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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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这里的气氛的确很宽松,大家随意走动,亲热地聊天,毫无顾忌地动手动脚。

    我迟疑地说:“张总,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我们两家先在一起玩,好吗?”

    “好啊!”张总将怀里的媛媛抱紧了些“我对你女儿可是倾慕已久了,让别人尝了鲜我还舍不得呢。”

    冯宝芝也将嘴贴到我耳边说:“我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今晚你可得喂饱我,嘻嘻”我对这个吃了我儿子“童子鸡”的荡妇还是颇有兴趣的,早就想领教一下她的床上功夫。她虽是徐娘半老,但一身高档名牌时装,且身材丰腴,皮肤白皙,自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对于这样的风流美妇,我也不再客气,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屁股。

    冯宝芝轻声浪笑:“我的屁股还算迷人吧?当初张健他爸就是喜欢我的大屁股才娶了我。可惜时间长了,他玩腻了,倒喜欢柳月媚那小妖精的小屁股了。”

    我瞟了一眼柳月媚,这妙龄少妇身段窈窕,屁股虽不大,但浑圆精致,紧绷上翘,曲线曼妙,弹力十足,的确让男人眼热心跳。

    我问道:“看你身材和皮肤都这么好,平时一定很注意保养吧?”

    冯宝芝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现在有钱有闲,所以每天必去的三个地方是商场、美容院和健身房。你看我这身材,不胖不瘦,前挺后撅,还算得上性感吧?”

    我故意摇了摇头。

    冯宝芝不满地嘟着嘴:“可很多男人总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身子瞧”

    我调笑道:“你不仅是性感,简直是肉感,男人都巴不得吃了你!”

    冯宝芝在我身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大发娇嗔:“坏蛋!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哩”

    我正色道:“你经常去健身房,有没有勾上几个健身教练啊?”

    “嘻嘻,那还用说?”冯宝芝颇为自得“其实这些人大多中看不中用,没几个让我玩得尽兴的。不过,听你儿子说,你可是很厉害的,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坦然道:“我说什么都不管用,不是有那句话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冯宝芝笑了:“我喜欢你的自信,咱们好好玩玩!希望你宝刀不老,至少比你儿子强。”

    张总问我:“想在哪里玩?大厅还是房间?”

    我一愣:“大厅也可以?”看向四周,果然很多人已经按捺不住性欲,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放浪形骸:唱情歌的亲生兄妹一边接吻一边为对方手淫,表演柔术的母子在沙发上以一种奇特的姿势玩“69式”口交。而那对表演瑜伽的父女,女儿两手撑在沙发上,身体倒立,双腿叉开踩在沙发靠背的上缘,父亲站在沙发背后,身体弯成弧形,将头伸到女儿胯前,正在细心地舔舐着女儿的小屄。最夸张的是那对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和女婿,两个人搂在一起好像在跳一种舒缓的慢舞,身体扭摆,时分时合,仔细观瞧,却原来是在玩“站立式性交”

    我还是不太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隐私,便说道:“去房间吧。”

    “如果现在不太饿的话,我们就先去房间,等饿了再让人送饭过去。”张总说着就起身,一行人随着他去了大厅西侧的一个房间。

    打开房门一看,这个房间可真大,一张硕大的圆床,靠墙都是宽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地毯,房中间是一个很大的茶几。张总说三层共有八个这样的大房间,可供多人同时在一起取乐,以备家庭之间互相交换。

    张庭辉父子和媛媛玩起了3p,继宗和柳月媚玩起了69式口交,冯宝芝纠缠着我不撒手,熟练地解脱了我的衣物。

    短兵相接,我才发现冯宝芝的性器很独特,她的阴毛密密匝匝如同一片黑森林,阴阜丰隆高凸像个大馒头,两片紫黑的大阴唇耷拉在外,溢出的淫水将阴道口弄得粘糊糊的,泛着水光儿。我的阴茎顺利入港后,发现屄阔洞深,我的鸡巴如鱼得水,在里面游刃有余。想起那句夸张的形容:火车都能开得进去。怪不得她儿子加上我儿子两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未能满足她,冯宝芝也实在太“肚”大能容了好在我练过神功,胯下的如意金箍棒能自如控制长短粗细,对付这样的“大肚客”自然不在话下。

    冯宝芝的确是个贪吃的荡妇,看到男性的阴茎就像饥饿了几天的乞丐见到了美食,也不讲究什么花样技巧或者姿势,只是不停地索取。

    对于这样的淫妇,我自然不怵,运功将鸡巴变得又长又粗,将她的空虚处塞得满满当当的,然后是持续强劲的大幅度抽插,将她送上了一次次的高潮,美得她喊爹叫爷。

    柳月媚在一旁艳羡不已,因为继宗已经败在了她的胯下,她胯间滴答着精液凑过来,软语央求:“姐姐,你今天可是过足瘾了,累了就歇会儿,让妹妹也尝尝鲜。”

    冯宝芝已经瘫软在床,疲于招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好吧,先让给你,玩会儿记得还给我啊。”

    柳月媚说声谢谢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冯宝芝起身去房间一角的卫生间里冲洗了。

    我将柳月媚翻身压在身下,她的身材的确很棒,肌肤光滑如缎,杨柳细腰不堪一握,挺耸的椒乳滑不留手,圆润的小屁股丰隆如桃,涨卜卜的阴户粉嫩得如同一只小红杏我的阴茎如同一把利剑插入她的嫩屄中,借着儿子残存精液的润滑,美美地抽插起来。

