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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德安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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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师里沸沸扬扬的传说着定南王世子要去东部前线平叛的消息,有人说这是皇帝给定南王府赶上永安王府的机会,两大军团已经将胡蛮诸部打得体无完肤斗志全无,再加上青狼卫大军。

    可也有人说,这是皇帝故意在整治定南王府,秦冲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永安王世子张奇峰自幼随母在军中长大,跟秦冲根本不是一回事。

    市井之言,说什么都有,但秦守仁着急是真的,而皇帝得意却也是真的。这时候在皇帝御书房里,赵平功,王吉,胡竹维,蓝富等皇帝近臣正在和皇帝密议着。

    “陛下,鲁阳王上了条陈,说是布林格尔已经快将胡蛮打垮,不必再劳师动众的派兵增援了。”大将军蓝富说道:“而且,南疆麒麟军严珍麒大帅也发来急折,说是想让定南王世子去南疆历练一番。”

    皇帝听了轻蔑的一笑,说道:“好呀,为了不让自己宝贝儿子冒险,秦守仁什么招都用上了,不过……”

    他沉吟道:“贵喜应当是受了他好处不得已才送个顺水人情,反正他巴不得吃了败仗的儿子回来保命呢,朕不答应最好。若是朕答应了,想必那边的战事也差不多已经大定,草包的秦冲自然害怕以布林格尔只能却未必有多大危险。”

    “他的事情好说,倒是这严珍麒,她要自己儿子去身边历练,这于情于理都是说得通的,真不好驳了。”

    正在众人思索的时候,王吉却一脸正气的说道:“陛下,老臣以为,严珍麒也是陛下的臣子,只要陛下下旨她焉有不尊的道理?那岂不是抗旨吗?”

    一直与他不合的胡竹维瞥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说道:“王大人之言有理,不如就请皇上下个申斥的旨意,由老丞相去南疆麒麟军中宣旨申斥一下,好叫严珍麒知道自己的斤两如何?”

    王吉被他一说,脸色先是微微一变,但只是一瞬间就恢复正常,他侃侃而谈道:“按说,此事老臣是当仁不让,可无奈年老气衰,南疆多雾瘴,气候又潮湿闷热,唉……比不得年轻时呀!若是此时去南疆,老臣身体是小,但耽误了为皇上传旨却是大大不妥了。”显然,其他几个人对王吉都是比较轻视的,听他这么一说,或是撇嘴或是冷笑。

    “还是说有用的吧!”蓝富显然不耐烦了,说道:“无论怎么说,为了胡蛮人而增兵都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如果只是想要历练一下秦冲,末将倒是认为,皇上可以让他去南疆!”他所说的历练秦冲众人都明白意思,就是要借机把定南王府的独苗给剪除掉。

    隆盛帝看看他问道:“爱卿以为秦冲可以去得南疆?”

    蓝富点点头说道:“是,末将以为可以!”

    他接着说道:“秦冲不比张奇峰,乃是十足的纨绔子弟,若是要他去南疆历练,这一路上难保不惹点什么事情,若是惹到了地方上的胡匪蛮兵的,怕是不用到南疆就历练了吧?”

    皇帝一想也是不错,若是秦冲去南疆,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也不新鲜,到时候还可以说他扰乱地方被土人报复的。

    于是,皇帝便下旨,东部战事已经基本平定,让秦冲转而去南疆军中历练。

    南疆没有什么大城,秦冲不想去受罪,可比起去东路关外,南疆还是安全多了。

    而且,想起自己美艳的母亲,早就是花丛老手的秦冲想法颇多!

    在他记忆里,母亲跟自己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很冷淡。而且,母亲常年征战在外,一年中最多也就是在家一两个月,遇到战况激烈甚至都不回来,他对于母亲的概念是很淡薄的了。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接触到的男女之事渐多,而尝试到男女之欢后对美丽的女人更加着迷。他仗着是定南王世子的身份,平日里没少祸害了女子,官府不敢管,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了。这几年,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虽然已经是中年女子了,但相貌上却丝毫不见衰态,而且更增加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如果不是碍于母亲的赫赫威名,他怕是敢对母亲用强了!不过,虽然没敢动手,但终究心里有这个念头,这次去南疆虽然辛苦,可想到了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美艳冷傲的母亲,他心里不由得又添加了几分希望!

