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网 > 执子之手 > 第十章

第十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风起龙城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星门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

书包网 www.shubao.la,最快更新执子之手最新章节!

    很多事情总在不知不觉之中,给我开着这样无聊的玩笑。

    我很虔诚啊,早上起来都准备去洗礼信上帝了,他好像突然之间很关照我,一次次微笑冲我招手,怎么忽然之间,又这样捉弄我一把?

    我试着去拨打玉儿的手机,电话里提示说该用户不在服务区。连着拨打了几次,终于狠狠把电话砸去对面的墙上。

    电话裂开,顺着墙壁飞往不同的方向。

    我知道电话随时可以再买,新上市的手机有好几款,正准备最近抽空去看一看。可是玉儿呢?无论我再买一部怎样性能卓越的电话,都找不回通向她的那个号码了!

    执子之手,那么多双美丽的小手,我好想都能抓住不放啊。

    人有时会不知足,我应该很快乐了,为什么还在贪心得到更多的东西?

    我现在就已经伤心难过,开始在想玉儿了。

    可是,怎么才能告诉她,我不知道。

    故事只有在结尾的时候,才记起来开始,可惜当想起开始的那一幕,这故事已经是上一篇故事了。

    风吹动窗帘,一抹阳光透窗而入。

    我走去窗前,从楼上往下看,陌路行人,没一人辨得清面孔。只是温暖的阳光,会同样照在每个人身上吧,无论他昨夜梦里的界限,是高贵还是优雅,是湖畔还是潮汐,是玉趾挂着拖鞋悠来荡去,还是有人轻轻弹响钢琴。

    又或者,如我昨夜般酣睡,醒来天已微明。

    如果此刻玉儿身旁的那个车窗朝向东方,或许这抹撩拨起我淡淡惆怅的阳光,也正渐渐抚平她的悽楚。我希望靠在她座位的那个窗口,是朝着东方的。

    其实这世界再怎样无奈,阳光终究会一视同仁。

    我就想,无论她的行程向南还是向北,关于玉儿的那些片段,都会在这个夏天的上午,如心灵钥匙般打开我心中的记事本,在我以后的年华中,撒落一片完整美丽的花瓣。那片色泽永不会褪去艳丽,我的生命从此不会失去视觉。

    于是我虔诚地祈祷,祝福她从此一路平安。

    然后莹莹就来了。我很惊讶,惊讶她的早起。

    “为什么会来公司铷琚H我以为你会睡到很晚,想待一下再去看你。”

    莹莹怪异地笑:“大情圣,打电话居然不在服务区,我就想,若非是你想对我隐瞒行踪,就是把电话摔了。来找你寻个答案。”

    她走去写字台前,拿起玉儿留下的那封信:“我可不可以看?”

    莹莹晃动信纸的声音哗哗在响,我目瞪口待一时失去了正常判断的能力,只知道无论阻拦与否,都不是最好。

    “不出声,我就当你是答应。”

    莹莹坐下去,腿高高踢起来,叠了两脚放在写字台上,气定神闲地阅读。

    其实老天知道,我心里喊了无数遍,不要。

    我从身后抱她,用嘴唇亲吻莹莹的发梢,希望她能听见我的心语。莹莹一直不语,只有信纸一页页翻过去,发出轻微的响动。

    很久。房间里静止了空气流动,也似乎静止了呼吸的声音。

    莹莹小心地把那些信纸轻轻收好,放回原处,转过头静静看我,目光里七分平静,三分泪光,看得我心疼。嘴张了又张,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莹莹问:“你想不想再见她?我或许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她再回来。”

    我苦笑,很苦。

    然后莹莹靠过来,轻轻和我拥抱,她的手环绕我的腰间,柔软而坚决。“那么,是你不想。我知道如果你想,这一会儿已经追去车站。我的老公,越来越知道疼我了。”

    我说:“怎么会不知道?执子之手,一辈子只能是一双。”

    然后莹莹哭了,拱在我怀里不停骚扰,扬起下巴让我亲吻。

    “你知道吗?”莹莹说:“昨晚妈对我说,这样子惯着你,会把你惯坏了。我听了也有些担心,男人总是会心花,到最后忘记曾经最爱的是哪个人。现在我放心了,你没有忘记过,即使有比我更美的女人。”

    我说:“没有人比你更美,永远都不会有。”

    莹莹说:“玉儿比我漂亮,我第一眼看见,就知道。女人看见都会心动,何况你是男人。她一身都是媚骨,又不带一丝放荡,算是极品吧?”

    我说:“算是吧,但还是比不上你。”

    莹莹笑:“言不由衷,不过我听着真是很高兴。我跟你八年,如果还比不上一个跟你相处两个月的女人,那我真要去跳楼了。”

    然后她叹气:“都怪你,如果肯让我去多读几年书,我写信给你,一定比她写得好。我觉得对你的爱,比她要多太多,只是我不懂得怎么表达出来。”

    我连连点头:“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莹莹问:“如果不是被我看见,你会不会拿这封信给我看?”

    我说:“也许,不会吧!”

    莹莹说:“怕我心里不高兴?别傻了,这样的信,我越看心里越得意。两个月,老婆不在身边,你把眉头天天皱着想老婆,你亲口告诉我我都不一定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了,这是你对我说的最动听的话。我愿意每天听一遍。”

    我才放下心来,原来,能随时被老婆透明般瞭解,也不总是件坏事。

    “你走了近两个月,我一天比一天心冷,总感觉以前幸福都是幻觉,无数次恐惧,所有的幸福时光都不会重新回来,很多次想,如果我死了,你会后悔离开我吗?如果能让你后悔,我就死在你离开我的那张床上。”

    莹莹说:“其实最后一晚,连王涛都不再来家里看我。我已经是崩溃边缘。王涛每去一次,我都知道他是代替你回来,如果王涛也不会再来,就是你把我完全抛开了。所以我想,自己去死的日子已经到了。”

    我紧紧拥抱莹莹:“如果你死,我会陪你一起,以后不能再这样乱想。死都不能拉着你的手,真的会死不瞑目。”

    “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丢下老婆自己跑出去。”莹莹把腮边的泪珠往我脸上蹭:“可是我总觉得那晚你在某个角落,距离很近的地方望着我。不然我或许真的从楼上跳下去了。”

    我说:“那是你傻,我回去过很多次,只是你不知道。”

    其实很多事情,你在说什么做什么,连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我拉莹莹去窗口:“你看,外面风和日丽。”

    莹莹和我低头看路上行人,芸芸众生,看不清别人的欢喜和忧愁。同一抹阳光,在不同的人眼里,或许是温暖,或许是刺目,没人能说得清楚。

    莹莹问:“你刚才站在这里,是在想玉儿吗?”

    我苦恼地说:“还是说回我们自己的事情吧,你这么早来探班,应该是来探我才对。”

    莹莹问:“是不想提,还是不敢提,怕提起来徒增烦恼?又或者只是不愿在我面前提?”

    女人总让人很头疼,提出的问题刁钻而又尖锐。怎么回答,都好像是错的。所以我只好闭嘴,任由她随口乱说。

    莹莹说:“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太狠心也太聪明。”

    那怎么办?喜欢不喜欢,终是她一人说了才算数,美也是她说,讨厌也是她说。我于是开始抽烟,把打火机在手中绕来绕去,想藉口去冲冲马桶。

    “明明希望爱你,哭得肝肠寸断,一封信写得妙笔生花,说来说去,却是离开。那么她是要你忘记,还是想你留她?做人其实很简单,爱就把一切抛开,全部奉献,不爱就一字不留,断然相弃。没必要嘴里说爱,却又害你挂念。”

    大话西游篇?多老的片子了,还拿出来重演。

    我几乎要哭出来,男人的一生应该是篇色情小说,对吧?铁骨柔肠,暴雨梨花,古香古色,都市风情……哪一篇不可以拿出来哄我,如果非要是醇酒甘茶龙门八卦,我宁肯去欣赏水仙或者楼兰,哪怕去玩玩那个新诗生成器也好,就是不想听见大话西游。

    “这么做,分明是想害你从此日思夜想,茶饭不欢,然后苦恋成狂,卖身投靠。你说我该不该生她的气?嘴里说得好听,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她要走,之前经过你的同意了吗?你老婆我,想死的时候,都想最后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我死。”

    咳咳……我真是很感动。

    “老婆最好,所以呢,我永远都最爱自己的老婆。不如我们现在去逛街?你也很久没有逛街了吧,好像最近有新开了几家名店。”我绞尽了脑汁想着,可是想来想去,我能说出来的几家店,都不是新开的。

    “也就新开了一间Calvin Klein,我去过了,没有太喜欢的东西。”

    “ck不喜欢是吧,那我们去……”我拼命叫出拗口的外文名称:“那家伊芙。圣罗兰的专卖店,我记得你喜欢。”

    心里暗暗奇怪,什么时候开了间Calvin Klein,莹莹又什么时候去过?

