁觉得自己的脸皮都焦了。当时小姜老师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只脚蹬著桌洞,毛茸茸的洞口被一根粗长的家伙干得汁水淋漓。虽然头冠始终未见,那尺寸也的确触目惊心。

    对于程归雁来说,男人勃起的生理机制比谁都门儿清。

    可是,凭她仅有的三次经验,对长短粗细的判断根本无法消除视觉冲击力带来的误差,要想跟身体的感受对号,甚至跟身上的男人作比较,实在是强人所难。

    所幸毛驴的那东西小时候还真见过,羞愤中脱口而出,恨恨的望著男人。

    许博被她的气急败坏逗得呲出一口白牙,“你真见过驴的呀?”

    “诶呀讨厌,你这个臭流氓……”程归雁罕有的撒起娇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许博收敛了调笑,伏低身子,直至两个鼻尖儿碰到一起,才眸光幽深的说:“我想说,即使小海比那根驴鸡巴干净,也并不影响那根驴鸡巴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如果她真的被干上了瘾,也不过是贪恋肉体的享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因为……”

    “因为既然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享受一下被强奸的快乐也没什么不可以,是么?”

    没等男人说完,程归雁犀利的点破了要旨。许博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直接,张了张嘴,又笑着点了点头。

    被她套用的这句话,本来一直归类为无耻诡辩,用作自甘堕落的借口而已。可一想到黑魆魆的树林里娇弱无助的身影,酒桌上灿烂妖媚的笑脸,所有的伦理道德似乎全都变得狰狞可笑起来。

    的确,跟事情背后的利益盘算相比,毋宁在夹缝中享受肉体上的愉悦,至少那还是一件干净到纯粹的乐事。

    “可是,难道……不应该……”心直口快的程姐姐再次陷入了迷惑,懵懂无辜的大眼睛晃着男人。

    “应该只跟自己的爱人一起,是么?”

    这次轮到许博接话,却一下子把程归雁说的目光躲闪起来。作为另一个有夫之妇,她的回乡之旅根本就是背着老公私会野男人的下流勾当。

    “当然了……”许博几乎同时领会了程姐姐的尴尬,小心的挑选著措辞:“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会更开心。”

    男人的鼻息喷在脸上,程归雁觉得自己快给蒸成猪头了,脑子里更是炖了一锅杏仁儿粥。

    这会子她才发觉,表面上,许博是在跟她议论小姜老师,其实真正的女主角,是骑在摩托车上骚魅勾魂的那个。

    “那……那你……那你就不怕她……她喜欢上了大……大的,就……就不要你了?”无比艰难的问出这句话,程姐姐的小脑袋都快过热死机了。

    “我敢说,那个小海肯定比不上姓陈的。”

    “是……是么?”

    该死的男人又TM绕回来了,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这会子更希望讨论的,恐怕还是那头毛驴吧!程归雁连白她一眼的勇气都已耗尽,只好不知所谓的应承一句。

    虽然书本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男人的尺寸并非决定性爱质量的主要因素,可再正确的理论也无法比下下到肉的亲身实战更生动鲜活,真实可靠,尤其是在这件几乎被神经末梢掌控,语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那个畜生不光让我明白,女人完全可以被一根大家伙征服,还让我发现了另一件事。”许博平静的话语似乎在配合着她的想象。

    “听说那个野男人很大”云云,是从莫黎那张不著调的嘴里听来的。当时根本没什么概念。如今总算尝过男人的滋味儿,光凭许博的中人之姿已经给捅得五脏移位,筋骨酥软,如果真像驴似的……

    那简单到只能分解为两个步骤的机械运动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发言权。之所以邀请许博陪著自己回老家,不就是为了痛痛快快的体验么?这在某种意义上,难道不也是一种征服么?

    “什么事?”

    程归雁勉强追问,几乎无法控制声带的颤抖。

    这时许博的嗓音也开始透着干涩焦渴似的,深沉而沙哑:“我发现……即使被那根大鸡巴干得嗷嗷叫唤,甚至干晕过去,她在我眼里仍然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疼,而且,那种事,丝毫不会影响我对她的爱!”

    “干晕过去?”

    程归雁根本没留意自己说了一个严重挑战洁癖的字,也没意识到另一个更加敏感的字眼儿同时被忽略了。

    提问的同时,只觉得一股热浪从那个地方倏然涌出,连忙绞紧了双腿,隐忍着麻酥酥的颤栗感觉穿过腰背。

    脸红耳热中困惑不解的问题已经严重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力——还能……还能干晕过去?

