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血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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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王振丰刚才焦急的神情,再加上这厚重的礼金,安冬知道王振丰肯定有事求自己,甚至还是大事。

    “好的,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吧。”安冬挂掉电话。

    “王先生,你的礼金太贵重了,”安冬对王振丰,当然他知道王老爷子一个儿子在国外,所以用美金也就不足为奇。

    “哪里,安兄弟见笑了,一点意思而已,”王振丰。

    “王先生今天来找我?”安冬知道王振丰肯定有事,但有什么事,他不清楚。

    “我是来求安兄弟帮忙,”王振丰正色道,在这里王振丰用了“求”而不是“请”

    “求字不敢当,王先生有什么事看,能帮忙的我一定帮,”上次救出方梅,王老爷子出了不少力,虽然王老爷子并没对安冬表现出不喜欢,但也谈不上喜欢,在关系并不熟的情况下能帮这么大的忙已属不易。

    原来,王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振纲,已官至华夏某部副部长,小儿子王振丰,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商业天赋。从哈佛大学毕业后,就在美国开始帮王老爷子经营产业,没想到二十多年时间,王伟业就把王老爷子在美国几处不大的产业,搞成了挤身福布斯全球华人榜的前五位。

    王振纲响应国家政策,只生了一个女儿。而王振丰则生了一女一男,大女儿已经从哈佛mba毕业,进入了王振丰的公司,而小儿子才刚上大学。由于两个儿子只生了这么一个孙子,所以这个孙子就是王老爷子的心头肉。

    放假期间,儿子到欧洲旅游,在意大利境内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现在到底是在意大利还是在梵蒂冈(意大利的国中国),家人都不清楚。虽然王振丰和王老爷子分别从美国和华夏派出了几批好手,但只有出的,没有回的,只要一到意大利,两三天后,人就没了消息。

    王振纲也动用了自己在政府层面的关系,但意方的回答是,未见到要找的人。而梵蒂冈是与华夏没有邦交的国家,其政府权利控制在教庭手中,政府也无能为力。

    王振丰通过美国教会与罗马教庭联系,再通过罗马教庭与梵蒂冈教庭联系,但由于华夏与梵蒂冈没有邦交,而王振丰及其儿子又都不是天主教会的教徒,所以对方并不热心,因此也是搜索无果。

    “那您在生意上有得罪的人没有?”安冬问,因为这很有可能的是仇家绑架。

    “唉,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就是老大的官场和老爷子的生意也同样会得罪人,外人都知道这孩子是老爷子的命根子,唉。就最近吧,倭奴国的板田垣家族想在东北扩点生意,就被老爷子给拒绝了。所以要是谁,还真不好,因为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您的意思?”安冬已经明白王振丰的意思。

    “家父见过你的身手,他确信你的身手比当年的柳如是只高不低,所以也只有你能帮我了,请安兄弟出手相助。”王振丰的很诚恳。

    靠,又是柳如是,刀疤四就因为挡了这个柳如是二十招而天下闻名,这个柳如是是个什么人?

    “可我并不会意大利语,”安冬。

    “这个没问题,只要安兄弟愿意帮忙,我在意大利也有些小产业,也有熟悉意大利语的华夏人在那做事,到时可以给安兄弟做个向导。”王振丰。

    安冬知道,王振丰给自己安排的人,肯定也是个功夫高手,不然跟着自己就是个拖累。但这样的功夫高手到底有用没用,还真难,如果有用,王振丰也不会请到自己的头上。

    “如果安兄弟帮我找到儿子,帮老爷子找到孙子,无论是我还是老爷子都会对安兄弟表以重谢。”安冬在思考问题,王振丰以为安冬在犹豫。

    也是哈,这么大的事情,不定是要掉脑袋的,怎么能不考虑考虑呢?对于安冬来,如果救不回老爷子的孙子,不仅会把命丢了,而且还一毛钱好处捞不着。

    “这不敢当,”安冬“上次王老爷子帮我救了我女朋友,这次帮老爷子找回孙子也是应该的。”

    靠,的很真诚,没有一点做假的份。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王振丰,当然能看到安冬是真心话,这样的朋友交得放心。

    “安兄弟,老爷子的话从来就没有不算数过,我们也是盼孩子心切,望安兄弟能帮帮忙。”王振丰。

    “行,这个忙我帮,王先生就把您儿子的资料给我看看。”

    “好的,”王振丰从包里命出了一份文件袋,看来是准备充分。

    安冬看了一下王振丰递过来的文件。

    王宇杰,男,十九岁,美国麻省理工大二学生,身高一米七八,爱好武术、打球、旅游、交友,紧接着是王宇杰的一些日常生活照,一个帅气阳光的大男孩。

    下面还有一摞打印材料是王宇杰这么旅行,从出发地开始与家里的联系记录,已经通过网络往家里发送的一些旅游照片。王振丰也不知这些有用没用,反正一古脑儿的全给搬了过来。

    “你们就没接到勒索信或威胁啥的?”安冬王振丰。

    “唉,要是有,就有迹可循了,问题是到目前为止十多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这才叫人着急。”王振丰。

    也是,作为华夏地下势力的翘楚,作为世界华人的商业巨鳄,如果有迹可循,估计也不会一筹莫展。

    “那行,明天我安排一下,后天启程赴意大利,”安冬很爽快的答应让王振丰都有点意外,这不是一次旅行,这是一次可能连命都没了的救人行动。

    “额,另外”安冬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向导就不用您的人了,您只要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把小杰救了以后麻烦他送到美国你的总部就行,你让他们准备点称手的武器应该没问题吧。”

