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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姐妹并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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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辉安抚了这对碧玉双花后,则朝涟漪屋里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涟漪温柔的声音:“潇潇,别淘气了,让姐姐给你梳梳头吧。”

    只闻屋内传来潇潇不依地娇吟,似乎是个在闹情绪的孩子,不愿梳头。

    推开一小半门缝,龙辉往屋内窥去,只见潇潇穿着一件薄丝中衣,披头散发,张着嘴巴打哈欠,显然是刚睡醒,而涟漪就在她身旁又哄又劝,欲给妹子梳洗一番,但潇潇却是摇头晃脑,不愿梳头。

    龙辉推门进入,道:“潇潇,你又在耍性子了!”

    潇潇身躯一颤,回头看着他,眼睛露出丝丝娇怯之色,随即嘴巴一撇,抓起梳妆盒便朝他砸去。

    龙辉使了个柔字诀,巧劲运转,又将梳妆盒安稳放置一侧。

    潇潇道:“臭茄子,不许过来,快出去!”

    涟漪柳眉微蹙,颇待指责地望着龙辉,道:“你……你也忒过分了,潇潇还是个孩子,你居然这般对她。”

    龙辉笑道:“潇潇那儿像个孩子,身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一点不比你这姐姐小。”

    说话间,一双眼珠在姐妹二人胸臀处来回扫视着,看得涟漪玉靥一红,嗔道:“你下手那么狠,弄得潇潇痛了好些日子。”

    龙辉伸手揽住涟漪的媚润柳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道:“好漪儿,新妇初破那个不痛的,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被提及旧事,涟漪雪靥生晕,眉染春色,横了他一眼,轻锤了他一拳,啐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事,当初你糊里糊涂地强占了人家身子,事后还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还勉为其难地说要娶我,气得人家恨不得拿刀子捅你几个透明窟窿。”

    龙辉紧贴着她丰满的娇躯,手掌在她细润的腰背抚摸,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可惜如今不是漪儿拿刀子捅我,而是为夫用棒子捅你。”

    涟漪大羞,扭动娇躯不依娇嗔。

    龙辉环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朵后轻轻舔吻着,涟漪觉得一阵酥痒,身子情不自禁地涌起一团热火,扭捏挣扎了几下便是檀唇轻启,吐兰喷香。

    潇潇眨了眨明媚的眼睛瞪着两人,妮声道:“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随即瞪了一眼龙辉,嗔道:“臭茄子,放开我姐姐,不许抱着她!”

    眼望肉乎乎的妹妹,怀搂娇滴滴的姐姐,好一对并蒂姐妹花,龙辉不禁一阵小激动,龙枪又是一涨,灼热地戳在涟漪丰臀腴股之处,肉棒马眼吐着热气,熨得女郎肌酥肤麻。

    手掌已经开始不规矩,舒舒解衣,退下涟漪外裳,露出一抹鲜红肚兜,细细红绳分别在秀颈和纤腰处各打着一个蝴蝶结。

    肚兜甚小,难里高高酥胸,被顶起两道圆弧,红布边缘露出膏腻浑圆的雪白乳肉来。

    感觉到爱郎的手掌在自己小腹挪走抚摸,涟漪连忙按住作怪的魔爪,道:“不要,潇潇还在那儿看着呢。”

    龙辉道:“没关系,那天我可还是当着你冰儿妹妹和明鸾阿姨的面要了潇潇……”

    他越说越是不堪,涟漪羞得绯红满面。

    潇潇见龙辉还不松手,顿时恼了,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粉藕的嫩臂便朝龙辉扑来,做势欲打。

    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领口颇松,跑动时俨然可见两团雪白在蹦跳。

    龙辉抛开涟漪,张开双臂便朝潇潇抱去,潇潇瞥见那龙辉胯间耸立的帐篷,立即想起那晚的经历,吓得是花容失色,连忙止步,但她冲得太急,刹不住身形,晃动摇摆着双臂,尖叫一声便扎入龙辉怀里。

    被紧紧抱住,小腹处被坚硬顶着,不由得慌了起来,挣扎着要逃。

    龙辉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几巴掌,打得少女肉颤臀抖,火辣生疼,尖叫连连。

    “不许动,再动继续打屁股!”