    “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啊?今晚我努努力……”

    “砰”的一声,程归雁的拳头毫不留力的捶在男人背上。可那魔性的声音还是激起一股电流,自耳根通向脊背,不由得浑身一颤,双臂倏紧。

    为了避免羞愤而亡,连忙像鸵鸟似的把脸埋在男人肩窝里,荒腔走板的扳正话题:“所以……所以你后来……后来就不拦著她跟别人……”

    男人的呼吸一促,应该是在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傻?”虽是自嘲,在他洒脱的笑语里,仍浸透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浓浓爱恋。

    “我……我不知道……”

    程归雁搂紧身上宽厚的肩背,从未如此刻般渴望感知男人身体的温度。似乎抱紧他,就能让那温暖的感动流经自己的心田,让那里刚刚露头的小幼苗沾染几滴幸福的春心雨露。

    他傻么?她说不清。

    而听了他的诉说,同样分不清的是自己应该豁然开朗,还是正陷入更深的迷茫。

    她没经历过夫妻恩爱,不知这层舍与得的顿悟需要跨过怎样的障碍。

    也许,真的有男人大度至此,把爱人的快乐视为自己的快乐吧!他是不是这样的人,并不影响心目当中那个值得亲近的形象。

    可是,身为女人,跟自己爱人之外的男人做爱这件事,简直像一座迷之深渊,散发著极致的诱惑,又透着万劫不复的危险。

    他们……不,是她!她是怎么开始的?

    难道,有了曾经出轨的经历,就能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了么?是放出讯号,等著别人来勾引,还是主动去挑选?

    陈志南,不会是她的第一个目标吧?他们是谁诱惑的谁?那是她从前的领导,算是熟人了,可怎么好意思啊!天呐……

    “叮咚——”

    提示音响起,打断了程归雁纷乱的思绪,同时也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那个900多兆的大文件下载完了!

    许博并未去拿手机,而是撑起身子望著她:“你觉得,她为什么给咱们发这个?”

    “不知道……”

    从男人的眼睛里再次确认,那个文件里必定藏了最不可描述的内容。

    程归雁绷著一脸烧红,滟光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灼痛,刚刚被打断的困惑应招而回,旋即凄然一笑:“可能是在提醒我,她才是你的女人吧?”

    “怎么会呢?”

    许博的笑容温暖如故,却把程姐姐的刹那黯然尽收眼底,“你应该能感觉的到,她其实是那种特单纯的女人,如果真的介意,根本就不会答应我跟你出来。”

    程归雁自觉失言,忍不住翻了男人一眼。

    “单纯?”

    此情此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给自己扣一顶争风吃醋的帽子,小嘴儿一撇,借故遮掩著尴尬:“单纯的女人怎么会把人家陈主任摆布得晕头转向呢?你可别告诉我跟人家商量好了,哄著老婆做游戏呢!”

    许博被她逗得“嘿嘿”一笑,“游戏是没错,只不过,蒙在鼓里的那个是陈主任而已。她发这个过来,其实跟昨天一样,是要跟咱们分享。”

    “分享?昨天又不是她……”

    说到一半,程归雁眼睛一亮:“你昨天……真的躲在包房里?”

    随着身上一轻,男人已经坐了起来,笑眯眯的并未否认。环顾四周,顺手脱了外套,拎起床头红艳艳的靠枕反问:“那你呢,是不是在门外偷听来著?”

    说着话,已经舒服的半躺在靠枕上,神色嚣张的张开了双臂。

    程姐姐低头当做点头,忍着娇羞,一百个不自在的爬起来,向男人靠过去。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她一时还适应不来。

    “是你给我发的信息嘛……我就听了……听了那么一耳朵。”

    说话间,身子已经被拖进了男人怀里,胸前的宝贝恰到好处的陷入魔爪。

    “实话实说,我昨天藏在沙发后面,也是当窗户根儿听的……今天正好,咱们一起来看实况转播。”

    莫名的喜感逗得程归雁差点儿笑出了声,百般隐忍之后,才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根本分不清是含羞应答还是奶子被揉狠了,舒服得呻吟。

    胸口忽然一松,衬衣的扣子也被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正犹豫著要不要阻止这明目张胆的流氓行径,手里已经被塞进了一个光滑坚硬的长方体。

    定睛一看,虽然辨不清屏幕上模糊的影像,画面中央醒目的白色三角形已经充分说明,那是一段视频!

    “连这种事都敢拍下来,这个骚丫头究竟是怎么想的?”

    程归雁歪在男人怀里咬牙切齿的腹诽,憋得呼吸都打颤儿了,就是不敢去按那个播放键,最终还是许博贴心的替她解决了难题。

    “啪啪啪……”

    一连串带着水声的清脆肉响比划面更直截了当的冲击著程姐姐的神经。光听那响亮的程度,就能感觉出遭受撞击的部位有多贴合,干得有多尽兴!