    安冬突然想起来,麻川赖子就懂意大利语,作为老牌的倭奴国地下势力,与意大利黑手党交往还算密切,所以麻川赖子的两个叔叔不仅会华夏语,意大利语也不错,麻川赖子可得到了两个叔叔的全部真传。

    王振丰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安冬的意思,虽然他想歪了,因为他认为安冬可能对他的人不信任。是啊,这么多人中,保不齐出这么一两个叛徒,到时把信息透露出去,反而增加危险,于是把对方的号码给了安冬“没问题,武器应该不难搞到,在找小杰的这段时间,我已经让他们全部二十四小时开机,你随时可以联系他们。另外,老爷子也把他的一个护卫给派到了意大利,希望在必要的时候接应你们一把,也可以在你们找到小杰后,陪你们把小杰送到美国的总部。”

    “冬哥,姐姐的婚礼没能赶过去实在抱歉,因为老爷子六十大寿,您知道的,老爷子待我比亲生女儿还亲,这个时候我不能走。”一接到安冬的电话,麻川赖子就解释上了。

    许阿蛮结婚,安冬给麻川赖子去了电话,却麻川的一个叔叔刚好过六十大寿,这两个叔叔是从小把麻川赖子拉扯大的,这时麻川赖子还真没法走开,所以只能告假。但麻川赖子还是派亲信送来了贺礼,以表诚意。

    “哥知道,华夏有句古话‘百善孝为先’,你的两个叔叔就相当于你的父亲,给他们祝寿是应该的,再毕竟是伊贺派的帮主,他们为你,也为伊贺派呕心沥血一辈子,孝顺他们是应该的。”安冬感慨,虽然麻川赖子的父母不在了,但他还有两个叔叔,自己呢?亲身父母不在了,连领养自己的爷爷也不在了,想尽孝都没地方。

    人生最无奈的事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一点,安冬体会深刻。

    “谢谢哥理解,”

    “这段时间还有空不?”安冬问。

    “怎么了?”麻川赖子知道,安冬肯定又找自己有事了,正好叔叔的生日已经过完,帮派也没啥急事,正好可以出去走走“到哪?”

    靠,不愧是麻川赖子,怎么感觉一有任务,她就象被打了鸡血似的。

    “两天后,意大利罗马汇合,”安冬也没在电话里多,他知道有了这句话,麻川赖子就会做好各式准备,这就是黑道精英与小混混的区别。

    “冬哥,什么事?”早到的麻川赖子早早就来到了罗马国际机场,见到自己心中牵挂的男人,心里好不激动。

    “都把你那啥啥了,咱还欠你个蜜月旅行呢。”这货牙一龇。

    “去,咱才不要什么蜜月旅行,只要你能多陪我两天就行。”麻川赖子娇嗔的。

    呃这要求不高,可自己与这杀器两地相隔呢,再加上还有另外两位美女,一个正牌女朋友,安大官人的时间还真有点不太好安排。

    在这里,作者要跟那些种马们一句哈,女人有一两个就行了,别糠多嚼不烂,小心她在外面再给你戴个鲜亮鲜亮的绿帽帽啥的。男人,没有情人是废物,情人多了就是动物了。哎哎哎,这位兄弟别拍砖,你要做动物俺不拦你。咣还是被砸了一脑门,唉,忠言逆耳啊,偶郁闷中

    当然,安大官人虽然有西门大官人的风流,却不用担心有绿帽帽啥的,这几个女人可真都是死心踏地。

    “行,吧,要俺陪你多长时间?”安冬把怀里女人的腰一紧“哪次不是你先投降的?”

    “去,你那超级变态的体力和控制人,是个女人都受不了。”麻川赖子居然脸一红。

    杀器脸红娇羞的模样逗着安冬心里痒痒的,要不是机场人多眼杂,现在他就想把这女人给办了。

    “走,哥都等不及了,赶紧去住的地方,再让你受不了一次。”安冬贴着麻川赖子的耳朵。

    一招手,一辆的士驶进,两人坐到车里,就开始疯狂深吻,引得司机频频对着后视镜偷窥,但两人地毫不在乎。意大利,世界时装之都,当然更是各种新奇古怪东西出产的地方,出产出这么两个***也属正常。

    “问他,哥们看够了?”两人终于停下,安冬对麻川赖子。

    麻川赖子有点不好意思,但还真用意大利语问了一句。

    的士司机对着后视镜咕噜了一句。

    “他什么?”安冬问。

    “他,都东方人含蓄,没想到也这么开放,他还”到这,麻川赖子停住了,脸色比刚才两人热吻还红。

    “他还什么?”奶奶的,下次自己一定好好学学意大利语,每句话都要人翻译真麻烦。

    “他他,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在他的车里玩车震,这在他们国家很常见。”麻川赖子终于出了那后半句。虽然这个杀器有倭奴国那种近乎变态的各种娴熟的性技术,但那也只限于跟安冬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车震?开玩笑,一般女人还真不太敢,毕竟有一双眼镜在盯着呢。