    “还是去ck看看吧,那天想,自己快要死了,卡上还有几万块钱,不如花光了再死。可是那一天不喜欢,也许今天却可以发现一些喜欢的东西。”

    我终于相信,女人爱美,多过怕死。临死都要去逛一圈名店,这种事情恐怕男人是不会做出来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心理想着怎么收起玉儿的那封信才最合适。

    莹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打火机,看都不看我一眼,走过去点燃那叠信纸:“像这种满篇花言巧语的东西还是烧掉最干净,免得没事你就拿出来看看,心里再想着她对你有多好。陈重,好像还有张什么光碟是吧?”

    厄!不是说去Calvin Klein的吗?

    “看你紧张成那样子?留着就留着,反正我也正想看看。”莹莹把烧掉的信丢进垃圾桶,“不过我提醒你,有力气还是多陪陪老婆,一个人打飞机,老婆会伤心的,又不是已经七老八十对你没有性趣了。”

    这大夏天热得,窗子开那么一会,就弄人一身汗。

    陪莹莹逛了几个铺子,心渐渐放了下来,从走出公司大门,莹莹就绝口不再提起关于玉儿的一切。无论她装糊涂也好,真聪明也好,我是的确一句也不想再提。

    然后走入Calvin Klein店。

    我个人一直是比较锺爱ck这个品牌,喜欢它那份干净简单,以及最纯粹的性感。我承认自己的内心充满色情,总觉得近来ck充满活力四射灿烂笑容的广告,再也没有昔日那种全裸半裸的骨感画面让自己倍觉诱惑。

    以前A市没有ck专卖,每出外见到,或许两件内衣,或许是瓶香水,总会买了带回给莹莹。也正是它推出的ck one和 ckbe中性香水,才让我有了使用香水的习惯。

    莹莹说:“买几件内衣给芸芸吧,小ㄚ头都长大了,该挑一些有助胸部发育的内衣了。我看小姨给她买的,都不是太合适。”

    我没敢接口,每次莹莹提起别的女人,我都怕怕的。

    莹莹问:“怎么不说话?从小到大我的内衣都是你买,这个是你的强项。你说什么牌子最好?”

    我苦着脸,万般无奈地对莹莹说:“我知道什么好啊,又不是我自己穿。我去买的时候,就挑最贵的买。”

    “这么简单啊,还以为你有专长呢,那我自己拿主意了。你也看看,挑些你看上去性感一点的,让芸芸专门穿给你看。”

    啊?!我真是惊呆了,真的还是假的啊,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莹莹说:“注意好自己的形象,公共场所口水流出来不雅。我告诉你,疼老婆的人有好报,不知道疼老婆的人就什么都没得吃。别疑神疑鬼了,你挑好了先拿去酒店,给芸芸庆祝完生日带她去酒店穿。”

    我双目顿时贼一般发亮,冲着货架一阵狂扫,一瞬间已经看中了好几件。

    脑子里闪过芸芸的裸体,她最近才开始发育的纤纤细骨,印合着记忆中ck平面广告中女模特那种未成年般的喷血魅惑,我几乎立刻要硬起来。

    我上辈子绝对是个色鬼,这辈子也是。一瞬间玉儿离去带给我的忧伤,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莹莹得意的笑:“陈重,我喜欢你是流氓,多过你是情种。这样子才是你,对吧?”

    我连连点头:“太对了老婆,你老公从来都不会是情种,我发誓永远不拿爱情当饭吃。”

    在ck流连了两三个小时,莹莹最后挑了两套夏装,终于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把准备留给芸芸穿给我看的性感内衣分出来,兴奋得手都有些颤抖,失而复得般的幸福感笼罩了全身,更对芸芸十四岁生日多了一丝期待。

    LOLI独有的那种玉肌冰骨,加上ck裁剪的天然丝缎,一定美得像不小心堕入凡间的精灵。

    如果现在就能让芸芸穿了秀给我看,那该有多好?下体不自觉开始充血,我要用夹,才能不让裤子顶出帐篷。

    “是那个玉儿漂亮,还是芸芸漂亮?” 莹莹在浴室边冲凉边问我。

    “咳咳,咳咳咳,老婆最漂亮。”我放大了声音冲莹莹喊。

    “不用拍我的马屁。我就是想知道,如果让你在芸芸和玉儿之中挑一个出来陪你,你心里想的是哪一个?”

    莹莹拿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一眼看见我的样子,立刻咯咯笑了起来:“算了,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了。分几件内衣都让你硬这么厉害,你心里肯定选的是芸芸。”

    我把分好的内衣扔到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莹莹:“我是看见你出来,才突然硬的。”

    莹莹不以为然地轻笑,低了头,双手转着甩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分打去。乳房随着手臂的摆动轻摇,宛若两只玉兔跳动,两点淡淡地红,也似乎被水冲洗得更加灼目。

    我冲过去,搂了莹莹往怀里拉。

    莹莹娇笑着乱躲:“大流氓,心里想着芸芸,却拿我来调戏,等不急就今天带芸芸去酒店。”

    我拽过莹莹压倒在沙发上:“好老婆,让老公弄一下。”边说边急冲冲去解自己的皮带。

    莹莹“唉哟”了一声,握起拳头打我:“流氓,大流氓。你们男人不是总说拉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吗?怎么想起强奸老婆来了。”

    我嘿嘿淫笑:“你自己说的,有力气还是要我多陪陪老婆,我听老婆的话,今天,奸一次不够就奸两次。”

    莹莹轻笑:“少吹牛,你老婆一次就把你搞定。嗨,小心点,别把我新买的衣服弄皱了。抱我去床上。”

    “每次都是床上,今天不上床,强奸当然不分任何地方。我就要在沙发上弄你。”

    把莹莹抱起来,冲向对面的沙发,莹莹奋力挣扎:“不行,会把沙发弄脏,这是我最喜欢的沙发。”

    我已经急不可耐:“弄脏我们再买新的。”

    莹莹说:“不,在也买不回来这样的沙发了。我们一起买的,从结婚那天我们一起坐到今天,你没良心。我们爱惜它一点,凡是结婚时买回来的东西,我都想用一辈子。”

    我有些发呆,这个理由……太扫兴了。如果性交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去进行,那么多色情小说,也许就写不下去了。

    莹莹用讨好的眼神望着我:“好老公,去床上好不好?我喜欢在床上做爱。都说叫床叫床,不在床上怎么叫?我最喜欢叫床了,在沙发上做爱我肯定叫不出来。”

    只好去卧室,可是爬到床上,小弟弟已经想休息了。

    我无可奈何,愤愤地瞪着莹莹:“说过好多次要强奸了,每次最后都叠被铺床,把强奸变成做爱。”

    莹莹冲我媚笑:“怎么没有强奸过?在浴室里,在厨房里,还有一次在洗手间,我正坐马桶……那套沙发是我的最爱,你偏要在沙发上弄。”

    “越是没做过的地方,就越想试一下,这个道理你都不懂?”我被莹莹说得又有些兴奋,“我们再去厨房弄一次怎么样?你把围裙系上,像上次那样,趴在洗碗池边上……”

    莹莹夹住我的大腿,手握着小弟弟慢慢套动,扭动腰肢在我腿上磨来磨去,磨得我大腿湿淋淋的。求饶样地对说:“今天不去厨房,下次我洗碗的时候,你突然冲上去强奸我好了,现在我们都上了床,就在床上做好吗?你那么长时间没好好和我睡一起了。”

    我“哼”了一声,双手枕在头下,挺直了身子拌酷:“老公饿了,给我去做饭。”

    莹莹跳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饿死你,我要去蹲马桶。”

    她咚咚咚跑去洗手间,我挺着小弟弟一个人发愣,腿上沾着的丝丝淫水,隐隐透着凉意。看着小弟弟仍倔强着不肯服软,不由得暗暗发怒:“老子都服了,你有什么资格不服?”