    画面是在一片漆黑杂乱的草丛中亮起来的。

    大幅度的晃动过程中,勉强能分辨出一大截曲线玲珑的胴体。裸露的肌肤在落日的余晖中被染成了耀眼的橘红,晃得程归雁心头一阵剧颤。

    从最后稳定下来的视角判断,应该是被插进了某个上衣口袋。

    呼呼作响的山风中,比昨晚隔著房门更清晰畅快的浪叫一拍不落的应和著撞击的节奏。

    男人的动作带着强有力的节奏,天光流云,旷野古城跟著微微跳动的镜头一起进入到了同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律动中。

    在画面的中央,程归雁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样子,或者说,是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截。她的双腿应该是并拢著搭上了男人的左肩,画面中只能看见牛仔裤浅蓝色的一角裤腰。

    大半赤裸的上身半撑半仰在摩托车的后座上,肥美的半个屁股大大超出了坐垫儿的宽度,而那臀瓣上被撞起的层层肉浪,看上一眼都足以诱发心脏病。

    沿著夸张的臀股向上,柔韧而野性的腰线同样悬空,从人鱼线绷紧的程度判断,她很用力。至于这力道是为了抵挡冲击,还是维持平衡,程归雁根本不敢去想。

    女人只有一只胳膊撑在背后,另一只则跟男人纠缠在一起。

    这样一来,胸前两只触目惊心的大奶子就没人管了,跟著节奏扑楞楞起飞,旁若无人的跳荡著,赭红色的乳晕承托著娇耸的胸尖儿,在风中无比放肆的划过缭乱而疯狂的轨迹。

    由于镜头的限制,女人的头脸伸到了画面之外,形状完美的颈项锁骨之下,紧身T恤连着文胸全都局促的卡在奶子上方。看那两个大宝贝脱出束缚的欢快模样,根本不必担心衣服会掉下来。

    “她怎么那么大呀?还那么……那么挺!”

    程归雁下意识的在心里嘀咕,胸前的两坨美肉也正变幻著形状。衬衣早就敞开了,本就轻薄的文胸也玩忽职守,不知去向。男人的大手根本没可能老实待著。

    两只大白兔一手一个,被他牢牢拢住,红红的鼻头已经给捏得又烫又硬,还钻心的痒。

    按说,自己的这对宝贝并不比那个骚货逊色,可是此刻比起她们欢天喜地的浪劲儿,就显得过于文静憋屈了。

    程归雁尽量压著喘息,梗著脖子紧贴男人肩颈,胸脯追随着他的抚弄尽量上挺,脑子里早已被手机里的交响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地方早就湿透了,再磨蹭怕是要开锅。许家的小浪货也不知被干了多久了?自己这边裤子还没脱呢!

    满腔哀怨正无处安放,画面中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抛甩中的奶子。女人的欢叫立马一紧,发出一声响亮的娇嗔。

    “嗯嗯——喜欢吗?”

    “喜欢,爱死了!”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怎么爱都爱不够!”

    “咯咯……比你们家那个呢?咯咯咯……啊啊啊——好爽……再来……”

    女人的娇笑瞬间被干成了浪叫,却无比享受的催促著。男人得了将令,狠狠的怼了十几下才说:“我们家那个最多是个白馒头,怎么跟你这个大南瓜比啊!你是怎么把她们养这么茁壮的?”说着,那只大手左右开弓,又抓又揉,即使哪个都无法掌握,也贪得无厌的疼爱起来。

    女人的奶子似乎格外敏感,被揉得一惊一乍的,身子却故意往上迎凑,说出的话已经浪到了骨子里:“那还用问,当然是被男人揉的咯……嗯哼嗯哼……比你更会揉的男人……啊啊啊……可多了!”

    被干得骑马打浪似的,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程归雁听得心跳气喘,额头上的血管都蹦了起来。

    许博似乎也受了刺激,两只手上的力度更加剧了胸中憋闷,一个忍不住,打著颤的娇吟被他压了出来。

    这时,陈志南似乎觉得不过瘾,托住女人的细腰一用力,那硕大的屁股转过些角度,从平铺变成了一侧著力。肩上的长腿也随着转动落在了臂弯里。

    这下没了双腿阻隔,镜头立马扎了下去。程归雁只看到一只豪乳越过头顶,画面就被浓厚的肉色填满。紧接著,无比清晰的吮吸声响起。

    “哦哦——”

    女人舒爽的呻吟同时传来,夹杂著迎风起浪的笑声:“咯咯……好嗯嗯——好舒服……嗯哼……你比我儿子还会吃呢!咯咯咯……”

    “嗯嗯——舒服……下边……下边不要停……嗯嗯嗯嗯……对!用力……给我哦——哦哦哦……好棒!这样真的好棒啊……快……再快点儿!我要来了……”

    好像听到了女神的命令,男人重新直起了身子,画面一下恢复了明亮。“啪啪啪”的撞击声随着他的动作骤然响亮起来,比刚开始密集了一倍不止。

    而与此同时,承受冲击的女人已经完全变了声调,“嗷嗷”的叫声高亢得好像一个无比勇敢的女猎手在追赶落荒的野牛。

    程归雁被这迅猛的变化刺激得浑身肉紧,心潮澎湃。然而,险些再次把她翻进沟里的,却是画面里终于露出了女人的头脸!

    不,准确的说,是三分之一张脸。

    因为,癫狂中的许太太带着个鲜红的头盔,放下的护目镜遮住了眉眼和鼻子,只有巧致的下巴和一盏红唇露在外面。

    “小浪蹄子,你也知道要脸么?”