    她的两条腿高高翘起,我把玩着她那两只纤秀的小脚丫,手感细腻滑嫩。怪不得古人喜欢三寸金莲,女人的美足的确挑逗男人的情欲。柳月媚的小脚非常洁净,脚弓宛如初月,弧线动人,白皙的脚掌,粉红的脚趾,趾甲上涂着大红的玫瑰油,香气扑鼻。我爱不释手地抚弄着,情不自禁地亲吻着,甚至将脚趾含进嘴里嘬舔

    柳月媚很享受我的玩弄,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性爱的高潮。

    冯宝芝出浴后又精神焕发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了好久,这时候迫不及待地再次和我纠缠在了一起。我不遗余力,大开大合,鸡巴挥舞处,淫水四处飞溅,操得冯宝芝嘴歪眼斜,叫不出声来。

    直到午夜时分,第一轮战役才结束,张总从床头柜里拿出点餐单,打电话要了夜宵。很快,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就推着餐车将饭送到了房间里,熟练地将食品和餐具摆放在茶几上。继宗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女孩的裙下,在屁股上摸了两把。女孩也不以为忤,飞了个媚眼,推车出了房门。

    饭后,张总又打电话让人过来将茶几收拾干净。大家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休养生息,以备再战。

    凌晨,我被吵醒,发现继宗正在干妹妹,媛媛美得大呼小叫。冯宝芝和柳月媚都来到我的身边,春情荡漾地看着我,倒把张庭辉父子冷落在一旁。

    两个女人又能奈我何,我精神饱满,奋力冲杀,将两个虎狼之年的淫妇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最终只能服服帖帖地在我的胯下称臣。

    上午是自由活动时间,张总说三楼有游泳池、健身房、放映厅,可以随意玩乐。

    我去了游泳池,发现这里都是在裸泳,有的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目张胆地借机揩油。

    到健身房一看,这里的健身器材倒是很齐全,也很高级,有几个人在健身,也都是一丝不挂,汗流浃背。

    我心想,这可真是到了原始社会了——不对,也许是理想中的共产主义社会

    放映厅里正在放外国情欲片,沙发上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观众,却不老老实实地看电影,而是调情逗乐,互相厮缠。

    我坐下来刚看了一会儿,进来四个人坐在我的旁边。我一看,正是昨晚唱歌的一家四口。

    我客气地跟安局长打招呼:“你昨天的电子琴弹得很好哦。”

    他一摆手,问我:“你女儿呢?我可是她的影迷哩。”

    我说:“还在房间睡觉呢。”

    “今晚咱两家换换?”他单刀直入。

    我说:“行啊。你儿媳妇也很漂亮。”

    他笑道:“蓓蓓本来是我的贴身秘书,可给儿子看上了,非要横刀夺爱。唉,这小子,占了我的媳妇,还要抢我的情人可谁让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呢?我也就认了,反正他们结婚后,蓓蓓还是我的‘贴身’秘书,呵呵”他老婆在一旁杵了他一下,嗔道:“你扒灰还有理了?也不害臊!”

    安局长据理力争:“你跟儿子在一起都不害臊,我害什么臊?”

    当晚,我和安局长两家如约相聚在一个房间里,我和继宗对付婆媳俩,安局父子和媛媛玩在了一起

    结束后,我到大厅观望,发现有几家就在大厅里玩了起来,倒也方便,可以随意交换,尽情地摘花采蜜。表演瑜伽的父女和会柔术的母子如蛇般纠缠在一起,享受性爱的同时也在展示着自己身体的柔韧度,似在同台竞技。唱情歌的兄妹和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及女婿两家也在交换取乐,丈母娘在教哥哥怎样站着性交,正在和那女婿做爱的妹妹看到我笑了笑,招手让我过去,然后解开我的裤子就为我口交。她的口技真好,难怪歌唱得那么好听,直到把我的精液吸进口中才放过了我。

    周日晚上,有几家据说道远的就纷纷返回了,我和一双儿女就在大厅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接下来的日子,我又参加过几次聚会,和这里的每个家庭都玩过了。要不是媛媛经常拍戏在外,我估计去的次数会更多。即便如此,我的私生活一点都不乏味,结识的女人们你来我往,我的家成了一个据点,倒让我应接不暇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我结束了学业,拿到了emba的结业证。走的时候,我把房子留给儿子,继宗却说他不缺房子,这套豪宅他不住,却也不卖不租,给我留着,我什么时候来北京都有落脚之地。媛媛知道后也要了一把钥匙,说以后来北京不用住宾馆了。

    我回到了逍遥谷,重新开始了以前的生活。

    何巧儿为儿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左壮,小名就叫“虎子”小家伙也确实虎头虎脑的。军犬和小兰乐得合不拢嘴,小兰更是担负起了伺候月子的重任,对左壮爱不释手,视若亲生。

    我打趣道:“小兰,我为你和军犬操办婚礼吧。”看小兰要推辞,我态度坚决地说“逍遥谷也该热闹热闹了,你看我的吧,哥一定让你嫁得风风光光的。”

    我用电脑制作了结婚证,跟真的差不多,连内容都基本一样,只是大红章是“逍遥谷管委会”买来了婚纱,看好了良辰吉日,逍遥谷里第一个婚礼就要举行了。

    到了那一天,逍遥谷张灯结彩,所有人都来观礼。婚礼采用中西合璧,我当主持人,像神父一样问了一些照例的话题后就是拜天地了。

    何巧儿端坐正中,一对小夫妻拜高堂,小兰递茶改口,婆婆赶紧给了红包。

    婚礼结束后,我忽发奇想,跟赖云峰商量,是不是也给军犬和何巧儿办一次婚礼?