    当然,他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马上就要娶张雪兰了,这个名动京师的美女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不高兴才怪!

    皇帝特意让秦冲完婚后再离京,为了显示对秦,张两家的恩宠,还特意赐了百年好合的御书牌匾。

    结婚当日,京师中的文武百官固然都来道贺,甚至连京师附近的不少官员都来了。

    两大亲王府联姻,不趁机来套交情才是傻子!

    秦冲高兴的眉飞色舞,秦守仁也是笑得何不拢嘴,原因无它,秦冲这个纨绔子弟终于有了妻室,秦守仁心里总是踏实许多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高兴,至少张奇峰父子就是面上高兴心里却不那么回事!

    张啸林之所以不高兴,乃是因为一直对自己这个王位有窥伺之意的张啸安,他如今有了根定南王府的儿女亲家关系,里应外合之下,自己应付起来会更加费力。而张奇峰则是对美艳清丽的姐姐嫁给秦冲那个废物一样的东西,总觉得姐姐太委屈了,尽管姐姐在家中一直比较受歧视。

    张啸安年轻时候比较放荡,游玩时认识了虽然是小户人家,但也有小家碧玉之资的张雪兰的生母。

    他为人阴鸷,为了夺取王位,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阴暗一面,可见到这个女人时却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而张雪兰的生母,也被长得高大英武的张啸安吸引,两人结下一段短暂的情缘。后来,张啸安回到京师,临行时给了张雪兰母亲不少银子说是生活费其实就是补偿,可没想到她们不长的相处竟然有了女儿张雪兰。

    虽然帝国淫靡之风甚重,就是达官显贵家的女眷生下个私生女也不新奇,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而张雪兰的母亲身体本来就弱,在久等张啸安不回的情况下,更加一日不如一日。

    面对亲朋邻居的白眼,她担心自己死后没人照顾女儿,就拖着病重的身体带着女儿进京来寻亲。张啸安当日故意没有留下什么自己的信息,可张雪兰的母亲还是从他说话口音,及日常的一些谈吐中知道他应该是京师的达官显贵,而且,张啸安在情浓之际曾经送给了张雪兰母亲一个玉坠算是信物。

    几经辗转,她们终于知道张啸安的身份,但去永安王府找寻时,却被拒之门外。原来,当时为了张家势力的考虑,世子张啸林已经顺利的迎娶了大将军司侯虎的长女,已经名动天下的司天凤。

    而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同时压制住其他几家亲王,二王子张啸安正在努力追求与司天凤齐名的,大将军严冒的女儿严珍麒!在与张啸安一起竞争的还有定南王世子秦守仁,相比之下,张啸安稍占上风。

    这个时候张雪兰母女来认亲,张啸安自然不能认,他为了掩盖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实,甚至派出杀手来将这对悲惨的母女二人灭口。

    可这一切恰恰被跟他作对的定南王秦守仁知道,他当即派人保护住了张雪兰母女,还四处宣扬张啸安始乱终弃的丑行。虽然张啸安极力掩盖,但到底是没有掩盖住,严珍麒固然愤怒而选择了秦守仁,连张啸安的爹,当时的永安王都对自己这个行为不端的儿子很不满。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张雪兰的母亲不多久就病逝,张啸安为了堵住世人议论将张雪兰接到府里,但心里却将自己没有娶到严珍麒,在父亲面前失宠的事怪罪到张雪兰母亲头上。而她母亲去世了,自然就迁怒于女儿张雪兰。

    亲生父亲对女儿都如此轻视,别人就更不用说,虽然后来嫁给张啸安的王美娘对张雪兰一直有如己出,而且,张奇峰等一干兄弟姐妹对这个姐姐都很喜欢,但终究还是让张雪兰备受冷落。在上花轿时,张雪兰撩起遮面珠帘看了看自己将要离开的家,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日后都是秦家的女人了!