    程归雁心中好笑,却又恶狠狠的腹诽,好像总算抓住了骚货的小小弱点。

    战况迅速进入了无比胶著的白热化阶段。那只大手早已顾不上揉奶,牢牢的扳住女人的蛮腰,整个山野城墙都在跟著发抖。

    祁婧腰身板得更直,大奶子再次起飞了。迎受冲击的过程中,爽到了头的浪叫连成了一线,让人听了喘不过气来。

    看她努力探头的样子,似乎想看清自己被干的地方。有着类似经验的程姐姐真想告诉她,做不到的!只能闭著眼睛享受。

    可是妖精就是妖精,看不到下面,人家扬起脸来看男人!

    几乎是在两人目光碰撞的刹那,高亢的叫声忽然拔了一个八度。祁妖精半拧著的身子骤然一僵,紧跟著无法控制的哆嗦起来。

    “啊啊啊……啊哈哈哈……来了来了我来了!嗷吼吼吼——”

    那要命的颤抖似乎透过屏幕电流般传递了过来。程归雁跟著一阵哆嗦,把手机扔到了床上,腰身一拧,扑进男人怀里,喘作一团。

    跟著她的心跳一同震撼著所有感官的,还有手机里那个奸夫粗重的剧喘!

    “许……老公——”

    这一声猫叫似的呼唤,已经拼尽了程姐姐半辈子的脸皮。她把脑袋扎在男人胸口,血气上涌,一骗腿骑在了他身上。

    可要命的是,骑上了虎背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懂怎样勾引男人。手足无措中,又不敢抬头,顿时进退维谷,僵在了当场。

    好在许博发觉了她的尴尬,一把拉进怀里,印上滚烫的亲吻。

    程归雁闭著眼睛,死命的缠住男人的脖子,小舌头迫不及待的渡了过去。舌尖儿是干的,身子软得像融化的奶油,只剩下剧烈的鼻息山风一样刮得肺管生疼。

    “老婆,咱们跟他们学习学习好不好?”

    结束了亲吻,许博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裤子扒了下来,松松的挂在膝弯。一边柔声商量,一边继续抚弄那两个胀得发疼的大宝贝。

    程归雁眯著朦胧醉眼,不敢看男人的表情,偷偷的瞟向床上的手机。

    画面正在天旋地转的晃动,风声里夹杂著女人的娇嗔,男人的淫笑,偶尔还有皮肉拍打的轻响。

    没过一会儿,镜头稳定了下来,应该是放在了摩托车的仪表盘上,正好面向车尾。

    “哎呀别……咯咯……讨厌!帮我提著裤子啊你个坏蛋!诶呀,你看都湿了……”

    “还不是你的骚水给喷的,我玩命堵都没堵住……”

    “那你怪谁?有本事,你就光著屁股呀!”

    话音未落,镜头一晃,裤子提了一半的祁妖精跨上了摩托车。随着她俯身把住车把,两只晃悠悠的大奶子悬停在屏幕上方。

    而真正吸住程姐姐眼球的,是她腿心里毫无遮挡的一丛黑毛。不知是被骚水打湿了,还是天天焗油,黝黑发亮得像是雨后的野草。

    那马鞍子似的车座很低,她踩住踏板双腿伸直,屁股几乎撅上了天。腿间的乌黑浓密悬在半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瑟瑟发抖。

    这时,男人扶著她的腰臀也上了车,顺手把裤子往下拉到膝弯,立时惹来一声嗲声嗲气的故作娇嗔:“陈大头,你流氓,早知道是这样教的,我才不要学呢!”

    “嘿嘿,我还怕你学上了瘾,不肯毕业呢!”

    两人的打情骂俏,程归雁听得脸红心跳,羞不可抑。正等著下文,忽然身子一轻,已经被许博放倒在了床上。

    扭头望去,正好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登时想起“跟著学”的话来。还没等她卖弄娇羞,屁股已经被拎了起来。

    “这样总比面对著面,没皮没脸的被老公羞好过一些。”

    程归雁撅著小嘴儿幽怨的望了男人一眼,偷偷安慰自己。小裤裤上传来的溽热酥麻,阵阵飔凉已经容不得她守护矜持了。

    从胸乳到小腹,从脊背到臀股,从酸软无力的四肢到那个地方,没有一处不在发热,发软,发骚。

    “至少……至少这身子已经准备好了……就是的……干什么来了,不是早就应该准备好了么?”

    迷迷糊糊的默念著,牛仔裤脱离了小腿,小裤裤也不见了,床垫被压的往下一陷,心脏几乎跟著跳出了腔子。

    终于,男人的大手扎实的握在腰上,只觉得呼吸一促,一声酥吟脱口而出。

    “啊——好棒!”

    这么响亮的叫唤仿佛炸裂在头顶,当然不是程姐姐发出的,却引著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手机屏幕上。

    这个角度几乎看不到男人的动作,迅速开动马达的撞击声也不那么清楚,浪叫声却足以震耳欲聋。

    “这就又干上了,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也真起劲儿!”