    赖云峰对我的胡闹倒是很纵容,让我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小兰举双手赞成,这样左壮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认何巧儿为生母了。何巧儿也笑眯眯地点头了,只是军犬让我颇费了一番口舌,最终总算是同意了。但军犬提了一个“苛刻”的附加条件,就是他办完后,我也要照章办理,跟我的九位妻子再举行一次集体婚礼。

    我点头应允,觉得军犬的提议不错,随即又建议让赖云峰也办一次婚礼。

    赖云峰倒是不扫兴,说他愿意和林冰冰、林美玉和方芳办一次集体婚礼凑趣。

    既然如此“逍遥谷管委会”也就正式成立了,由我来负责。我们不但刻了橡皮图章,还有钢印设备,我制作了好多本结婚证,以备接下来的几次婚礼使用。

    婚礼的筹备工作也逐步正规化,我们购置了大批婚纱,照相和摄像设备也升级换代,刻录光盘和婚纱照相册的制作也很专业。

    我一边筹备军犬和何巧儿的婚礼,一边跟媛媛联系,确定她回逍遥谷的日期,为我接下来的集体婚礼做准备。

    军犬的第二次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我变成了证婚人,赖云峰做起了主持人。当何巧儿向小兰递茶,改口叫“姐姐”的时候,大家发现“新娘”态度虔诚,表情自然;倒是小兰有些扭捏,接茶的时候手都哆嗦了,茶水都洒出来一些。小兰赶紧一口喝下,真诚地对何巧儿说了一声“谢谢你,好妹妹!”

    当晚,何巧儿的房间里张灯结彩,大红的喜烛映照着墙上的“囍”字,母子俩坐在床沿,接受逍遥谷亲朋好友的新婚祝福。左壮被小兰抱到了隔壁,军犬和母亲度过了甜蜜的洞房花烛夜。

    媛媛终于回来了,看到军犬两次结婚拍摄的录像以及照片,大呼没赶上现场直播非常遗憾。我笑道:“不用遗憾,咱们这次可比军犬的热闹多了!”

    “好期待哦!”媛媛翻看着相册,忽然说道“爸爸老公,你看巧儿阿姨笑得多甜啊,跟军犬哥哥真的好般配呢。”

    我点点头:“最美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充满爱的笑容。另外,小兰的化妆技术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两个人是不是般配,年龄是个很次要的因素,关键看他们的感情。”

    媛媛嘻嘻一笑:“我倒要看看奶奶和你的婚纱照是不是也像他俩这么般配。”

    我哈哈大笑:“我是老少皆宜,跟你的婚纱照效果也不会错的。”

    我的集体婚礼筹备紧张地进行,快意轩的一楼大厅已经布置好了,墙上挂满了我和九位妻子的巨幅婚纱照,大红的灯笼,彩色的气球和五颜六色的彩带将喜庆气氛烘托得十分到位。

    到了那一天,逍遥谷里鞭炮齐鸣,我和九位妻子分别举行了结婚仪式,我九次迈上红地毯,在主持人赖云峰的面前说出自己的爱情誓言。最有趣的一个环节是,仿照西式婚礼中父亲把女儿送交新郎的环节,何巧儿挎着军犬的胳膊来到我身边,军犬亲自将自己母亲兼妻子的手递到我的手里,并真诚地说出了他的祝福。

    距离上次和儿子成婚的时间还不长,再一次成为新娘的何巧儿略显羞涩,当军犬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动情地拥抱了他,并在军犬的脸颊上深情地一吻,眼角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全场掌声雷动,刘婶和贾家女人们甚至有的热泪盈眶。

    九次一对一的婚礼进行完后,大厅摆上了十把椅子,开始了有趣的一环:“排座次”

    我和方芳端坐正中,我曾经的岳母林美玉单膝跪地,向我俩分别敬茶,改口叫“老公”和“大姐”我和方芳接过来喝下,说声“二妹请起”林美玉起身坐在我的左侧。接下来是我的姐姐袁春梅,分别向我和方芳、林美玉敬茶,改口叫“老公”、“大姐”和“二姐”我们三人喝茶后,叫她“三妹”袁春梅起身坐在方芳的右侧。

    接下来依次是秀秀、我的母亲陈玉香、我的大女儿媛媛、二女儿云云、何巧儿和我的大姨陈玉芝。当母亲单膝跪地给我们敬茶时,我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但看到母亲开心的样子,我也就释然了。