    “他奶奶的,告诉他,老子的女人只能老子看,他要看叫他找意大利大洋马去。”安冬道。

    麻川赖子照样翻译了过去,只不过语气委婉了点。

    “哈哈”司机一阵大笑。

    麻川赖子早到,也订好房间,当服务生把安冬的行李送到房间后,早已在车上就差点点燃的干柴烈火终于熊熊燃烧。

    前进、后进、老汉推车、倒浇蜡烛、传教士式、坐莲式,一切能玩的招式两人都试了个遍,反正两人有的是变态的体力,而麻川赖子又有着超强的柔韧性,许多一般人做不起来的高难度动作,对她来也是轻而易举,所以每次都能给安冬带来触及灵魂深处的刺激。

    终于,麻川赖子在一阵悸动中把积蓄久日的激情给完全释放出来,软软的趴在安冬的身上。

    而对于仍然矗立在体内的那高昂的小弟,麻川赖子现在是又爱又怕。爱,那能给自己带来濒临仙境的奇妙享受;怕,每次自己都是在这强烈的机械运动中率先举起白旗,就象其祖先,每次都不知死活的对华夏动武,最后却又被打得痛彻骨髓的缴械投降。

    当然,作为臣服于这个伟大男人的可怜小女人,麻川赖子当然不会让自己的男人受那种无处发泄的折磨。她没有起身,而是直接着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的往下移,直到自己的头部与安冬的腹部平齐。

    一阵另类的温热感觉让安冬享受到了别样的刺激,很快,在麻川赖子快速的头部运动中,安冬将一腔激情释放到麻川赖子的喉咙深处。

    “哥,你还没这次来干嘛呢,你可别真是为了陪我补啥蜜月啊。”再一次洗净后,两人重新躺回床上,麻川赖子象小猫一样蜷缩在安冬的情里,手里还拨弄着安冬的小豆豆。

    “我这次是工作私事两不误,”安冬:“工作是找个人,私事是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你了。”

    “哥心里想着我,真让我感动,你出来了,你家里的那些女人怎么办呢?”以前麻川赖子并没有出现在华安,但自从上次以后,麻川赖子就看出来了,文雅、媚四、甚至王雨馨、袁静都和安冬的关系不一般,特别是文雅和媚四,看安冬的眼神,明明和自己一样,是那种看自己男人的眼神。

    噗,安冬差点要喷出来,奶奶的,自以为自己做的很严密,哪知道人家全明白。其实上次他从方梅的语气里就听出,方梅已经知道自己不止一个女人,如今的麻川赖子直接“那些女人”显然人家肚里透亮。

    呃,家里女人怎么办?这个问题问得蛋疼。

    “你不就是哥的女人么?”这家伙岔开话题。

    “是啊,只要能做哥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会跟她们争什么名份,只要哥心里有我就行。”

    靠,人家的多懂事,搞得安冬又**澎湃了一回。

    “你找人,找谁呀?”麻川赖子问。

    “找一个小伙子,”接着安冬就把自己如何结识王老爷子,王振丰如何求自己帮忙的事从头至尾了一遍。

    啊?哥哥哎,你知不知道每年在意大利会有多少人无缘无故失踪,而且查无可查。麻川赖子还真有点蛋疼,呃错了,没蛋哈,奶疼,奶疼

    “有消息吗?”麻川赖子问。

    “没有任何消息,也不知是谁绑了这孩子,反正现在的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安冬。

    “在意大利,如果做到失踪一个人而政府和教庭都没法找到的,只有一种可能,”麻川赖子,毕竟和这边的交道没少打。

    “什么可能?”

    “被当地的某种势力给圈了起来,而这种势力又可以得到政府和教庭的双重保护。”

    “哦?那么在意大利又有哪些势力能得到这种双重保护?”

    “一是黑手党,二是各大家族。”麻川赖子当然熟悉意大利黑手党和各大势力家族。

    “可王振丰在意大利的生意并不多,不会跟这些人发生利益冲突啊,倒是王老爷子最近跟你们倭奴国的板田垣家族有些有摩擦。”安冬。

    “你是板田垣?”麻川赖子惊道。

    “是啊,怎么了?”

    “我明白了,”麻川赖子:“最近,我得到消息,板田垣正在支持意大利密本根家族进军华夏市场。因为密本根家族在黑手党和教庭都有重要人物,所以其投资一直被华夏所排斥,但对密本根家族来,华夏这个巨大的市场,就象毒品对瘾君子那样有着巨大的诱惑,所以密本根家族这次通过借名板田垣家族的方法,在华夏投资了不少产业。但板田垣这个老牌家族一直对密本根这些新兴的暴发户不屑一顾,这次他们为什么共同利益而合作,我还没搞清楚。”

    王振丰、王老爷子、板田垣、密本根、意大利黑手党、罗马教会、梵蒂冈教庭,王宇杰、兴业公司,密本根家族通过板田垣家族在华夏的投资,最近华夏地下世界乱潮,黑衣社,这一串串名字,一件件事在安冬的脑子里象幻灯片一样不停的重复播放。

    见安冬沉入沉思状,麻川赖子没有再什么,而是就这样赤着身子,偎在安冬的怀里睡着了。对她来,现在其它东西都是虚幻的,而把这个自己心底里爱慕的男人拥在怀里,那才是实实在在的。

    “我明白了。”突然,安冬兴奋的叫了起来。

    麻川赖子被安冬的叫声给惊醒过来,勉强睁开惺忪迷醉的眼睛道:“怎么了?”