    程归雁一边暗骂一边触目惊心的发现,那两条健美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无比清晰的传递著来自屁股的层层肉浪!

    祁妖精的这双腿子健美修长,浑圆紧致,居然在明显使力的状态下被震得波谲云诡,可见男人的动作有多勇猛。

    令人目眩神迷的画面正牢牢吸住程姐姐的目光,一股似曾相识的危险电流从那个要命的地方传来。心尖儿将将一吊,硕大的钝头已经撑开玉门,粗壮的肉杵长驱直入。

    “嗯——啊——”

    程归雁拼命压抑著自己的叫声,也只能勉强淹没在祁妖精极富韵律的声浪里。

    被男人的家伙彻底穿透,她才又羞又恼的发现,远远不止那几片唇瓣湿了,热了,麻了,整条腔道乃至整个身子都早已软烂不堪,春潮汹涌。

    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受不住那一下比一下凶狠通透的刺激,忍不住那必须用整个身体才能彻底发泄的快感洗礼,不知羞耻的欢声浪叫怎么收都收不住!

    “啊啊啊啊……陈大头你……好样的,刮得我……刮得我爽死了!啊哈哈……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啊啊啊啊大龟头啊?”

    “你老公的龟头……没有这么大么?”

    女人呜咽摇头。

    “那他肯定没肏过几个女人。女人肏多了,就大了,跟你的奶子……一个道理!”

    祁婧被逗得奶子一扑,趴在了邮箱上,“咯咯咯”的浪笑响彻云霄:“你这个花心渣萝卜!我好……啊啊啊……好可怜我老公……”

    这个浪货还真说得出口!

    程归雁羞愤莫名却又忍俊不禁,背后的肏干一刻不停,竟然笑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想起某人的可怜老公,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被许博瞪著眼睛来了几下狠的,差点儿直接趴在床上,穴穴里开始聚集一丝逼人的心慌。

    刚回到屏幕上,画面里的一个瞬间悍然闯入了她的视野。

    或许是动作过大,一颗无比硕大的龟头冷不丁的从祁婧两腿之间的野草丛中冲了出来,露头之后又忙不迭的缩了进去,“嗷”的一声,插回到它本该逞凶的地方。

    仅仅一刹那的停顿,已经足够程医生把那个又红又亮大得吓人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为什么,脊背一僵,穴芯子里骤然一热,一股浪水跟著喷吐而出。

    要命的是,身后的家伙似乎早就等著这个信号,随着腰里的大手一紧,开始了迅猛绝伦的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霎时间,自诩矜持的程主任除了自己的叫唤,什么都听不见了。洪峰崩溃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五感。

    身体里像是有一根弓弦迅速绷紧,又被无情的拉断。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被大手箍住的腰身和那个地方可以感知。穴穴里的棒槌瞬间变得巨大无比,整个人都被它挑上了半空,拼命的摇晃,无处不在的颤抖根本停不下来。

    如此凶猛袭来的高潮,比前几次都要迅猛吓人。有那么一瞬间,她已经意识到,被肏晕过去,只不过是再来几下的事儿。

    可是许博把他送上巅峰之后就深深的掼入不再动作,仿佛在尽情享受膣腔里肆意乱窜的激流抚摸。

    等程归雁重新撑起身子,那个大龟头还在脑子里狰狞的盘旋著。

    身为医生,如果被人类的某个器官吓到,估计会被人笑话死。可是那东西,偏偏吓了她二十年,又偏偏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带来最震撼的快乐……

    怪不得她叫得那么尽兴……怪不得王林担心她老婆被干上瘾……怪不得许博说女人会被一根大家伙征服……

    那东西……那东西根本……根本就是被下了诅咒,附著魔力的!不然怎么会那么面目狰狞……又这么敲骨吸髓,欲仙欲死?

    祁妖精似乎叫唤得更欢快了……男人的动作仍然凶猛……掐在腰里的大手还在……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坚挺。

    程归雁调整著呼吸,回头一望男人伟岸的身形,膣腔里不自觉的又激起一浪高潮的余波,那根东西就重新开动了。

    被征服过的娇嫩变得惊弓之鸟般敏感,刚一经受磨砺就逼出了一声酥吟。一波紧似一波的快美好像暴风来临时的海浪,重新冲刷拍打著娇嫩洁白的身子。

    这时,画面中两人的姿势又有了变化。

    祁妖精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小腿,连同内裤搭在了车座的最低处。两条光溜溜的腿子大喇喇的分开蹲踞,磨盘似的屁股向后撅出,被后座上的男人捧着,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腰胯之间。

    只是稍作调整,已经干坤倒转宾主易位,程归雁不禁为两人配合只默契点了个大赞。

    然而,这个姿态真正的杀伤力在于第一次把两人最羞耻的交合部位展露出来,让纯洁的程姐姐把紧紧撕咬在一起的两个器官的所有细部看了个一清二楚。

    茂密的芳草从中,肥厚的大阴唇像一个饱满多汁的肉桃,勃挺的蒂儿樱红茁壮,晶莹剔透,迁延著两片粉嫩粉嫩的狭长花萼包夹住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杵。