    龙辉厉声唬道,潇潇被吓得闭上嘴巴。

    涟漪也是暗自称奇,想不到龙辉竟然能将这小祖宗治得服服帖帖的。

    龙辉吻着少女的额头,柔声道:“潇潇真乖,哥哥给你点奖品怎么样?”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糖棒,在眼前晃了晃。

    潇潇顿时眼露喜色,伸手接过反倒嘴里吃了起来,红艳粉嫩的舌头时不时在糖棒和嘴唇间流走,虽是一副天真,但却有股娇憨春媚之色。

    龙辉道:“潇潇,糖糖好吃吗?”

    潇潇被这股糖腻甜入心扉,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眯着眼睛点头道:“甜甜的,很好吃!”

    龙辉道:“分我一点尝尝。”

    潇潇却是出奇的听话,吐出被香涎濡得湿亮的糖棒,送到龙辉跟前道:“给你。”

    涟漪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祖宗又会大吵大闹,如今看来也只有龙辉能治她了。

    龙辉舔了一下,舌尖一片香甜,糖甜但少女芳涎更甜,刺激得下体更是充盈,顶在润滑的小腹上。

    潇潇觉得甚是不舒服,扭着身子妮声道:“你不要拿那根东西顶人家。”

    龙辉道:“潇潇,吃过糖糖,也吃一些茄子吧。”

    涟漪听着这话,觉得这小子就像是在骗奸幼女的禽兽。

    闻及茄子二字,潇潇只觉得一阵难受,似乎腿股间隐隐作痛,便要大发脾气。

    龙辉双手紧紧箍住这丰弹娇躯,幽香沁人,肉感十足,已然舍不得松手,便在少女腮侧亲吻,随后舌头绕至耳后,舔着少女那敏感的嫩肤。

    潇潇觉得周身麻痒,挣扎的力气亦小了几分,扭动过程中,那件宽松的中衣已然脱开大半,龙辉低头一看便将潇潇胸前露出一抹雪腻丰腴,看得他棍棒更加粗壮,不由分说便将这只傻孔雀拦腰抱上床榻。

    涟漪见他要对妹子使坏,急忙上前阻止,却被龙辉也顺势推倒在锦床上。

    “漪儿,你也一块来吧。”

    龙辉淫心大发,哈哈而笑,解带褪衣,粗壮的巨龙霍霍欲试。

    潇潇再见粗物,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尖叫着道:“我不要肉茄子,快拿开。”

    涟漪急忙将妹妹抱在怀里,瞪着龙辉道:“你别吓潇潇了。”

    龙辉道:“放心,一会她就不会怕了,说不定还要跟你抢呢。”

    涟漪见他说得极为淫秽不堪,玉靥泛起一层羞红。

    趁着涟漪害羞,心不在焉的片刻,龙辉急忙伸手过去把潇潇抢了过来,一把拥她入怀,不客气的吻住了她的丰润红唇。

    潇潇大惊,失措之下,娇吟一声,伸手便在龙辉身上乱捶,但龙辉的长舌攻入她的口中,一路扫荡而下,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又吸又吮;左手更按在她一颗丰乳上大力搓揉,那乳峰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男儿情欲狂涨。

    不消片刻,潇潇已经是呻吟连连,浑体发软,粉臂无力地搭在龙辉肩膀上,双目紧闭,浑身直颤。

    而龙辉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滑落,露出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

    潇潇虽是懵懵懂懂,不知男女之事,但身子早就被龙辉吃透,当龙辉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本能地哼叫出声来了,而龙辉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少女早已浑浑噩噩,娇软无力,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小丫头确实生了副好身子,耸乳细腰,丰臀长腿,肌滑肤润,雪白晶莹,无一不美,龙辉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先吃妙乳,再轻粉腿,将她吻了遍,最后分开双腿,埋头于她那丰肥的玉户间,舌拢成尖,如一根小钢枪般在少女两瓣润腻花唇间戳杵着,引得玉胯是蜜汁横流,泥泞腻滑,汁水丰沛,丝毫不在其姐之下,尤其是那一撮乌绒,被蜜汁打湿后黏糊糊地贴在蛤唇上端,就犹如少女沐浴后纳湿润的乌发,极为惹人怜爱。

    “肉茄子,啊啊……别……人家受不了,快住口!”