    很久,洗手间那边传来马桶盖用力踢响的声音:“饭做好了,怎么还不过来吃?”

    我有些怀疑,轻手轻脚走过去,贴着墙边向里面窥视。

    莹莹腰里系着了件小小的围裙,双手按在洗脸池上。小屁股翘翘地扬起来,清晰露出水汪汪的那处花瓣。等了一下见我仍没有过去,她伸长了脚勾起马桶的盖子,弄出一声巨响:“老公,饭做好了,快来吃啊,我饿了。”

    我冲进去,从后面抱住她。

    莹莹扭了扭身子,找准我小弟弟的位置,P股向后一翘,把我吞进她下面的小嘴里。

    莹莹的身子后靠过来,尽量迎合着让我奸淫。我捧着她的乳房,指缝间露出两颗红红的小樱桃。我从镜子里看见我们紧贴在一起蠕动的身体,配合得嫺熟默契。

    在一起八年,爱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真的对那些千篇一律的做爱方式感到厌倦,但是镜子里闭了眼睛随我动着的莹莹,我怎么看都是那样美丽。

    我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随意和一百个美丽女子做爱,但是却永远不能再和莹莹做爱,我会同意吗?

    我绝对不会同意,千百个女子的美丽,也不比万般疼我的一个莹莹。

    莹莹的头发垂下来,发出销魂般的声音。潺潺春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浇湿了我的小腹一处,也弄得她自己颤颤地往后轻挺。

    然后她的腿软下来,几乎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尽量半蹲下来,搬着她软软的身体让她还有力气踮起脚尖。

    莹莹无力地嗯了一声,跟着是一连串的呻吟。

    “陈重……快……”

    她总是叫我的名字,曾经问她,为什么高潮时都还叫着我的名字,换个称呼如爱人、老公之类的,不是显得亲密。

    她羞红着脸告诉我,那一刻人已经快乐到晕眩,只记得世界上还有陈重这两个字。

    我突然想起来,当我兴奋到极点,我脱口而出叫她,也只是莹莹。

    我被她叫得混身充满了力量,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

    我坐在马桶盖上喘气,莹莹拿了烟帮我点燃,放进我的嘴里,用手接了温水帮我清洗不再神气着扬头的小弟。她蹲在我的面前,手掌柔软而温暖,一滴滴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她的花瓣滴下来,把地板滴湿了小小一片。

    我的小腿似乎仍在脱力发抖。莹莹轻轻帮我捶着小腿的肌肉:“都是你,好好地在床上不同意,非要玩刺激,还不是自己累自己。”

    我爽爽地抽了一口烟:“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继续和你在洗手间马桶旁做爱。”

    “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提前在沙发上铺好毛巾,让你在那上面和我做一次。”

    莹莹轻轻对我一笑。

    我握起莹莹一只手,紧紧握了很久。

    无论何时,只要世界还在,她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永远。

    这个生日宴会,芸芸的羞涩始终溢于言表。

    没有去餐厅包VIP为芸芸庆祝生日,只点了菜让餐厅送去小姨家,因为梅姨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去外面彰扬呢?”

    这句话说出来,想必每个人听见,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家的事”,传达了不可言传的一种温度,一种细心的呵护与包容。

    我们在小姨家的客厅里,围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乐!

    所有人都在不经意中强调着芸芸长大了,给芸芸送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莹莹附在芸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芸芸的脸,在某一个片刻突然羞红,再也没有恢复到初始的颜色。

    而那之后,芸芸一直躲躲闪闪着目光,不敢认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岁,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但对于芸芸来说,却是独具意义的,她的脸突然羞红的一瞬,我知道,莹莹一定说着把我当成一份礼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只在我颈子里象徵性地扎上一根彩带。

    而我们都装着视而不见芸芸的羞怯,举杯祝辞,欢乐畅饮。

    某一秒,我看见小姨,深深落寞。但只有一秒,继而就平静如常,小姨的嘴角翘起美丽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关于小姨,早前那些年,因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医院里的医生,求他们开些杜冷丁之类的麻醉药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离婚之后,一些新流言仍偶尔从医院里传出来。

    对传闻中那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去深究过,小姨的天空很暗淡,无论是离婚前还是之后,对她的事情,我和莹莹能做的,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帮助,经济支援再怎样充足,却不足以帮她撑起整个天空。

    我曾经问过梅姨,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样的?

    梅姨说,“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种人生,沈重却无可奈何。那么关于小姨的那些传闻,无论是她的一种屈从还是放纵,外人怎么有资格过问?

    所以小姨那一秒钟落寞,落入我的眼里,我飞快就忘记了。

    生日宴结束,梅姨说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务落在我的身上。这种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温存的最好藉口。

    送梅姨到家,我没有立刻就走,坐在沙发上想和梅姨多说一会话。

    梅姨姿容慵懒,要我先一个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样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楼着她不让她离开。手探进她的衣服,揉弄她的乳房,追着她的嘴唇亲吻。

    梅姨无意再挣扎,顺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让我得逞。

    我问她:“一个人的日子,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梅儿,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再寂寞?”

    一句话问得梅姨愣了很久,把乳房喂进我的嘴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然后梅姨说:“男人终究不会明白女人,就像我永远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裙子下乱掏,不时惹出一股淫水溢出,惹得梅姨双腿放开又夹紧的交叠缠绵。

    不一会,梅姨身上已经被我剥得不着寸缕,搂着我的脖子低声叫我坏蛋。

    在某种时候,男人都是坏蛋,想通想不通也没甚么区别。我褪下裤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爱。彼此肉体的交合,从容而安静,情欲在两个人身体里来回流淌,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

    梅姨说:“我喜欢这种做爱的感觉,像搂着自己的男人。”

    我双手举着梅姨的腰肢,帮助她自如辗转,梅姨偶尔娇哦,挺着丰乳挤压我的嘴唇。我说:“那么就当我是你的男人,我愿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诉我梅儿,搂着自己的男人,和搂着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发出声响,节奏缓慢而尽情。梅姨的声音是慵懒的,身子软软地似乎要在我双手间溶化:“搂自己的男人,心情会感觉很放松,只要能拥抱在一起,做不做爱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搂紧梅姨不让她动弹:“好啊,那我们只是拥抱,不要做爱。”

    “不!”梅姨轻轻挣扎,两手按着我的肩头继续和我淫戏:“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奸夫,奸夫和淫妇在一起只能做爱,不能拥抱。”

    无论我怎样制止,梅姨的耸动依旧,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样在我的抗拒中从容套弄,与我轻易交和。我有些气馁:“梅儿,你还在计较莹莹那句话,她都承认是她错了。”

    梅姨淡淡地说:“莹莹没错,我也不是计较,我在说事实,无论莹莹再怎样宽容,我们两个都是偷情。现在我什么都不再想,既然自己无力克制欲望汹涌,只好任由奸情继续。坏蛋,别躲来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张开嘴,在我肩上轻轻一咬。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鼻尖触着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点,翘起一点,兴奋成鲜红颜色,然后含进嘴里细緻吞吐。梅姨快乐娇喘,花房里暗香流动,热热的水儿涌出一股,又有一股,顺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发上面,然后再滴下一滴。

    梅姨腻声怪我:“坏蛋,也不知道你怎么哄了莹莹,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任你乱来。”

    我色迷迷淫笑:“那是莹莹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里想你。”

    梅姨说:“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个个都想,哪还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莹莹这么顺着你,早晚会害了自己。”

    我奋力搂着梅姨的屁股,挺动着下体拼命奸她:“你放心好了,越是莹莹大度,我越觉得难能可贵,弱水三千,最后只取一瓢。”

    梅姨快乐低叫:“坏蛋,坏蛋……陈重,你是最坏的坏蛋。”

    疯狂一阵,舒服一节,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抱紧了身子纠缠,放慢了节奏休息。梅姨忽然轻声问我:“你和莹莹……做爱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快乐?”