    我和九位妻子按次序坐好,赖云峰给我们照了一张大合影。我的妻子们手上都戴着我送给她们的钻戒——何巧儿戴着两枚戒指,另外那枚自然是军犬送给她的。

    婚礼从上午九点一直进行到下午一点,大家都饿坏了。喜宴开始,我和九位妻子敬酒的时候,那场面热烈得几乎失控

    下午是短暂的休息,我知道,晚上还有“更辛苦的工作”等着我。

    当晚,我的九位妻子分别在自己的房间等候我,我像一只忙碌的蜜蜂,按照顺序在每个房间呆一个小时,让她们雨露均沾。

    媛媛的档期比较忙,本打算婚后便离开,是我强留她等到赖云峰的婚礼结束后才能走。

    林冰冰总算来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和她、林美玉和方芳的集体婚礼也举行了。

    操办婚礼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好在一切顺利,林美玉和方芳的手上都戴上了第二枚婚戒。

    几天后,林冰冰和媛媛就要走了,她俩的结婚证书没有带走,分别留在了赖云峰和我这里。这也能理解,毕竟我们的逍遥谷结婚证是不被法律承认的,若不慎泄密,对她们影响不好。

    方芳的两份结婚证书整齐地叠放在她的抽屉里,我打趣道:“老婆,你准备怎么对两位老公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呢?”

    方芳眉毛一扬:“还好意思问我?你的九位妻子更不好安排吧?”

    我点点头,心虚地说道:“理解万 岁 吧。”

    方芳和我会意地笑了。

    一天,我和赖云峰跟老古聊天,我说道:“老古,你看我和小峰、军犬都成婚了,逍遥谷就剩你一个男光棍了,不合适吧?什么时候给你操办一次啊?”

    赖云峰也凑趣道:“是啊,大家应该同甘共苦嘛。”

    老古佯怒道:“你们爱怎么胡闹是你们的事,我不干涉就已经很不错了。我的事,你们别管!”

    我继续逗他:“那个日本女人也不错啊,我们逍遥谷不排斥涉外婚姻。”

    老古干脆一翻白眼,不吭声了。

    我和赖云峰相视一笑,看来老古是铁了心将单身进行到底了。

    我的公司经营得不错,在跨行业发展方面更是步步为营,进展顺利。据赵姐说,这除了我招聘的总经理姜涛能干外,她的“公关部”也是功不可没。

    除赵姐外,公关部现在是十女二男。她们的收入除保底工资外,是直接跟业绩挂钩的。所以这些人工作很努力,也非常听话,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岗位和每一次机会。

    两个男性除周凯外,还有一个是年仅十八 岁 的小伙子,赵姐说他不仅眉清目秀,而且皮肤超好,就是有点娘娘腔,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人妖”据说他曾经当过“鸭子”属于男女通吃的那种。

    我知道有时候男人在公关环节起到的作用是女人无法替代的。果然,赵姐说周凯就曾用美男计征服了一个女粮油供应商,给我们节约了不少的采购成本。我暗笑,周凯喜好这一口,也算是工作娱乐两不误。

    我担心公关部的成员来历有问题,果然,赵姐说其中的确有曾经做过“鸡”的,但赵姐严令她们陪别人上床时必须戴套,如果染病的话马上开除。看我露出不虞之色,赵姐解释说:“这些人我都是精挑细选的,也给她们定期体检,现在她们都挺听话,不会惹麻烦的。再说了,小菊以前不也干过这个吗?只要我们管理到位,一样可以让她们脱胎换骨。”

    赵姐还说,她想把公关部变成我的“后宫”这十个女孩子都是年轻貌美、多才多艺,很会讨男人喜欢。

    我知道赵姐是好意,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道:“我不缺女人,尽管她们很优秀,但对于我来说,没有感情的性爱就像白开水一样,让我感到索然无味。”

    赵姐对我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却又对我说道:“那就让她们给你表演一下才艺,怎么样?”

    我兴味索然地说道:“算了,唱歌跳舞什么的,我也没什么兴趣。”

    赵姐忽然俯到我耳边说道:“你知道小杨佳吧,她现在也进了‘公关部’。她可是有独门绝活儿,不但能抽烟,还会写毛笔字哩。”

    我失笑道:“这很稀罕么?”

    赵姐嗔道:“你以为她是用手?她是用下边!”

    我一愣:“哦?这倒有点儿意思。”

    赵姐这才得意地说道:“姐知道你的眼光高,一般的节目也不敢在你面前丢人现眼。怎么样,什么时候见识见识啊?”

    “那就今晚吧,让她到我办公室来。”

    我没想到,晚上过来的不只是杨佳,还有赵姐母女和小菊。

    赵姐歉然道:“婉儿听说了也想过来开开眼,小菊说她是杨佳的师父,非要凑这个热闹,所以我就带她们来了。”

    杨佳见我还有些怯怯的,低声说道:“叔叔,谢谢你收留我。”

    我一摆手:“佳佳,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后在叔叔这里好好干,有你的好日子过。”

    佳佳感激地点点头,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了宣纸和笔墨,问我:“叔叔,现在就表演吗?”

    我点点头。杨佳就在地上铺好宣纸,然后脱下内裤,将饱蘸墨汁的毛笔插入少女的妙处,然后蹲在宣纸上方,摆腰扭臀地开始写字。

    大家睁大了眼睛仔细观瞧,杨佳写得很慢,看得出也很吃力。好不容易四个大字写完,杨佳从胯间拔出毛笔收好,将宣纸从地上拿起来递给我。

    我发现小姑娘的字写得还不错,是“天道酬勤”四个大字。但我仔细看,发现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水斑。我纳闷地问杨佳:“这是怎么回事?”