    潇潇被吃得胯酥穴痒,又是难受又是舒爽,仰颈娇喘,乳摇臀抖,一副娇媚可怜样。

    涟漪看得心软,便开口替妹子求情:“夫君,你就饶了潇潇吧,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这般折腾。”

    龙辉在她丰肥的臀肉抽了一巴掌,笑道:“她是跟雪芯同龄的,那里小了,再说她现在怎么禁不住,我看她很是享受。”

    涟漪红着脸道:“你就是个混球,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欺负潇潇。”

    龙辉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强吻芳唇,涟漪只觉唇边传来一股膻香潮气,她立即明白过来这正是妹子蜜户的气息,不禁又羞又臊。

    龙辉笑道:“漪儿,这可是动情的滋味,可见为夫所言不虚。”

    涟漪嗔道:“鬼话。”

    龙辉嘿道:“你若还不信,那为夫就在给你证明一下。”

    说着便将涟漪压在身下,掀起罗裙,露出两根玉柱般笔直的雪腿,沿着腿肌向上便看到一条淡红色的亵裤,形状犹如一片叶子,轻轻勒在那两瓣肥嫩厚实的臀瓣之中,堪堪里住柔屄,隐约可见一道迷人的蜜缝,贴挨过去,又见细细勃起的形状,正是蚌珠般的蜜蒂。

    龙辉看的真切,途径蜜穴开口的一段小布条已被濡成深深暗红。

    “小漪儿,你何处寻来这等艳媚的亵裤?”

    龙辉好奇地问道。

    涟漪羞红着脸,踢瞪着两条雪腿挣扎,道:“不关你事……不许看了,羞死人啦……”

    龙辉伸手入衣衫下摆,探至涟漪腰间,解开亵裤扣带,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只看蜜屄渗汁,泥泞潮热。

    龙辉伸手捏了一把,指尖湿润,放入口中品尝,比起妹子来,涟漪的气息更多一份妇人的成熟膻甜暖香,中人欲醉。

    龙辉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几天不见,漪儿的乳儿又大了不少,都快赶上你娘亲了。”

    涟漪低鸣一声:“羞死了,人家哪比得上娘亲,你就知道埋汰人家。”

    说着侧过脸蛋,皓臂掩胸,但这一番动作又使得两颗巨乳被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龙辉强摘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香腴中只是热吻乱啃。

    涟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身子动情,媚眼迷离,娇喘吐息。

    但看美人乳丰腰细,尤其是那小蛮腰,润而不肥,细而不瘦,着实撩人。

    龙辉的阳物在涟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蜜唇沾得片片水亮,却是故意遇门不入。

    逗得涟漪咬牙强忍,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被褥打湿了一片。

    龙辉笑道:“好漪儿,我找不到路了。”

    涟漪雪靥晕红,咬唇道:“傻相公,老马也能迷途吗?”

    说着便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蜜屄去套龙辉的肉棒。

    龙辉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磨了几下忽然一下斜斜顶入,涟漪顿觉蜜穴被他猛的撑开,腟内媚肉颤抖酥麻,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龙辉缓缓挺臀,粗硕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钻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

    涟漪一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冲入自己体内,美得她大口吸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也顾不上妹妹在旁,迸出腻人淫靡的娇啼。

    龙辉肉棒压住花心重揉了几下,涟漪犹遭电击,身子一僵,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蜜汁泛滥涌出,将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

    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舒美爽利,坠入快美的漩涡,不能自拔。

    涟漪的蜜屄腟肉十分饱满,腴润而不刮精,龙辉被里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酥得涟漪不住颤抖,软脂嫩肉立即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

    他着实快美,欲火焚心,捧起美人翘臀,便是棍棒乱窜,将涟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

    谨守花蕊多时,终难敌男儿强健,快感积累已然到了极限,屄心倏然一麻,阴内紧掐,极乐浪潮汹涌而来,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潇潇瞪着明眸看着身旁的两人,嘟着小嘴,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龙辉抽出粗物,笑道:“潇潇,你姐姐刚吃了一顿肉茄子,你也尝尝吧。”

    潇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要,不要!”