    梅姨尽量放松了语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但我还是感觉到她的一丝羞怯,一点紧张。我嘿嘿笑着,舌尖钩起梅姨的乳头,让它随着我的舌头上下弹动,不无得意地夸耀:“当然了,莹莹比你还要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尽才肯结束。”

    梅姨抿了嘴唇轻笑:“净吹牛,我看没有人比你更贪。我警告你,贪吃归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兴,就不许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吗?”

    梅姨大羞,伸出手拧我的嘴:“坏蛋,再敢乱说,看我不拧烂你。”

    我得意忘形:“梅儿,莹莹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做爱的时候,我怎么弄得你z飞。既然你对莹莹怎样高兴同样感兴趣,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被同床,让我享受一下并蒂母女花开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气了拧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动胯下小弟发起强攻,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梅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斗嘴。

    终于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湿透的毛巾扔开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我的怀里,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我并没有射精,小弟犹自精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梅姨用手握了,爱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梅姨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莹莹都不计较,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紧的与我贴近:“你一定要对莹莹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梅姨说:“或许莹莹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我狐疑地问:“哦?”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么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莹莹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么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我问:“究竟是什么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梅姨很久没有开口,一条阳具,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乳房,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女人的乳房并不是纯粹的性器,不仅仅是做爱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性与深爱。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梅姨说:“莹莹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爱,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那一年莹莹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莹莹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爱。”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关于那次撞见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时候,梅姨总不愿与我谈起,只要我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梅姨就会迅速阻止,我再怎么纠缠都没用。

    但这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莹莹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女人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欲望。守住了,会是列女,守不住就变成荡妇。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我说:“以后就让我填充你,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来:“你是我见过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个男人越好色,嘴巴就变得越甜?”

    我说:“那倒不见得,你不给我机会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没用。这两三年准备了多少甜言蜜语想说给你听,你把脸一绷,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梅姨说:“现在给了你机会,有多少好听话,就都说出来,女人一下子就会变老,再不肯听,就一句都听不到了。”

    我说:“我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拥抱,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给你吧?你不妨试试,抱着我感觉一分钟。”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拥抱,完全的拥抱,停止了交合。然后她说:“陈重,你知道吗,那一天你帮我拔去第一根白头发,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从莹莹她爸在海上遇难,我以为,我永远没有机会再有那样的感觉了。”

    我问她:“现在呢?”

    梅姨说:“不知道,我也不愿再想,坏蛋,快和我做爱。”

    我抱着梅姨轻送身体,“一个人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怎样才可以不寂寞呢?”我又问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满的是情欲,还是爱欲?”

    梅姨说:“其实到今天我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一会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问我,我不懂得怎么回答。”

    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么知道回去怎样哄莹莹呢?”

    梅姨说:“笨蛋,人的情欲是填不满的,爱欲却可以很容易填满,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满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会很充实。”

    我问:“那么为什么当初你不让爸再抱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也会很充实?”

    梅姨说:“坏蛋,要和丈母娘做爱,就别提那么多问题,他人都死了,再说什么也只是妄想。”

    于是就继续做爱,梅姨光溜溜的臀部一前一后用力在我腿上滑动,小弟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廝杀,幸福到颤抖。我亲吻梅姨的胸脯,留下处处淡红色痕迹,轻咬她的乳房,让她痛着快乐,低叫呻吟。

    几滴香汗在梅姨乳沟处渗出,沾湿了我前额一绺头发。

    梅姨说:“坏蛋,每次和你做爱,都要弄出一身汗来。”

    我问:“出汗不好么?”

    梅姨说:“好,好,就要这样做爱。嗯……坏蛋加油,不许偷懒。”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会叫床的那种女人,声音从鼻孔里哼出来,让你忘记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给她,想听她更多声叫唤。汗水已经湿透我们俩个人的身体,上下交错之间,小桥流水般痛快酣畅,肌肤廝磨的片刻,鱼儿在水样轻松顺滑。

    “每次做爱,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次做爱,都让人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做爱,都一定要弄出人家那么多水……”

    梅姨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腰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丰满的双乳倒挂,腹下浓密的黑森林死命与我相抵,小股小股激流喷射,把我们身子下面,变成山洪。

    梅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人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我捧着梅姨的腰,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莹莹,我毕竟是她妈妈,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口。”

    我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梅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么寂寞了。”

    她和我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奸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射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脏死了。”

    我笑:“你不是说,情欲是填不满的?”

    梅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缠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莹莹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情欲。”

    我说:“情欲和爱欲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欲是火,爱欲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梅姨丢了我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拿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欲。”

    我抱着她摇动:“情欲和爱欲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么爱欲,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射不射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

    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花径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插入:“莹莹支援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沈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廝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爱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肉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淫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第一次正式做爱。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插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我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爱你,陈重,我真的爱你。”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么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么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沈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说:“嗯!”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哥。”

    我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我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鬍鬚,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里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我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芸芸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乳房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内裤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内裤包紧的臀部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芸芸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我忘记了鼓掌。

    芸芸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芸芸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内裤勒进大腿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我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芸芸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我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目光转到芸芸的胸脯,一双粉红的肉团随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芸芸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干什么啦!”

    恍悟过来,发现小弟弟早已坚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

    淫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芸芸把目光转开,一瞬间我们对视而望,我必定满面狰狞,芸芸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内衣,拿一套抛给芸芸:“乖,穿上给哥看。”

    芸芸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我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我知道,芸芸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我目光中的爱意。只是我不想爱她,我想只与她做爱。我亦知道,当她穿了成人内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诱惑。

    只想与她做爱,那么我面对莹莹,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芸芸羔羊般赤裸,我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芸芸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胸,腹下鲜红的肉缝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色泽。她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色吊带。淑乳尖尖娇臀轻扬,芸芸的身姿似如钩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销魂。我出神望着,绵长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间,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欲望,人也都爱纯美。

    围好胸罩套上网袜,芸芸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小脸冲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开了红酒小口啜饮。

    少女的焦急无奈更美,我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内衣的品种款式是那样匮乏而单调,随着莹莹渐渐长大,内衣种类日趋花样齐全,莹莹曾经问我:“你说,今天这些内衣我早几年穿上,会不会更让你喜欢?”

    我说:“本来就是成人内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伦不类。”心中却暗暗遗憾,在她年华豆蔻的岁月,不曾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

    结果却是被莹莹看穿,笑着骂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莹莹说要我挑出几套让芸芸穿给我看,想来是记起我曾经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没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杯忘记啜饮,另一手抓着阳具忘记揉搓。

    一抬眼芸芸已经把一切弄好。

    对一切繁复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女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芸芸娇羞地叫:“这……是什么内衣啊!内裤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色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刹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莹莹穿,阴埠那圃黑色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今天换了芸芸,却是一瓣艳红异起,引一只黑蝶翩翩飞来,藏不起三分暧昧,却帮衬了七分秀色。

    我舔舔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暗香浮动,我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情欲的味道。

    芸芸问:“这样穿,好看吗?”