    杨佳脸色通红,低头不语。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到她胯间摸了一把,果然,少女的阴户内外都是湿淋淋的。

    我笑道:“字写得不错,就是有点‘露墨’,呵呵。”

    杨佳辩解道:“那毛笔杆硬硬的,在里面搅和,我控制不住”

    我大笑:“没关系,这才叫‘锦上添花’哩。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练的毛笔字?”

    杨佳瞄了小菊一眼,小菊就接话道:“练的时间不算长。其实杨佳会写的字也不多,上次给那个梁总写的四个字是‘宁静致远’,据说那老家伙回去后还裱好了挂在家里了呢。”

    杨佳说道:“叔叔,下面我给你抽烟吧。”

    我忽然想起什么,懊恼地说:“我这里没有烟,忘了准备了。”

    小菊一笑:“我这里有。”拿出两盒烟,一盒是女士的细支烟,一盒是普通的香烟。

    杨佳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呈m型,将自己的胯部亮了出来。她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后吸了两口,然后拿到胯部,对准自己的阴门缓缓地转动着插了进去随着她会阴部有节奏的收缩,香烟的烟头一明一暗,烟支开始燃烧变短。

    让我没想到的是,杨佳接着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法炮制地插入阴户里,两支香烟一起燃烧起来。

    接下来,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一共五支香烟一齐燃烧,真是蔚为壮观。我担心烟头烫伤了她,让她赶紧都取了下来。

    小菊说:“虽然这是我教给杨佳的,可她比我厉害。女士的香烟更细,她能把一盒香烟都塞到下面,我就不行。”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人类在性上可真是孜孜以求、不断创新啊。

    赵姐在我耳边说道:“今晚别走了,我们四个陪你,怎么样?”

    一句话挑起了我的性欲,我一把将赵姐搂在怀里,真诚地说道:“姐,你对我真好。”

    赵姐嘻嘻一笑,在我的裤裆摸了一把:“呦,这么硬了。婉儿,你不是想你的‘小哥哥’了吗?还不快过来?”

    我起身说道:“还是去里屋床上吧,我们好好玩玩。”

    四个女人来到我的身边,像众星捧月一样把我簇拥到了里屋床上。我的衣服被她们七手八脚地脱下,而她们也都精赤条条了。

    我仰躺在床上,赵姐和婉儿母女俩在我的胯间为我口交,小菊亲吻着我的乳头,杨佳蹲在我的脸上,扒开自己的阴门,让我为她舔屄。杨佳很激动,呢喃道:“叔叔,好好舔舔佳佳的小屄吧,我今天下午洗了澡,它很干净的。别的男人我都让他们戴套,只有给叔叔的时候不用戴套,让叔叔玩个痛快。”

    少女的阴户果然很干净,散发着沐浴液的清香,连渗出的淫水都是香甜的。我大口地嘬吸,细细地品尝,挑逗得少女娇躯微颤,臀摇腰摆。

    胯间的阴茎已经成为了擎天一柱,四个女人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赵姐当仁不让地享受了第一波。婉儿贴在母亲的身后,帮着她起落,还抚摸着母亲的乳房助兴。

    赵姐尽管饿了很久,现在想大快朵颐,可惜女人身体的耐力还是不行,她卖力地耸动不久就气喘吁吁了。婉儿心疼地说:“妈,累了就歇会儿吧,还有好几个人等着呢。”

    赵姐无奈地从我身上滑落,婉儿马上兴奋地上去接班

    四个女人的车轮大战也没奈我何,她们都很惊讶于我的耐力,又心疼我不射精会不爽快。我却有了一个主意:“一会儿,你们四个离近些,我来个机枪扫射,把精液射到你们的嘴里。”

    她们半信半疑地答应了。现在她们都已经得到了满足,巴不得我赶紧结束战斗。我在婉儿的阴道里抽送几下后拔了出来,大喝了一声:“准备受精”四个女人马上跪在我胯前围成半圆,我放松精关,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激射到她们张开的嘴里边。

    四个女人嘴里被我灌进了精液,她们品咂了一番才满足地咽下,还恋恋不舍地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白汁。

    五个人睡在了我的大床上,我在中间,虽然有些拥挤,但很温馨。

    之后在公司,我不想回逍遥谷的时候,四个女人还经常过来陪伴我,我们也在床上玩些花样,尽兴而眠。

    有一天我回到逍遥谷,看到刘婶在厨房做饭,我走了进去,跟她打招呼:“婶子,在忙啊?”

    刘婶看见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问她:“是不是又想刘强了?他在里面挺好的,住的是单间,吃得比狱警都好,也不用干活,每天就是看书、上网。我给他送过去的书都够开一个图书馆了,看来他没闲着,学的都是企业管理和销售的知识,等他出来我会重用他的。”

    刘婶笑了笑:“我知道你为他费心了,也花了不少钱,等他出来了再报答你吧。”

    我追问道:“婶子是不是特盼着刘强出来,你们母子团聚啊?”