    “宝贝,我想我找到事情的根源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出发。”安冬一拍麻川赖子光滑的脊背,什么也不穿,一探身钻进了被窝里。

    呃,麻川赖子望着安冬兴奋的神色,知道事情有了眉目,反正有自己男人呢,也用不着自己操心,这个杀器只是把怀里这个男人抱得更紧点,继续埋头大睡。

    第二天,吃饱喝足的安冬和麻川赖子并啥事也没干,真如安冬所的,陪着女人逛罗马,不知道的人绝对认为这是一对新婚的情侣在度蜜月。

    当然,梵蒂冈是非去不可的,那一丁点大地方,花上一两个小时就能走完。

    梵蒂冈在罗马城西北角的梵蒂冈高地上,四周与意大利接壤,是个典型的国中国,其面积只有不到零点五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小的国家,人口五百多人,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少的主权国家。梵蒂冈三面为城墙环绕,与外界通联的只有圣伯多禄广场,但在三面城墙和前面的广场上都有大批的梵蒂冈教皇卫队(又称瑞士卫队)把守,所有进入梵蒂冈场面的游客都得服从卫队的指挥,否则被指控为对教皇的不敬,而受到教庭的严厉处罚。

    这约一百人的教皇卫队成员均是光照派的高手,他们修练光明气,得太阳之精,人人功力高强。

    其实,光照派所谓的光明气就象华夏人的气功,佛家讲究吐纳,道家讲究天地阴阳、乾坤八卦,道理都是一样,通过呼吸接收天地日月之精华,强身健体,使人达到一种纳天地于胸、发神力于体、溢精气于外的境界。

    这也就是我们所的,越是高手越是有很强的气场。当然,如果哪个高手要刻意隐藏自己也不难,就象我们明明手里拿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但只要我们罩上一层黑布,就象拿着一块普通的石子没什么两样。

    晚上七点钟,安冬拨通了王振丰所留的王老爷子的那个护卫的电话“你好,我是安冬,给我准备两把m925f手枪,一小时后到朝圣路21号路灯柱下见。”

    “好的,一小时后见。”两人谁也没有多余的废话,言简意赅。

    一小时后,当一对情侣来到朝对路时,21号路灯柱下正站着一个男子,显然是与安冬交过手的两个高手之一。

    这对情侣与这个男子稍微碰触一下后,情侣继续前行,而该男子则迅速离去。

    就在这三人分开后,从黑暗中闪出四个黑影,两个盯着一对情侣,两个盯着男子。

    分开后没走多远,两组人分别觉察了后面的跟踪,估计对方只是想摸清自己住的地方,所以并没有动手的迹象。

    这对情侣正是安冬和麻川赖子,他们早就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踪,于是两人不紧不慢的踱进了一处街心公园。

    两个黑影尾随而至。

    由于天黑,街心公园里并没有什么人,跟踪的人在经过一处灌木丛时,就失去了安冬与麻川赖子的身影。正当他们东张西望,四处逡巡时,一把弯刀一把军刀分别向两人的脖颈划去,两人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发现气管和喉管已都被划断,手捂着惊恐的睁着双眼倒了下去。

    把两具尸体拖到茂密的灌木丛后面,安冬对麻川赖子:“走,看看另两个。”

    两人快速前行,安冬现在要知道王老爷子派来的这一个护卫会不会有问题,即使可能性不大,安冬也要有事实来做证明,毕竟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命丧异国。

    刚走不远,就发现前面的一个身影正是那个护卫,安冬疾走几步:“人呢?”

    护卫显然也知道他的是什么,嘴一呶道:“下水道里。”

    “很好,你做好准备,等我们一救出小杰,随时准备离开。”安冬也不啰嗦,既然这人信得过,那其它的事就交由他来办,自己只要救人就行。

    “哦,对了,”临走时,安冬叮嘱了一句“能自己办的事,别委托兴业公司的人。”

    这个护卫明显一愣,但旋即明白了安冬的意思“是,我知道了。”

    很显然,安冬对伟业公司在意大利的人并不相信。

    “用枪不?”安冬将一把m925f递给麻川赖子。

    “我还是用它好了。”麻川赖子扬了扬袖中的弯刀。

    其实好多高手都不屑于使用火器,毕竟这些家伙声响太大,一公里内都能听见。而冷兵器,往往在一米内解决一个人,前面有时都不会发觉。但要是碰上对方有火器,那你也只能动他,不然你就是靶子,暗器和冷兵器再厉害,三二十米行,五十米,一百米,那只有望洋兴叹。

    “那算了,”安冬把两把手/枪别在后腰,指了指自己的裤腿“其实,我也比较喜欢用它。”

    在他的脚踝上赫然插着那把小毛的礼物——特种兵军刀。

    两人走了一会,在一个昏暗的路边,安冬用军刀撬开了一辆轿车的车门,扭开方向盘下的钥匙孔,两根电线一搭,汽车点燃。

    “我们现在去哪?”麻川赖子问,从早到现在,她第一次开口问任务。

    “密本根家族的夜场,”安冬一踩油门,汽车呼的一声窜了出去。

    意大利人追求时尚,更追求**,所以意大利的夜场比一般国度的夜场更加的声色犬马。

    当安冬和麻川赖了来到一密本根家族的酒吧时,里面的脱衣舞娘正在周围雄性牲口的口哨和叫喊声中扯去遮在身上的最后一片绿叶。一个大大的后空翻,两腿间被理得寸草不生的溪谷从上百双差点掉出眼珠的雄性牲口们眼前掠过,惹起的又是一大片尖叫。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有一个灵活的身影已经通过楼梯,来到了二楼的经理办公室。