    龙辉岂会放过这到嘴美肉,把住她两只莲足,棒骨一扫,抵住蜜唇挺腰一送,一枪又挑了这初开少女。

    潇潇一阵哆嗦,哎呀地娇啼几声,被迫再吞肉茄子,正自酥软,被那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连绵,口中大吐娇啼,化作阵阵淫声,音调清脆,绕梁三日,端的是雀鸣悦耳。

    连受数棍,潇潇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无根野草般晃动,两只高耸挺翘的丰乳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其规模丝毫不在姐姐之下。

    龙辉手托住她美臀翘股,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

    一双雪腻丰乳顿时荡至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

    潇潇乳尖甚是敏感,再加上花径内被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龙辉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雪腴的乳峰间。

    龙辉埋头在潇潇圆翘弹紧的乳峰上,两只手挪走在美人臀间,捏着雪腻肉臀,只觉得怀中少女肌弹肤滑,骨肉丰弹,不由得一阵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数百下。

    潇潇体内幽深处立即涌起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龙辉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翘臀不受控制地挪动摇摆,吞捋着龙辉滚烫的怒龙。

    这天真的小丫头不通男女之事,一切皆凭本能而动,此刻她只觉想摇摆身子,并紧紧挨着这根肉茄子,其他一切皆不重要,不小片刻便汗下如雨,抵死相凑,而龙辉越挺越快,忽觉身上少女蜜穴传来一阵逼人的腻美火热,催人欲射,肉棒忽然暴增。

    潇潇只觉小肚子一阵鼓胀炽暖,打了个冷战,花腔漏液,又将龙辉浇了个满头油腻。

    龙辉也美得极乐舒爽,把住少女肉臀,将阳精满满地灌了进去,烫得潇潇两眼翻白,倒头便睡。

    趁着阳精未尽,龙辉立即压在涟漪身上,将汁水湿润的肉柱塞入涟漪体内,捧起她润腰,手指扣在腰后的美人涡上,将剩余的阳精也一股脑灌了进去,来个姐妹齐飞,枪挑双雀。

    将这对姐妹花抱在怀里,龙辉呵呵直笑,涟漪横了他一眼,嗔道:“你还未摘牌就来胡闹,要是冰儿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龙辉道:“怕什么,那丫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为夫今天便给你们演一处郎君走婚,姐妹花开的大戏。”

    涟漪耳根一红,啐道:“不正经。”

    龙辉道:“你不信么,那再来一轮。”

    涟漪被他整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还架得住他继续鞭挞,赶紧将祸水外引:“好哥哥,你不是要演戏吗?快快去找其他姐妹吧。”

    龙辉道:“等会再说,现在我还想跟漪儿你们姐妹好生乐呵乐呵,温存温存。”

    涟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娇软地哀求道:“好哥哥,漪儿经受不住了,你还是去找她们把?”

    龙辉道:“那我该找谁?”

    涟漪略一思索,暗叹一声:“翎羽,我对不起你了,但你身子骨比我结实,还麻烦你替我跟潇潇挡一阵吧。”

    “翎羽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涟漪低声说道。

    她怕龙辉还不肯走,便又补了一句:“瑶瑶也跟她住在一屋……”

    龙辉大喜,拍手赞道:“妙哉,妙哉,这屋子是谁安排的,居然两两同住。”

    涟漪道:“是冰儿安排的,其实咱们都是两两入住,碧柔跟无痕、蝶姐姐和素雅,还有冰儿和雪芯……”

    龙辉听得火热,心想这妮子果然是贴心得很,知道自己口味,便将这些姐妹闺蜜凑在一块……他顺手摘过散落在地上的男装,草草里住身子推门而出,直朝走廊尽头奔去。

    接到密旨,侯战戈紧锣密鼓,准备行囊,领上尼亚、姵娅兄妹,更有元鼎嫡传弟子悬灯、悬壶二人随行。

    五人出了玉京,火速赶路。

    侯翔宇凌空跃起,御空飞行,尼亚和姵娅兄妹见状不由得啧啧称奇,连呼神迹,然而悬灯、悬壶二人顺手便将他们兄妹抄起,凭虚御风,眨眼间也登上云霄。

    天上风势甚大,尼亚和姵娅被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但心中却是兴奋不已,用夷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悬灯倒是暗运通心秘法,以灵识探知二人言语意思,便说道:“他们是在说,想不到竟然可以飞到天上,由你们帮忙,一定可以打赢那些怪物!”