    刘婶叹了口气:“唉,我跟他的感情还真是说不清。以前我总缠着他,他很烦我;现在见不到他了,虽然也想他,但唉,等他出来了,愿不愿意和我团聚还说不准呢。勇,你知道吗?其实我平时想得更多的,还是你这个冤家。”

    我心里感动,上前将刘婶揽进了怀里。刘婶马上紧紧地抱住我,仰起脸轻声说:“好哥哥,亲我。”

    我们的嘴唇马上粘合在了一起,刘婶的舌头贪婪地钻进了我的嘴里,狂热地亲吻着我。

    我的手兜着刘婶的屁股,将她的胯裆使劲地贴向我。刘婶更加情动,用她的胯部碾磨着

    “婶子,饿坏了吧?”我在她的耳边挑逗道。

    “冤家,明知故问。今天,能不能赏我一口吃的?”刘婶气喘吁吁地说道。

    “好吧,咱们去你的房间。”

    “我要你抱我过去。”刘婶撒起娇来。

    我当然乐意,将刘婶横抱起来,来到她的房间,一直将她抱到了床上。刘婶马上给我宽衣解带,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我的裤子刚刚褪下,她就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然后二话不说就含进口中吮咂起来。

    看她这么急切难耐,我反而想逗逗她,就促狭地说道:“婶子,不好意思,请你稍等,我去撒泡尿。”

    刘婶不解地看着我,哀怨地说:“肉到嘴边了,你却调婶子的胃口。我看你就是使坏,要是这时候你能尿出来,就尿到婶子的嘴里吧。”说着,不由分说就将我大鸡巴吞进了嘴里。

    别的男人也许不行,但我与众不同。我默默运功,一股股尿液就激射出来。刘婶一愣,却不舍得撒嘴,一边吞咽着我的尿液,一边专心地为我口交。

    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逐渐膨胀,她一边给我口交一边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着我趴到了她的身上,自己将两只手探下去,一只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另只手攥着我的鸡巴对准屄眼儿。我胯部一用力,鸡巴就顺利地入港了。

    刘婶一声浪叫:“真解馋啊,又吃着肉了!”

    我开始了耸动,刘婶不停地催促:“快,再快点儿,给骚屄几下狠的,戳烂它,把它捅漏了”

    我于是大开大合,发力狂插。刘婶马上发出了狼嚎般的嘶叫,身体狂扭乱摆,胯部猛挺,腰部耸动,迎合着我的抽送。

    刘婶的阴道里淫水狂溢,我的鸡巴如同马踏烂泥,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高频率的抽插一直保持了了有十几分钟,刘婶才一声吼叫,然后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我知道她第一次高潮已过,便放慢了节奏。

    忽然,刘婶冲门外叫道:“大妮,别偷看了,进来吧。”

    我一愣,向门外望去,果然见白大妮涨红着脸,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小声说:“我刚才来是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刘婶顺水推舟:“你来得正好,去帮着把饭做了吧。”

    白大妮走后,刘婶说:“你再卖把力气,回头我有好事告诉你。”

    既然她想跟我谈条件,我可不甘示弱,马上接口道:“你先告诉我,我才干你。”

    刘婶终究还是怕我,只好让步:“好吧,我告诉你,等会儿你可不许偷懒,要喂饱我。”

    我点点头。

    “贾家想把小花献给你。”

    “嗯?”我一愣“为什么?”

    “她们觉得住在这里没什么可报答你的,反正小花迟早也是你的,她们也想做个人情。”

    “小花才多大啊?”

    “马上就十三 岁 了,还没来例假。这样也好,不用担心怀孕。”

    我犹豫着,没接话。

    “怎么,你不喜欢小花?”刘婶纳闷地问我。

    “那倒不是,只是感觉这样有点儿怪怪的。”

    刘婶不满地嘟哝着:“你们男人啊,也真是的!送上门来的就不敢要了,非得自己死乞百赖地求来的才放心,觉得味道才好?既然你也喜欢小花,还犹豫什么?”

    “小花愿意吗?”

    “嘿,这个小骚货,早等不及了呢,巴不得你早点要了她。”

    我点头答应:“既然她们有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婶迫不及待地说道:“小花的事,你等会儿去隔壁就行了现在,该你卖卖力气了吧。”

    我打趣她:“婶子,你可真是离了鸡巴不能活了!”

    刘婶不满地说:“你知道婶子好这口儿,还总不找我。说实在的,只要你肯隔三差五地喂喂我,让我喊你‘亲爹’,给你当牛做马我都愿意!你的鸡巴真是个宝,让女人吃一口就忘不了。”

    “别发牢骚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哼,轻易不来,来一次可别怪我嘴馋,我吃这一顿可要顶好几天哩别说话了,快点儿动,使劲儿弄我吧!”

    我呵呵一笑,开始加大马力,滚烫涨硬的大鸡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在刘婶的阴道里纵马驰骋起来。刘婶被我干得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大声地喊爹叫爷

    以我的功力,再贪淫的女人如果跟我单打独斗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还未使尽全力,二十多分钟后,刘婶就已经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她全身如水洗一般粘滑、身子像离岸的鱼一样止不住地抖颤,嘴里不停地求饶:“小哥哥,我不行了亲爹,你饶了我吧,骚屄吃饱了,不能再吃了,你快点射了吧。”

    “好妹妹,爹的亲闺女,你想让爹射到哪儿?”

    “射到骚屄里,把它灌满”

    我笑道:“你不怕怀孕吗?”