    “请问你找谁?”走廊的尽头走来一位壮汉,一口标准的意大利语。

    “请问洗手间在哪?”美女一拧眉,用手轻微的按着小腹,象是啤酒喝多了内急。

    “哦?洗手间在一楼,从这边下去往”壮汉的话还没完,但人已经靠近美女的身边,美女抬手一切,正切在颈脖上,近两百近的躯体晃了两晃,就要往下倒。

    美女伸出一条胳膊,一抄,将大汉扶稳。

    办公室里的经理已经听到了大汉的话声,但突然没了声响,走过来,打开门想看个究竟。

    美女一欺身,右手的弯刀横在了经理的脖子上,左手一拉,近两百斤的壮汉被她这纤细的小胳膊一拉,竟然象一团棉花一样轻巧。

    抬脚轻轻带上门,美女问:“,密本根家族的老大现在在哪?”

    “我”

    “别耍花样,否则我会用刀子试试你的脖子有多硬。”美女森然地。

    “我,我,老大今天参加经贸大臣的一个晚宴还没回来,不过总经理本。哈根在与这相隔一条街的卡拉瓦夜总会。”经理本来想撒个谎,可看着弯刀上泛出的森森寒光,还是咽了口唾沫,了真话。

    “但愿你没有谎。”美女完刀一抹,解决了这个经理,然后把倒地壮汉的头一拧,只听轻微的一声喀嚓,这个昏迷中的壮汉毫无痛苦的去见了他们的上帝。

    美女出了经理室的大门,往门口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步态轻盈的下了楼,舞池中此时已换了一个倭奴国的脱衣舞娘,身上也仅剩那一点。狂叫声和口哨声都在催促着,那最后一块遮羞布的飘落,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上下楼的女人。

    罗马的夜生活很丰富,不到凌晨三四点,这个夜场不会打烊,也就是,安冬和麻川赖了还有四五个小时。

    “走,卡拉瓦夜总会。”

    卡拉瓦夜总会,同样的的销金窟夜场,一双双红男绿女在这里纸醉金迷。这个夜总会是一幢五层楼,虽然外面古色古香,但进了大门你一定会为里面的豪华所惊叹,所有的装饰都是世界顶级名牌。

    在夜总会的每个楼层都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这些保安虽然做着制服,跟一般的夜场差不多,但安冬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的身手远不是普通保安所能比拟的,他们每个人的战力最少要达到雷光雷凯那样的级别。当然,这也明,这个场子或这个场子的头儿是个重要人物,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那个酒吧经理所言不虚。

    安冬推开门的一刹那,一楼的门卫眼色一紧,但看到后面跟着的麻川赖子,两个人又神色一松。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注意最近来这的单身华夏男子,而这一对显然不是他们的目标。

    人往往错就错在教条上,因为以前来的都是男人,所以密本根家族给出的命令就是防备来自华夏国的单身男子,却没想到这个女杀器一点不比男人差。

    两个人来到夜总会四楼的赌场,在这里世界上所有的赌博工具都是齐全的,你甚至可以通过网络进行在线赌博。安冬和麻川赖子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从只穿着三点的女招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酒,随着女招待的离去,麻川赖子跟了上去。

    “请问洗手间在哪?”麻川赖子问女招待。

    “从这左拐,走廊尽头就是。”

    “能请你带我去一下吗?”麻川赖子捣出五美元塞进了女招待的围裙兜里。

    “请跟我来,”女招待笑容满面的引着麻川赖子一直来到洗手间门前。

    麻川赖了一伸胳膊,锁住了女招待的喉咙,然后一推门进了洗手间“,哈根在哪?”

    “在在五楼,”女招待吓得花容失色,她当然知道来这个夜总会的都是些什么人,在这人眼中,死一两个人就象碾死一两只蚂蚁“别别杀我。”

    “楼上有多少保镖?”

    “四个,都是哈根先生的贴身保镖,其它楼层的是这里的保安,”女招待太害怕了,连没要她的也了。

    “委屈你一下。”麻川赖子一伸手,把女招待切晕,然后拖进一个蹲位,反锁上门。

    麻川赖子走到赌场边,头一摆。安冬会意,两人一起向楼上走去。

    “对不起,楼上是办公用地,顾客止步。”五楼的两个楼层保安站在楼梯口。

    “对不起,对不起”麻川赖子用意大利语应答着,两人转过头,作势要下楼,突然同时回身,两道寒光掠过,两个楼层保镖不相信似的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安冬和麻川赖子同进一进身,用脚勾住两个倒地的大汉,使他们不至于发出大的声响。

    但即使是这轻微的响动,还是惊起了旁边一间房内的两个保镖,两个保镖迅速冲了出来。一看倒在地上的两人,两保镖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什么也没,直接扔拳就砸了过来,典型的西洋组合拳。

    安冬和麻川赖子一闪,两道寒光立即向两人的脖子抹去,接触安冬的那个立刻捂着脖蹲了下去,而接触麻川赖子的那个保镖本能一闪,只是被划伤了胳膊。

    “有情况,”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已经很弱,因为安冬补上的一刀结果了这个保镖的性命,他们现在时间紧迫,根本不容有丝毫差错。

    可怜两个保镖,都是地下世界的好手,怎么也能有媚四、白桦这样的身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报销了。

    同时拥有四个媚四、白桦这样的高手保护的目标堪比华夏的四位当家爷了,可见哈根手下的高手确实不少。

    又是两保镖冲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两个保镖没有话,抬就拔出两把手/枪,安冬的速度更快,两把m925f先一步精准的射出了子弹,可怜两位高手,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就每人眉心中了一弹。

    “王宇杰在哪?”麻川赖子问。

    “你们是什么人?你的什么,我不明白。”这个被枪指着的高大男人表现得一脸无辜。

    “不明白?呵呵,”听到麻川赖子翻译的安冬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他慢慢的走到哈根的面前,手起刀落,一下扎在了哈根的大腿上“问他现在明白了么?”