    我色靡靡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说:“我不看,哥觉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来,牵着芸芸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漂亮成什么样子。”

    当你夸一个女孩漂亮,如果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女孩会拒绝。

    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的芸芸纤毫毕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性感,围腰、T字裤、和网袜间裸露出的肌肤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芸芸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我抚摸着芸芸细细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

    一套半透的黑色网纱,里得芸芸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胸部圆圆地包起,两团粉嫩藏在薄纱后,略减了几分青涩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开出的饱满肉瓣,却完全现出芸芸的稚嫩,芸芸双腿越是并紧,那道肉缝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芸芸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肉瓣,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看见镜子里我热辣辣地目光,终于无处可逃,轻轻侧过了身子。

    一团雪臀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我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芸芸一声惊呼。

    “哥……”芸芸仰着头望我,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我问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芸芸的头扎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我嗅着芸芸的发香,阳具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我,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芸芸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芸芸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夹进臀缝里。我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抽了几下,芸芸的臀缝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我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我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莹莹在一起,她都说起让我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我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欲望。

    而现在,芸芸摆来摆去的小屁股,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我双手把住芸芸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缝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我把她的双臀推紧,芸芸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紧她的臀部不放,看芸芸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我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芸芸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我还是要抱我的身体。

    我低下头,一口亲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细小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芸芸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腰上,挺起胸脯与我靠近。剧烈的心跳从她青涩的乳房上传过来,震得我轰隆隆有些晕眩。

    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阳具抵住她的花瓣。芸芸踮起脚尖,慢慢与我廝磨,有光滑的一丝淫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干渴,我看不见,却想像那丝淫水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欲望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廝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色鬼的欲望里,美丽的处女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我知道,只要我现在用力插进去芸芸的身体,一秒钟,所有的欲望就能立刻得到满足,我的心里将不再饥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

    鼻尖贴着芸芸的下巴、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内裤薄薄丝纱,我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

    美丽少女清洌的情欲,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双手抱着我的后脑,让我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唇舌并用,把两片肉瓣当成嘴唇,舔开一层又有另一层,然后是那粒细小骨蕾。原本藏在皮下,三两亲吻,米粒一样硬硬地突起来,每一下舌尖舔动,芸芸都轻轻颤抖一分。

    我只想让她快乐。

    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阅读过无数个少女的身体,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我无比热爱美丽的女孩,就想瞭解她的身体,像瞭解自己的身体那样。这些年的经验,我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女孩快乐到飞。

    津液在口里弥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淫药的蜜汁。芸芸的手指,抓紧了我的头发,大腿的肌肉,失控地抖动,而我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肉,同样越抓越紧。

    “哥……”芸芸轻声叫着。

    我知道她只是呻吟。舌尖探入芸芸细小的洞口,勾起一片娇嫩肉芽,软软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觉,把口里的津液吞下,很快又一口满溢,芸芸不停轻唤,足尖起起落落。

    然后我接近疯狂。

    舌尖变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插入,虽然很浅,但我知道已经进入芸芸的身体,所差的就只剩一层薄薄瓣膜。

    “哥……”芸芸放开我的头发,整个人在我肩头软倒。

    我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肌肤与肌肤相接,那层内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我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芸芸有些惊惶:“哥,你怎么了?!”

    粉嫩的乳房裸露在眼前,赤裸的娇躯压在我身下,我说:“我想要你。”

    “要……什么?”

    “要你。”

    顶开芸芸的膝盖,没等芸芸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体,阳具插过去,一瞬间我听见芸芸的惊叫。

    “啊……!”

    我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抽搐,我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芸芸的手指抓过我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然后我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我把头埋进她软软的头发里,叫她:“莹莹……!”

    芸芸奇异地停止了挣扎,我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沈寂,鸦雀无声。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莹莹姐。”

    我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莹莹姐的名字。”

    我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口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我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身子里退出来。阳具拔出,芸芸痛得双腿交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阳具上,我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入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我:“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我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我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我耳鬓廝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么,我也谢谢你。”

    我说:“芸芸……”然后我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莹莹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我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莹莹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我的挂念。

    然后莹莹在那端说:“喂,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静了语气,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问:“你睡了吗?”

    莹莹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么片子?”

    “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莹莹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我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盈盈对我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荡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我们不再交谈,在电话里交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我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莹莹。

    很久,莹莹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乱,莹莹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我的肩头坐起来,轻轻从我手里拿去电话,对莹莹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我问她:“你姐怎么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我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莹莹姐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莹莹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头,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么穿啊!”

    我色迷迷地奸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莹莹姐看见,会笑话我。”

    我说:“怎么可能,那些内衣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芸芸说:“我不信。”

    我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芸芸望了我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色内衣,眉头轻轻皱起来:“你买的内裤,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着:“那有什么,我们坐车里,没有人会看见。”

    芸芸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莹莹平日里的温柔。

    我忽然又情欲冲动,趁芸芸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屁股,揉揉乳房。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后悔。

    回家后会怎么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莹莹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情形,刚破了芸芸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莹莹,似乎也不太合适。我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芸芸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莹莹姐说话吧?”

    我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芸芸笑了起来:“你去和莹莹姐商量啊,为什么问我。只要莹莹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我有些惊奇,这小ㄚ头好像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吗?我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A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我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是什么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我的手抽空偷袭进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芸芸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莹莹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我们两个回家,就像我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萤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飞扬,面具后浅蓝色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芸芸的房门轻轻关上,我走过去,身体弯过沙发亲吻莹莹的脸。

    莹莹问:“看芸芸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我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莹莹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莹莹起来跟我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我拥莹莹入怀:“老婆,我很想你。”抱着莹莹的一刹那,所有的色情淫靡混乱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莹莹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我问:“你呢,你想不想我?”

    莹莹说:“你肯这个时候回家,一定知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还要问。”

    然后我们静静相拥,谁都不愿再说话。

    很久,莹莹说:“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空了,你……去陪芸芸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我开始为难,其实怎么样都会为难,无论我躺在谁身边,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而这姐妹两个,感觉都敏锐得可怕。

    我犹豫了一下,对莹莹说:“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去客厅睡沙发,心里还踏实些,你明明知道,我推开芸芸房门那一秒,就会开始想你。”

    莹莹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郁闷之极,懒懒地说:“怎么样都会寂寞,我宁肯一个人单独面对。”

    莹莹淡淡笑了起来:“寂寞?妹妹陪你也是寂寞,姐姐陪你也是寂寞,非要两个人同时搂在怀里!男人总是这么贪心的么?那么今天答应了你,会不会以后你要把心里想的所有女人,都拉在一张床上才不觉得寂寞?”

    我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揣测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无声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

    莹莹从我怀中走开,开启音响,放出轻柔的歌声。

    一时间心中五味俱全,听了好久,才听见是黄品源的一首歌《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应该属于接近伤感的歌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却没有感动过。”

    我有些惭愧,走近莹莹身边,挨着她坐在床上:“莹莹,你知道我不舍得让你难过。从来都不舍得,我太过分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莹莹的头,轻轻靠过来:“我也不舍得让你难过。陈重,我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就喜欢得不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厌。我一直想,最爱我的人就是你了,我一辈子都要努力让你开心,却总做不到。”

    我说:“别说这种话,错的那个人是我,我对不起你。”

    莹莹说:“你没有……”

    她的声音那么轻,轻得像片片花瓣飘落:“陈重,我们谈谈好吗?把心都敞开。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装着微笑着逃避,两颗心永远滴着血相爱,我真的很难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转生回来再嫁给你,好好当你的老婆;”

    “我知道我死了,你肯定会一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转生,出现在你眼前,你会不认识我是莹莹,一个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你这辈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让你难过却一直都做不到。”

    我有些懵,摸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觉,听不懂她说什么。

    莹莹说:“其实你很早就知道,给你的时候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我有些晕,像喝醉了酒,房间旋转,所有的家具都在跳舞,歌声模糊。

    “莹莹,你真会说笑话,十二岁就认识我,十四岁跟我谈恋爱,十六岁和我做爱,十八岁嫁给我,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作风问题,刚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头好晕啊,我想睡觉,不去客厅了,就睡我们自己床上。”

    “你真那么没勇气谈这件事情?”莹莹说:“我也不想谈,总想等到我们两个老得动不了那天,再和你谈。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你那么爱我,我闭口不谈就是在害你,或许已经是害了你,那么,为什么不早点说明白?”

    “酒呢?酒在那里,”我喃喃着说:“我还想再喝一点。”

    莹莹取了酒,倒进酒杯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口饮尽,伸长手臂说:“还要,多来一点。”

    莹莹说:“陈重,我不想看你借酒装疯,这件事情,谈就谈清楚,好吗?”