    张奇峰满脑子都是姐姐眼泪落下的那一瞬间,如果说以前只是鄙视自己这个二叔,那么现在他真有杀了这个二叔的冲动了!一个男人为了夺权,竟然要靠牺牲自己的女儿来获得外援?那做不做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这时候,樱子忽然前来禀报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娘娘有事要急招主人前去,这是入宫的令牌。”

    看着金镶玉的令牌,姨娘那完美丰熟的身体再次浮现在张奇峰脑子里,烦心的事情先放下,看看自己这个美姨娘吧!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樱子说道:“露娜她们训练的铁卫怎么样了?”

    樱子恭敬的回答,“露娜姐姐她们训练的很严格,她说再有半个月,可以为主人训练出三百合格的卫士。”

    张奇峰点了点头,其实,要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有了露娜等女侍卫包括表妹柳蝉在明处,又有樱子等女忍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安全完全可以放心的。

    可露娜说是陆风侯当初交代过的,要她们为张奇峰训练几百卫士,若是两军对阵时,可以布置在营帐四周,并交给了训练之法。想到陆风侯,张奇峰知道他这么安排必有深意,自己多一层护卫也没什么坏处,便让露娜等去训练。

    “胡蛮前线有消息吗?”他一边向外走,一边问樱子。

    “干盛公和贾无凛两位将军应该接到消息了。”樱子说道:“是的主人,婢子的一个师弟已经将消息送回,正要报给主人。二位将军说,明白主人的意思,而且为了前线将士的安全,也决定放胡蛮人撤回,防止她们做困兽之斗。”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你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召见我的那位好姑母,让她到我房里来见我。”

    “是。”樱子告退去办事,张奇峰则悄悄的从侧门出了王府,骑上自己的坐骑火速奔向皇宫而来。大街上难得的显得冷清,人们都去定南王府凑热闹了!

    张奇峰熟门熟路的到了皇宫便门,将坐骑交给侍卫,小太监见是张奇峰这个财神迎来了,笑得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的迎了上来。少不得赏他,但几个银币在张奇峰这样的豪门子弟眼里跟沙子也差不多,为了找姨娘方便值得!

    来到司美凤寝殿,宫女太监都已经被遣散了出去,在观察外面确实没有人了后,张奇峰才大摇大摆的进了寝殿。

    “你怎么才来?”司美凤满是幽怨的,一边从寝殿深处走出,一边埋怨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不来看姨娘,也不想人家!”

    等张奇峰看清她的打扮,本来就十分炽烈的欲火更加上冲,司美凤散落着长长的秀发,没有梳理,却在一袭白得炫目的纱衣衬托下显得更加光可鉴人。再看她那纱衣,猛一看还好,可细看下竟然几乎透明了!那对豪乳自然看得清晰,连顶端那指尖大的红豆都格外鲜明。

    他淫笑着说道:“姨娘这是哪里的话?峰儿自从那日离去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姨娘的教诲,姨娘乃是母亲亲妹,就如峰儿亲母,儿子还有忘了母亲的?”说着话,手底下也不老实,隔着衣服抚慰起司美凤的豪乳来。

    司美凤被他一摸,也是浑身酸软,“嘤咛”一下扑倒在张奇峰怀里,嘴里却说道:“想了才怪!那天你完事走了,却把人家就那么光溜溜的扔在一边,幸好醒来的及时,否则若是让外人撞破,不被皇上赐死羞也要羞死了!可你倒好,得了人家身子就不理人家,还说没忘?”

    “唉……”张奇峰嘴里叹着气,脸上却是十分的淫亵,“那姨娘要怎么才能相信外甥说的话?”

    司美凤小嘴一翘说道:“你既然说把人家当成自己亲母,那就按孝顺你娘的路数来,看看你有多孝顺!”

    张奇峰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他感觉自己身上如同着了火一样,一把抄起司美凤,“那儿子就先尽孝了!”

    说着话将司美凤的一身本就不多的衣服剥落,抱向了本该是给皇帝准备的凤榻。

    司美凤也没有闲着,她借机将张奇峰的衣服也剥得差不多,躺在凤榻上看着自己的外甥脱得赤条条的,胯下那条大鸡巴冲天挺起一跳一跳的,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她本来就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长期的欲求不满积压着,可若是不发泄也就罢了,偏巧遇到了张奇峰,自己这个外甥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那积攒着的欲火被一下子点燃彻底爆发了出来。

    当他那条粗大硕壮的大鸡巴刺入自己身体时,司美凤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她只是觉得自己从生下来好像就没有这么快活过。

    张奇峰年纪虽然不大,可论起在床第间的经验来,那是比只服侍过隆盛帝的姨娘司美凤多多了!

