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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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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于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于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于,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乳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乳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索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于,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乳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了。”

    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扎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远保持性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头,即使是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主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阴户。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冷颤。

    (她会冷死吗?)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口交、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于背叛了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冲冲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回来了,她处于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回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啪!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害怕的感情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吧。”

    大傻扯住可宁头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她会愧对力主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人对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合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寻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头,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肉包子多个月来,第一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阴、不再是乳房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入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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