    我把杯子放去床头柜上,拿过香烟点燃。烟雾在眼前飘缈,透过烟雾,我看见那一夜大雨倾盆,年少的我翻窗越户,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从那一天我亦知道,未来的日子,我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莹莹说:“一个人欠下的债,这辈子不还,下辈子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我轻声说:“你不欠我什么,也许是我欠你,是上辈子就已经欠下的。”

    莹莹笑:“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不是处女给你的历史。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以后才懂得怕。妈妈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连你都不能告诉,我相信她是爱我,所以从来闭口不谈。但是没用的,无数次我难以启齿,无数次深深遗憾,在梦里对你坦白,在日记里写下煎熬,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想给你。”

    莹莹问我:“你说过你曾经杀人,我从没问你杀的那人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杀他。现在你告诉我,是不是六年前,杀了宴宾楼餐厅的老板?”

    我默默抽着烟,心口一阵冰凉。

    很久,我说:“那年你14岁,我还在当兵,回来探亲请你吃饭,就在宴宾楼。你正笑魇如花,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变成面色惨白,我拉着你的手,感觉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当时好害怕,手捧不稳杯子,倒了滚烫的茶水喝着,牙齿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杀了他。”

    莹莹说:“他是我家的邻居,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去逗我玩耍。六岁那年,家里没人,他用手指弄伤了我的身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下体流血,而我很痛。妈妈回家后发现,告诉我那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不懂,被妈妈带去了省里的医院治疗。”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来你没有被……强奸?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强奸一样。早知道他用手指让你受伤,我只砍下他的手指,插进他吓得屎尿横流的屁眼里,我以为他强奸了你啊,不杀他,我怎么对得起你还有自己。”

    那年那月,当我一次次查阅资料,遍寻身边的一个个处女验证,确定莹莹的处女曾遭人侵犯,当时只确定一个想法,那个让莹莹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祸首。没有选择,只有一个杀他的念头。

    莹莹说:“原来,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么,有区别吗?6岁的小女孩,一根手指的伤害,也可以是一辈子。你那样爱我,肯定希望我一生无瑕,他手指残忍地一碰,我就永远无颜说自己纯洁。那也是强奸,从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强奸我到现在。”

    我无比心痛:“那他还是该死!为什么他那样伤害你,你们却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活在世上?”

    “妈妈选择缄默,只是怕报案声张,会伤害我更深。我们两个恋爱,妈对你比对我还纵容,除了看你真正爱我,还有就是感觉愧疚。你不能怪她,这不是妈的错,这个世界对女人永远都不公平。”

    我皱起眉头。应该怪梅姨或者莹莹选择缄默吗?不。现实残酷,原本就有太多无奈。

    莹莹说:“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过几天就什么都忘了,而他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没见过他。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着问妈妈,妈说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提。还说帮我做了修复手术,我没有被任何人玷污。我就以为妈是对的,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莹莹的身体有些发抖,我轻轻搂住她,慢慢亲吻她的发梢。

    莹莹说:“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见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忘记,我做出灿烂笑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开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发现自己不是完壁。你骗我说要等我长大,才会要我,还告诉我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人。”

    我低声说:“那时候,我并不是骗你,我看见你的处女膜,鲜红无异。只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处女与你对比,渐渐明白其中的差别。”

    莹莹说:“我也以为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仔细望着你的眼睛,确定你不是骗我。回家后对妈妈提起,妈妈说,永远不能告诉你,那只会害了我们两个人。所以这么多年,我咬紧了牙,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来伤害到你,因为你是最爱我的那个人。”

    “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骗深爱自己的人,原来也是伤害。”莹莹站起来,拿起酒杯倒上,学着我刚才一口饮尽。“你休完假期回部队不久,那混蛋离奇被杀。有人说为财死有人说为情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人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破,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么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

    我问莹莹:“你什么时候猜出来是我?”

    莹莹说:“石秋生死后。我很惊奇,为什么杀人那么大的事情,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女,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我苦苦一笑:“莹莹,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莹莹说:“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瞭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女?”

    莹莹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女,而我现在知道,处女你不会带去上床,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女,是什么样子。”

    我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莹莹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处女,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摸来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荡漾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做爱,宁肯射在她大腿上;”

    “我又问了芸芸,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女。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情欲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人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芸芸,个个你都垂涎欲滴,为什么你不要,你在逃避什么?”

    我说:“也许……我是爱你。”

    莹莹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爱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爱我,你不愿意有人在你心里比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么?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东西,那么,把妈妈、妹妹,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我说:“莹莹,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莹莹倒满了一杯,举到我面前:“我们一起喝。”

    我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莹莹倒进我嘴里一些,然后一口喝尽。

    莹莹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色:“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爱,我希望是所有人快乐。”

    我喃喃地问:“所有人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莹莹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沈重。你会去杀人,一直沈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人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么配你那样爱我?”

    我说:“你怎么会不配?莹莹,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莹莹在我膝前蹲下,伸手与我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人舍得放开。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这一瞬的灵犀交汇,我们两个平静相视,心潮汹涌。

    莹莹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情之后,妈妈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我叹了口气,也许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么多人的一生。妈妈、小姨、芸芸,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人的眼里是对还是错。”

    “那么……”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当我鼓起勇气说出和你妈的隐情,你会那样伤心?”

    莹莹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爱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莹莹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莹莹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莹莹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女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插进处女的身体,陈重,那是什么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做爱,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液暴走,阳具坚挺。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莹莹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爱,我以你的爱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爱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么也亲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么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淫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不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么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么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待,口水四溢。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么都不安稳,原来阳具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淫魔,我把妹妹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么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叠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阳具,插破莹莹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精液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莹莹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莹莹赤裸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么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淫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奸笑:“不是说去洗澡,怎么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裤,我怎么当莹莹姐脱衣服啊!”

    “很漂亮啊,为什么怕她看?”我掀起芸芸的裙角,开裆的内裤暴露出的下体一闪,两片肉瓣娇嫩艳美,含苞欲放。

    我伸手去摸,点点花露沾染肉唇,清洌芬芳。

    芸芸的腿猛地加紧了一下,我轻声问:“还在疼吗?”

    芸芸说:“嗯!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凑近她的耳边:“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这样啊,我第一次和你姐做爱,她难过了一整天,学校都没敢进。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两天,你会喜欢上做爱。”

    芸芸小脸变得滚烫:“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吗?”

    我说:“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讨厌我,你莹莹姐答应,芸芸可以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芸芸说:“我喜欢哥,我想……永远……”

    我低头亲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颈,一粒粒剥开她扣子。她的乳房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空气中,乳头像两粒挺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轻轻握弄,稚嫩的乳房在手中膨胀,乳头硬起来,顶在我的掌心。

    芸芸压抑了呼吸,鼻端哼出了声音。

    我说:“芸芸的身子太娇嫩了,哥怕忍不住会弄伤你,今天我们和你姐睡一起,你不会不高兴吧?”

    芸芸说:“嗯!姐对我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哥不会一会挂念姐姐,一会挂念我。哥,如果我不过来,你和莹莹姐单独在一起,真的会挂念我吗?”

    我亲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当然会挂念,哥心里很疼你。”

    芸芸开心地笑起来,轻轻推我:“我自己脱,你这样一边摸一边脱,要脱到什么时候啊!”

    她甩去上衣,轻盈地爬去床上,边爬边脱去裙子和内裤,我从后面追着摸她翘起来的屁股,芸芸咯咯笑着,把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丢在我脸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我抓着芸芸的内裤放在鼻端呼吸,也许是开着裆的原因,没有浓郁的少女体香沾染在上面,于是有些泄气,扔了内裤跟进浴室。

    芸芸已经进入浴缸,在莹莹对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动,莹莹下体的黑色阴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一抹点缀,把两具裸体浸在水里的部分装衬得美丽而鲜活。

    莹莹如玉,芸芸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处,各自有各自的颜色。

    我的目光在两具裸体上留连,莹莹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扑面;芸芸的稚嫩娇美像枝头青果,入口生津。

    两双乳房在水面浮动,四条玉腿在水底纠缠,一时恍得我眼花缭乱,两条人鱼戏水,奇美不分轩轾。

    我在浴缸边缘坐下,拨起一掬水淋在莹莹胸口,水珠顺着浑圆的乳房滚动,莹莹的乳晕轻轻涨满成圆月,乳头挺立起来,泛出淡淡微红,我伸出手指拨弄,两粒樱桃渐渐坚硬,弹动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乳房握住,仔细揉捏。莹莹闭上眼,柔和了呼吸,随我轻薄。清澈的水流下,她双腿渐渐并紧,膝盖上上下下交叠,黑色的阴毛开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绽放回拢。编起袖子,顺着莹莹胸腹摸过,抚过柔软的阴毛,手指触及两片阴唇,不知何时已经充血丰盈,我知道她已经动情。