    但饶是如此,当他得到这个酷似自己母亲的美艳姨娘时,他还是激动不已。

    皇帝的女人还是自己姨娘,哪个男人不兴奋?龟头顶端的马眼上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这足以说明他有多兴奋,多么期待着再次一亲姨娘的芳泽!

    看着躺在凤榻上的姨娘,四肢舒展,完全对自己开放了胸怀。张奇峰自然不会让姨娘失望,胯下的大鸡巴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他的急于一战的亢奋。分开姨娘的双腿,将龟头顶在那已经是泥泞沼泽的肉缝,张奇峰正要用力侵入,忽然想到一件事,又把自己的分身撤了回来。

    已经意乱情迷的司美凤满心欢喜的等着张奇峰的轻薄,可张奇峰却又把已经让她感受到粗糙奸淫的大龟头撤走,就好像是让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一大桌的美食,都吃到嘴边了又被生生夺去一样。

    她睁开美目,俏脸红彤彤的看着张奇峰。

    张奇峰却是邪邪的一笑,说道:“别急,马上就孝敬您!”

    说着他双手齐出,左手扶在司美凤丹田上,右手则食指拇指相对,食指从司美凤前面蜜穴插入,拇指则强闯入司美凤后庭,好在情浓之际,司美凤倒也不是太苦,她正要发问,张奇峰忽然抬头一笑说道:“今日先让您尝尝极乐扣!”

    说着,司美凤只觉得一股柔和而炙热的热流从张奇峰食指发出,竟然直接透过格挡,流入后庭的张奇峰的拇指处。

    如此周而复始,司美凤只觉得自己阴道里一股股热流窜动,开始还规矩的只是绕着张奇峰的手指,后来却变得一个劲的往自己阴道深处乱窜,她那已经绷紧的精神再也绷持不住,突然,张奇峰扶在她丹田处的手热得厉害,一股柔和之极又霸道得无法阻挡的热气透了进来,直达自己丹田,与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热流连成一气。

    司美凤只觉有无数的老鼠在自己阴道里乱窜乱跑,她实在受不了,忽然仰头长鸣了一声,如果不是张奇峰在进殿时设下音障,怕是整个皇宫都会听见了。一股股的爱液狂乱的涌出,泡得张奇峰的手指滑腻腻的,但他丝毫不以为忤,继续不停的发功,欣赏着姨娘如闹春的怨妇一样在床上辗转呻吟。

    “求求你,峰儿……好峰儿,给我,给我吧!”司美凤再也顾不得矜持,趁着神智清醒的当,向张奇峰开声求欢。

    “姨娘真的想要?”张奇峰笑的越发淫邪,“那可要答应峰儿一个请求,否则,峰儿可不敢答应姨娘。”

    司美凤被她弄得哭哭啼啼,“冤家,要命的冤家啊……什么事情我都答应,快……快来呀。啊……”

    “那姨娘给峰儿生个孩子如何?”张奇峰伏在司美凤耳边腻声问:“若是姨娘答应了,峰儿就让姨娘乐个够!”

    司美凤想都没想,她已经被欲火烧晕了头,“我愿意,我给你生多少孩子都行,呀,快给我,我要……”

    张奇峰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那亲老婆,亲丈夫要来疼你了?”说着撤出湿漉漉的手指,连手掌都沾湿了。

    “好好,好丈夫快来!”司美凤如同鲤鱼打挺一样,身体猛的弹起,将他死死的搂住。

    任由她下身乱蹭乱撞,张奇峰不慌不忙的将手在垫子上蹭干净,接着双手如虎钳一样抱住司美凤的大屁股,稍稍摆正,接着雄腰一挺,大鸡巴突入了进去。

    “啊……”司美凤被他冷不防突袭,身体一阵乱扭,如同一条美女蛇一样松散开。张奇峰得势不饶人,大鸡巴立即“呼呼”有声的急速冲击,对着司美凤猛攻了起来!