    侯战戈暗笑一声,思忖道:“帮忙?这两个番人想得还真是天真,此行只是探清西夷虚实,可不会跟煞域阴军正面冲突,就算来日兵发西夷,也断不可能倾力助你们。”

    出了神州国界,进入西域,然而被陆乘烟血洗过后的西域人丁锐减,甚是荒凉。

    到了西域陆地尽头,却见一片广阔大海,一望无际。

    侯战戈道:“海之彼端便是西夷诸国,渡海之后需万分小心。”

    双道皆称是。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领着众人飞升越海。

    渐渐地,众人已经来到海中心,海水也越来越深,颜色几乎成了黑色。

    侯战戈朝海面扫了一眼,道:“水底有古怪,尔等莫要飞得太低。”

    悬灯朝海中望去,将神识散入水底,霎时惊见无数凶残怪鱼,其身躯腐败,然而却能继续游走,俨然是中了尸毒。

    悬灯暗抽一口冷气,道:“这些水族被感染了尸毒,看来煞域已经控制了这西方的海陆。”

    侯战戈点点头,心忖道:“来日若发兵西夷,定要克服这海中怪鱼!”

    心念甫转,却见海生波浪,漩涡倒卷,哗啦一声,数条粗大的触手猛地从海里窜起,直达千尺高空,朝侯战戈等人扫来。

    侯战戈运气挪移,侧身避开,定睛看去,只见海面之下有一尊巨兽在浮动,个头庞大,就好似一座小岛般,窜动摇摆的触须足有千尺长短,已然不是凡尘之物。

    悬灯捏了个避水诀朝海中一指,海水朝两侧分开,现出海怪模样,竟是一头章鱼,其外肤挂着腐臭之气,正是中了尸毒异变而成的怪物。

    尼亚兄妹看得目瞪口呆,还有些庆幸未走西海航路,若不然早就葬身鱼腹了。

    悬壶手结法诀,便要引来天火烧毁这头凶鱼,却被侯战戈制止:“道长且慢,此刻不宜诛杀此怪。”

    悬壶奇道:“国舅爷何出此言?”

    侯战戈道:“此怪身躯庞大,只怕十分罕见,我等若就此将其诛灭,恐会引起厉帝注意,那咱们探查敌情的功夫也就白费了。”

    悬壶觉得有理,于是便敛起法诀,再飞高五百尺,避开章鱼的触须范围。

    越过西海,便到达西夷大陆,侯战戈选了一处偏僻山谷降下,四周了无人烟,倒是个隐蔽的好去处。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问尼亚道:“你的国土在哪里,带我们去瞧瞧。”

    尼亚指着北面道:“过了那座山峰,再过两条河,走上三天就可以到了。”

    侯战戈听懂了大致路线,他嫌这般走来走去麻烦,于是便让悬灯、悬壶两人带着他们兄妹朝目的地飞奔而去。

    仅过了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侯战戈扫了一眼,只见前方耸立着一座城堡,占地百亩,墙高五丈,但外观甚是破旧,还沾满了不少黝黑的色泽,乃血液干结后而成。

    姵娅道:“这是我们以前的住的城堡,但被那些妖怪给攻破了。”

    侯战戈点了点头,径直朝城门走去,尼亚连忙提醒道:“小心,恐怕那些怪物还在里边。”

    侯战戈不屑地冷笑一声,昂首踏入城内。

    悬灯、悬壶二道也走了进去,尼亚、姵娅两兄妹紧随其后,越是接近城堡,兄妹两的心情越是紧张,眼中透着悲伤和恐惧。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尸体填满,一团团的肉泥堆积在一块,散发着恶臭,这座城堡的城门是拉吊式,需要用磨盘绞起铁链将门吊起来,而此刻这扇城门已经破开一个大口,似乎是被某种强大力量硬生生撞破。

    侯战戈默运神识,散开感应,由残留的血迹推演出当日的大战——城外聚满了尸兵,双目赤红,越过护城河,不顾一切地冲撞着城门,城上的士兵不断砸石射箭,阻止尸兵进犯。

    到了夜间,不少生着蝙蝠肉翅的尸鬼飞入城内,城内守军拿着弓箭、利剑合长矛跟它们激战……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在战斗中受伤的人大多都发生尸变,所以一旦有人受伤便会立即处死,这样一来,人是越打越少,而尸兵则是越来越多,终于在第四天中午,城门被一尊庞然尸怪用巨石砸碎,尸兵冲了进来,城堡宣告失守,而尼亚兄妹便在亲卫护送下由密道逃走……侯战戈在城内缓缓漫步,大致已经猜出那日的战况,当他走到一间矮屋前,一个丧尸猛地扑了出来,张着腥臭的血口咬了过来。

    侯战戈眼皮也不抬,真气透体而出,将那丧尸震飞出去。

    丧尸轰的一下撞到了一道残墙,巨响将城内其他沉睡的尸鬼都惊醒了,它们嗅到活人气血,发出一声声饥饿的咆哮,前仆后继地朝侯战戈等人围了过来。

    尼亚兄妹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但侯战戈却是微微抖了一下眉毛,一股沛然道元透体而出,阴阳合流,城内所有丧尸尽数卷飞,随即罡劲绞磨,眨眼间便将其化为灰烬。

    莫说尼亚兄妹,便是出自道门的悬壶悬灯二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悬灯惊讶道:“国舅爷,竟然有如此充沛的道元,且不知授业恩师是哪位仙长?”