    祁妖精健美的双腿这回真正派上了用场,大屁股被她甩得飞起,每次都抬至将将露出肉菇伞盖,才又重重拍落。

    那肉杵并不怎么粗壮,却弯出奇异的弧度,像一根大钩子一下一下的刺入娇嫩的花唇中心。黝黑的色泽跟花唇艳丽的酥粉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不断带出的淫汁浪水淋漓飞溅,润湿了阴毛卵袋,铁杵蜜裂,油亮的液光使得黑的更硬,红的更艳,让人看了不仅血脉贲张,更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腔欣喜欲狂。

    近在眼前纤毫毕现的生动画面直接再现了身后被男人狠狠耕耘的荒淫图景,程归雁死死的盯著那吞吐套动的每一下拔起坐落,每一股被大龟头淘出的骚水,身子居然跟著激灵灵的打颤。

    她无比钦佩祁妖精的本领精湛,把丰美矫健的身子运用得得心应手,自己肏自己也爽得欢叫连连,不亦乐乎。

    而自己呢,像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的羔羊,被一次次透入的鸡巴逼出单调的音节,嗓子早已喊得嘶哑。

    每过三四下,听祁妖精发出母兽一样畅快的嘶吼,都觉得自己的穴穴里花浆倏漏,被刨刮的快美飙升数倍,如此数遭,身子已经隐隐攀上了二次高潮的边缘。

    然而,身后的冤家却并未像刚刚那样,用急速的猛攻把她轻而易举的送上巅峰,而是似乎故意应和著视频里妖精的节奏,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挺刺。

    命悬一线的程姐姐被那要死不死的空虚快美逼得连连摇头,实在受不住了,小手下意识的向后抓去。

    “怎么,你也想试试?”

    男人俯下身子,顺势俘虏了两个大白兔,带着喘的声音透着莫名的激动。

    程归雁用力摇头,身子一拱一拱的想要向后迎凑却不得要领,急得带出了哭腔:“我不……我不会,哼哼……我要……我要你嗯嗯——”

    “说啊,说出来……我就给你!”男人直起了身子,傲慢得像个帝王。

    “老……老公!我要你……要你狠狠的要我,我要你把我也……肏晕过去!”

    话没说完,身子里的魔头已经变了,变成了什么,说不清,总之恐怖无比。

    程归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缓慢的消失,只剩下高举的屁股在迎接疯狂的撞击,翻滚的肉浪像狂风中的旗帜。

    从喉咙里的震动判断,她应该是在持续的吼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猛然间,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把最为脆弱柔软的腰腹骤然勒紧,火烧一样的穴眼儿跟著一缩,无比酣畅的热浪哗啦一下喷了出去。

    只这一下,就似耗尽了所有的能量,迅速回归的知觉无比清晰的见证了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的盛况。

    她终于听见了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哭嚎,而那根大鸡巴就在这时再次洞穿了兵荒马乱的身体,热滚滚,硬邦邦的杵在里面,享受著一波接著一波的丰硕战果。

    “啊啊啊……陈大头,你敢不敢……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天啊!祁妖精的疯劲儿还没过去。不过,也不难听出,在她夹著剧喘的挑衅中分明压抑著莫可名状的颤抖。仍在浩劫余波中挣扎的程归雁似乎比谁都熟悉。

    “又打赌……赌什么?”陈志南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勉强抑住的轻哼。

    “你要是先被我弄射了,就光著屁股骑回去!”

    祁婧的屁股放缓,却并未停止动作,看她弯曲的腰身,应该在回头跟男人说话。

    “要是你先被我肏喷了呢?”

    陈志南的大手就近握住一只大奶子,屁股瞅准机会接连耸了两下,顶得女人连声娇唤:“啊哈啊哈……讨厌!咯咯咯……要是我先……我就——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那你还等什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陈志南放开奶子,放肆的摩挲著浑圆的臀股,忽然往女人身前一探,粗苯的指头没入黑毛丛中,用力一揉。

    祁妖精的尖叫声刚钻进耳朵,程归雁就被那个地方传来的强力电流击中了。许博有样学样,那强烈的刺激不仅让她叫唤得更加不知羞耻,眼泪居然差点滚了出来。

    无比哀怨的回头,小老公不想给她申诉的机会,已经坏笑着发动了进攻。

    “啊啊啊……好坏……你老婆被欺负……拿我报仇!啊哈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干爽了,就放开了,程姐姐的撒娇一点儿也不比程妖精偷工减料。新一波的冲击也让她的吟唱多了些花样儿。

    反观视频里的祁婧,屁股再次起舞,频率快了许多,叫声却不如先前嘹亮,生生干上十来下才经受不住似的吼出一嗓子,压抑的叫唤像极了受伤的母狼。

    “沃肏……你这……嘶——你这怎么……哦哦……怎么突然比小姑娘还紧了?”说话的是陈志南,明显急促的语气已经无法掩饰经受不住攻势的激越。

    “你不是只勾搭良家妇女么,又是什么时候……肏过小姑娘了?”祁妖精恶狠狠的调侃让人听来心惊肉跳。

    “良家妇女……的身子里,一样……会住著个……调皮的小姑娘!”