    “啊……呀……全都涨满了……哇……大……太大……”司美凤叫得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张奇峰过人的大鸡巴将她的阴道涨得满满的,她内心的空虚似乎也都跟着填满了一样。但张奇峰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的大鸡巴如同捣蒜一样,得理不饶人的一通猛攻。

    “啊,啊,啊,啊,啊啊……”司美凤再也叫不出整句话,到后来只剩下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声了。

    张奇峰粗壮的鸡巴不仅长大,而且坚硬如铁杵。棒身上暴突着的青筋也同样坚硬,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扑向司美凤的蜜穴。

    反复冲杀一阵后,张奇峰发觉似乎自己的鸡巴可以肏入的更加深一些了,看来,自己对姨娘的身体开发也该算是成功的,上次自己给姨娘阴道更深的地方开发出来还废了好大力气,如同开天辟地一样。今天没费多少事,龟头就可以轻松的冲到姨娘花心处,他在叩击了几下后,突然一发狠,大龟头再次轻松的碾开姨娘花心,强行突入进那温热的子宫中。

    “啊……”正处在极乐中的司美凤没有提防惨呼出来,“要命了……”

    张奇峰突然将鸡巴猛地一抽,只留一个龟头卡在阴道里,不言不语的只是坏笑着看着司美凤。司美凤正遨游天际,突然被拉回到地面,她睁开迷离的眼睛,不解的问张奇峰道:“哎,你,你怎么停了?动呀!”说着,肥熟的大屁股不停的上挺,想要将张奇峰的鸡巴再次吞噬,可张奇峰左躲右闪的,既不让鸡巴退出来,也不插入进去。

    “姨娘这是什么话?刚才姨娘喊要命了,那外甥自然是要停下来,要了姨娘的命怎么可以?”

    司美凤知道他故意使坏,又羞又急的骂道:“要命的冤家,快来,快来呀,肏死人家才好省得你老是这样欺负人!”说着大屁股还是不甘心的主动找寻着目标。

    “那姨娘到底要我怎么办?”张奇峰偶尔刺入一下,但随即还是会将鸡巴抽回到穴口。

    司美凤被他掉得实在受不了了:“快动呀,要命的冤家!”

    张奇峰也不忍心再逗她,而且,自己的欲火也是上冲的可以,他嘿嘿一笑说道:“那姨娘该如何叫我?”

    司美凤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她大声叫道:“亲丈夫,活祖宗,快来人家受不了了!”说着发狠的弹起,四肢大张的将张奇峰死死搂住,大屁股一个劲的上扬,将张奇峰撞得有些应接不暇了。

    “亲老婆,为夫这就肏死你!”说着张奇峰将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发狂的挺动大鸡巴,强悍的对司美凤展开了攻杀!宽广的大殿满是淫靡的春歌媚语,司美凤的叫床声固然让听到的人骨酥肉软,连凤榻在张奇峰狂暴的动作下“吱吱扭扭”作响都显得那么让人春心动荡。

    张奇峰的鸡巴一次次的闯入司美凤的子宫,将司美凤顶得“哇哇”乱叫,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舞动大屁股,悍不畏死的跟张奇峰对攻。两人各自施展出浑身解数,务求将对方彻底降服!

    近一个半时辰的惨斗,司美凤已经是完全的一副挨打像。早就没有了开始时与张奇峰硬碰硬对攻的悍勇,爬在凤榻上将屁股高高撅起,脑袋则软软的枕在胳膊上,简直就像是把一顿美餐放到张奇峰面前让他品尝一样!

    张奇峰看着已经有些失神的司美凤心里除了得意没有一点的怜惜,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身心,剩下的就是要将自己像烙印一样烙在她心里面而已。抱过那比之母亲也毫不逊色的大屁股,张奇峰端着大鸡巴对准了微翕的阴道口,随手抓过一块手帕将鸡巴上的淫液擦干,接着,扶正大屁股后,不顾鸡巴的干涩,凶悍的直闯入司美凤的阴道中去!