    侯战戈淡笑道:“道长见笑了,在下先祖父对于佛道教义颇为着迷,也研习了佛道气功,可惜子孙不孝,仅仅习得一鳞半爪,吾与小妹分修道佛功法。”

    悬壶道:“昔日便听说皇后娘娘精通佛法,想不到国舅爷也通晓道家功夫,其火候犹在我们师兄弟之上,到让吾等汗颜了。”

    他虽然未回答问题,但悬灯碍于对方乃国舅,不便追问,便随口改了个话题道:“为何从不见国丈展露身手?”

    侯战戈道:“家父年幼时伤及气门,无法练武,只得从文。”

    悬灯赞道:“国丈文韬,国舅武略,侯氏一门,英杰无双也。”

    离开尼亚家的城堡,众人低调行事,对于遇上的丧尸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便迅速解决,也幸亏遇上的尸鬼皆是较为低等,不用大费周章,所以侯战戈等人的行踪尚未引起煞域的关注。

    到了第三日,他们欲再继续深入调查,途径一处山林,姵娅不知踩到什么机关,脚踝被绳索猛地套住,随即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尼亚见妹妹遇袭,连忙拔出佩剑,摆出架势。

    其实侯战戈早已察觉到林内有机关陷阱,但他故意不点破,为的便是利用他们兄妹来个投石问路,引出布置陷阱的人。

    果不其然,姵娅刚被吊起,林子内便响起一阵铃铛声,紧接着十个金发大汉吊着绳索从高树上荡了过来,手持长剑,朝着侯战戈等人劈去。

    悬灯见状使了个太极轮转劲,这些金发大汉被一股柔劲缠住,身子便在半空晃荡旋转,无从出力。

    悬灯道袍再左右抖擞,他们立即被罡气卷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侯战戈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金发夷人,笑道:“林内布置陷阱,再由人持绳扑杀,确实是个对付尸鬼的好方法。”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金发汉子爬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他们,又夷语说道:“你们是活人?”

    这时尼亚大叫道:“阿克苏,是我,是我啊!”

    那个叫做阿克苏的男子认出尼亚,顿时泪水满眶,扑过去抱住他激动地道:“尼亚王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尼亚也是激动得流泪,点头道:“是我,阿克苏,你快把姵娅放下来吧。”

    阿克苏这才醒悟过来,刚才误将姵娅公主吊了起来,急忙吩咐手下去解锁。

    这阿克苏乃是尼亚父王身边的亲卫,当日破城之后,他们一小撮人凑成一队,奋力杀出重围,逃到这深山老林来。

    再见故人,兄妹两极为激动,姵娅眼圈通红,低头抽泣,尼亚也是嗓音沙哑,极为哀伤。

    阿克苏道:“当日城堡失守后,咱们在维纳将军的带领下杀出重围,再收拢了一些残兵,逃到了这森林来。王子这些日子你和公主是如何度过的?”

    尼亚道:“我跟姵娅乘船出海到东土神州求助,幸亏天神保佑,将咱们的惨状告之东土皇帝。”

    闻得此言,阿克苏等人不由激动起来,如今西方大地被尸鬼占据,活人越来越少,这向东求援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结果呢,东土皇帝有没有答应帮助我们?”

    阿克苏追问道。

    尼亚道:“皇帝十分重视此事,还派出使者随我们一同回来。”

    阿克苏转头望向侯战戈三人,道:“这三位就是东土使者吗?”

    尼亚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阿克苏笑道:“刚才我们已经领教过了。”

    姵娅指着侯战戈道:“这还不算什么呢,这位使者一动不动就消灭了一座城的尸鬼。”

    这话听得阿克苏等人极为惊讶,半信半疑,但公主开口他们也不敢质疑。

    “尊贵的客人,还请宽恕我们刚才的失礼!”