    越来越艰难的对话里明显充斥著对抗意味,程归雁却看不出什么蹊跷,只发现陈志南原本四处游走的大手已经垫在了祁妖精的大屁股下面,好像害怕她把自己给坐折了。

    不过,身后的许博似乎早有感应。

    祁妖精的狼嗥一起,穴穴里的家伙明显硬了几分,冲击的力度更加沉雄稳健,肏得她几乎承接不住。

    让程姐姐没想到的是,比她更早忍受不了的居然是陈主任。

    最多啪了二三十下,他忽然闷哼一声,掐住了祁婧的蛮腰一提,双腿蹬住踏板站起身来,恢复了之前的主动。

    “咯咯咯……”

    祁妖精的浪笑响彻云霄,不过转眼间就被浪叫吞没,“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暴雨中狂奔。

    然而这还不够。

    镜头突然一抖,原本悬垂跳荡的大奶子升了起来。原本扶著车把的两只胳膊被双双拢住,上身板起,屁股后撅,整个身子都在男人的冲击下晃动。

    “啊啊啊……陈大头你……啊啊啊……你不行了吧?有本事……有本事再坚持十分钟啊!臭流氓噢——噢噢噢吼吼……”

    叫骂中的两个大奶子画著圈儿,晃得程归雁直眼晕,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搬住。她立时领会了男人的意图,主动攀住了他的胳膊。

    跟画面中一样,双臂被牢牢抓住,屁股却更加扎实的迎上撞击。不一样的角度下,更加坚硬的刨刮让她更深刻的领会了视频里的女人为什么叫得那么浪。

    可是,当身后的男人更加贴近,粗喘喷上脖颈,鸡巴更加勇猛的插进膣腔,她的心里忽然一片雪亮。

    “他是在肏谁?是肏我,还是在分享她老婆被肏时的快乐?”

    画面中的男女似乎较上了劲,祁妖精已经被干得说不出一个字的废话,分不清音节的叫唤声中开始透着惊悚的尖利和告饶的哀鸣。

    身后男人的攻势应声而起,程归雁却咬牙忍住欢声,一把扶住身后耸动的腰胯,进而把整个后背都贴近了他怀里:“许博……许博,别……”

    男人的动作停了,迟疑片刻,猿臂轻舒,搂住了她的胸乳腰腹。试探的嘴唇贴上鬓发,碰了碰耳垂儿,喘息粗浓却轻轻的念出几个字:“姐,对不起……”

    程归雁摇了摇头,抬起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那根东西还插在身体里。两人把臂交缠停止了一切动作,就那样前后贴合着跪在床上,盯著手机屏幕。

    祁婧的叫声像半夜里的猫头鹰,一下比一下高亢,显然正在勇攀高峰。突然间一声虎吼,身后的陈志南叫了出来。

    程归雁感到身上的臂膀不自觉的一紧,身体里的家伙更深入了几分,不禁搂紧了男人。

    只听祁婧紧涩的嗓子高喊了声“别停!”就没了动静。画面中那个浸染夕阳的半裸娇躯开始诡异的扭动,被身后持续吼叫的男人肏得东倒西歪。

    “啪叽啪叽”的肉响几乎炸裂,又艰难的持续了几秒。就看见祁婧的身子突然一僵,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腰胯不受控制的向前猛挺。一股亮白的水柱自腿心里喷薄而出。

    比鬼魅哭嚎更加扣人心弦的叫声随着潮喷响彻山野,把程归雁听得心头一缩,浑身筋麻骨软,几乎摊在许博怀里。

    同样发软的还有程妖精的两条美腿,无法控制的颤抖中根本蹬不住踏板,双脚一滑,一屁股坐在后座上。

    幸亏陈志南在身后抱住了她。两人似乎全都筋疲力竭,顺势依偎在夕阳斜照里,根本没有关掉视频的意思。

    如此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野合,是程归雁想都没想过的,即使后来阻止了许博的配合,带给灵魂的震撼远远超过了肉体。

    她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整个心神才开始如丝如缕的从那人迹罕至的古城墙上抽离,终于回到了这个陌生的富丽空间。

    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坚挺,却随着她的转身滑出了洞口。她平复著呼吸,仰望跪在身旁的许博,嫣然一笑:“我好像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

    许博像个大男孩儿似的咧嘴笑了,手足无措的攀上她的胸脯,轻轻的在乳房的边缘抚摸着,大拇指调皮的按在乳头上。

    程归雁忽然想起了视频中的对话:“她的好,还是我的好?”

    “你的更圆,比她的软一点儿,都好!”