    “啊,”哈根大叫出来,但他的脸上除的痛苦外,更多是的阴霾。

    “,王宇杰到底在哪?”麻川赖子问。

    “你们是他什么人?”哈根忍着巨痛问。

    “亲人。”安冬,自啊,自古华夏一家亲嘛,这样一点也没错。

    “没听王振丰有什么厉害的亲人,你们是?啊”安冬又是一刀扎在哈根的腿上“妈勒格逼,哪这么多废话,跟他,他要是再不王宇杰在哪,老子先割了他老二,然后再一刀一刀削了他。”

    听到麻川赖子翻译过来的句子,哈根开始流冷汗,他从这个男人野兽般的眼神中已明显感觉到,这个杀神一定会到做到。

    “好,我我”哈根一咬牙“他在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

    “圣彼得大教堂?”安冬眉头一皱,梵蒂冈虽然是个只有几百人的小国,但因其是天主教教皇所在地,全世界数以亿计的天主教徒使得弹丸小国,具有着非常重要的社会影响力。宁愿得罪意大利黑手堂,也不要得罪梵蒂冈教皇,这是全世界地下的共识。

    因数梵蒂冈不仅是天主教的教宗所在,更与全球最大的几个顶级地下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数以千亿美元计的财产更是由美国最大的财团——摩根财团在代理,所以他又与全世界许多财团有着经济上的往来。

    在一些伊斯兰教国家,由于教义不同,信仰不同,天主教与伊斯兰教众常常会因为信仰的问题而发生冲突,甚至暴发战争。而一些经济落后的伊斯兰国家,在政治和宗教上都能坚守,却往往在经济上被天主教打败,就是因为天主教宗的作用。

    在伊拉克战争和战后,就出现某国大兵焚烧古兰经的行为,这也是因为信仰的不同,从而导致了伊斯兰教众更深的仇恨。

    “怎么会在圣彼得大教堂?”安冬问。

    原来,密本根家族准备在华夏全面投资,但由于其肮脏的背景,所以一直被华夏所排斥。这一次,密本根家族借助板田垣家族进驻华夏,但受到了华夏地下势力的抵制,在东北三省更是因为王老爷子的压制,一份产业都未能顺利开张。作为新兴的暴发户,密本根家族很是嚣张,觉得绑架老爷子的孙子应该可以逼老爷子就范。

    但板田垣家族所以愿意被密本根家族借用名头,完全是想让密本根家族的入侵,掀起华夏地下世界的混乱,从而达到其隐藏黑衣社,躲避华夏政府和地下世界追查,甚至反过来掌控华夏地下世界的目的。所以在抓住了王宇杰之后,他们并没有同意密本根家族要挟王老爷子的建议,而是将王宇杰送到了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当然,哈根并不知道板田垣的用意,只是对方帮了自己的忙,所以也就听从了板田垣的安排)。因为意大利和华夏是有邦交的国家,板田垣家族知道,如果王宇杰被关在意大利,意大利政府为了维护华意关系,肯定会尽力寻找,毕竟华夏这个东西雄狮是许多西方国家重要的合作伙伴。

    自从经济危机以后,华夏在世界经济舞台上的话语权越来越重,甚至有世界著名学者认为,只有华夏才能挽救欧洲濒临崩溃的经济。当然,这只是某些学者的yy而已,华夏国力强盛是不错,但还远未强盛到救世主的地位。

    但华夏如果出手,欧洲的经济止住下滑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别意大利,就是整个欧洲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华夏这条巨龙。

    而梵蒂冈是和华夏没有建交的国家,那么华夏所有的努力就都只能通过意大利的罗马教庭与梵蒂冈教庭协调,当然如果有人从中作梗,那这种协调根本毫无用处。

    因为哈根就是梵蒂冈的一位枢机(相当于一国的某部部长或某某大臣),所以他要在梵蒂冈藏一个人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现在是晚上,梵蒂冈白天开放,晚上所以外人不能宿于城内,就是意大利的罗马人也不行。

    “不是,罗马的圣天使堡有一条暗道一直通到梵蒂冈城内吗?问他怎么走。”

    一听安冬要从圣天使堡的地道进入梵蒂冈城内,哈根连连摇头,不知是对安冬连这条密道都知道感到不可思议,还是害怕什么,不敢进地道。

    “那条地道根本不能走。”哈根:“那里入口处由罗马红衣主教派的四名圣斗士把守,而进入梵蒂冈的出口处有梵蒂冈教皇的四名暗骑士把守,这些人的战力无法想象。在圣天使堡,没有罗马红衣大主教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入口,而在梵蒂冈,没有教皇的命令,同样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近出口,否则会被认为冒犯圣灵,直接被处死,就连我这个枢机也不行。”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只要把我们带到入口处就行。”安冬。