    “啊……”司美凤惨叫一声直透屋顶!张奇峰的大鸡巴死硬的撞开花心,将大龟头顶进了那温柔的子宫!不理司美凤的挣扎和惨叫,张奇峰立即展开攻势,将大龟头一次次的撞上柔嫩的子宫壁,恨不得要把这子宫顶穿一样。

    任凭司美凤的蛮腰如何摆动,张奇峰总是将她圆硕的大屁股控制得死死的,总是掌控着大局。

    在疾风暴雨的进攻过后,司美凤的子宫里一阵阵酥麻感觉袭来,忽然她感觉天旋地转,心跳加速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接着阴关洞开,大泄特泄起来。张奇峰被她的阴精冲击,也是腰眼一酸,没有再运功压制,将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阴阳相会,两股力量在司美凤阴道里甚至子宫里交汇冲击。

    “啊……呀……”司美凤惨叫两声,终于脑袋里“嗡……”的一声后失去了知觉。张奇峰发泄完自己的欲火,又将司美凤泄出来的元阴吸了个精光,没有浪费一点。他也感到有些累了,抱着美艳风骚,母亲的亲妹妹,更是皇帝贵妃的姨娘,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在凤榻上睡了过去。

    张奇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稍一活动,司美凤就有了反应:“哦……别……再让我歇歇……”听了姨娘的话,他得意的拍了姨娘大屁股一记,将她放到床里后,自己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寝殿,在外面找到执事太监出了皇宫,他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做!

    德安太子府,德安太子正在怒骂着。

    “废物,全是废物!”

    他指着几个朝臣模样,已经噤若寒蝉的人,骂道:“居然让他们两家结成姻亲?父皇糊涂,你们也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吗?全是废物!”说着他越想越气,将手里的奏报摔到桌子上,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副怒不可赦的样子。

    “太子。”看他动作缓了一些,一个年长些的人说道:“太子息怒,事情也不是不可救药,或许……”他还没有说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么?息怒?不是不可救药?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结亲,对于两家势力是个快速的增长,可这两家本来也有隐患。”

    怕德安再骂,他也不敢卖关子,接着说道:“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爷张啸安的女儿嫁给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冲,而张啸林与张啸安的关系其实非常不好,据说,当年张啸安就一直想夺取王位,但一直没有得逞。今天他与定南王府结亲,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结交强力外援,有了与永安王府实力相当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么他定然要有一番作为,所以,属下等想明此处也就没有劝陛下阻止此桩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情好了一些说道:“你们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张啸安好歹也是张家的人,他要夺王位不假,可多数也是偷袭暗算,如果他真的夺了王位而没有费多大周折,那么再有了与秦守仁儿女亲家的这层关系,必定会比张啸林还不好对付!”

    看太子爷的气消了不少,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那些官员们无不应声称是。

    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本太子要去觐见父皇,不能让他们两家就这样顺利结盟。”

    说着,不理错愕的众人,大步流星的骑上坐骑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那些官员无不摇头叹息,也许自己真的跟错了主子!“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许可以劝住太子!”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但立即有人说道:“可你看太子说话的样子,怕是劝住了也没有你我什么好呀!”

    那人却反驳道:“我们都是大太子的亲随,在朝中尽人皆知,虽然大太子是储君,可在正式继位前,终究算是结党营私,若是太子出了事情,能有你我的好处?”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理,太子是皇帝元配所生,皇帝对其母心有愧疚,只要太子不犯什么大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他们这些臣下就难说了,至少打他们个蛊惑储君的罪名就够喝一壶的。

    于是,为了防止被殃及池鱼,众人分兵两路,一路去请王吉,请他劝住太子不要惹恼皇帝,一路去皇宫前,争取先拖住太子。

    德安骑的是龙马兽,但在京师中,大白天的他虽然是太子也不能随意驰骋。

    等他赶到皇宫外时,却发现已经有几个自己的心腹,刚刚还在自己府里商量事情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宫门外等他来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为了阻止他抢到他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顾京师中不得随意纵马奔驰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时,竟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圣,你们为什么阻挡?”