    阴道的插入柔软而顺滑,水流冲不去淫液横溢,莹莹双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丝丝呻吟,我的手指感觉到她阴道蠕动收紧,像婴儿小嘴捉到了奶头。我把手掌压在她隆起的阴埠,勾动手指催她销魂。

    缸底的水被双腿间的开合荡起水花,发出纠缠碰撞的声音,纤纤玉趾时而弯曲绷直,变换出精灵般的舞步。莹莹轻阖着眼睛,脸色一片潮红,鼻息渐渐分不清轻重缓急,夹杂声声异响。

    我侧过头,望向芸芸。

    芸芸咬着下唇,正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进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点一点向自己两腿间爬行,已经接近花瓣开处。看见我突然望她,芸芸吓了一跳,手迅速抽离水面,带起一片水花。

    我皱起眉头,冲芸芸使着眼色,让她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花瓣。

    芸芸害羞地转过头去,不再和我对视,手臂按着浴缸边缘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从莹莹腿间抽出手指,一把把芸芸抓住。

    芸芸一声轻叫,顺着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来,打湿了我的袖子。莹莹脸色微红,轻轻呼唤:“芸芸,过来姐姐这边。”

    芸芸跳起来,扑向莹莹身旁,一双雪白柔美的身体一瞬间纠缠跌宕,宛若两朵娇花并蒂开放。我追着伸长手臂乱捉,把互相映衬着诱人的姐妹双花惹出声声娇喘声声轻笑。

    莹莹笑吟吟地问我:“大色狼,你说我们姐妹两个哪个漂亮?”

    我嘿嘿乱笑:“当然是一样的漂亮,我一个都不舍得放过。”一手一只乳房抓在掌心,这一刻鱼与熊掌兼得,哪还有闲心分辨是谁更美。抓捏之间,姐妹俩个同时出手,我噗通一声落入水里,全身尽透。

    从水里探出头来,已经被呛了两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颠狂,搂过二人狂亲乱咬,恨不能把俩个人统统含在口中吞进肚里。

    莹莹问:“你很喜欢穿了衣服洗澡的吗?”

    我这才恍悟过来,手忙脚乱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丢向远处。内裤除去,我看看莹莹,再望望芸芸。小弟按耐不住跳动,张牙舞爪般抖来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择人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惊呼了一声,一头扑进莹莹的怀里,嘴里轻声地叫:“姐,哥现在的样子好丑啊!”

    莹莹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丑,罚他今晚上一个人睡客房,我们俩个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芸芸说:“好!”

    芸芸压在莹莹身上,细细地腰身柳枝一样婀娜,圆圆的小屁股露出水面,股间粉红色的花瓣盈盈欲裂,勾人魂魄。我喉咙发干,目光紧紧追着那点殷红,小腹一团欲火升起,烧得阳具几乎要炸开。

    莹莹伸出脚趾,轻轻在我的阳具上点了一下:“老老实实洗澡,我可以考虑让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觉。”

    芸芸头埋在莹莹颈窝里,很轻的声音说:“不,让哥抱着姐睡。”

    莹莹笑出声来:“那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睡,你哥说了,如果只能陪一个,他宁肯独自睡沙发,大色狼,你当着芸芸的面说一次,今晚想搂着我还是妹妹?”

    我在浴缸对面坐下,憋得面红耳赤:“当然是两个都要抱。”

    莹莹问:“听到了?芸芸,你说要不要让他两个一起抱呢?”

    芸芸半天没有说话,抱着莹莹的脖子不肯松手。莹莹说:“你再不说话,你哥就要哭出来了。”

    芸芸压低了声音:“姐说让哥一起抱……我就听姐的话。”

    腿触到姐妹俩娇嫩的身体,一般的柔弱无骨,凝脂水滑。莹莹抱着芸芸,稍微往旁边让开了一点,我挤过去,并肩和她们躺在一处。莹莹把芸芸推过来,我伸开手臂接住,一具诱人身躯仰入怀中,躺在我的身上。

    臀肉落在腹间,压沈了我的身子,顺着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阴毛浓密的地方,芸芸双腿稍稍分开,被我高高竖起的阳具接住双股不再向下。

    借着水的浮力,芸芸的身子鱼儿一样轻盈,股间嫩肉触到阳具,别样的鲜美舒服。芸芸飞快并起了双腿,腿根夹着我的小弟弟,一阵酥麻滋味从那片刻摩挲腾起,我顺势贴紧了那瓣肉缝,在她双腿间滑动阳具。

    芸芸慌乱着把腿分开,嫩嫩的花瓣裂开了一些,我淫荡了呼吸,顺着感觉把龟头顶进去一点,又引出芸芸一声轻呼,一阵挣扎。

    手抱在芸芸的胸口,娇小的乳房握在掌心,柔嫩而青涩。乳房中硬硬的小肿块让我不敢太用力去抓,紧咬了牙却温柔抚摸,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疼。

    莹莹的身子偎过来,挡住芸芸不让她从我身上滚落。我被芸芸的娇嫩弄得心急如焚,一手抓过莹莹一只乳房,用力揉捏。

    莹莹叫了一声,轻拍我的手背:“轻点,你这样抓,我也会觉得痛啊。”

    这才放轻了一点力量,双手把着两只不一样的乳房,抚来摸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万般饥渴,只得抬起一只脚帮助芸芸夹紧大腿,让小弟弟多感受到一点压迫的快感。

    莹莹翻动了一下身子,乳房从我手中滑落,压在我的肩膀,探长手臂从芸芸双股间拨动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叩着芸芸的花瓣,每一次蜻蜓点水的接触,都让我享受到极点,我把莹莹用力搂入怀中,测过头和她接吻。

    三具身体彼此纠缠,肌肤燃烧般廝磨在一起,我神志有些恍惚,感觉像在做梦。水花翻滚激荡,我的阳具在莹莹的手指与芸芸的花瓣间快乐穿行,几乎要爽到熔化。

    耳畔传来芸芸一声轻叫:“姐……”

    原来阳具不知何时嵌在芸芸的肉缝,我迷乱中的一顶,插进她鲜嫩的小洞一寸。芸芸用力收缩肌肉,一点一点把我的龟头压迫出来。

    莹莹支起身子,放开我的阳具,温柔抚摸芸芸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们去床上。”

    我大喜过望,抱着芸芸从浴缸里跳起来。莹莹嗔怪地叫:“急色鬼,擦干了身子也不迟吧?”

    抓起浴巾逮着芸芸一阵乱擦,芸芸躲来躲去乱跑:“我自己来擦,不用哥帮我。”

    莹莹用毛巾绞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看我和芸芸嬉闹,我望向她一眼,深怕从她眼神中看出落寞。莹莹冲我淡淡一笑,没有躲开我的目光,轻声地说:“大流氓。”

    我呆了一下,芸芸趁机从我身边逃开,抓起一条毛巾跑出浴室。我走去莹莹面前,小心的试探她的口气:“你真不会生我的气吧?”

    莹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我如果生气,所有人都不开心;我如果快乐,一家人都会幸福。你好笨啊,永远不瞭解自己的老婆。去追芸芸吧,别让她再自己躲起来。”

    我抱过莹莹的头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下,飞快地追了出去。

    芸芸轻声叫着,想围着客厅的沙发与我周旋,被我跳跃沙发捉怀里,双臂环绕过她纤细腰肢,轻轻一抱已经双足离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吻过她胸前嫩乳,股间花瓣。舌尖舔动花瓣上方细小的骨蕾。芸芸轻轻颤抖起来,一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单。

    莹莹走进来,轻轻锁上房门。

    芸芸喉间浅浅呻吟,迷乱着眼神望向莹莹:“姐……”

    莹莹踩上床,靠着芸芸身子侧卧,手指画动过芸芸的鼻梁:“芸芸好漂亮,怪不得你哥那么喜欢你。”

    芸芸轻声说:“莹莹姐才漂亮。”

    莹莹轻轻微笑,低下头用鼻尖在芸芸额头婆娑:“嗯,我们姐妹俩都漂亮,真是便宜了你哥这个大色狼。告诉姐姐,哥这样亲你,芸芸喜不喜欢?”