    “不行,如果我带你们去,我也逃不过教庭的审判,反正是一死,你们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靠,堂堂的密本根家族二把手、黑手党高参、梵蒂冈教庭的枢机,居然也对教庭如此恐惧,可见教庭对于所谓的“异端”或叛变者的惩罚是相当恐怖的。

    确实,教庭对于他们认定的异端的处罚是非常残忍的,伟大的意大利科学家布鲁诺就是因为支持哥白尼的“日心”而被教庭活活的用火烧死,而哥白尼也被扔进了监狱。

    “如果你想现在就死,我可以成全你,”安冬没有废话,而拔出军刀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哈根再一次发出了嚎叫,靠,真正的三刀六洞,次次贯通。

    “趁我还有耐性跟你话,快点送我们过去。”安冬知道时间紧迫,如果那个酒吧的经理被发现,估计会引起密本根家族的注意,而要是再发现哈根被绑,那王宇杰就有危险了。

    “好,好,我带你们去,”哈根终于下定了决定,妈的,即使以后会受到教庭的审判,由其家族的维护,应该不会被处死,可如果不听这杀器的,现在就得横尸当场。

    “早不就完了,妈的,真是贱,有本事你再死挺啊,”安冬拔出军刀,给哈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两人架着他从内部专用电梯下了楼,从后门上车,直奔圣天使堡。

    进入圣天堡,转了两个回廊,哈根指着一扇门:“入口就是在前面这间屋子里,里面有四名圣斗士,我不能再进去了,要是被他们发现,我的命就没了。”

    “靠,就这样的人也能做到密本根家族的二把手?”安冬不屑的一哂,用手一切哈根的脖子,然后把昏迷的哈根塞到做祷告的排座椅下。

    “咚咚,”两人商量一番后,麻川赖子敲了敲房门。

    “谁呀?”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

    “我是哈根枢机派来的修女,找普莱神父。”

    “吱呀”一声,房间打开,露出一个全身穿着皮具的圣斗士的头。隐在旁边的安冬没有给这个圣斗士更多的时间去看这个修女是谁,直接一拳打在这个圣头士的太阳穴,这个圣斗士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由于两人在门外,而圣斗士的身体在门内,所以根本没法托住其庞大的身躯,轰的一声,这个圣斗士倒地的声音显然惊动了其它三个圣斗士。

    三个人循声走了过来,一看到倒地的圣斗士吃了一惊,但随即拔出他们随身的十字剑,呈品字形攻击阵势冲了上来。

    一柄小倭刀迎上了攻来的第一把十字剑,安冬切过第一个圣斗士,直接对第二位进行了攻击。这些圣斗士虽然身手不错,但也就龙二那样的级别,所以很快两个已经倒在地上,第三个匆忙向一边墙上的一个按钮按去。

    “嗖”的一声,军刀飞出,正割在这个圣斗士伸出按按钮的手上,他本能的缩回了手,此时安冬已经窜到了他的身前,一挥拳打在了这个圣斗士的脸上,同时,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腹部。

    最后一个圣斗士痛苦的晃了两晃,倒在了地上,估计没有一两小时,根本起不来。

    安冬推开暗道的门,两人鱼贯而入,这个暗道根本就不象一般的地道,倒更象个回廊,高有两米多,宽也有一米半,两人并排而走,空间非常宽裕,而且暗道内灯火通明。

    经过近十分钟时间,两人到达了暗道的另一端——梵蒂冈城内圣彼得大教堂。本来密本根家族把王宇杰关在圣彼得大教堂,是想一旦有人胆敢来袭,两边可以相互驰援,没想到反而省了安冬不少找人的时间。

    “什么人?”刚一推暗道出口处的门,就听到一声暴喝。

    安冬和麻川赖子同时就地一滚,他们可不想自己一出现被变成别人攻击的靶子。

    就这就地一滚的时间,两人也看清在他们的四面分别站着一个暗骑士,打扮与圣斗士基本相现,唯一的区别是这些人的脸上也有皮具。

    当然,安冬与麻川赖子的这一滚,也明他们是来犯之敌,四个暗骑士再也不多话,十字剑同时刺向两人。

    安冬和麻川赖子分别挥刀格挡,虽然两把十字剑被格开,但那嘶嘶剑气还是将两人的衣服撕裂。

    “小心,他们都是练气的高手。”安冬提醒着麻川赖子。

    所谓练气,也就是我们所的内功,佛家练吐纳之气,道家吸日月精华,而一些歪门邪道则通过吸取精气、阴气、童子气、甚至毒气等练成不世神功。

    教庭的暗骑士正是吸收黑暗之气练成的内家高手,他们的剑往往带有剑气,也就是华夏所有的以气使剑,剑身随气而走,而剑尖则内气外盈,达到隔空打物的效果。所以,虽然剑没有碰到两人,仅剑气就将两人的衣服撕裂。

    麻川赖子在华夏呆了十三年,对于练气的高手她也拜访过几位,所以并无怯意,只是衣服撕裂露出里面洁白的身段,有点晃眼。

    剑气其实就是练气者将真气凝结于握剑之手,再通过手与剑柄的接触使气贯穿剑身,使剑尖以无形之气加长。对于剑气形成的剑尖,只要尽量避开也并没有传中那么邪乎,麻川赖子快速的游走于两柄十字剑之间,无论两位高手如何挥到十字剑,剑尖总是无法正对其身体。