    “不怕,骚屄巴不得给爹生一个孩子呢。”

    我于是放松精关,将精液全部注入了刘婶的阴道深处。刘婶全身放松,美美地享受着阴道被精液喷射的阵阵快感,嘴里说着:“我要多躺会儿,让亲爹的热精在屄里多呆会儿。你自己去隔壁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穿好衣服,径自去了隔壁。

    白大妮和妹妹、女儿都去厨房做饭去了,屋子里只有老太太和小花。小花见到我就脸红了,躲到了老太太的身后,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我。

    老太太看到我很开心,亲热地招呼我:“小爷,你来了,快坐。”

    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在老太太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说道:“妞妞,我发现你来逍遥谷之后,好像越来越年轻了。”

    “呦,小爷,你一叫我的小名,我就觉得浑身痒酥酥的”老太太脸上乐开了花“要说起来,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还真是托了小爷的福。”

    我打断她的话:“不光如此吧,是不是老古给你吃什么灵丹妙药了?”

    老太太点点头:“是,吃了他的药,觉得浑身都有劲儿了,饭量也大了,睡觉也香了,好像连脸上的皱纹都少了。”

    这时候,白大妮进来了,插话道:“还有呢,我娘现在都会想男人了,下边又有水了。”

    老太太又羞又臊,嗔道:“尽瞎说,你怎么知道的?”

    白大妮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给你洗裤衩的时候发现的啊。娘,我要恭喜你了,想男人是好事啊,你眼前不就站着一个男人么?”

    老太太瞟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说:“就算我想男人了,可我想的男人不见得想我——人家心里想的是小花那样的小闺女,我这样的老家伙可不讨人喜欢”

    我说道:“其实女人什么年龄有什么年龄的味道——小花是让我喜欢,可妞妞也不错啊,她的嘴嘬我鸡巴的时候,那味道可是很独特的。对了,妞妞,你的屄里真有水了?要是真的,我就操你。”

    老太太羞不可抑,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哈哈大笑:“那好,给小花开苞的时候,你们都在场,咱们痛痛快快地玩一次。”

    看到小花一直躲在老太太身后,用热辣辣的眼光看着我,我笑眯眯地问她:“小花,愿意把你的第一次给叔叔吗?”

    小花不语,却轻轻地点点头。老太太把小花揽进怀里,对我说:“爷也真是的,这么直接问人家小孩子,别吓着我的小孙女了。你放心,小花有这个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白大妮也很激动:“爷,你什么时候要了我家的小花?”

    “那就今晚吧,你们下午准备一下,都洗干净了等我。”说完,我得意地扬长而去。

    当晚,我如约来到了贾家女人住的小屋。五个女人正在等我,她们都穿着漂亮的衣服,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心里甜丝丝的。

    我来到床上,女人们就上来给我脱衣服,不一会儿,衣服就散落了一床。看着五个不同风味的女人围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等待我的宠幸,真让人有一种做梦一般的感觉。

    我将小花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处女香,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老太太二话不说,钻到我的胯下,用她无牙的嘴含住了鸡巴开始嘬吸起来。

    我将小花举起,让她面对面地将腿盘到我的脖子上,一枚干净的“无毛鲜桃”就到了我的嘴边,我张开嘴温柔地舔舐着,那柔柔嫩嫩的粉肉让我爱怜不已。

    老太太的口交技巧真的是炉火纯青,她不遗余力地大口吞吐,两颊时鼓时凹,让我的鸡巴像一只泥鳅般在她无牙的嘴里尽情畅游,进而直捣她的喉咙深处,不一会儿就涨硬如炬了。老太太吐出我的阴茎,爱不释手地抚弄着,温柔地对我说:“爷,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等会儿玩小花的时候,请爷温柔些,她的小屄还没长成,受不了你的大家伙。”

    “你放心吧。”我将小花放下,对贾凤霞说道“你闺女的小屄太干了,你用唾沫给她润润。”

    贾凤霞并不推辞,分开小花的双腿,埋头进去给女儿舔屄。

    我又让白大妮姐妹俩面对面抱着躺在床上,我来到她俩的胯间,说道:“你们两个当奶奶的也别闲着,给我磨磨枪。”

    姐妹俩向我献出她们的骚屄和淫水,我的鸡巴来回抽插,左右逢源,很快就油光发亮了。我问贾凤霞:“好了吗?我要操你闺女了。”

    贾凤霞正掰开女儿的小屄卖力地向深处钻舔,小花已经扭动如蛇,发出了诱人的娇吟。我看到小 女孩的阴户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她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是她母亲的唾液。贾凤霞抬头对我说:“好了,现在可以操了。”

    贾凤霞起身坐在床上,将小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像给女儿把尿似的将小花的阴户坦露在我的面前。我来到小姑娘的胯前,将鸡巴对准那条细长的阴缝儿,贾凤霞会意地用手将女儿的两瓣阴唇掰开,露出了圆圆的小洞眼儿。

    我的阴茎缓慢而有力地插了进去,当龟头顶触到一层柔韧的薄膜时,小花眉头紧蹙,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我并不迟疑,用力一顶,阴茎突破障碍,进到了阴道深处。这里是一片未曾开垦的热土,今天终于迎来了第一位造访的贵客。

    破处的一刹那,小花还是忍不住一声娇呼:“疼,叔叔,疼啊。”