    那些大臣们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

    其实那些大臣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位志向远大,但肚子里实在没什么本事的太子爷。只盼自己能拖住他一会儿,等左丞相王吉到来,或许太子能卖给他一些颜面。

    可他们被这个牛高马大的太子摇晃得东倒西歪时,那几个去请王吉的大臣却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而王吉的踪影都没有见到。原来,王吉去定南王府贺喜,作为左丞相乃是贵客,和几个王公大臣们喝酒还没有回来呢。

    最后的希望都没了,德安被他们拉扯的火气也越来越重,用力一甩,摆脱他们的纠缠,走向了宫门。太子是储君,在东宫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后,按照规制在宫外单独立府,可东宫的居所还一直保留着,以示储君身份的特殊。

    虽然他要留宿东宫时必须要想皇帝奏报,但平时进宫却是容易的多,连递牌子都不用,可以直接不用通报进到内宫门处,然后再递牌求见皇帝。所以,看着他进了皇宫,那些大臣们知道自己拦不住太子了,有几个留下等消息,其他的各自回家基本上也就是听天由命,别无他法。

    张奇峰回到家中,正要去面见父亲,可樱子来报,说有新消息。他知道,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樱子不会这么急着找自己,便先听她的消息。

    “主人,有两件事情要报告给您。”樱子说道:“第一件事,刚才张美玉送来消息,说徐贵妃要她安排您进宫,说她有事要和您谈。”

    张奇峰听了不由得来了兴致,难道这个玄阴派掌门妖后要亲手对付自己?看来她是被自己九阳真体所吸引,要对自己动手了,不过,想到徐怜梦的美貌,饶是他见惯美色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还有呢?”张奇峰问道:“这件事情好办,也不会让我马上就去,还有什么消息?”

    樱子恭敬的答道:“主人,第二件事是,婢子的师弟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宫中刚刚出了大事,德安太子不知因为什么触怒的皇帝,被皇帝打入天牢了!”

    “什么?”这下饶是张奇峰镇静却也沉不住气了。

    大太子不同于其他二位太子,一来因为其长子的地位,在继承皇位时排在第一位,二来也是因为国人多知道皇帝因为其生母,皇帝元配早丧,但与皇帝伉俪之情甚深,所以,轻易皇帝不会将他下狱的。

    “命他们火速打探出确切消息,必须知道大太子是怎么活罪的!”张奇峰又说道:“去东部胡蛮的人有消息吗?”

    樱子回答道:“最新消息是已经过了虎山关,两日后将进入胡蛮地界。不过按照日前的消息,似乎胡蛮人也已经退回到自己老巢去了。”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胡蛮人都是不错的工具,只要有他们在,鲁阳王府在关外的势力就不能踏实,我也就轻松的多。”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地图,又看看东部边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移到西部边陲,盯着三山口,心里自然想着在那里镇守着的母亲和义姐,自己最早的两个女人!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在敲定胡蛮人后,一定要去西陲和母亲姐姐相会,好好安慰她们一下,因为她们之所以这么安心的守护着边陲,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日后有一番作为而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吩咐还在看着他的樱子道:“好了,去办事吧!记住,让你的同门必须尽快查出德安太子入狱的详细情况来,不得有误!”

    “是。”樱子意识到他的重视,“请主人放心!”说完,疾步去了。

    看着她走了,张奇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看着屋顶在想着日后的安排!想到今天二叔高兴的样子他就来气,因为他知道,这个二叔不是因为自己女儿有个好归宿而高兴,而是因为自己有了强力援助而兴奋。

    本来他对二叔多少有点想留情的意思,可看今天的架势,怕是自己留情他不会留情了。

    再想想自己的父亲,虽然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目前来说他也没有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会成不了大事。

    平时张奇峰总是尽量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尽量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一些事情,比如自己跟母亲的关系,日后该如何面对父亲等等。但今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二叔为了王位可以不顾兄弟亲情,可以将亲生女儿舍出去,自己为了争霸天下能不能舍去与父亲的亲情呢?其实他心里更清楚的是,自己说是为了天下而考虑如何面对父亲,不如说是为了母亲而考虑如何面对父亲!

    自己是父亲的独子,如果父亲夺了天下,也迟早是自己的。而母亲呢?怕是没有让自己继承的吧?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锤了床榻一下,虽然没有运功,但还是将床榻震得好一声大响,也许他真的需要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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