    在功夫实战中,一直有这么一句经典台词“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两位围攻安冬的暗骑士除了第一次撕裂了两人的衣衫外,没能再找到一次合适进攻的机会,毕竟安冬的刀太快了,这也是麻川赖子第一次看到安刀如引出神入化的刀法。

    两分钟一过,这两个暗骑士已经被安冬逼得左支右拙,狼狈不堪,而麻川赖子仅仅与另两人打成平手。

    速战速决,毕竟安冬的任务是找人,所以他一刀切在了一个暗骑士的脖子上,直接一脚踹飞,紧接着在另一个暗骑士一愣的时间里,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带,这人暗骑士也颓然倒下。

    攻击麻川赖子的两年暗骑士本来堪堪打成平手,可一见两个同伴在安冬的刀上很快见了上帝,不仅心慌。高手间对照,切忌胆寒,就在他们一惊的瞬间,一个暗骑士被麻川赖子的弯刀削在了手腕上,另一个拔足向外狂奔,准备逃走。

    安冬手中的军刀一闪,刀柄直入逃走暗骑士的后心,暗骑士向前跑了两步,手一伸,扑倒在地。

    “,王宇杰在哪?”麻川赖子把刀架在受伤暗骑士的脖子上。

    暗骑士并没话,但其眼睛明显向旁边一个房间瞟了一下,麻川赖了何等聪明,立即掉头对安冬:“那个房间。”

    就在麻川赖子一掉头的刹那,这个受伤的暗骑士躲过麻川赖子的刀子,快速向另一个方向奔去。安冬刚准备去打开房门,但却听到了那个暗骑士奔跑的声音,一回头,那个暗骑士已经跑出两三米。安冬也不管距离,拔出军刀就甩,同前一个暗骑士一样,这个也向前冲了几米,但已到墙边,只见他一只手掌往墙上一拍,立刻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声。

    “不好,他发出了求救信号,”麻川赖子叫道。

    这时的安冬已经打开门,王宇杰被捆在房内的一根柱子上。

    “解开他,”安冬对麻川赖子,自己回头从那个暗骑士身上拔出刀。

    很快,王宇杰被带出来,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跟照片上一样,虽然被绑过来,但明显这些人没有为难他,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们是谁?”王宇杰问,没有一点惊讶与欣喜,不知是从少见识的多,还是心理素质特好。

    “我们是你爷爷的朋友,来救你。”安冬这里的是你爷爷的朋友。

    “哦?”王宇杰微微一笑“我就知道我爷爷会派人来救我的。”

    靠,人家原来根本就无所谓,对他爷爷特有信心。可惜呀,这位小哥不知道,他爷爷派来的人全都无影无踪了,而这位却不是他爷爷“派”来的,是“请”来的。

    “快走吧,一会大批的教皇卫队就会赶过来,到时想走都难。”麻川赖子完,头前带路,中间夹着王宇杰,安冬殿后并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老爷子那个护卫的电话。

    三个人快速通过暗道,好在哈根和那被打晕的圣斗士还没有醒过来,要是他们醒来招来大批意大利教庭或是黑手党的人那是真麻烦了。

    跳上车,安冬在驾驶座,麻川赖子提着哈根进了后排,王宇杰仍是一脸微笑的上了副驾位。

    很快,安冬把车开到了刚才见面的路灯柱下,护卫的商务车已经先到。看到安冬带着王宇杰过来,车上还下来了一个人——刘基。

    看样子,老爷子是盼孙心切了,连刘基都派了出来,要知道刘基的身手并不好,只是一个普通特种兵的身手,但其心思缜密、胸有千壑,是个运筹帷幄之人。

    刘基这次没有了上次在东北见到安冬时的冷漠,很远就伸出了手:“冬哥辛苦了。”

    呃,人家比自己大不少,又是王府的管家,实实的二把手,叫自己冬哥,安冬还真有点不适应。刚准备招呼,王宇杰一下子从车里蹦了出来:“刘叔,你来了。”

    “嗯,老爷子着急呀。”刘基对着这位小少你一笑,扭头对安冬:“我已经安排好了私人飞机,立即送各位去法国,法国的包机也已安排好,等你们一到,立刻飞往华夏。”

    到底是老北王,到底是全球华商前五名,安排个专机就象打个的一样简单。怪不得王老爷子要派出刘基,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随意调动这样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在东北王这个家里,那个贵为副部长的王振纲、富可敌国的王振丰对于刘基那都是无比尊敬,虽然他们比刘基大,但很多大事却是刘基拿主意。老大的仕途、老二的商道,都离不开刘基的影子,这就是军师的价值。

    “这个家伙怎么办?”安冬现在还真蛋疼带着哈根这个拖累。

    “冬哥把他交给我吧,既然带来了,我们就好好利用一下。”刘基瞥了一眼昏睡着的哈根。

    “那行,我们走。”那辆偷来的车子用不着了,几人迅速钻进商务车,车子一溜烟向着一个罗马城外开去。此时,梵蒂冈城内已经乱成一锅粥,当他们联系到意大利教庭、黑手党和政府,再通过三者下发追捕令时,安冬等人已经爬上了飞往法国的专机,而麻川赖子继续以一个观光者的身份,于第二天大摇大摆的飞回了倭奴国。

    刘基并没有随安冬他们一起离开,他随着王振丰的人带着哈根乘车消失在了夜色了,直到三天后才堂而皇之的乘着意大利国家航空公司的飞机飞往华夏,至于他这几天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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