    阿克苏右掌按在左心,朝侯战戈等人鞠了躬,说道,“你们不惜千里来到这里,还请随我们到营地休息休息,我们将奉上美酒款待诸位,而维纳将军也将向诸位献上最崇高的感谢和祝福。”

    侯战戈微微蹙眉,暗忖道:“这些西夷人说话还真是啰嗦,休息便休息,感谢便感谢,还赔上一大堆废话,也不嫌繁赘。”

    走入树林深处,登上一座山丘,便看到了一座用木头搭建的简易城寨,阿克苏拍门喊话,守门士兵立即开门,得知王子和公主归来,城寨内一片欢腾,所有人全部出来迎接,但聚集在一起也是稀稀拉拉,而且盔甲破旧,武器残缺,显然是经过多番生死激战。

    这时一个褐发男子大步走来,尼亚叫了一声:“维纳将军!”

    那人顿时眼圈一红,呜咽着道:“王子公主,你可算回来了。”

    尼亚和姵娅方才哭了一番,胸中悲痛缓解不少,只是红了一下眼圈,并未过多流泪。

    尼亚问道:“将军,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好吗?”

    维纳叹道:“逃出来后,我们且战且退,收拢各地残兵,原先还有两千多人,现在就只剩下这么多了。如今那些尸鬼不断攻击我们,要不是靠着这片森林,我们恐怕早就死光了。这段时间,不断又尸鬼闯入森林,弄得我们十分头疼。”

    尼亚道:“将军,我已经向东土皇帝求得支援,这几位就是皇帝派来的使者。”

    维纳看了侯战戈等人一眼,心里有些失望,想道:“就三个人,能成什么事,来了等于没来。”

    侯战戈瞧出对方心意,暗笑道:“蛮夷头子居然还妄想有大军前来救援,真是不知进退。”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道:“不好了,外边来了好多尸鬼,就快到达森林了!”

    维纳蹙眉问道:“有多少?”

    士兵道:“最少也有两万……”

    城寨一干残兵不由露出惊恐之色,眼显死灰。

    侯战戈冷笑一声,用中土话跟二道交谈道:“两位道长,不如给他们露一两手,省得被这些夷人给看轻了。”

    二人方才也看见了维纳的表情,皆有心给他个下马威,悬灯问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侯战戈道:“那便有劳道长来个腾云驾雾,飞往前方一探这支尸兵的虚实了。”

    悬灯答应称是。

    侯战戈又交代道:“此次咱们只是来探查情报,莫要跟对方起冲突,也别给对方发现我们的存在。”

    悬灯道:“贫道晓得。”

    说着脚步一踩,吐气御风,眨眼间便登上云端,直奔敌军而去。

    看到这一幕,城寨内的西夷人全部呆住了,维纳也一扫先前轻蔑之色,对侯战戈投向敬畏的目光。

    过了片刻,悬灯从天而降,对侯战戈说道:“尸兵有两万余,阵型排布甚是值得玩味。”

    侯战戈哦了一声,询问所以。

    悬灯道:“走在前边的是,两百多头巨尸,其身高两丈,膀大腰圆,皮粗肉厚,外边生着一层厚茧似的东西;巨尸后面就是一些较为瘦小的尸兵,其四肢细小,但爪牙精锐,动作迅速,不下于精良战马,贫道本想继续深入探查,但感觉到队伍后方有煞域的控阴士存在,于是便退了回来。”

    悬壶听后,不由有些疑惑,道:“以往煞域作战,都是以尸兵成堆成堆地涌上,这种方式倒也不曾听闻。”

    侯战戈不由一阵蹙眉,心忖道:“魔妖煞三族作战方式皆有不同,魔界以雄兵精锐著称,而妖族便注重不同兵种的配合,煞域则胜在数量,如今观之,这般煞鬼似乎也开始转变作战方式了……对付这些西夷残兵败将,哪用得了两万兵力,他们分明就是要借此机会演练新战法。”

    悬灯问道:“国舅爷,以这些夷人的兵力根本挡不住对付的两万尸兵,咱们要不要出手相助?”

    侯战戈微微摇头,道:“不必,煞域既然拿这些残兵来演练新战法,咱们也可以效仿一二。”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卷宗,铺平展开,只见上边布满了图形和文字。

    二道心生好奇,询问缘由。

    侯战戈笑道:“铁鹰那小子捉摸出了一套阵法战术,并写成图文转交给我,托我找个机会在西夷来练一练这里边的阵法战,看看实不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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