    芸芸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芸芸被我用双手掰得双腿微张,雪白的阴埠像一处隆起的小丘,还是一层淡淡地绒毛生长,几乎看不清颜色,两片饱饱的大阴唇更加光洁如两条玉脂,被我亲得微微有一点充血,随着雪股分开,两片凝脂般肉片也裂了一丝浅缝,完全幼嫩的小阴唇粉红着呈现,圈成一个鲜红的细小洞口。

    原本藏在皮层下的阴蒂,被我的亲吻唤醒,骨蕾一样微微挺起,欲现还羞。

    我放软了舌头,舌尖再次翻起芸芸股间的嫩肉,带出一丝淫水勾过她突成米粒大小的阴蒂。芸芸猛地一颤,“嗯”地浅叫了一声。

    莹莹在芸芸耳边低语:“不用害羞的芸芸,以前姐像你这个年纪,最喜欢你哥这样亲我,每次都亲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女人才会用心亲吻,你哥z这样疼你,你心里喜欢又不肯说,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我小心地在芸芸双腿间耕耘,莹莹的手伸过来,盖过芸芸的小腹,温柔地在它胸腹间游动,最后落在她翘翘的乳尖上。

    芸芸轻轻叫:“姐……”

    莹莹问她:“怎么,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芸芸说:“不,是我觉得好痒。”

    莹莹蜷起手指在芸芸的小乳房上温柔圈动,画了一圈又是一圈:“哪里痒?是哥亲得你痒,还是姐碰得你痒?”

    芸芸双收紧抓着床单,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都痒。姐……我好难受,每次哥一亲我下面,我就会很难受。”

    “是不是这里难受?”莹莹的手落在芸芸小腹上,一点点揉动,把她柔软的小腹按下去一点,绷得两片肉瓣微微张开,娇红的阴蒂清晰地显露出来。我伸长了舌尖轻舔,芸芸一下子并紧了双腿,全身都似抽搐了起来。

    “是不是?”莹莹又问。

    “是。”芸芸声音变得拉长,“我好难受啊,姐……”

    “那是因为,芸芸的肚子空着,需要有东西填满。”

    莹莹松开手,凹陷的小腹弹起来,芸芸“啊”地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放开床单,飞快压在了莹莹刚才按住的地方。莹莹把手伸去叠在芸芸手背:“想不想和你哥做爱?”

    芸芸低声呻吟:“姐……哥在酒店里插进去一次,好痛啊。”

    莹莹的手压着芸芸的手在小腹上揉动:“芸芸是怕痛,还是怕这里难受?”

    “我……好难受啊,姐……我不怕痛。”

    莹莹轻声说:“那你就告诉哥,你想怎么样。”

    “我想……哥和我,”芸芸身体用力抽紧:“……做爱!”

    我从芸芸股间腾身而起,莹莹让开了一点,让我趴在芸芸身上。芸芸脸上已经佈满绯红,蔓延到了脖颈。被我压上身体的瞬间,芸芸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乱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哥……”

    莹莹轻声说:“轻点。”

    我压下去,阳具顶着一抹顺滑汁液插入,从最顶端那一寸,隐隐传来涨裂的感觉。芸芸伸手与莹莹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头。我屏住呼吸,一点点顶进去,阳具被紧紧地包围,感觉芸芸的阴道那样狭窄而滚烫。

    只是芸芸一次紧迫地呼吸,身体轻轻一下颤抖,快感已经透过插入的阳具传遍全身,让我几乎要崩溃。我贴紧芸芸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耻骨与耻骨交接,隔着芸芸软软的腹部,我感觉到自己顶进她身体的部分,一涨一涨跳动。芸芸咬紧着下唇,阴道随着我的涨动收缩,涨缩之间的韵律天衣无缝般合拍,像是舞动着一曲动人的双人舞步。

    很久,芸芸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莹莹轻声问:“是痛,还是涨?”

    芸芸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我爱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点舌尖让我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娇媚,又似颤抖。莹莹拿起芸芸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肩头,芸芸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莹莹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放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紧紧抱住哥哥吗?”

    芸芸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莹莹姐。”

    莹莹把身子贴近我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我把莹莹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么贪心。”

    芸芸学着我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莹莹一下。莹莹娇呼一声:“死ㄚ头,你怎么也亲我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亲姐姐的嘴?我就要亲。”芸芸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莹莹的嘴唇,忽然吸了一口气,“唉哟”叫了一声,花瓣一阵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销魂。我支起身体,忍不住把阳具拔出了一点,再慢慢插入进去。

    芸芸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莹莹嬉闹,绷紧了身体容纳我的蠢动。莹莹轻轻抚摸她颈窝:“芸芸,听姐姐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觉得舒服。”

    芸芸低声应着,娇嫩的胸脯剧烈起伏。莹莹轻轻握住她的乳房,温柔地用手掌按摩。渐渐芸芸的身体放松了一些,随着我慢慢抽插,股间流出一丝腻滑的水来。我轻声对芸芸说:“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莹莹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脸不以为意,看着芸芸伸过白皙的手指,把莹莹一只乳房轻轻握住。

    芸芸轻轻地叫:“莹莹姐的咪咪摸起来好舒服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像姐姐这样?又饱满又弹手。”

    莹莹笑起来:“芸芸,你哥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双小咪咪。以前我的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摸了。”

    芸芸说:“姐骗人……”

    我慢慢挺动身体,顺着芸芸渐渐变得顺畅羊肠小道滑行。芸芸偶尔皱起眉头痛痛轻呼,身体却已经渐近柔软,张开鼻翼不规则地呼吸,喷出丝丝酣美呢喃。莹莹的指缝分开,露出芸芸淡红色的小乳头,我俯下嘴去,舌尖顺着莹莹的指缝舔动,芸芸暂态变得迷乱,下面热热地流了些水,小屁股不时轻抬,与我加重些力气彼此交接。

    小腹里像灌满了水,容不得轻轻一提,稍微增加一点力量,情欲就似乎要满溢。

    我支起身子,阳具在芸芸稚嫩的身骨里进出腾挪。插入尽头的时候,芸芸的小腹似乎被顶起一处凸点,莹莹的手顺着芸芸胸腹一路摸下来,隔着芸芸的腹腔我感觉到她掌心热热的力量。

    芸芸尽情呻吟,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每次插入都变成尽根而入,我全身已经燃烧。三个人身体缠绵,只是淫荡画面。芸芸一手捧着莹莹的乳房,脸埋进莹莹怀中,全身遍佈一层绯红颜色。莹莹一手拥着芸芸纤细肩头,另一只手渐渐沈下来,并起指尖点在芸芸的阴蒂上方碾磨。我双目赤红,眼前一片肉香熏醉,只知道一路放荡了阳具狼奔突矢。

    芸芸轻叫娇吟,花开一阵,紧上一阵,水从花房漫出来,腿根忽然乱颤,乱颤之中,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芸芸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再继续抽插。我懊恼地抽出阳具,任由她轻轻滚向一旁。我扑上去压住莹莹,用力去分莹莹的双腿。

    莹莹面目潮红,却不肯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么不射?”莹莹问我。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我继续掰着莹莹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莹莹轻轻笑我:“如果给你插进来,一下子就射了,我怎么办?”

    一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满满一汪淫水,莹莹腿根已经湿透。我急不可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半途而废。”

    莹莹慢慢分开双腿,由我尽根而入,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超过三分钟,我就承认你厉害。”

    我拼命插她:“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淫魔的称号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你妈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来。”

    莹莹用力拧我的屁股:“还说,不要脸。”

    身体击打着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莹莹发起狠来,双腿盘在我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我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本站推荐:一胎双宝:总裁大人夜夜欢重生落魄农村媳重生之贵女平妻都市超级医圣天下第九万相之王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毒妃在上,邪王在下重生之都市仙尊无上神帝

执子之手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包网只为原作者极品雅词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极品雅词并收藏执子之手最新章节