    我将大鸡巴按兵不动,让小姑娘逐渐适应。贾凤霞在女儿耳边轻声劝慰:“好孩子,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大妮也说道:“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小屄第一次让鸡巴捅进来都疼。可没有现在的疼,就没有以后的舒服,姥姥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试着抽动了一下,小花马上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身子扭摆着想要挣脱。我抽出带血的鸡巴,对贾凤霞说:“要不然让小花先歇歇,你抱她去洗一下吧。”

    贾凤霞点点头,抱着小花下了床,母女俩光着身子去了隔壁。

    我对老太太说道:“妞妞,现在改给你‘开苞’了。”

    老太太似乎也喜欢我的调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爷要是喜欢就来吧。说起来我这虽然不是开苞,可几十年没有男人弄我了,跟开苞也差不多。”

    老太太径自躺在床上,将两条大腿尽力地分开,自己将两片阴唇扒开,满怀期望地看着我。

    我移身过来,将鸡巴对准张开的屄眼儿,很顺利地捅了进去。

    果然没让我失望,老太太的阴道里真的有淫水分泌,所以鸡巴进去得很顺畅。我马上开始了抽送,身下的女人发出了幸福的呻吟。

    这种年纪的女人,阴道的肌肉已经没什么弹性了,我的鸡巴尽管很粗大,也感觉不到摩擦的快感所以这样的做爱,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多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不管怎么说,我操了八十多 岁 的老太太,这本身就是一个壮举。

    尽管有老古的妙药,但老妇身上的皮肤松弛,乳房像两只布袋一样耷拉着,我连抚摸一下的欲望都没有。加上她阴道松垮垮的,我玩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趣了。

    贾凤霞抱着女儿回来了,看到我正在操老太太,便不做声地上床静观。

    我还是对鲜嫩的幼女更感兴趣,从贾凤霞怀里抱过了小花,压在了身下。

    还是当娘的心疼女儿,贾凤霞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动作,她的手伸到我的胯下,攥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女儿的阴户,在我进入的过程中,她的手控制着鸡巴进入的速度和长度。

    这样的做爱很吃力,我小心翼翼,自然无法尽兴。小花很坚强,不再喊疼,闭着眼睛静静地忍耐着。我抽送了几下,小 女孩嘴里就咝咝地吸着凉气,身子发僵。

    于是我改变策略,仰躺在床上,让小花上来自己操作,这样我省力省心,她也可以自己掌握火候。要说还是亲情的力量最感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小花的母亲、两个姥姥和老太太齐动员,纷纷伸出援手,有掰屄的,有帮着扶鸡巴瞄准的,有托屁股的,还有架着腋下帮助起落的

    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和小花两个当事人坐享其成,完成了美妙的性交。

    小花逐渐适应了我的大家伙,呻吟声由痛楚慢慢变成了舒爽,她的长辈们相视而笑,放心地退出了战局。小花首次独当一面,却也无师自通,自如地控制着起落的幅度和频率,让我在享受处女嫩屄的过程中得到了曼妙的性刺激。最后,我看小姑娘渐渐的体力不支,而我也得到了性满足,就问小花:“叔叔要射精了,你想让叔叔射到哪儿?”

    小花娇羞地说:“叔叔想射到哪儿都行。”

    别的女人们都围在我俩的身边,这时候都静静地看着我。我想了想,说道:“既然不用担心怀孕,那就射到你的小屄里吧。小花第一次挨操,应该给她一个完整的过程,这样也算得上是有始有终。”

    没有人提出异议,小花也羞答答地点头应允。我于是放松精关,将精液注入了小花的阴道深处。随着我的阵阵喷射,小花娇小的身子也不停地颤抖着,终于瘫软在我的身上。

    走的时候,我拍了拍贾凤霞的脸蛋儿,满怀歉意地说:“今天你出力最多,我却没照顾你,下次我会好好跟你玩一次的。”

    贾凤霞倒是毫无怨言:“只要爷高兴就好。以后欢迎爷随时过来,我们都等着你。”

    对于小花这样的新宠,我还是很有兴趣的。我给贾家的女人们换了一间大的客房,经常抽空去看望她们。小花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后,对我越来越迷恋,对性爱的索取也变得越来越贪婪。性早熟的女孩儿果然不一般,小花简直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这些日子,我很乐意呆在逍遥谷里陪着我的妻子们,公司和园林局都很少去了,反正有事情他们会通知我。

    一天,我在母亲的房间里跟母亲、大姨和姐姐聊天。我说:“那天的集体婚礼,娘跪在地上给我敬茶的时候,我心里有点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母亲倒是并不在意:“那倒没啥,你现在是香香的丈夫,身份不一样了,跪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只是一条腿弯下去,也不能算是跪。”

    姐姐也劝我道:“你还是老观念在作怪。其实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开心。你既然敢娶咱娘,还在乎这个小细节?”

    大姨也说:“我不也跪你了么?我也是你的长辈,不就是没生了你吗?你怎么不觉得过分呢?”

    我释怀道:“反正我不迷信,就算有报应,我也认了。只要这辈子活得开心,我才不在乎什么六世轮回之类的说法。何况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这样做也都是为了大家的幸福。”

    正说得高兴,忽然秀秀闯了进来,一脸惊慌地说:“出大事了,我爹让人害死了。”

    “啊?”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她。

    我问道:“怎么回事?”

    秀秀眼泪流了下来,抽泣道:“昨天晚上,我爹被人杀了。”

    我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女儿,急问:“那娇娇呢?”

    “娇娇不见了!”秀秀急得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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