    “切,我的……可只给你一个人摸过……”话没说完,程归雁已经羞不可抑,嘻嘻轻笑着低头抵住男人胸口。

    “是么?据我所知,陈大头也摸过吧?”

    “他……”

    不知怎么,一听这话,两只奶子立时热了起来,程归雁奋力压住喉间的颤音,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他只是……只是隔著衣服摸来著……”

    是的。那时候,为了避免内衣的阻碍,居然特意用了胸贴,还被可依那个死丫头发现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如此乖顺的交代这个?夹杂著懊恼和委屈的情绪一下涌了上来,不禁挥拳捶在男人胳膊上。

    手腕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捉住了,被拎著投降似的高高举起。紧接著腰里一紧,身子已经向后倒去。

    此刻,两人身上都只剩一件敞著怀的衬衫了,跌落床垫之前,柔滑的肌肤已经无比亲密的贴在了一起。

    “你的已经够大了,不需要别的男人来摸了!”

    两人的鼻尖儿再次抵在一起,许博一边说话,一边送上轻吻。被胸肌压迫的胸乳溢满了剧烈喘息的胸膛。

    程归雁咬住下唇,拼尽全力的盯著男人的眸子,感觉脸蛋儿已经热到濒临融化的边缘。身体里像是憋著一股邪火,被紧密贴合的雄性身体撩拨得蛇窜蚁走,却找不到出口。

    “我偏不!我也要让好多男人摸。不但让他们摸,我还要……”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面的几个字实在无法出口。男人忽然邪魅绝伦的笑了,目光变得无法直视。

    “还要让更多的男人来肏你,是么?”

    “啊——讨厌!”

    程归雁实在撑不住了,大叫一声,一把搂住男人,小脑袋扎进他颈窝里,手脚并用又踢又打。噼里啪啦的肉响响彻房间,却同时夹杂著男人爽朗的笑声。

    可恨身子被压得结实,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又不屑利用牙齿和指甲。无论怎样撒狠也只能把自己折腾得越来越没力气。

    程归雁生平第一次这样撒泼,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闹著闹著,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搂著男人默不作声。

    “你发现她戴着的那串手链了么?”许博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程归雁略一回想,点了点头。之前虽未特别留意,那毕竟是件很扎眼的玩意儿,似乎跟她的打扮并不搭调。

    “那是他俩的约定,每做一次,就穿一颗珠子上去,等穿满了就互不相扰。”

    “你们可真……”

    程归雁说到一半,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索性作罢,静静的听许博继续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上面那三颗红色的,是我买的。只占了一小部分。我其实觉得,在她的生命中,即使我最先抵达,也永远不可能把她的全部都霸占了。”

    “你是说……只拥有那三颗珠子的位置,你就知足了?”忍不住问出这句话,程归雁的心不由一颤。

    许博沉吟片刻,似乎在努力组织著语言:“任何两个人,有了交集,都不可能强制对方献出自己的全部时间,精力,情感,当然也包括身体。那手链上的珠子,就像她遇到的男人,每多一颗,她都会数一数剩下的位置。如果满了,或许,会考虑换掉几个。而我,是陪伴她最久的,自然也就是最无可替代的。”

    “可是,如果她不喜欢红色了呢?”程归雁不知自己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变得嘶哑。

    “喜不喜欢,从来都是一个人的事。在生命中共享一段轨迹,却是两个人的事。你难道不觉得,有心的人都会念著往日的情分么?”

    这句话,像清澈的溪流越过程归雁的心坎,每一朵浪花里都闪动著一个过往的瞬间。

    这个男人,是怎样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参与到一个奇怪的治疗计划,闯进自己隐秘的内心深处,读懂了一个懵懂女孩的伤心故事,以至于水到渠成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成为第一个真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这一切,居然都已经奇迹般的发生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我们……”

    程归雁从颈窝里仰起脸,立时沐浴在无限温柔的目光里,声音居然颤抖得说不下去。

    “我是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在我的生命里同样占据著重要的位置,没必要让自己去扮演某个角色,因为角色可以换人,你永远是你。”

    望著男人微笑的脸庞,程归雁的视野轰然一热,模糊起来。滚烫的泪珠涌出眼眶的同时,一个无比柔软的亲吻落在唇上。

    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心中千言万语也道不尽的爱欲纾解,全都注入了忘情的吸吮中。那足以将全副心神沉浸至迷醉恍惚的甘甜舒暖,已足以令她将自己彻底献祭。当然,包括那具鲜润而洁白的无暇之躯。

    心有灵犀的巨物在她刚刚意识到危险的刹那,就已经无比欢悦的穿透了桃花娇蕊。程归雁敞开不挂一丝羞耻顾忌的小嗓子,为它的坚强骁勇报以最嘹亮的高歌。

    真丝绣花的红色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用最原始的方式连接,嬉戏。忘情的惊叹和著飞溅的水花彻底打湿了寂静的夜空。

    谁也没有留意那只黑暗中的红眼睛,还有接连驶来的汽车马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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